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蔡京有些迷惑,开始怀疑那篇《货币论》是不是他写的了。
要真不是杨逸写的,那可就更没法确定他的心思了,现在别看杨逸在朝堂上不大理事,但若取得他的支持,事情就等于有六成把握了;所以蔡京别的不跑,每天就到设在礼部的扩建提举司来软磨硬泡,嗯,反正户部就在礼部对面,只隔着一条隔,近着呢。
“我的杨太傅,宁国公,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你倒是给我说句话呀!相信你比别人更清楚成立银行的好处。这么久以来,我蔡某什么时候不是鼎力支持您,可丝毫没有对不住您的地方啊,这次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说句话,让这事尽快在朝堂上通过……”
“蔡尚书,昨天朝会上,我明明是在支持你,却被你批得体无完肤,你说我冤不冤啊?”杨逸一脸惬意地靠在太师椅里,哪里有半点含冤未雪的样子?
蔡京连忙陪着笑脸道:“我的杨太傅啊,昨天……,算我蔡某错了行吗,蔡某今晚在家中设宴恭请杨太傅,以聊表歉意,这样够有诚意了吧?”
“蔡尚书啊,最近我正在学习颜体,却苦于没有真本临摹,蔡尚书啊,我听说您手上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