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折腾仙又是拿出了一颗丹药,“乖孙,这个就是给你的筑基丹了,这个能让你一跃成为筑基的修为,但是也是要吃点苦头,到时体内真气暴涨地厉害,你要安抚好筋脉,我这里还有一些固元丹,到时你服个三五颗,再用真气走个大周天应该就没什么了。你们的修为大部分都是你爷爷我用丹药喂出来的,到底不是最扎实,你们之后要靠着自己好好修炼。这儿还有一些符纸,禁制,具体如何使用,我那本小册子都记着,你回头好生熟练,这些都是我让一些精通符文的散仙们写下的,功力非凡,到你们交手时,必然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接着折腾仙又掏出了四件冰蚕软甲,一个巨屏宝鼎,还有一个言灵符,这是用来解除春娇身上法术的禁制。晓南将这些法宝都收进了梵春,“这些东西到底能不能彻底铲除了这个凶魔呢?”
折腾仙微微叹了口气,皱着秀眉,“这便是探测不到的天机啊。不过这些在我看来,即使灭不了它,也能叫它大伤元气。这邪魔他现在是基着怨气而生的精血,单凭夺舍他人**寄生而活,我这些法宝对着有血有肉有魂的自是不在话下,倒是这个无血无魂的嗜血狂魔倒是拿捏不准。后来也是找到一本散仙的游记,他曾经也灭杀过一尊血魔,他用的便是天渊水,地佛心,明心石三物化去了血魔周身磅礴的怨毒之气之后,再用其自身的修心功法灭了其元神。可是这天渊水闻所未闻,我只是揣测是不是和那无根水一般,而地佛心,这就是那佛心木了,可是什么样的佛心木才能称为地佛心呢,而那明心石,据记载除了这位散仙的这一块儿被消灭血魔耗尽了,还有一块儿则是早年被一个得道高僧投入了汪洋大海,只留下一句有心自在明心,明心自有明心一语。这些东西自是不易寻,可如今这机缘都集于在青松,所以这些看来得在青松花费多点心思了。而我这里则找来了一些修心功法,至于你们能学什么,就得靠自己的机缘了。我与你爷爷之前也都舍了脸面去讨教了星君,也就是一句天地慈悲,机缘尽于其中。”
看来要真正解决了这魔头怕是还得从长计议,但要是要在魔头手里保命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现在有那么多无辜者,晓南还是感觉颇有拘束:“若是这凶魔在船上动又该手如何,现如今可是已经有人性命被害了,若是之后大动干戈。”船上那么多百姓,不就是要害人性命了嘛。“
“到时你就将他们迷晕了,全往梵春里一塞,不就得了。乖孙,你可别忘了,梵春可是个逃命的好地界咧。”折腾仙一想到梵春,就想到现在被晓南关在梵春里的重孙孙,满宝,有些遗憾地看了看晓南,“这次怕是无缘见我重孙孙了,下次我一定会赶来见我两个孙孙的。”
坐在一边沉静许久的郑渊眉头深锁开口道,“听仙人这样说来,自是解决这个魔头也是多了几分信心。不过现在到底是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到底如何才能找到这隐匿其中的魔头呢?”
折腾仙又是献宝似的掏出一个瓷瓶,将瓶口密封打开,三五个黑灰色小虫就嗡嗡从瓶口盘旋而出,折腾仙弹出一个白色光点,几个小虫又是乖巧地飞回瓶内,折腾仙将瓷瓶递给晓南:“这个是当地的一种小虫,尹赛虫,喜欢生长在坟堆边,对尸气极为敏感,那血魔用夺舍来的躯壳即使是血液尽失,没了血腥气,腐肉气,那死气却是阻止不了,人或许难以探测,这虫子依循着本性必不会出错。你们几个若是要用法术探测其真面目怕是会打草惊蛇,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
“你今日到真有几分长辈的样子,到底不舍得看我去枉死。”晓南虽是收下了那么多东西,但对着自己的亲爷爷,恩。。。,却是难以直白地道声谢,“他日有幸回到青松,你若是来,我一定尽地主之谊。”
“你这副嘴硬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你爹,唉,你们父子缘浅,未曾相伴多久就是别离,如今又是不知道何日才能相聚。”折腾仙眉宇间也是现了一抹遗憾,回忆了种种阴差阳错,心里也是闷痛,“到底也是乖孙你吃苦了。我们说到底也是跳出红尘之人,仗着天机二字,依着内心的慈悲,化劫还好说,即使是要遭天谴也是受得住,可这尘世缘分,却只能帮到这儿了,这你们的缘分还是得靠你们自己去化解,旁人出手容易节外生枝。”
“什么父子缘分,这种破事儿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若是想看满宝,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说着晓南就拿出了玉环,要把大家都给收进去。
折腾仙叹了叹,到底缘分未到,还是先看看自己牵挂已久的重孙孙要紧。小满宝见着折腾仙像是小熊见到了蜜糖一样,搂着就不肯撒手,又是给亲亲,又是讨果子。晓南已经对自己的白眼狼儿子彻底寒了心,看着满宝的碗都空了,也没准备再做吃食,小胖子胆肥了,敢对自己不理不睬,还是让他啃草皮去吧。
一行人在梵春逗弄了一会儿满宝,稍许振作了精神,也就整顿整顿回了现世,折腾仙解下了障眼法,又将晓南,郑渊二人送回了郑二备下的客栈,才驾起祥云而归,但愿此劫难众人都能安然无恙才好,否则定去找那姓鹿的去讨个说法!
出发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此时已经日下西山,郑二不住的问着二人今日的行程,买了什么,喝了什么,觉得有什么开心的,还是有什么不称心的,都被郑渊冷冰冰地滴水不漏地把话回了过去。晓南视线在郑二,郑渊化身的郑夫人,李遇身上逡巡着,啧啧啧,这缘分真是足以称为惊奇了!
青杏抱着孩子,指使着下人给郑夫人,晓南倒水洁面净手,“这异域地方也真想不通夫人和南老板怎么有兴致逛到现在才回来,这不是白叫二爷,三爷担心嘛。”
郑渊冷冷地瞥了一眼青杏,饶有玩味地看了看他怀里的郑之卓,“想必你今天陪着二爷三爷也是辛苦了,这样吧,为了体恤你,今天夜里把之卓抱来和我同住吧。”
青杏抱着郑之卓的手顿时一紧,连说话都带着战战兢兢,“照顾爷儿是青杏的本分,哪敢说什么辛苦。之卓,之卓他年纪还小,青杏怕他半夜哭闹恼了夫人,夫人还是让青杏陪着之卓睡吧。”
晓南看郑渊这样子,想他也是有所思量,便也助他一臂之力,“夫人心慈,怎么会怕之卓吵闹呢,青杏你别乱说,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夫人不喜欢之卓,夫人不贤不慈呢。”
这好好地怎么变成自己说郑夫人不慈呢,这季晓南是在坑自己,青杏看向晓南的眼神又是加了分怨毒,“青杏,青杏怎么敢怪夫人呢,青杏是真怕之卓吵到夫人安寝。”
郑渊喝了口茶,冷冷地叹了口气,“我倒是觉得我是担不起之卓的一声爹爹了,这有青杏好好照料,我这一日想尽尽慈爱怕也是不成,将来这之卓心里哪里会又我的好哟,老爷你还是给我和离去,我这无子之人回鹿家方才有地方可以做的了主。”
郑二一听郑渊要回鹿家,立马拍了桌子,“青杏,你现在就把之卓交给夫人手底下的小哥,这之卓本来就是应该夫人养才对!”
青杏一听,立马就跪下了,眼泪刷刷的流,“老爷,之卓是奴才身上掉下的肉啊,求老爷,求老爷不要这么狠心,奴才,奴才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好夫人,求老爷怜悯。”
郑渊叹了口气,“无非是想让你轻松轻松,可你偏偏每回都要搞成这副样子,看来也是被老鸨子好好栽培过了,这老鸨子的徒子徒孙我也不想沾,奈何有着老爷的血脉,我也不得不看顾。我日后要是再要之卓做什么,你也就不要多话了,省的大家难受,怎的?”
那青杏平日被郑渊揉搓着也就算了,如今在心上人面前被揭老底,又连带踩低自己儿子,当真是气血郁结,一双美目愤愤含泪,“青杏我本来也是好人家的哥儿,走这一条路也是被逼的,为何夫人如此轻贱青杏,甚至还要带上之卓,青杏,青杏不服!”
“你是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府上的之清公子不知是为何搭上了一命啊。”郑渊想起自己的亲子,眉间的愤恨难以消融。
郑二和青杏此时听到郑之清都是一惊,郑二对自己夫人知道郑之清一事颇感蹊跷,“夫人此时说起之清是为何故,青杏这人哪会和之清有什么关系。”
郑渊没有理睬郑二,冷冷的招呼着身后的小哥儿去抢孩子。青杏听郑渊提起郑之清,如今又要抢孩子,心里惊骇之余更多的是后怕,根本就不肯撒手放开手里的孩子,“你不可以抢走我的孩子,老爷,不能让他抢孩子,你放开!”而那个小哥则是拼了命地硬抢,俩人推搡之时,不知哪儿来的怪力,突然把二人都打开了,那之卓一下子掉了下去头磕破了,血流了满脑门,哭喊不止。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郑渊就冷冷地叫人把青杏拖下去,“这青杏如何做人爹亲,连个孩子都抱不好,待下去关起来面壁思过,再找人把船上的大夫都找来,还有几位大师也都来,这孩子磕成这样,总要镇镇魂。”
那青杏生拖硬拽地也不肯离开自己的亲子,郑渊随手一点白光就点晕了他,让人快快拖走,然后又抱着丝丝歉意看向晓南,“这在南老板面前露了家丑实在愧疚,如今这马上要紧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南老板还请少说话多帮忙,把要紧的事儿给做了,日后我必定答谢。”
这郑二,王莱都忙着这虚弱哭闹的郑之卓也没能听出这话里乾坤,毕竟姜是老的辣,郑渊做事果然快准狠啊,虽然是牵扯了无知的郑之卓,可晓南看着哭喊着的郑之卓,想着这群人要如何对满宝,心里刚刚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