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知不知道。”
“鸣人和你三年前都未脱稚气,没想到现在一个个都长大了。”嘴角噙着苍凉的笑容。
佐助没有再说话,只是认真的盯着云素墨。
“他们是你新找的伙伴?”云素墨瞅了瞅三个一脸纠结的人。
佐助点点头,“看到你们,突然就想到了当初的卡卡西队。”
云素墨一皱眉,伸手捂住嘴,温热的液体顺着白皙的手指缝中滴落下来,看着佐助担心的目光,“现在还死不了。是你让我留下来的,那我就在这休息几天,先说好了,这几天你赶我,我也不会……走……”
眼一闭,又昏睡了过去。
佐助扶着她躺下,发现她不但比三年前消瘦,而且还神色憔悴,眼下竟然有淡淡的青色。
“佐助,她是谁啊?”水色好奇的问道。
“以前是云素墨,现在是黑。”
看也不用看,就知道那三人肯定是瞪大了眼,也是,谁不知道云素墨的大名。
第 051 章 痛了就放手了
“你的身体很糟糕,而你又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人……”
云素墨撇头看了眼香菱,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pnxs。咳咳咳咳咳……”
香菱连忙帮云素墨顺了顺背,又递给她一杯热水。
“没事……”云素墨接过水,无力的笑笑,继续说道,“事情太复杂,知道了也没什么价值。如果你奇怪我离开木叶的举动的话,不如这样……”
香菱愣愣的看着云素墨把水杯递给自己,“干什么?”
“有热水吗?”
水色拿过来一壶冒着热气的茶壶,“给。”
“谢谢。”云素墨苍白一笑,“香菱,杯子拿着。”
香菱木讷的拿着杯子,愣愣的看着云素墨往杯子里倒热水,直到一声惨叫,“啊!好烫好烫……”
云素墨轻轻吹着香菱被烫红的手指,慢慢的说道,“有一个苦者对禅师说:‘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禅师说:‘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放不下的。’苦者又继续说:‘可我就是偏偏放不下。’于是禅师就让他拿着一个茶杯,然后就往里面倒热水,一直倒到水溢出来。苦者被烫到立马松了手……”
“然后呢?”香菱见云素墨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云素墨朝香菱笑了笑,又看了看盯过来的其余几人,开口道,“然后禅师说:‘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真正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
讲完后,一室默然,没有人再开口说一句话。
“你们还太小,也许不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痛了……年轻的你们都很执着,都不会轻言放弃……”云素墨看向远方,视线飘渺,似乎在专注的看着什么。
佐助冷哼一声,“这些都是为自己的放弃找的借口吧。”
云素墨回过神,盯着佐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本来愉悦的笑声却透着难以磨灭的悲凉与沧桑。“也许你说的没错,这也许就是懦者的借口……我是懦夫吧。”
“哼。”佐助只是冷哼,没有开口。
“佐助,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什么?”
“其实,所谓的成长就是命运逼着你一个人去学会坚强。”
佐助没有反驳,看着云素墨说道,“你说的话总是很有道理。”
“说好了。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们可都得记得给我收尸啊。”云素墨无所谓的笑笑。
香菱眼色复杂的看着云素墨,不悦的抿紧嘴巴。
“香菱,你不……”
说的好好的云素墨,突然间脸色大变,呼吸也急促起来,冷汗更是瞬间就布满了额头。
“黑,黑,你怎么了……”香菱连忙叫着云素墨的名字。
“喂,云素墨,云素墨!”佐助抖着手拍着云素墨的脸。
“送医院吧。”水色冷静的开口道。
就在这时,云素墨突然睁开了眼,身上的气势也随之一变,双眼更是充满了戾气和讥讽。
“黑,你没事吧,吓死我了。”香菱松了口气。
云素墨眉峰一挑,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你是谁?”
“我?我是香菱啊。你……”
“好了。不听你废话了。不用说一定是白招来的。”云素墨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的人,“你们对我来说没什么威胁。行了,不说了,我回晓了。”
佐助等人愣愣的看着消失在房间里的人。“这是怎么回事?”水色结结巴巴的开口。
“她不是云素墨。”佐助皱着眉说了句。
“什么!”
佐助沉着脸,一动不动,香菱几人也不敢再多问。
第 052 章 到底为什么不能说
“白啊白,从今以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摸着胸口,眼里满是温柔和满足,但在下一刻又变得残暴,“木叶——死期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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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纾在木叶进行着占卜,可怎么都卜不到云素墨,心一下就凉透了。
“云纾老师,怎么样啊?”鸣人焦急的问着呆着云纾。
云纾回过神,看了看带着希望的众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卜不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占卜不出来呢?”
“占卜不出来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殿下她已经去世了……”云纾狠狠的咬着嘴唇。
众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卡卡西还是比较镇定,“第二个呢?”
“殿下被人困住了,凶多吉少……”
鸣人松了口气,“那还好,我们把她救出来不就好了。”
看着鸣人兴奋的样子,云纾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开口,但心里却苦的发酸,救不出来,没有人能够救殿下。
众人看着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欣悦,反而有种绝望的云纾,心也一下子沉入谷底了。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说?”栗子抱着胸一脸的严肃。
云纾别过头,不看栗子探究的眼光。
“你快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性命攸关……”
“没有用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云纾突然间声嘶力竭的打断了。
鸣人抓着云纾的衣襟,也严肃的说,“现在还不可以放弃的时候啊!”
云纾抬起眼看着鸣人,那双平日冷清不充满情绪的双眼,此刻是那么绝望痛苦,让鸣人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手。
“云纾,听我说。”初夏蹲在云纾面前,“把小墨的身份来历都说清楚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再不说有什么意义,说出来还有方法解决啊。”
云纾嘴角扬起了苦笑,一拳砸向地板,痛楚蔓延了全身,云纾猛然站了起来,一拳重似一拳的砸向墙壁,没一会,一双白净的手血迹斑斑。
“别砸了,砸死你自己又有什么用!”栗子一把抓住了云纾的手,“你到现在也不愿意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死也不愿意开口!”
云纾瘫了下来,“不是不说,是根本不能说,我不能说啊!”
“殿下她连我都骗过去了,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让我好好想想,想好了再跟你们说吧。”
众人见云纾憔悴的样子,也都默默无声的退了出去。
我该怎么做,殿下。怎么做才能让您活下去……
“到底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老师现在生死未卜……”鸣人一出门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宁次这时开口了,“不是不说,很有可能是说了也没用。”
“也对,可能说了只能是徒增烦恼,对结果完全没有帮助。”初夏玩着花瓣陷入了沉思。
“卡卡西,你对小墨的来历清不清楚,我觉得很有可能跟她的身份有关系。”栗子对着卡卡西说道。
卡卡西靠着墙,“我不是非常清楚。去问问看五代,她说不准知道。”
刚说完,一伙人全都一溜烟的不见了。
“怎么了?”纲手见一堆人冲了进来。
“纲手婆婆,你知不知道老师的来历。”
纲手一愣,看着众人一个个都是一脸的焦急,放下手中的笔,缓缓说道:“当初初代和二代有事外出的时候,一个巫女把在襁褓中的婴儿交给了他们,说要好好照顾,将来这个婴儿会报答木叶的,这个婴儿就是云素墨了。因为她一直都在沉睡,所以他们就把她秘密的保护起来,直到云素墨醒来。我就知道这么多。”
“那个巫女叫什么名字?”小樱问道。
纲手摇了摇了,“时间太久了,我也不记得了,就零碎的记住了这些。”
鸣人失望的走了出去,一脸的颓废。
“现在还不能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栗子自信的笑着。
“什么?”鸣人好奇的问道。
“第一,我们知道小墨绝对不是平常人,要是一个平常人怎么可能活了这么久,还能保持这么年轻的样子。”初夏接口道。
天天这时也明白了,“我知道了,第二嘛,既然是由一个巫女把老师抱过来的,那么问一问云纾老师,她说不准会知道。”
“没错。还有,第三,为什么不把小墨交给其他人,偏偏就这么恰巧的交给了木叶呢。”栗子意味深长的一笑。
“很有可能是木叶对她有什么作用,或者是木叶的什么人对她有什么帮助。”宁次深思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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