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屏住呼吸,不让敌人发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
听那人的脚步声,楚弈眼眸闪了闪,此人的功力,绝对不低,他右手按在腰间的力加大。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芸芯却突然翻了个身,呢喃道:“好冷······”
脚步声戛然而止,白芸芯将被裹得更紧,却仍然感觉不到暖意,她睡意消散了些,楚弈呢?他不是在她床上吗?
她揉了揉眼睛,准备起身。
而此时红衣人脚步加快,手中之剑伸向床帘,瞬间,床帘就化为碎屑。
白芸芯吓了一跳,整个人完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而此时楚弈在腰间重重一按,从腰带间抽出一道通体雪白的软剑,向红衣人挥去,红衣人显然没有想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惊愣之下被楚弈刺了一剑。
“你······”红衣人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就被刺中,不再大意,与楚弈交起手来。
红衣人武功不弱,但由于先前中了一剑,在楚弈手中软剑的连番攻击之下,稍显弱势。
见自己难以在楚弈手中讨到好处,红衣人窜向屋外,准备逃跑,楚弈却紧追不舍。
白芸芯此时已缓过神来,却仍然不敢从床上离开,缩在床角,直到屋外的影卫进入阁内,白芸芯才松了一口气。
见到眼前保持着与自己五米之远距离的少年,白芸芯询问道:“王爷如何了?”
。。。
 ;。。。 ; ; “咳咳···”白芸芯这次是真咳嗽了,她从楚弈怀里坐起身来,凭着微弱的烛光,望着他。
楚弈也坐直了,凝视着她:“怎么了?”
“我并不是个善人,但我不希望他人因为我而遭受痛楚。”白芸芯语气生冷,夹杂一丝强势。
对待楚弈随意处置人的做法,她实在无法苟同。
闻言,楚弈有些恼怒,眼眸冰冷:“你在指责我吗?”
想到那次她擅闯密殿的事情,楚弈语杂嘲讽:“不知是谁躲在密殿后眼睁睁地望着二十几个人为她丢了眼珠,怎么现在倒是······”
话说一半,感受到白芸芯突然停顿的呼吸声,楚弈一呆,反应过来自己就是在那一天给她下了毒,心下的愤怒顿时转变为隐隐的内疚。
白芸芯也从楚弈一番话中恍悟了过来,冷笑,是因为楚弈突然的柔情,自己居然忘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吗?!看来自己真是过得安稳了,连自己都是别人砧板上的肉,居然还有心思去管他人死活?
认清楚了现实,她不发一言,重新躺了下来,背对着楚弈。
楚弈叹气,将她搂进怀里,手穿过她的腰,略微一顿,抚摸上她的柔荑,与她十指紧扣,似有讨好意味:“你想怎么处置她们?”
白芸芯惊讶,这个人怎么转变得如此之快?方才,连她都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怒意,现在他却居然表现出一副退让的意思。
他居然会询问她的想法?
白芸芯心下转千回,揣测着楚弈的心思。。
而楚弈见她不回应,心下稍有着急,以为她还在想着上次密殿之中的事情,他有些不安地将她的身又往怀中带了一些,冰凉的身体让他感受不到一丝排斥,反而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去温暖她。
或许是因为,她是第一个说他像阳光的人,虽然只是呓语,他却忍不住想要拥抱她,想要让她永远地躺在他温暖的身躯下,露出满意的笑容,想要她把他当做阳光一样的存在。
呵,他真是在黑暗中呆得久了些呢,楚弈面上泛起嘲讽,他,是不是很可悲?
白芸芯并不知道楚弈此时心中所想,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
若是以前,她可能还会觉得他是迷恋上她了,可是,自那一夜以后,她便把这个心思彻底从脑海中消除了。
可是,她忘了一点,有些人,因为不敢爱,不愿意爱,会通过伤害自己心爱的人来强迫性地让自己相信自己不爱她。
她没有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存在,楚弈,更加没有想过。
“檀香阁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人多口杂的。”这其实是白芸芯一早就想好的注意。
现在檀香阁已经是逸王府最热闹的地方了,虽然她对楚弈的守卫有信心,可是,难免有个万一,混入什么人,在檀香阁里动些什么手脚,所以,“裁员”对她来说,是个万无一失的好办法。
人少了,自然,也就便于控制了。
白芸芯嘴角染上一抹笑,心情很好。
“嗯,听你的。”楚弈呼出的热气吐在白芸芯脖颈上,让她有些稍稍的不适。
“明天,是有什么新计划吗?”白芸芯在楚弈的怀里稍稍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舒服一些。
楚弈愣了愣,随即一笑,她本来就很聪明,不是吗?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你也没想过瞒我。”白芸芯讽刺道,瞒住她,计划还怎么进行呢?
只不过,计划本来是要由他向她提出来的,现在却变成她向他主动询问。
也不知楚弈那样强势、控制欲强的男人会不会恼羞成怒?
出乎她的意料,楚弈只是沉默。
楚弈将头埋在白芸芯的肩窝,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檀香,手臂用力,将她搂得很紧,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在压抑着什么。
“王爷,王爷?”白芸芯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是他的力道大得她仿佛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似得。
楚弈似乎沉浸在了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中,没有理会白芸芯。
白芸芯叹了一口气,虽然背对着他,她仍是扬起一抹微笑,声音柔媚动人,似是能让人酥到骨里:“弈哥哥?”
楚弈果然愣住,松开自己的手臂,白芸芯轻轻舒了一口气,笑容仍是悬挂在面上。
在惊讶之中的楚弈却一个翻身,将白芸芯压在了身底下,他的手臂撑着床,以免压坏她,形成一种保护的姿势。
白芸芯对他眨了眨眼,仿佛他的脸色十分有趣似的。
“你唤我什么?”楚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那双漆黑的眸却透露了他的情绪。
“王爷呀。”白芸芯撅着嘴,十分可爱的模样,“王爷,怎么了?”
楚弈望着她这副宛如柔顺的小兔的模样,就算有什么火气也发不出来了,况且,他并没有生气,心底,反而像是被一只小猫抓了一下,痒痒的。
他盯着眼前这个面上一派单纯的女人,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该死!他心中暗骂,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表面上那样的柔顺,这样可爱的撅嘴动作若是由别的女人来做,他定会别过脸去,不去看那做作的表演。
可如今,她撅着嘴,他却仿佛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他的心里有些摇晃,想到明日的计划,方才好不容易退去的烦躁感又浮了上来。
其实,来檀香阁过夜并不单单只是为她驱除寒气而已,她身上的气味总能安抚他的心神,让他卸下身上的防备,睡个好觉。
正如此时,发觉楚弈身体的变化,白芸芯毫不慌张,既然知道楚弈另有计划,那他就绝不会碰她。
感受到他的烦躁,白芸芯笑意加深,她伸起自己的手臂搂住楚弈的背,一个用力,竟然让楚弈跌在了她的怀中,楚弈睁大眼睛,眼眸里是满满的不敢相信,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拉入怀中。
楚弈的头枕在白芸芯的肩膀上,鼻尖恰好碰着白芸芯的胸部,他脸颊有些发热,想要起来,白芸芯却不让:“别动。”
“早和你说了檀香助眠,安抚心神,现在信了吧。”白芸芯笑的像个孩一般,眼里却闪着满满的恶意,“你这样能嗅到更浓郁的香味,对你很好。”
楚弈口干舌燥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却发觉她说得没有错,他方才还有些波动的情绪在这阵阵的檀香中居然平静了下来。
他离她的胸部更近了一份,发觉檀香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梅香。
想到初见时她那番不爱腊梅,只爱牡丹的言论,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淡的笑容。
。。。
 ;。。。 ; ; 楚弈将白芸芯一个打横抱在自己怀中,白芸芯惊叫未出口就被楚弈堵住了嘴巴。
楚弈边用力吻着她边急匆匆地抱着她向内室走去,这么几步,他竟然差点就用上了轻功,白芸芯在他热烈的气息之下渐渐有些迷失,不过脑海里的那一根弦还是绷着。
与自己的身想比,她还是在乎自己的性命多一些,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在乎自己的清白。
她恢复了一些理智,想要推开楚弈,可正沉浸在****中的楚弈哪能被她轻易推开,手下的力反倒是稍稍加大。
不行,再这么下去,非出事不可,白芸芯喘气着。
此时,楚弈已沿着她的脖颈,一向下吻去,他的手上也不闲着,稍稍用力,就脱下了她的外衣。
因为常年练武,生有粗茧的手掌抚过她细嫩的身躯,引得她微微颤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呻吟声大地刺激了楚弈,楚弈唇舌并用地啃咬着她的肩膀,留下点点红痕,手下用力,轻而易举地脱下了她的肚兜。
略一犹豫,他粗粝的指尖抚上了白芸芯胸前已变得硬挺的红豆,惹得她又是一声低呼。
楚弈抬起头来,望着满眼雾气、目光迷离的白芸芯,身下愈发灼热,他轻吸一口气,低下头来,咬住了那粒红豆,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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