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南第一次被这充满色心的眼神盯着,这遭人调戏怎么破;扇耳光吗?还是踹命根子?正当几个流氓围上来的时候;刘金玉和他小堂弟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已经躲到一边磨子底下;一副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架势。
晓南赔着笑脸,“几位大哥好说话;好说话啊!咱们无冤无仇的;何必要弄到这份上!”“小哥儿,别害羞,我们哥儿会好好疼你的!”
晓南继续赔着笑脸,“大哥,你真会说笑。怎么不了解我的意思呢,何弃疗呢?”几个流氓不解,“何弃疗是什么东西?”晓南给了三个流氓天使般的微笑,随即从右侧流氓的手里夺回水瓢,用水瓢纷纷打落六颗鸟蛋,再献上三个窝心拳,顿时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倒在地,哭爹叫爹了。
“叫你们不要何弃疗了,不听,看要死了吧。”晓南把刘金玉二人从磨子下面拉了出来,“你们这儿有绳子吗?”三个小哥儿一块儿把三个臭流氓给五花大绑起来,晓南一屁股以骑大马的造型坐在那个为首的流氓身上,“哥我第一天做人马,怎么觉得不是很舒服呢?”
身下的流氓用力地扭着身子,“你这样对我,郑二爷不会放了你的!打狗还要看主人!”“老实点,我当然知道你们是狗!”晓南见金玉哥俩把老人安顿好了回来,赶忙招呼他们,“你们随便坐。”
那两个小哥被欺压了这么久,如今有个机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都坐到了流氓的身上,还拿起了绳子在流氓身上招呼着。那流氓满脸的不甘心,躲着招呼他的绳子,愤愤地说,“你以为你们现在得逞了,以后,以后就没事儿了!看老子以后怎么玩儿死你们!”
刘金玉兄弟俩一下子都被吓住了,也不敢甩绳了。晓南一脚踹那个臭流氓脸上,“你你,臭流氓!老子先玩死你!”刚刚被这个小哥儿给撩倒了,心里正窝火着,便一口上去用力咬住晓南的脚。
真恶心,晓南用力一踢,抽回了脚,那王八蛋吐出两颗血牙。刘金玉俩兄弟早就站在一边,不敢过问。看着他们俩个却懦的样子,晓南清楚这两个人已经被吓住了。“你们就这么怕他?”
刘金玉点点头。
“他有什么好怕的?”晓南抽住捆住自己□这个流氓的绳子,一下子收紧,身下立马传来求饶的声音,“毒蛇可怕,他的毒液可以杀人,可是如今这条毒蛇的七寸已经在你的手上,你有什么好怕的。你知不知道,恶人之所以为恶,之所以敢,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被他欺负的人怕他,甚至为虎作伥,一起做坏事。你们一直说,你们只是平民不敢和这帮子恶人斗,那我又怎么不是,我也不过是个从青山村出来的老百姓,我在青松县城,也无非为了好生活。”
晓南下了“人马”,把这条抽紧的绳子交到刘金玉手里,“可如今,这恶人犯到我头上,我不会怕,我要把不公平给变得公平,我要让恶人知道公道的规矩。你们就不能站在公道的这边,不要再为虎作伥了吗?”
“我也不想这样。”刘金玉接过了绳子,看着刚刚那般欺负自己的人,想毁了自己清白的人,现在就老老实实地跪在自己面前,百感交集,“我也不想这样窝囊的。”
“你信不信,只要你敢,你动脑子,这帮坏家伙就难不到你。”
刘金玉不解地看着晓南。晓南从兜里拿出个瓷瓶,给三个臭流氓塞了三颗药丸,迫使他们吞下,“你们已经被我喂了毒药,要是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就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三个流氓听了这话,立马干呕,想把药给吐出来。“你们放心,要是强行逼出体外,立马毒发,解药也没的用。”
“哪儿有这种药,你一定在匡我们!”“不信,你可以试试!”
顿时,场面鸦雀无声。那三个人一动不敢动。
“你们听着,你们现在不可以耍横,不可以继续听郑二的话,来找刘家不痛快,更加不可以惹刘家人生气,你们要讨好他们,呵护他们,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我会每日按时把解药交给金玉,你们要是晚服,少服,让这毒药走到骨子里,立刻没命倒不会,少活多少年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听见没!”
那三个流氓听了钱,立马蔫了,唯唯诺诺地说是。
晓南接着又是玩兴不减,叫这个做狗,那个装猫,又叫刘金玉兄弟俩也参与其中,刘家俩兄弟也是好好除了口恶气。
看着天色晚了,晓南便回去了。那刘金玉也追了出来,晓南怕被人看见,赶忙把他拉到了街尾,“还有什么事?”
“晓南哥哥,那个解药你还没给我呢!”
看着一脸天真向自己要解药的刘金玉,晓南不禁扶额,额,这个小盆友太诚实了吧!“我刚给他们喂的可是十全大补丸,你随便给他什么药当解药都成。”
刘金玉听了,顿时惊呆了,晓南摸摸他的额头,怪不得被人家玩在股掌之中呢,“金玉,你回去告诉你哥去,要是他不帮,我们就是用捆也会把他押到大堂上,还有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个哥哥在我们手上呢!小心我卖他做苦力!”
刘金玉点点头,机灵地笑了笑,“晓南哥哥才不会这么做呢!晓南哥哥,你放心,我哥要是再不答应,我就上吊去!”
到了夜里,整整一家人都焦急地待在屋子里,等着刘金子。
“晓南,你说刘金子要是再不答应,怎么办?”春娇有点困的撑不住了。
“那就用绑呗,绑也把他绑到堂上去!”安叔和李苗也不约而同的表示赞成,“成!”“晓南说的是!”
就在这会儿功夫,房檐上跳下一个黑衣人,那人扯下面罩,果不其然是众望所归的刘金子,刘金子笑着对大家抱拳,“想不到大家都等着我呢!”
晓南终于放心地长长舒了口气,“你终于愿意了?”
刘金子朝着众人一跪,“我刘金子为虎作伥多年,一条命不足惜。只要能把我家人救了,让他们能自由的生活,要我做什么都成,”然后朝着晓南握拳作揖,“今儿晓南哥儿没有想着趁人之危,救了我弟,这份恩情就足以让我刘金子肝脑涂地了!”
然后,大家就把那天升堂的打算,要做的戏都和刘金子说了,接着在未来的两天里,得了空就彩排,菜市那边,自有春娇去糊弄。
后来,刘金玉得了季晓南的真传也学会使坏了,第一天给那三个人喂了百虫毒药,让他们尝尝烂肚断肠的滋味,第二天又给了他们解药,又是一番胃疼。而且期间恶作剧无数,刘金玉真心觉得自己当初老实的都可以去死了。刘金子看到这样的弟弟,真感觉欣慰放心了不少。
到了开堂那一天,还未到升堂的时候,一大清早,衙门口的大鼓已经被刘金子敲的震天响,两边的捕快很快就鱼贯而出,围住了刘金子。
看着头上那块天下为公的匾额,刘金子重重一跪,“大人,小人刘金子,有冤要申!”
作者有话要说:威武。。。
升堂。。。
第六十八章
木森摸了摸自己的美髯;看着下面死而复生的刘金子;心中方寸已定,毕竟儿子和自己已经通过气;看过了剧本。自己现在可得把这戏;不,这桩案子办好了;在怀哥儿面前扳回点脸面;让他给自己搥背;不够;还得泡茶。
遂挑了挑眉毛;清了清嗓子;拿出了官老爷的威仪,“堂下何人?”
“小人青松县上人,刘金子。”
木森装出一副惊奇的样子,“刘金子,你可是那南记木匠铺子的伙计刘金子!”
“正是小人。”
木森又摸了摸美髯,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望向师爷,“师爷,那刘金子不是死了?”
“正是。”
木森重重拍了下惊堂木,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堂下何人居然敢藐视公堂,假冒死者身份,该当何罪你可清楚!”
刘金子重重的向木森磕了三个响头,“小人句句属实,万不敢对大人不敬。小人恳请与南记木匠铺东家季晓南,崔记木匠铺前东家崔家老大,还有至今关在大牢蒙受不白之冤的李金宝来个多方对峙。定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分析的清清楚楚!”
木森装出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又拍了下惊堂木,“快宣,快把犯人交代的几个人都给宣上来!”本老爷还等着回去喝老婆茶呢,小的们,别磨磨蹭蹭的啦!
晓南和春娇必是有备而来。倒是幸苦了崔家老大,这几日被崔家老二气地硬是从小中风气成了中风,半边风瘫,被抬了上来。木森觉得他太不雅观,便给他赐了座。李爹爹也是准备好了的,坦荡荡地被人押解上来。
“刘金子,既然人都到齐了,你倒是快说呀!”木森颇有点急不可耐的味道。
“秉大人,小人确确实实是刘金子。但是死于李金宝之手的并不是刘金子,那不过是小人的替死鬼。小人今日之所以来自首为李金宝伸冤,其实也是为了小人自己。小人自从帮崔老大犯案至今,已经被崔老大一次毒杀,一次暗杀,虽是保住一命,但是小人知道,小人这条命自是保不住的,所以小人决定弃暗投明,帮李金宝伸冤,也算是尽了为人的良知。小人其实是受了崔记铺子的崔老大的唆使,嫁祸南老板或者南老板的亲戚,好威逼南老板交出南记扩大崔记。”刘金子又是对着地面,咚咚咚,三个响头,“望大人明鉴!”
“那本大人就要验验你这刘金子的真假,快把那具刘金子的尸体带上来,你就先和他来个对峙吧。”
崔老大听着刘金子的控诉,真真是要呕出一口心头血,这刘金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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