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本官在此,还不下跪!”
“大人呐,您英明神武、明察秋毫、体恤百姓,无论走到哪里心中想着的仍是百姓,处处为百姓着想,大人是百姓心中的大青天呐!草民二人皆因前不久闪到脚了,是以无法给您下跪了!想大人气度恢宏,不会跟草民计较的。”
贺天麒昧着良心将知州大人吹捧了一番,后者听得津津有味,一回神,中计了,若要强行贺天麒二人下跪那就说明他度量窄小,自然不是百姓心中的好官。
“既然如此,本官也不追究!你二人且站着,本官向来好说话。”
“大人真是好官呐!”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麒天贺,这位是东振武!”
下跪之事总算忽悠过去了,接下来便是审问案情了,基本上都是老妈妈一个人的独角戏,手足舞蹈、口沫横飞,添油加醋,将贺天麒二人说的大恶不赦。
话说贺天麒二人到船上寻乐,伺候之人乃是小云,听说他一个不乐意将小云丢尽河里,接着呢,打手阻拦却让武振东噼里啪啦搞残废了。
贺天麒那个郁闷,这分明就是扭曲事实,话也能这样说?日你祖宗,也不怕闪了舌头。
“大人,不是妈妈说的那样的。”小云立马连连摆手辩解起来。
据说小云家乡曹州因战乱而有一个哥哥在华云城,是以投奔而来,不料却被歹毒之人将她拐卖了,而老妈妈自然逼迫她接客,当天晚上也就是今晚,眼看即将被玷污,一咬牙纵身跳入河里。
“啪!”
“麒天贺,企图对小云行凶,又叱使手下将船上男丁打成重伤,证据确凿,你有何话说?”
你个叉沙包的,日。你仙人本本!这也叫证据确凿?分明就是听信一面之词嘛!
“冤枉呐!大人,这老太婆说的都是假的啊!小云姑娘不是草民推进河里的,小云姑娘溺水还是草民所救,他们都可以作证的!”贺天麒当下就跳起来,指着堂外听审的众人,那些人多数都是从船舫跟过来看热闹的。
当下听贺天麒这么一说,纷纷附和起来,这世上还是好人多的!
“诶,诶,吵什么吵!”
“啪!”知州大人见自己的言语起不到作用又是一个堂木,众人这才静寂下来。
“刚才谁说话给本官揪出来!本官要好好治他个咆哮公堂之罪。”
“说,是不是你说的!”几名衙役来至众人面前,扯起几人的衣领,顿时把他们吓的急忙摆手推脱:“不是我!”
“麒天贺,你企图杀害小云,幸好船主发现的及时!按照华朝王法理应斩首示众,本官念你年纪轻轻,就这样吧,罚你一千两银子赔偿给船主,三日内交清,那个东什么你这就回去拿银子,等你凑够银子麒天贺自然会释放。”知州大人锊须,下起了判决,“至于小云,你既已卖身给船主,那就随她回去!本官就不加追究。”
“谢大人!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磕头叩谢的自然是老妈妈。
“大人,此事还需进一步调查,尚有诸多疑问啊!”说话的是捕头,或许见小云又要沦落青楼了当下就劝谏起来,朝小云投去不干、爱怜的目光。
贺天麒当下就怒了,这破狗官,眼里除了钱还是钱!不过更加断定捕头同小云肯定有那么一丝关系,说不定小云口中的大哥就是他。
“啪!”
“将麒天贺收监大牢!其他人等退下!退堂!”
“岂有此理!你他娘的狗官,竟听信一面之词胡乱判案!”贺天麒怒目而瞪,算是狗急跳墙了。
“小子,老娘早就跟你说了,老娘吃过的盐比吃过的米粒还多!”早已起身的老妈妈不屑、外加讽刺的说着。
“大胆!公堂之上竟敢辱骂本官!来人呐!拉下去给本官打五十大板!”
“且慢!”贺天麒一摊手,大喝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我们的知州大人。
“振东,金牌拿来!”手一伸,眼珠子仍旧锁在知州大人身上,瞳孔收缩。
高高举起右手,“大人,您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色泽光润,通透明亮,雕刻精美,不错不错,能值几百两银子。”意外的是知州大人目露精光,贪婪之色一览无遗。
贺天麒眉头微皱,撇头看去。
干!你个叉沙包的,怎么是玉佩呢!
“皇。。。公子,拿错了,是这个!”武振东尴尬的将金亮的牌子放入贺天麒手中。
贺天麒糗了一次,这回可是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后,这才推到知州大人眼前,“瞧清楚了!”
“免死。。。”
“这一面呢?”贺天麒将免死金牌换了换面。
“金牌。。。”
“你可知晓它的作用?”
“据说当今皇上造了十面免死金牌,赐予对朝廷立下不朽功劳之人,持金牌者可免死。。。”知州大人战战赫赫,颤抖的指着金牌说道。
“既然知晓还不下跪!”陡然间贺天麒变的凌厉起来,知州大人身子一滑,险些落到案桌之下,立马走了出来,毕恭毕敬的对着金牌下跪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见知州大人如此,面面相觑,顿感惊诧无比。
“免死金牌在此!见金牌如见当今皇上,不下跪就是对皇上大大的不敬,处以杀头之罪!”贺天麒挺直腰杆,高高扬起手中的金牌。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去,众人相继跪了下去,高呼万岁。
“此案就由本大爷重审,知州大人,你好好待一边去!将我的名字好好念个千遍万遍的!”
第四十章 胡乱判案
风水轮流转,贺天麒毫不客气的坐在知州大人的位置上,而后者却苦着张脸,这下可踢到铁板上了,拥有免死金牌之人肯定每天都能见着当今皇上,倘若给他参上一本,他的官途就前途无‘亮’了。
“大胆罪妇,本官让你起来了么,免死金牌在此,你是要五马分尸呢还是凌迟?”
“大人,民妇不敢。”老妈妈吓得又直接跪下去,那些欲起身之人闻言又自觉的跪了下去。
“振东,你起来,其他人老实跪着。”
“堂下所跪何人!”
“下官,郑爱乾!”
贺天麒神情一滞,爱乾,爱钱?
“民妇林丽。”老妈妈。
“草民张峰”老者,估计是老妈妈的丈夫。
“民女许云。”原来小云姓许。
“许云,本官冒昧问一句,华云府衙捕头可是你大哥?”
“大人明鉴,卑职叫许辉,许云正是小妹。”说话的是捕头。
“来人,给许辉兄妹二人赐座。”
知州郑爱乾都跪着呢,许辉二人岂敢坐着,当下就推辞,“谢大人,卑职站着就行。”
“让你坐你就坐哪那么多废话!”
“谢大人。”
知州郑爱乾、老妈妈林丽、老者张峰就愣住了,心里当然不甘心了,不过还不知道横空冒出来的大人怎么处置他们呢。
“犯妇林丽,你涉嫌拐卖良家妇女,又逼迫人家为娼,你可知罪?”
“大人冤枉呐!”老妈妈一听顿时恐慌的磕头直呼冤枉。
“本官自然是冤枉的,不用你多说!本官问的是你认不认罪!那个做笔录的什么爷何在?”
“大人,小的在此,是师爷。。。”文人打扮的师爷立马弯着腰出列,那个纳闷,连师爷都不晓得还能受到皇上青睐。
“拿给我干什么,让林丽画押!”
“是,是!”
“大人,草民的妻子是冤枉的,望大人明察!”替林丽求情的自然是她的丈夫张峰。
“不认是吧?拉下去打一百大板!”
“大人,民妇再也不敢了,望大人开恩呐!民妇认,认。”
“呼~”贺天麒手中拿着一纸供状,吹了吹尚未风干的笔迹。
“行,本官判你三天内交出许云的卖身契,罚银两千两!咋滴?不乐意?爱上板子了?”
“民妇不是那个意思,民妇一定照办。”
“啪!”
“中州知州郑爱乾何在!”
郑爱乾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身子猛然一颤,打着哆嗦说道:“下官在!”
“你听信一面之词胡乱判案,冤枉好人,又接受他人贿赂,罪恶不舍,待本官明日一早面见圣上定要为你美言几句!”
郑爱乾冷汗淋漓,一屁股坐在地上,嘴中念叨着:“完了,完了。这回完了”,神情恍惚,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一般。
“本官可是大大的好官!给点掌声好不好?”
“啊?”
“噼啪!”众人在一怔过后相继鼓起了掌,尤以武振东、许辉二人最为响亮。
“行!你们很给力,本官很卖力!退堂!”
“威武。。。”
许辉兄妹将贺天麒二人送至衙门口,感激涕零。
“卑职斗胆问一句,不知大人身居何职?”
相比沉默的许云,许辉一路搭讪过来,这样问道,兴许前者的脑海不时的会放映出甲板上的那一幕。
“呃。。那个,本官无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失敬失敬,没想到大人年纪轻轻就官居公、爵之位!”
一品官员之上便是王公侯爵,这是贺天麒拟定的,不知为何,许云闻言娇躯一震,眼看贺天麒二人即将离去,扭扭捏捏才慢吞吞道来:“大人。。。”
“恩?有话但说无妨。”
“我。。。我。。”许云我了半天,愣是没有下文,晕红爬满脸庞,贺天麒也是一表人才,又是朝廷大官,想必有好多女子追求,许云都让他给亲了,现在担心的是贺天麒会不会负责任,门不当户不对哦。
贺天麒眼珠子一转,立马会意了,二十一世纪那会电视剧总算没白看,不要脸的说道:“本官在甲板亲了你,许姑娘可是打算让本官对你负责?”
话说有句话叫脸皮比城墙还厚,贺天麒当仁不让,听他这么一说,许云更是羞愧的低下头去。
曹州战乱,貌似是贺天麒从江南打过来的,如今只许云只身一人前来华云城,可见父母老小估计都挂了。
反正这华朝女子大多都是贤惠模样,许云长相又能入眼,多收个也不错,**还空荡荡的呢。
“拿来。”贺天麒朝武振东伸去一手,后者砸吧着双眼疑惑的望着前者。
“哎,你个呆子,钱呐!”
“哦哦!”武振东恍然大悟,立马掏出一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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