“嗯,我听你的,到时出了问题,你要为我作主?”
“没问题,公主殿下,我现在就为你做主!”
“你这坏人……
第七卷 第695章 迟到的时光
赵倩本是轻灵好动的性子,因为感情上的挫折,虽经历了几年清灯黄卷的生活,但从新得到爱情滋润之后,她好动的本性又恢复了许多。
杨逸提议让她用自己的双手,去温暖整个天下,多出去走走,多做些有益民生的事,这很合她的心意,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了。
当然了,她出京时还得低调一点,不可能摆出公主的仪仗,大张旗鼓地四处招摇,有些事情做得心照不宣就好,让大家心里清楚这就是长公主,表面上我偏不承认。
关键是推广棉花种植确实是于国于民皆在大利之事,并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这次杨逸将秦国大长公主推出去,也有试试水的意思。
如果一切顺利,她今后极有可能成为“东印度公司”的代言人。
同时通过她,慢慢将一些京中权贵拉到这个利益集团中来,最后形成一股可以左右朝堂的庞大势力。
清晨的时候又下起了雪来,窗外灰蒙蒙的,除了轻轻的落雪声,玉津园里静得仿佛童话的世界,而童话中的那位公主就躺在杨逸怀中。
二十一岁,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是个老姑娘了,但杨逸作为后来人,却不认为二十一岁有多老,这正是女人最美的年龄啊。
那桃晕染红的花靥,细腻得如同羊脂一样的肌肤,滑不留手;柔软的棉被垫在下面,让她睡得特别香。
杨逸有利用她的成分在内,但同时也真心希望她能走出往日的阴影,恢复阳光活泼的性格;昨夜她不顾碧玉新破瓜的疼痛,躺在杨逸怀里说了好多的话,仿佛这几年的衷肠要一次向他吐尽一般;
直说到三更,她才在喃喃自语中睡去。
杨逸左臂被她压了一夜,微微有些发麻,刚轻轻抽了一下,赵倩便悠悠转醒过来。
她刚醒过来,又连忙闭上眼睛,脸上一片羞红。
因为她发现俩人正赤裸裸的贴在一起,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羞人情景来。
杨逸不管了,先抽出自己的左臂来,用右掌摩擦着。
“公主殿下,不好了,我的左臂完全没有知道了,废了,废了。”
这下赵倩顾不得羞涩了,连忙睁开眼睛,伸出双手一起帮他摩擦着:“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被子外的寒气透进来,让她不由得缩了缩,一对温软的椒乳擦在杨逸的胸膛上,让他舒服得轻吁了一口气笑道:“为了公主殿下,就算这手臂真废了,下官也无怨无悔。”
“那你刚才抽手干嘛”赵倩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她不止一次让他叫自己名字了,可这家伙就喜欢叫她公主殿下,还自称什么下官,他这分明是想从言语中得到一种“以下犯上”的快意。
可他哪里下了?
“呃……个嘛,刚才我只是想试试这手废没有,如果废了好向公主殿下讨些赏钱。”
“想得美,活该。”赵倩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
“那讨些汤药费总行了吧?”
“什么汤药费?”
“公主殿下真健忘,那次在皇宫,你让李一忠把我打得鼻青脸肿,下官当时满皇宫的逃命,公主殿下不会否认有这么回事吧?”
“嘻嘻……不认,打死你才好,人家当时就在你面前摔倒,你竟然不扶一下,你还敢说。”
杨逸双手在她玉体上轻轻游动,感觉着那令人销魂的触感,嘴里也不闲着:“公主殿下,您这不是废话吗?您可是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我敢去扶你吗?”
“你少狡辩,圣人言,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你眼睁睁地看着我摔倒,分明就是豺狼,哼!不打你打谁?”
“公主殿下,圣人说的是嫂溺不援,是为豺狼,咱们又不是叔嫂,这怎么一样呢?您因此便说下官是豺狼,实在是欲加罪,何患无词啊!”
“你……,气死我了。”赵倩一脸嫣红,那温软如鸽的双峰在他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哪舒服的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呻吟起来,只得尽量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俩人温存了好一会,才起身洗漱。
俩个清丽的宫女将热水端进来,她们一个叫柳儿、一个婉儿,是赵倩的贴身侍女。
昨晚事后就是她们俩进来帮赵倩和杨逸擦洗身体、并收去染有公主落红的白绢的,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此刻再见杨逸,俩人脸上红霞满布,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窗外的雪花还静静地飘落着,后窗外就是那面小湖,雪花落到湖面上未及化去,形成一朵朵雪茸在水面上轻轻荡漾,有些象天山上的雪莲花。
杨逸让柳儿和婉儿靠边站着,自己亲手为秦国公主梳了一个同心髻;秦国公主从镜中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两句诗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对她来说,用这俩句诗再形容再适合不过。
几年来,她和杨逸的事传得天下皆知,却偏偏难成眷属,她几次寻死,心若死灰;堂堂的皇家公主,跑到莫愁庵去青灯黄卷度日,为的不就是今天这样的相依相偎吗?
这一天终天来了,她终于还是做了杨逸的女人,以公主之尊,做他的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
情之一字,说也说不清楚,或许你说不出他好在哪里,但偏偏愿为他付出生命,这就是爱情。
想起往日在漫天的流言下,自己一个人忍受着盈满心头的苦楚,金刚经也解不开的浓愁,秦国长公主不禁悠悠地叹道:“我以为,你只是过客,我以为,我会把过客当成一辈子。”
杨逸握着她的青丝,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停下手来,慢慢蹲下身,静静地看着她,俩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许久之后,杨逸才轻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看完你写下的每一行心事,仔细端详你收藏的每一样东西,向别人打听你过往的事,走你走过的地方,看你喜欢看的书,品尝你喜欢吃的东西,弥补上,你的青春,我迟到的时光……
秦国公主听着……着……行清泪无声地滑落下来!
她噘着嘴努力忍着,但还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扑进他怀里,放声地哭着,哭得撕心裂肺,又畅快淋漓,一任悲喜在心底尽情是交织着……
第七卷 第696章 重心南移
杨逸不方便在玉津园住太久,虽然天下人都知道他和秦国大长公主有一腿,但这种事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所以他只住一天,就离开了,赵倩也明白这一点,虽是不舍,却也只能把他送走。
看着他离开,赵倩走出玉津园的心思更加强烈了,出去做些有益民生的事,总好过在这寂寥的园中,每日枯等他的到来。
杨家的庄园离南青城大概有二十里,骑马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达;一排排的葡萄架上,积满了落雪,杨逸走的是通往自家别院的小道,路上了无人迹。
不过左边两里处还有一条大道通往田庄,那条大道上却是车来车往,络绎不绝。
大道的尽头就是杨家的酿酒作坊,位于庄园的一角,占地足有一百多亩,这几年来,易安葡萄酒名扬天下,高档次的葡萄酒一瓶一两千贯,仍是供不应求。
甚至有一万贯一瓶的至尊限量版,其实喝起来味道和一两千贯的差不多,至少杨逸是这么觉得的。
但有钱人就是喜欢“至尊”、“限量”这个调调,他们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出他们身份与众不同。
这几年间大宋的葡萄酒一直为杨家所垄断,光是这一项,杨家每年就赢利超过两百万贯,这个数字是极为惊人的,目前在大宋家产达到二三十万贯的可称为富户,过到百万贯的便是巨富之家了;而杨家光这一样每年赢利就超过两百万,运算成人民币的话,就是近十亿啊。
好在杨逸位高权重,而且性格一向足够强悍,谁也不敢打他的主意,否则光是这一样,就可能因怀璧其罪导致家破人亡的了。
这两年西域商路的畅通了,葡萄酒酿造工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杨家逐渐失去了垄断地位。
不过杨逸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从一开始他就不遗途力地在品牌上下功夫;用清娘这个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作为酒名,再请苏东坡赋诗夸赞,瓶子上的包装字样请蔡京这个书法家题写,酿造技艺也不断探索改进;
就目前而言,葡萄酒产业的高端市场依然被“易安葡萄酒”垄断着。
京里的那些公子哥儿,你若请他喝葡萄酒,若不是“易安葡萄酒”,那可得小心了,很可能会被他喷一脸口水。
所以现在“易安葡萄酒”虽然不是独家生意了,但每年的赢利并没有减少。
每天来酒坊采购葡萄酒的商家络绎不绝,即使是这样的风雪天,也是车水马龙,隔着两里远,仍能隐约听到哪边传来的车马声。
杨逸策着马慢慢向别院行去,刚到别院大门,便听到后面传来一串马蹄声,这阵子他不见外客,带清娘出京游玩时别人也不知去向,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有谁会到别院来呢。
杨逸驻马在门口等着,很快便看到蒙蒙的风雪那头,一骑奔驰而来,马上的汉子戴着一个范阳帽挡雪,遮去了大半边脸,但杨逸从身形上,仍能判断出是马汉卿。
马汉卿竟然回来了?
“大人!大人!”马汉卿远远就叫道。
听到他带着喜悦的声音,杨逸顿时放下心来,欣然应道:“汉卿啊,冻着没有?”
“大人,这点小雪不算什么,无碍。”马汉卿驰近,扶了扶头上的范阳帽,一脸轻松地答着。
故人无恙,杨逸心中高兴,见他骑着一匹毛色黑亮,体形高大的阿拉伯良驹,和自己的乌云盖雪有些拼头了,立即笑道:“既然这点小雪不碍事,那咱们就在这风雪中赛一回马,他娘的,自从回京以来,就没能放蹄狂奔过一回,忒不爽,从这儿沿小道向西,十里处有座乱坟冈,咱们就比比谁先到那儿。”
马汉卿不由得愣了一下,这还真是杨大学士才干得出来的事,这风雪天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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