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雄看了看周围安静的环境,说道:“放心吧,这条道儿我包了,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凌天雄退了下去,所有的黑衣人依次排开,成网状分散在面。身后又出现十几个黑衣人,各个身材粗壮,表情狠辣。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恶斗,以韩伤石一人之力,能否较量这么多的黑衣杀手,我心里实在没底。
只听凌天雄道了一句:“这次,你跑不了了!”
所有的黑衣人,一股脑向我们逼近。
。。。
 ;。。。 ; ; 我尝到了那种滋味,气一个人,却又不想打电话给他,于是一天在心里诅咒他八回。
韩伤石,你这个发育不完全没大脑的外星生物!
我鄙视的对着布偶娃娃,连做扇耳光动作。
我没料到的是,那个外星生物居然感受到我在骂他,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那种能够随时pk各种无敌手的外星怪,鬼才会对他感兴趣呢。
我正骂得起劲,那丫的居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
我顿时惊愕,下一秒便是大叫。你丫的呸,姐还光着屁股呢好不?
额——不是,其实只是穿着有点随意而已啦。这是我家,又不是大街,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他发现不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猛地转过身去:“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慌忙扯过一件外套披上,跳下床暴跳如雷:“韩伤石,你想怎样?这好像是我房间,你难道已经随意到可以随便进出别人房间了吗?”
“我……我走错了。”他结结巴巴,好久才憋出这么几个字。
走错?搞笑呢吧,外星生物使用超能力没控制好?
我愤怒的转到他面前,发现他居然在脸红,紧张的不敢抬眼看我。这时候,我当然要发挥彪悍的女汉本色——强迫。
我粗鲁的扳过他的脑得,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睛。我不心虚,心虚的应该是他。
我一字一句的说:“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真的走错了。”
此刻的韩伤石十分好笑,完全不像冰冷的外星生物,慌乱无章使他呼吸急促,口干舌燥。
我逗他道:“你是来跟我道歉的吗?”
“才不是,是我听到你在骂我,我才……”他理直气壮,猛然间抬起眸,话还没说完,却又发现了哪里不对。
我瞪着他:“还说走错?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才没有故意!”依旧嘴硬。
“韩伤石!”我转了语气,缓缓的叫他,“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声音回归冷漠,但他却没抬头看我。
“可是我想告诉你,我、我是喜欢你的。”我无意识的,居然向他表白了,等我反应过来,这句话已经出口,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转过高大的背看我,眼神里满是忧伤。
忧伤瞬间闪过,转而替代的是无比坚硬的寒冷。
“花小惜,我们不可能的。”
“为什么?难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傻傻的问,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到黄河不死心。
他平静的告诉我:“我是一定要回到阿鲁星球的,那里才是我的家。”
心里很难受,脸上却挂着微笑:“没关系啊,我开玩笑的,我居然和一个外星生物开这样的玩笑。”
韩伤石:“……”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瞬间恢复了一脸冰霜。渐渐消失在我的房间里,好像从未出现过。
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只剩我一人的房间。
“韩伤石,我没有开玩笑。”我落寞的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
校来电,要我去校拿一些宣传材料,趁着放假期间策划下开典礼事项。
生干部不好当,我只能牺牲休息时间,乖乖乘车去了校。
在上和苏珊通过电话,那丫的兴奋不已,谭瑞已经带她见过家长了,他们打算过几天去看看苏珊的爸妈。
每个人好像过得都很好,就像是大街上人人脸上微笑的表情,天气寒冷,表情却如沐春风。
公交车缓慢行驶在熟悉的街道上,透过窗外,那些商店、人流渐渐被甩在身后,像是流逝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我插上耳机听起音乐,闭目,感受着安静的时间流逝。
这个时候校早已放假,大部分同都回家过年,校里空荡荡的,偶尔看见两个留校的老师。
我上了教处,找到叫我拿材料的李老师,从他手里接过厚厚的一些宣传材料。
李老师今年40多岁,头发已经花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六十,其实人家只是少白头,他从20几岁便是如此。
他扶了扶金边眼镜,向我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最后说道:“好好过个年,等回来后,开典礼一定要做的特别一点。”
“嗯,李老师您就放心吧。”我点头说道。
我刚要走,李老师又叫住了我:“小惜,你们班的那个韩伤石是怎么回事?”
“他?他怎么了?”
“同们都回家过年了,他现在还住在校。过两天我们这些老师也就回去了,校就剩下他一个,怕是不安全。”李老师担忧的说。
凌君浩说过,他和家里关系不好,不回家过年也很正常。李老师叹气道:“小惜,你是干部,没事的时候要多关心同。你可以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他有困难?我不禁失笑,一个外星生物的战斗值无敌,他能有什么困难。怕是冷若冰山不招人待见。
心里那么想着,嘴上却应和道:“好的,我知道了。”
从教楼出来,我鬼使神差的去了韩伤石的公寓,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居然没人应。
不在家吗?这小能跑到哪里去。
无奈,只能打道回府。过校外的汉堡店,忽然想起那次吃汉堡的事情,那个热情的老板还送了我两只蛋挞。
我正望着店面出神,那老板走了出来,他居然一眼就认出了我。
。。。
 ;。。。 ; ; 这家伙对我一通教训,还很**的无视我的存在,很了不起吗?让我刚升起的那丢丢崇拜感,瞬间消失殆尽。
他的步伐一向不急不缓,语气也淡定如初。
他看着我,并不说话。这次,他居然没有无视的从我身边走过去。
“孙蜜今天做手术。”他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不是冷酷无情,原来,他对谁都这么关心。我忽然有种失落感,重重砸向心头:“那又怎么样?”
“不该去看看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讨厌他这种教训人的口气。我伤了孙蜜,是我的事,我看不看她,也是我的事,干你屁事。
从小到大,我都力保护着自己、保护着柔弱的小柯。为了不被别人欺负,我很容易竖起全身的刺作为防备,甚至开始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报复。我不知道自己心态是否还健康,但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被人欺负。不想被人笑话我们是没爹妈的野孩。
这次我确实下手重了,我也很后悔。但万万没想到韩伤石居然会番五次的教训我。
孙蜜想害死小柯你看不到吗?她把我推到洞里,丢我一个人在山上你看不到吗?为什么都是我的错,我被人陷害就活该吗?就不能有还手的余地吗?
满心委屈无处发泄,第一次,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但很快的,用手一扫而光,嘴角是不服输的倔强。
我为什么哭?因为他的偏心?
这真是可笑了。
沉默了一会,韩伤石说道:“别哭了,我陪你去看看她。”
他忽然伸手过来拉我,我却愤怒的甩开了他,对他大吼:“你凭什么陪我去看她?我又凭什么去向她认错?你是不是喜欢孙蜜呀?你就算再喜欢她,也不用拉着我去讨好她吧?”
韩伤石愣了,居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发了疯的我。
我越哭越凶,难道没有背景的孩,就只能凭着你们这么欺负吗?要是往常我早使出了泼妇手段,可是如今,我除了掉眼泪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特么这是怎么了!
“韩伤石,你******还没教训够是吗?”我对着他破口大骂,丝毫没有一点淑女风范。
……额,我本来就不是淑女。
韩伤石彻底傻眼了,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来。
我像是个顽劣的孩,叫他满眼失望。
他垂头丧气的走了,我看着那个背影,落寞哀伤。他是被我骂生气了吗?
可是,他又怎么可以叫我去讨好一个我最痛恨的女?
走了几步,那个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花小惜,你就是这么认为我的吗?”
我猛地一回头,只见他早已离去。
鬼使神差的出了校,坐上了去医院的公交车。心里想着,我要去看看妈妈,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
在病房里,与我妈闲聊了一会,心里总记挂着什么。我心神不定的朝医院走廊看了看,听说孙蜜也住这家医院。
买了些果,悄悄找到了孙蜜的病房。当然,我没有进去,而是将东西放在了门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没原因的,只是觉得不想违背某人的意思。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吧,韩伤石,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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