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血是晓的气味才对。
「你受伤了?」我跳下床,拉住他的手腕。
「没什麽。」他轻轻的拨掉司徒净的手,不想要让她看见。
我心中一怒,用力的抓住他的手:「我管你的!」
我把他的衣袖给拉了起来,哪里没事啊!我瞪了他一眼,都伤到皮开肉绽了,「我说你是跑去哪里打架不找我?真不够意思。」
「你会打架吗?」他错愕住了,这个女孩子不管怎麽看都是连刀都不会举的角色吧?竟然骂他没有找她一起去打架?
「别动。」我刚刚才发现我所带著的符纸全部都不见了,只能对他施展一些烂透的回疗术,「糟糕…咒语忘掉了!」
竟然连自己学过什麽都忘记!果然她是一个连刀都不会举的人,还是别太相信这一个女孩子的技术好了。
想啊!假如这个在自己眼前快要死了怎麽办?
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前几天苦练的那个银狼族的回疗术。
噢!不,我不想要流血。
不对,但是这个人在自己眼前快要死掉了,流个几滴血又如何?
当下马上咬破手指,忍痛把血滴在晓的伤口上面,「吾将净化所有的脏污,汝将接受吾的回疗,净疗术!」
银白色的光芒焕发,晓手上那严重的伤口也开始在慢慢的愈合,直到完全没有伤口之後,我才松了一口气。
晓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甚至自己还去摸一摸,才确定有被治疗好了,而且什麽都没有,也不会刺痛之类的…
「回复我後,你还不是也受伤了。」这女孩子不晓得是怎麽样,帮别人疗伤,反而愿意自己受伤?
「这是小伤口,那个是大伤口,我这个一天差不多就可以好了,你那个要很久。」真受不了这个人,我好心的帮他治疗,反而开始怪我受伤了?
「谢谢。」晓对司徒净露出了微笑,瞧她刚才著急的跟什麽一样,一副他快死了一样。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小心翼翼的说,见他点头我才接下去,「我什麽时候才可以回去?玲琳跟翰洁一定很担心。」
晓想了想,「半年才会有门通往别界。」
「半年?!」所以我是要留再这一边半年才可以回去的意思嘛?天啊!玲琳现在肯定担心死了。
「这里不好吗?」他还不想那麽早放她回去,最好是一直在他身边好了,他喜欢她刚刚关心他的表情。
「儿子!」突然一个女人冲进来房内,紧紧抱住了司徒净,「你真好,终於肯找一个媳妇了吗?什麽时候结婚?什麽时候生?嗯嗯,可以多生几个,跟妈妈一样生四个好不好?」
「咦?」
「不对,还是生五个好了,五个!」
「咦?」
「哎呀,你这个媳妇妈妈真是越看越喜欢,你住哪里?有几个家人?叫什麽名字?哪一族的?哪一界的?」
「啊?」现在是什麽情况?还有晓你不要在那一边给我装做没有事情就真的没事了。
女人抱的更紧了,「来、来,别害羞,跟妈妈说一下下,真的好期待啊!」
他儿子终於想通了,终於愿意带个女孩子回家了,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啊!不是男人假扮讨她开心的。
「哎呀,害羞的话来跟妈妈说说你的名字。」
「母亲她叫蝶。」光出卖了司徒净的名字,看他母亲兴奋成这样子,也难怪了,毕竟大哥已经一千多年没有带女朋友回家过了。
听见自己的同胞都出卖了她,司也不客气的说:「她住在妖界,银狼族的人。」
只有周很讲义气的一句什麽都不说,我感激的看著他。
「哎呀!远距离恋爱?没关系、没关系,这里以後呢就是你的家,我们家晓啊,活了一千多年都没有带过女孩子回家,没想到这一带就是带个可爱的女孩子回来,你今年几岁呀?」
「今年…三百二十四岁。」然後在伯母的双眼照耀下,我受不了的把年纪给招出来了。
「哎呀!我们家的晓竟然拐了一个这麽幼齿的女孩子回来,我们家的晓今年才满一千两百五十岁喔!」伯母笑了笑才说,「不过年纪不是问题,喜欢就好。」
啊?这下误会又更大了,没想到晓大了我整整九百多岁,虽然嘴上总是说年纪不是问题,还是觉得很有问题!我又没有说要嫁给他,大家为什麽活像晓像一个滞销品一样?
「啊,亲爱的一定很高兴,我们家晓都不喜欢对女孩子敞开心胸,才会到现在都还是单身。」
「其实他不喜欢女孩子?」我傻愣的吐出这一句话,全场都笑翻了,没有人预料我会说出这一种话。
不喜欢对别人敞开心胸啊?难怪当初对我说话还那麽不礼貌,甚至把我辛苦写的符纸给烧了。
伯母是整个笑到哭出来,「好媳妇,说的真好!我当初也这样子怀疑,不过他对男人似乎也严重的没兴趣,所以就没想那麽多了,我来去门口接亲爱的回来,记得帮妈妈生一打的孙子喔!妈妈爱你。」
「一、一、一……」一打?开什麽玩笑啊?所以我整个傻住,「误会大了…」
「哪有什麽误会?」周目送自己的母亲离去,「一打是真的太强人所难了啦,不过就尽力而为,不然她会越涨越多哦!」
「就是啊,尽力就好。」司也看著周的方向,反正等一下就会和父亲一同出现了,而且还会找更的麻烦给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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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光开始倒数计时著,也不晓得他到底在算什麽,「二。」
「一。」周笑嘻嘻的接下去。
没想到才刚刚算完,房间门就被打开了,伯母和…伯父出现再门的另一端。
伯父突然很激动的说,「媳妇,和爸爸说你喜欢晓的哪里?」
这下我完全鼓足了勇气,「伯父、伯母对不起,我和晓没有再交往,也没有要结婚…」
「原来是这样子啊,都是我们高兴过了头,才会有这样子的误会…你一定很想要回去吧?亲爱的,我们就强制把门打开送蝶回家吧…」伯父一脸失望的对著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伯母说,「对不起,都是我们家晓不好。」
「本来以为晓可以脱离单身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再这一千年多之中为了要当一个出色的领导者,花费了自己的青春,我都听光说了,你真是一个好女孩,我们家晓没能娶到你是我们易路丝一族没有福气,看看这个孩子,在人界还是很受欢迎的,又帅又年轻的。」伯母难过的低下了头。
「他是我们腐烂界的神话啊──!」伯父说出了很好笑的称号,虽然很好笑但是现在没有心情笑出来。
「拜托,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牵挂,帮他安排的相亲女孩子他都不喜欢,他如果没有人陪伴下辈子的话,我们大家都会很难过的。」伯母简直拿出了悲情牌来。
明知道是悲情牌,却总是会有这一种笨蛋想要跳下去。
「我…」看著伯母的眼泪内心是十分的舍不得。
「拜托…」她就等著她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看看…」加上那一种眼神,我的良心已经负荷不了那一种重量了,很想答应,但是觉对要保持理智。
「我们可以当作是答应了吗?」伯母收起了眼泪,但是脸还是哭花了,「如果你不答应,爸爸跟妈妈没有办法安心的留下晓。」
「伯母这一招太卑鄙了啦!」
「因为你都不答应妈妈,妈妈非你不要啊!不管,你一定要签字,不然我就和亲爱的强制把半年才开一次的们给关掉,不让你回去,除非你签字,不然门就不开了。」伯母委屈的哭的更大声,把一张纸交到司徒净手中,「不然你可以把自己的身契押在这里,半年後陪你回去找家人。」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纸,上头写了「婚契」两个大字,心一惊,不知要做出什麽决定才好,「押身契会怎样吗?」
「就是把自己给卖了。」伯母见司徒净似乎在思考,所以抹乾了眼泪,「半年。」
这样子有差别吗?婚契也是把自己给卖了,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我押身契。」
「可以,就过户在晓的名下吧,签了之後这一段期间,你就是晓的仆人,不管晓对你做出了什麽事情,一律都不行反抗,期限到下一次开门时,可以吗?」
我心想:代价也许没有婚契的大,但是听内容也感觉很可怕。
「可以…」不过就是半年吗?婚契的时效可是一辈子的。
「还有,当你做出反抗的行为,就要和我们家的晓结婚喔!」
还有这一招?伯母你太黑了啦!
跟本我还来不及反应,身契早就押了,一个黑色透明的手环就牢牢的各铐在我和晓的手上,自己又拉又拔的就是弄不下来。
「对了,你今後呢,就是我们家晓的仆人,我对你的一切安全没有保障哦!」伯母开心的勾住了伯父的手,「而且你要叫我们爸爸跟妈妈。」
「啊?」哪来多出这一项规定的啊?好过份,原来不管走哪一条自己都上当啊!我到底造了什麽孽?
「不叫的话,就叫晓处罚你。」伯母深思了一下,「嗯…就,紧紧抱住我们家的晓好了。」
「呃?」我该松一口气不是奇怪的处罚吗?
「嗯嗯,就这麽决定了,叫错五次以上就叫她跟我们家晓接吻,哎呀!」伯母开心的扶著自己的双颊,「真是好方法。」
然後说完之後,就手勾手恩爱的走了出去,三胞胎也很乖巧的一起走了出去。
「这样有比较好嘛?」晓看著手上的手环,很不满意。
「我怎麽有被整的感觉?天啊!代价好大…」我整个人放松趴在桌子上面,「他们好像很恩爱的样子。」
「是啊,不过不知道是在恩爱哪一出的就是了。」他的父亲与母亲一口空閒就是两人行影不离,恩爱的有一些刺眼。
「是吗?我到觉得能这样子恩爱是好事情,我因为母亲过世了,父亲就算想,也没有办法跟母亲恩爱到。」
我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