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无边,识鬼捉妖倒是还行。这法术还要随着自个儿的修为逐日递增才能练,自个儿的修为又是要靠着日常吐纳功夫,修炼心法的勤加练习。
人家是今生积德来世享,季晓南这儿也差不多其实就是为做预备仙人打基础。神仙?做了神仙就可以当人拐子把这个世界的人运到那个世界了吧!那敢情好。季晓南遂也开始了修炼吐纳功夫。
待到春娇买完菜回来,季晓南正好运完了个心法小周天,洗经伐髓之后的身体,好像就是在为修仙铺管道,真气畅通无阻,感觉全身刚刚被水煮过,透气的湿热,倒是把衣服给弄湿了。
换了衣服,到了堂屋吃饭。有咸鹅,烤乳鸽,还有腐竹,花生米,外加一大碗排骨冬瓜汤,菜色鲜亮,让人食指大动,想来不便宜,兔子还是太大手大脚了,下次还是自个儿去。
吃的差不多了,季晓南想起了书画赛,“对了,今天几号来着?”“十六,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十八我参加了个书画赛,怕搞错了时间。”“哦。。。我今个儿买菜听到人家聊到这个了,说是赏银高的很!”“恩,三十两!”
“这么高啊!怪不得他们说有个从乡下来的待着鸡鸭鹅的,还说什么自个儿脸比城墙转角还厚一寸的种地的都要去比。”
季晓南冒了三根黑线,又跑了口饭,“那就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十八一早。季晓南就用刚学会的瞬移来到了县衙,嘱咐春娇醤把图纸交给文夫婆。
今儿的县衙倒是因为县夫郎的生辰变得颇具喜气,吊起了红灯笼,撑起了红绸子。季晓南随着人流涌进了县衙后院,满后院的都是打扮精心的哥儿和爷儿。
才到没一会儿,就有主事儿的把人分两股领到了另外的两座别院,季晓南到的这间是馨园。整座院子中规中矩,周遭也是傍着流水假山,春夏交接之际,明媚的桃花四四散散,终是加了些许诗意。
“各位哥儿们,咱们这儿现在就举行咱们祥云县头一回的游春书画大赛。我身后一共是摆了七十二张桌子,还有回廊摆了四十八张。请各位哥儿挑着写着自个儿名字的桌子等着,马上题目就由咱们县太爷的夫郎亲自公布,望各位尽兴,赛出好水平。”
话音刚落,整个园子里的人就动起来了。季晓南也忙找着自己的桌子,一边看下来,终于在回廊的角落里找到了自个儿的座。这座位置不是一般的好啊,左面是墙,后面还是墙,前面是还有一座光秃秃的假山,右面是个不认识的哥儿。还别说就差这一个座儿,旁边的就能看见山山水水,春光明媚的。真感觉是被人好好一番照顾了呢。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园内又是一番嘈杂,大概是人来了要公布题目了,季晓南和旁边的人一块儿去听题,这季晓南围在最外面,里面的话听不太真切,好像是那些哥儿一个劲儿的在拍马屁。
突然,一声锣鼓敲响,“各位听好了,本次题目为:万绿丛中一点红。”季晓南得了题也不围在外面堵得慌,赶快回了座位思索起来了。
这破落位子当真是绝人思路。季晓南调好了颜料,搅了又搅,想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倒是身边的人落座了,开始纷纷讨论起了题目来。“我看着这游春会上这个题目倒是恰当的很。”“可不是,这满园的□这张小小的画纸怕是记不下了都!”“云哥哥,那是你,谁人不知你擅长花草鱼虫,今个儿还是你拔得头筹。”“兰弟又取笑我了。”
季晓南本也是想着写写□,恰是刚刚看到了园子里的海棠开的好,还在懊丧没多看几眼。如今听来不禁心中一惊,看这琵琶还是反弹的好。嘿嘿,有了!
两个时辰差不多了,季晓南也完成的差不多了,想加点文采,遂又剽了前人的两句诗。刚放下笔,恰好是一阵锣鼓震天,来了一些人好好的收了各位的画,又吆喝着让各位哥儿去闻道园和爷儿们一块儿比比文采,灭灭他们的威风。
季晓南坐了两个时辰,这已经显怀的身子可不是一般的难受,你妹的,就你们事儿多。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季晓南也就快步跟上前面的人。
这馨园果然不是能和这闻道园比的,闻道园简直就是馨园的两个大,虽说少了点春花,倒是修了座鲤鱼池,大气精致。看来,在这儿做公务员待遇也不差嘛。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群人把哥儿,爷们的字画画卷给摆好了。众人在县太爷和县夫郎的带领下,一块儿来打开评分。
季晓南刚好寻了空凑到前面,就被别人指指点点。“那不是上次那个。。。”“他就是。。。。。。”这时县夫郎摆了摆手,“大家稍安勿躁,还没到拿头筹的时候呢!”话一说完,果然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打开第一幅,真是一副□啊,小桥流水漾在杨柳之中,一派的青灰倒是染上了葱绿,画的最右上角之上又浮了几片桃花。整幅画配色淡雅,手法娴熟,画面充满,在这两个时辰内完成,还算得上是佳品。
县夫郎看了,果然是表达了赞誉,“赵云绯,这副晓春图画的果真是不错,淡雅非常啊。”那原来在季晓南旁的哥儿,含羞的从人群中钻出来,“谢谢,夫人的赞许。”县夫郎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哥儿,“我们祥云县果真是养人的啊,瞧这标志的俊模样。”县太爷也附和了一番。
周遭的人也纷纷开始说这画多好多好,赵小哥获奖无数啊。季晓南此时细看,倒是觉得这画没这么好,但也不想做个出头鸟,惹来非议。这时季晓南突然腰身一暖,一只手居然拦腰围住了季晓南。
谁!季晓南低头看见自个儿身后居然多了一双银丝高筒靴,想也没想就一脚踩了上去,猛一抬头,死磕来人下巴。那人果真吃痛倒退三步,“疼疼疼,小夫郎何必下死手。”
说着偷偷来到季晓南身边,季晓南感到头上一股热气,“小夫郎今儿怎么一言不发,不是说要拿这天下第一后尺寸的面皮来拿赏钱吗?”
季晓南抬头看他,这不就是上次那个在衙门口登记名字的找他茬的人吗?怎么他也在这儿比赛?“你是谁?怎么老找我麻烦?”季晓南压低了声音。好在周围的人都在好奇着那卷卷被打开,评说的画卷,没人理他们。
突然一个妖媚的声音从天灵盖上压下来,“自从上次见了小夫郎,就此就难以忘怀了呢!还请小夫郎赐教,到底是给在下施了什么法啊?”
季晓南只感到一股冷气冲到太阳穴,这货不是找错人了吧。“你不是找错人了吧,我只是个从乡下来的,公子请自重!”
“咦,小夫郎忘记我了,小夫郎姓季名小南,难道可是有错?”季晓南可以认准他是耍自个儿的,而且还是查好了专门等自个儿上钩的,
“那你给我拎清楚一点儿,我今天可不想出格。”
“哟,那小夫郎的出格是什么啊?本公子我可想见见。”记得以前有人告诉过自个儿这男人身上最嫩的一块肉是哪儿的
季晓南轻轻地靠在来人胸前,听到头上来人的轻笑,季晓南哼了一声,偷偷地把手藏在来人的衣袍之内,沿着里衣,顺身后人硬硬的腹肌,深刻的人鱼线,一点一点往下,“小夫郎,你。。。”三轻一重地按下去,传来急促的吐息,“嘿,本公子就喜欢这个调调。。。”不一会儿,果真拿捏住了个有点抬头的弟弟,季晓南故意不理它,甩了他个小脸,突然手势一转,拿指甲狠狠地抠主大腿内侧的嫩肉,用力一划,再用上手劲儿捏着嫩肉一转儿,仓皇而逃。
“啊!”身后之人毫无防备的忍受这错骨分筋之痛,“你!你!嘶嘶嘶嘶嘶嘶嘶。。。”“啊!”“普通”那人居然一下子退过头,掉池子里去了。
这倒是出乎了季晓南的意料,周围的人一下子就闹哄哄地乱了阵脚,连带着季晓南也挤着往前涌,此时还进来了不少护院大喊着:“少爷,少爷!我来救你!”这个二货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那二货被一群人从水里捞起,全身湿透不说,头发还带了些许浮萍。这时县夫郎也和县太爷赶了过来,指着那满身喝水的呆子,“林林,你怎么到河里去了。”那呆子龇着一口白牙,颇有深意地看了季晓南,心不在焉地说:“爹爹,不当心脚一滑就落水了。”季晓南心下了然,怪不得做事天不怕地不怕,原来有个当官的老子做后台,
县夫郎无奈地皱了皱眉头:“来人准备衣物姜汤,给爷暖暖身子。林林你还是回房吧。”这呆子立马站起来,“爹爹,今儿是你寿辰,哪有儿子不为爹爹祝寿的道理,且儿子也是参了 ;比赛的,自是想留下看看输赢。”县太爷此时也打了个圆场,“自是林林有这个孝心,你便是随他去了,还不快去换件衣裳。”说完呆子就跑去了,临走还挑了季晓南一眼。
没了呆子,季晓南自是自在的,但也是无聊的,眼前那些画几乎从这第一幅开始便都是先花啊草啊□的,还有人直接就把垂丝海棠就着绿水画了下去,不说手艺,就是这千篇一律的题材看了就昏昏欲睡,渐渐的一群人也就没了赏画的兴致,倒是三三两两的哥啊,爷啊的聚在了一块儿,说了点有的没的酸了吧唧的。
突然身后又传来了那个呆子的声音:“咦,这是谁画的?”季晓南抬眼看来人,换了件雪白袍子,金丝银线的好不富贵。就这人长得就纨绔,一双桃花眼,雪白皮肤,衬着这桃花红嘴唇就是个西门庆,不是好东西。
呆子翻了翻画卷,惊说,“居然是季晓南!”县太爷倒是奇怪了,“你认识这个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