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老师,这个没有,动物被咬成这样,你认为是下毒毒死然后肢解吗?但是上面有齿印,应该不是人为,你放心回去吧!没事的!”那个警察对于欧阳远的到来很热情,但是他对于自己的判断没有质疑,毕竟从警多年,人为的案件他一眼就能判断出来,接着就是找证据而已,已经形成了一套规律。
“我想请你们检测下是不是有毒好吗?”欧阳远十分想证实心中的想法,警察看到欧阳远的执着也不好拒绝,“那请您回去等等,好吗?”
欧阳远回到家中,拿着棍子到处寻找着,他其实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猜测,当初能把欧阳廷咬成那样,今天自然能有办法把这些猫狗肢解,只是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跟到家里来的。欧阳远几乎是翻箱倒柜的寻找,他一定要杀死这个东西。可是越找越是心惊,原来家里的一些洞穴坑洼之中,竟然还有一些蛇鼠的尸体,难怪家中时常会有异味。
若是这么容易就被找到,这东西也不会活那么长,还能跟到家里来,欧阳远累的气喘吁吁,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随手翻看起欧阳廷的作业本来。欧阳廷是欧阳远的一块心病,在学校里面打架斗狠常常能头破血流还要继续,甚至有几次差点打出人命来,连学校一些老师都敬而远之。高中没有考上,还留在学校休学,原本学校是要开除的,哪还能休学,全是欧阳远求校长才勉强答应。
欧阳远没有想到,这欧阳廷最近学习倒还是蛮认真的,字迹也很工整,顿时自责起自己来,没有看到儿子的改变,没有给他鼓励。突然,自己手中的书中掉落一块黄色铁块,那铁块砸地有声,捡起来一看重量上不似是铁反倒似金,上面模糊刻着几行字,“山海经残本:金钱硕鼠,形似鼠,却非鼠,金线自额至尾,月光下亦光辉闪烁。此物万年一现,见此物者富甲天下……”后面字迹也是看不清楚,自己自然知道这山海经,可却从来没听说过山海经还有什么残本,可是这上面却是提到了鼠,鼠这个字让他敏感起来。
欧阳廷当初被咬时提到的就是鼠,这金片肯定不是自家的东西,为什么这上面提到金钱硕鼠,这是个什么老鼠?只有等遇到欧阳廷问清楚这东西的来历才行。
电话响了起来,是派出所的电话,“欧阳老师吗?我们刚才鉴定了,动物尸体确实有毒,您是怎么知道有毒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和以前的一件事情联系了起来,现在我也在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谢谢啊!”欧阳远证实了心中的想法,更是肯定了这确实是一只老鼠,或者说类似老鼠的东西干的。派出所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太重视,毕竟没有伤到人命,猫狗之类的事情他们也只是程序化的处理。
欧阳远匆匆来到医院,将欧阳廷拉到僻静的地方,拿出那块金贴,“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欧阳廷对于父亲的质问很是反感,“一不是偷的,二不是抢的,怎么着,我还不能有自己的东西了!”
欧阳远本身性子就急,事情毕竟关系到一家人的安危,也没有考虑这欧阳廷现在处于叛逆期,就打了欧阳廷一巴掌。欧阳廷感觉十分委屈,转身便要走,却被欧阳远一把拉住,“小廷,我不是问你这个是什么来历,这个东西和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关系,你妈,你妹妹现在都在医院,我们要找到原因!”
欧阳廷委屈的偏着头不看欧阳远,眼睛里面眼泪直打滚,可是想到母亲和妹妹,他还是说明了这个东西的来历,并且告诉了父亲还有一本日记,但是那个哨子却没有提起。
欧阳远让欧阳廷晚上在这里陪母亲和妹妹,自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匆匆回家找到了那本日记。
这日记在没有定性看完的欧阳廷眼中没有什么,但是在欧阳远的眼中却如同舞台的那面幕帘被人揭了开来,原本心中的很多疑惑要么越来越深,要么越来越清楚。
这本日记是欧阳远的爷爷,欧阳一鸣的。欧阳一鸣是什么人,他的父亲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只是知道欧阳一鸣在上海是鼎鼎大名的痞子头,好勇斗狠,连租界的外国人都敬他三分,后来年纪大了,金盆洗手隐匿起来,在上海郊区买了田地当起了地主。
可是当看到这本日记的时候,欧阳远才知道自己对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爷爷知道的太少,他的父亲欧阳义是欧阳一鸣最小的老婆所生,欧阳义出生的时候,这欧阳一鸣都六十多岁了,所以对于欧阳远来说,从小只有奶奶,没有爷爷。后来战乱,欧阳一鸣的几个儿子战死的战死,流亡的流亡,再也没了下落,就只有欧阳义还在这老宅子生活。
让欧阳远感到惊讶的是,这日记开头也提到了金钱硕鼠的说法,只是言辞凌乱,表述也不准确。后面的内容却是完全颠覆了欧阳远这样一个知识分子的认知,其中提到了南洋妖人、引魂者等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词汇,这些早在解放初期就被定性为迷信和反人类的东西却言辞凿凿的出现在了欧阳一鸣的日记里。另外还有一些就是记录的混社会的一些黑话,诸如谁杀了谁,谁被谁收买了之类,其中还有一些日本人的名字以及西方人的名字,总之混乱之中却似乎也有一点轨迹。
欧阳远决定,自己要把这本日记整理出来,还原当年欧阳一鸣的真实生活,搞清楚金钱硕鼠这个谜,也搞清楚今天家中这个危机产生的原因,于是便有了下面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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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挖坟出脏
出生在民国时期的欧阳一鸣自幼无父无母,一直在街上要饭,要说他叫什么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却是一次见到一个有钱人被人称作欧阳先生,才决定改姓欧阳,街上算命先生说他将来一定一鸣惊人,自此才自称姓欧阳名一鸣。
欧阳一鸣虽然长相端庄俊朗,但却天生体格健壮、好勇斗狠,周围的乞丐看到欧阳一鸣都双腿打颤。为了一个馊馒头将人腿打断都是常事,街上一些混混也都拜这欧阳一鸣为老大,整天打架闹事,鸡鸣狗盗之事从来不断,镇上人见到欧阳一鸣都是躲闪不及。
强中更有强中手,欧阳一鸣在镇上虽然也有一点势力,但是放到不远的县里却是不入流之辈。欧阳一鸣带着鸡鸭三叩九拜请了山头,跟了当时县里的老大黑三。黑三是县里最大的痞子头目,连警察署都要卖几分面子,自己开的窑子、烟馆不计其数,在当地是人见人怕的恶霸。
这欧阳一鸣拜这黑三的山头,黑三也没拒绝,毕竟自己的力量扩大一点也是好事。可是欧阳一鸣在黑三眼里却是狗屁不如,只是一条会打架斗狠的狗而已。欧阳一鸣原本以为跟了黑三能有个场子可以看,分得一杯羹,殊不知这黑三从拜了山头之后就再没有理会过自己,期间来了几封信也都是要自己带人到哪里去打架,甚至连饭都没有一顿就打发自己走了。
欧阳一鸣本要饭出生,带着的几个混混也都不是可靠之人,背信弃义也是常有的事情,生活拮据不堪,只能终日靠着偷盗为生。这日欧阳一鸣闲着没事见到街上一个人家办丧礼,场面宏大,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有钱人家,一打听才知道是杨财主家的二儿子染了天花死了。欧阳一鸣知道这不过是个嘘头,什么天花,那是怕人家挖了他家的坟。
招呼了几个胆大的连夜就准备去挖坟取财,这也就是第一卷中提到的那几个黑衣人,此处也就不再重复,但说那之后的事情。
这欧阳一鸣整整背了两大包的财宝,唯独那金贴自己留了下来,正犹豫着是否要回家的时候,才发现那潮水涨了起来,以前也见过破堤,但没见着这又是大雨又是潮水的情况,那阵仗就是要毁天灭地一般。
欧阳一鸣一路跑一路左右张望,打架虽然经常,可是这荒郊野岭又刚刚杀了三个人,早就屎尿吓了一裤子,哪还敢停留,总觉得阴风阵阵,仿佛那石棺里面的东西和杨财主家那病死鬼一直在后面追着自己,一个不留神腿一软直接磕倒在地上。
那雨如同瓢泼一般,隐约在天际的一点亮光把雨阵照的有点发红,这诡异的场景下一条金光向他窜了过来。那金光似人一样站立着,却不过二十公分左右,额头一根金线往背后延伸而去,像老鼠,却比老鼠要大,这欧阳一鸣本就不识字,虽说拿了那金贴,却也看不懂上面的形容,只认为这是什么怪物,吓得连连后退。但这怪物对自己倒没有什么恶意,慢慢靠近着自己,一副楚楚可怜之相。
欧阳一鸣本就是胆大包天之人,若不是这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自己定然不会怕这东西,而今见这怪物对自己也没什么恶意,便伸出手来摸着那怪物的额头。这怪物果然是奇物,大雨磅礴之中,身上竟然松软无比,仿佛刚被太阳晒过一般柔软,那额头的金线更是奇怪,夜光之中还出现了淡淡金光,十分耀眼。
正在欧阳一鸣心中感慨这怪物独特之时,那怪物突然一口咬向欧阳一鸣,那咬过的伤口迅速变紫,一道金线顺着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眼神至脖子之间。这疼痛非比寻常,直接让欧阳一鸣昏迷了过去。
荒郊野岭之间,本就极少有人来往,又是大潮水刚过,人迹更是稀少,这欧阳一鸣一躺便躺了三天,潮水浸泡,风吹日晒,哪还有半分人形。醒来的欧阳一鸣抓起野草就啃,见到水洼就喝,一条命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
欧阳一鸣匆匆收拾起自己的金银财宝,一路往县城走去,却发现那怪物一直跟着自己,欧阳一鸣怒火一冒八丈高,起脚就踢向那怪物,按理说,欧阳一鸣这一脚定能将那怪物踢得肝肠寸断,可是一个离奇的画面出现了,那怪物竟然一跳一人多高,在空中还打了个转跑了。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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