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宝是尝到甜头了,他一个痿人,半年多时间都是一条死蛇,突然间生龙活虎起来,能不念伟哥的好才怪。张澜心知肚明这位衙内小同志上钩了,嘿嘿,衙内上钩,他张澜银子就来了。
张澜道:“童衙内,我早上不是给了你四粒,难道你一下子用完了?”
童大宝道:“没,我就吃了一粒,剩下的还都装着,可剩下三粒也就管三天,我不是惦记以后吗。张兄,你要还有,千万可怜我一两粒。”
“再给你一些也不成问题,只是,这个嘛。”张澜装作为难样,说话说一半。
童大宝道:“张兄,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你尽管说,是不是这个药不好找?你告诉我哪里有,不管上山下海,我都能派人把它给弄来。”
张澜道:“童衙内,伟哥嘛,去别处找没用,这个药是我亲自炼制的,要是童衙内喜欢,我多送你一些也无妨。只是嘛,炼制伟哥需要用极好的人参雪莲鹿茸虎骨冰蚕冬虫夏草等几十位名贵药材,一粒伟哥,所费不菲。”
童大宝也不是傻子,明白过来,人家这是问他要银子,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金票递给张澜道:“我当什么呢,原来是材料贵,这是五百个大洋的金票,云京四大钱庄通兑,你拿着用。”
“童衙内真是豪爽人,那我就拿着采办药材。”啧啧,童胖子一出手就是五百个大洋,可真够豪爽的,张澜也不推辞,笑纳了。
童大宝道;“张兄,五百大洋,能炼多少伟哥,能不能炼一千粒?”
一千粒,你当张澜开工厂生产的,照今天炼的几炉壮阳丹看,一天也就六十来粒,再多也没有,要是炼一千粒,不得半个月时间。
所谓无商不奸,无奸不商,特别是那些搞垄断的,心最黑,张澜虽然没做过生意,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回童大宝话:“童衙内,你给的五百大洋,别说一千粒,就是一百粒都没有,我最多能炼制出来五十颗。”
童大宝咂舌道:“五百个大洋才炼五十粒?乖乖,十个大洋一个,这个伟哥可真他***贵啊!”
张澜把金票取出来,假意递给童大宝,“童衙内,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我才帮你炼药的,你要是觉得贵,就把银子收回去。”
童大宝赶忙儿把张澜手推回去,“别,别,别,我说笑的,别说十个大洋一粒,就是十五个大洋一粒,我都舍得炼。张兄,银子你收着,能炼多少算多少。”
张澜把金票塞兜里,道:“既然童衙内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帮你炼一回药。”
“张兄,咱们都什么交情了,叫衙内多见外,你叫我本名大宝就行了。”
张澜道:“大宝,我看你也是个爽快人,这件事情我一定尽心帮你办,你就等着拿药吧。”
童大宝道:“那就劳烦张兄了。张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拿药?”
张澜道:“采办药材,配药,炼药都需要时间,把药炼好,最快也得两天,两天之后我能把药交给你。”
“好,到时候我再来取药。张兄,不打扰你炼药了,我先告退。”
张澜道:“大宝慢走。”
送走了童大宝,张澜来到炼药房,把虎牙叫过来问话:“虎牙,我们炼的药要是放出去,你看有人舍得出银子买吗?”
虎牙道;“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舍得买的。”
张澜道:“那你说说,多少银子你才舍不得买?”
虎牙想了一下,回道:“要是我有银子,一个大洋一粒我都舍得买。”
“行了,这炉药炼好,跟我出去一趟,我要买办一些东西。”
“大人,买什么啊?”
张澜道:“面粉,还有铺子。”
………【第四十七章 奴仆】………
天刚过晌,张澜带着知秋和虎牙上街买办东西,他先寻钱庄把金票兑现,而后在城中繁华地段找了一间铺子租下。铺面不大,也就十来个平方,年租二十个大洋。
和东家签了租约,付了银子,铺子就属于张澜了。在铺子里转悠了一下,感觉还不错,铺面虽小,但坐北朝南,门前就是大街,十足的旺铺黄金地。
知秋不明白张澜租铺子的原因,便寻问了一下,张澜说出原因,他租这间铺子,是要开药铺,专卖伟哥。他的话音落下,知秋原本就冷的脸更冷了,“老爷,您一个有爵位在身的人,怎么能干经商这种事情?”
中国古代人分几等,为士农工商,商为最下等。商人虽然有钱,但是社会地位最低下,不能穿丝绸,不能做官,最被人看不起。没想到,北云这里也是这样,连知秋这样的丫鬟都对商人鄙视一把。
想想现代社会,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商人身份一点不低,张澜不在乎什么士农工商的排名,道:“知秋,凡是往好处想,做做生意有什么关系,我们毕竟是自力更生。”
知秋道:“大人,莫怪奴婢多嘴。世间最下贱莫过于商人,商人低价估进高价卖出,不事生产,专靠投机取巧赚银子,最为人不齿。您是有爵位的人,万不能干经商这种勾当。”
看来知秋中了封建的毒太深,张澜没心思再开解她,转着弯道:“我可没说我要经商,这个生意我们交给别人来干。虎牙,你也老大不小了,想不想有个稳当点的营生?”
虎牙会意,道:“大人,这间铺子您交给我好了,我一定打理好。”
铺子的事情定下了,张澜问虎牙:“听说北云可以人口买卖,我想买一些下人,哪里有?”
虎牙道:“大人,您要买下人,那就去北城,那里人牙子多。不过已经过了晌午,大概罢市了,要买,得去人牙子家里寻。”
张澜道:“认得人牙子家吗?”
“认得,在云京,就没我找不到的地方。”
“带路。”
虎牙一路把张澜带到北城,果如虎牙所说,人口市场已经罢市,他便引着张澜走向人牙子家,“大人,我带您去云京最大的人牙子老冯家,他手里起码有百来个人,保准有您中意的。对了,还不知道大人您要买什么样的人,是丫鬟还是仆人啊?”
张澜道:“丫鬟也要,仆人也要。虎牙,云京这里被卖的人,都是因为什么?”
虎牙道:“原因多了,有被人贩子拐来的,也有被父母卖掉的,还有过不下去,自卖为奴的,还有被抄家官卖的。”
张澜道:“被拐来卖的,当官的不管?”
“北云这地儿,当官的一个个只想着捞银子,谁管这些事情,那些人牙子后面,哪能没几个靠山。”虎牙愤愤不平道,似乎对世道颇有怨言。又走了一段路,虎牙指着前面不远处大宅子,道:“大人,那就是老冯家。”
张澜三人来到老冯家门口,两个打手迎过来,其中一个认出虎牙,招呼道:“虎牙老弟,今天吹的什么风,跑冯爷这里来,是不是想找个小娘皮开开荤?”
虎牙道:“去去去,我找冯爷有正经事,我们张大人来买人,还不赶快招呼。”
打手闻言看向张澜,道:“张大人,快快里面请。”
两个打手把张澜一行迎到院子里,把他们引向客厅,张澜四下看了看,只见大院两边全是牢房,里面关着不少人,老少男女皆有,光院子里就有七八个打手在巡逻。
到了客厅,有丫鬟奉茶,很快老冯来到客厅。说是老冯,也就四十来岁一个中年人,瘦瘦的个子,面上不生一点恶相,长得斯斯文文,穿着一套蓝色长衫,看模样谁都想不到是个人牙子,倒像个教书的先生。
“贵客临门,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人未到声先至,老冯边说边走向张澜。
一个人牙子,张澜也不客套,仍旧坐着,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当官的,哪儿不是鼻孔朝天,老冯虽然不认识张澜这号人,但看他现在的表现,猜想他一定官衔不小,面上反而更热情了,“大人,您来小人这儿,不知道为的什么事?”
张澜没吱声,虎牙道:“我们大人来你这里,当然是买人了,有没有什么好货色?”平时虎牙这种闲汗到老冯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现在有了张澜坐靠山,说话响亮得很。
老冯道:“有,当然有了。可巧了,昨天刚进来一批好货,大人您就来了。大人,不知道您打算买什么样的人?是暖床的丫头,还是干活的苦力?”
张澜开口道:“两样都要,不知道都是个什么价?”
老冯回话:“干活的苦力便宜,最好的的八个大洋,最便宜的两个大洋。暖床丫头就贵一些,十个大洋一个,极品看人议价。”
一个男人两个大洋就能买到,这他娘的也太不把人当人了,张澜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向身后虎牙。虎牙与张澜一对眼,以为张澜要他杀价,点了点头,对老冯道:“老冯,我们家大人刚买了一栋大宅子,要用的人多,你可得便宜一些,给个好价。”
刚买大宅子,要用不少人。一听这句话,老冯心里小九九就打了起来,这样的大户可不能给跑了。再看虎牙肩上扛着的包袱,显然是装着不少大洋,老冯道:“别人来了价钱不好说,张大人来人还能不少说?小人一定给个最公道的价钱。大人,您看,是我把人带过来给您挑选,还是您亲自去挑?”
张澜道:“我亲自去挑。”
“大人您请。”
老冯先带张澜几人到关押壮丁的地方,三四十个老少关在不大点的牢房里面,味道臭烘烘的,就像是猪圈一样。老冯道:“大人,我手上的壮丁都在这里,您随便挑选。”
一间屋子关着那么多人,张澜不好挑选,让老冯打开牢房,让人出来给他选。老冯照办,打开牢门,命里面人出来排成一排。
张澜买人,是要买来做家丁,护卫和丫环用。家丁嘛,自然是身强力壮的好,护卫,则看精气神,扫了一圈,张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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