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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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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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诺一声冷笑,转脸对吴裕常道:“怎么样,你看到了吧?她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一个女人,哪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气质?动动就翻脸,心眼和针鼻一般小,说说就撵人,你能指望她做什么?”

吴裕常也急了,一巴掌拍在梁诺的背上,喝斥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苏岑冷嘲的道:“是,我一介无知妇孺,早被夫家见弃,名声狼籍,是这满京城里最令人不齿的弃妇,你难道还指望我为孟君文披麻戴孝,迎他尸骨还京不成?”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被她这样直白的挑破,一时吴裕常和梁诺都没说话。许久,吴裕常才说了一个字:“是。”

他们此来,的确是为了让她去迎孟君文。她是他的未亡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一趟,她必须得去。

捍卫钓鱼岛,抵制日货。

'正文 183、过激'

二更送到。**求了半个多月的粉红了,居然一票都没有,真可怜啊。不求了。

苏岑觉得屋子里特别的冷。大概是到了冬天的缘故,饶她一向自诩身体强健,可还是怕冬天,怕冷。每到冬天,她就觉得是一个冰冷的绝望的世界,从内到外,到呼吸,都没有一点温暖的地方,她几乎每一天都盼望着春暖花开,冰河解冻的那一天。

可是冬天还是如期来了。而且,那么的漫长,明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还是要在时时刻刻中一分一毫的等待。

她的屋里已经升起了炭盆,有了些暖意。可苏岑还是冷,她痛恨这个没有暖气的时代,让她不管穿多厚的棉衣,手脚都是凉的。

身上一阵一阵的寒意,一直冷到心里,冷的她忍不住哆嗦,冷的她的眼神都是冰的,冷的她笑都是刺人的。

苏岑就从这冷的彻骨的寒意中开口:“我不去。”

梁诺噌一下就跳出来,像个傲气的小公鸡:“苏岑,你敢说不去?你—”怎么说得出来?

苏岑冷冷的瞪过去,道:“我不敢?为什么不敢?”两个人都脸红脖子粗,像是要随时会动手打起来的孩子。

吴裕常忙把他二人隔开,道:“梁诺,你别添乱,你若是不愿意待在这,就去外边坐坐。”掉过脸来看着苏岑,语重心长的道:“苏岑·你听我说,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梁诺哼一声,转身抬腿出去,苏岑也只得控制住自己的脾气,重新坐下去。她不看吴裕常,借此表达她的不满和不悦。

吴裕常也坐下,尽量心平气和的道:“苏岑,你前段时间·做的不是很好么?这次也一样,别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境地。只不过是一步之差,进,你就是顺应人情,退,你就是峰口浪尖。很多事你都明白的,不必要我多说……”

苏岑烦躁的吁了口气,仍然执拗的不去看吴裕常。她知道他说的已经够委婉的了,如果不是他,说出来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难听。

她也明白·不管她和孟君文怎么阄,她始终是他的妻,不管他和她是不是有名无实,自嫁他的那天起,她就注定死也要埋进孟家的祖坟。

况且,他们始终没有明确的决断。

这回,就算他死了,她也是他的遗孀。//是什么都更改不了的事实、名分。

吴裕常无功而返,还会有别的人再来劝说。比如孟家、孟家族长,苏家·苏家的族长。他们会相继而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最后会拿出所谓的家法。

到了最难堪的境地时,她就算是回头了,同意了,也注定要被钉到耻辱柱上,打上一个无情无意的名声,下辈子都没法得以洗清。

真是讽刺。做好事,献好心,就落得个这么个结果。她已经做出了决绝之态·却又以孝媳的身份治好了孟夫人的病。

她是打着求得一纸休书的名义·可是世人只会当她口是心非,是为了要和孟君文复合才会不顾脸面不顾尊严·一力孤行要枉顾孟家白眼,替孟家出力。

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她太高估了自己,也太高估了世人的觉悟。

孟君文就是得胜还朝,加官进爵,也只会变本加厉,想尽办法拖着耗着她的青春年华,并不会因为她替孟家做过什么就放她一马。他年少英才,少年得志,再风光,也与她这个弃妇没有关系。

破镜重圆,那道裂缝也变不成花,永远是彼此心头的一道丑陋的疤。

也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一条不归路。她就不该妄想着会有自由和解脱的那一天。百般筹划,万般筹谋,到最后也不得不和孟君文绑在一起······

早知如此,她何必要遵循道义,恪守规矩,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安分守己,委曲求全的用一种最隐忍的姿态来换取自己想要的最微薄的愿望?

吴裕常还在那说:“我知道你和君文……夫妻不睦,可是谁对谁错,一时也难以分辩,况且现在也没了意义。一日不得休书,你便一日是孟家的妻。我也知道纵意对你……”

豁朗一声,苏岑掀翻了桌上的茶碗,道:“吴裕常,别血口喷人。我和秦纵意到底如何了?我念你是君子,不想你也会背后抹黑,欲加之罪!”

她气的直哆嗦。

早知道会枉担这份虚名,她当初就该随便跟个男人私奔。她不是养不活她自己。

他大言不惭的说知道她和孟君文不睦,可知道不睦到什么程度么?他知道秦纵意对她如何如何,以他对秦纵意的了解,就该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如果没有这点了解和信任他凭什么站到她面前,她又凭什么让他哩嗦,指手划脚

吴裕常并不惊讶她的过激反应,只是温和的一笑,道:“苏岑,我如何的血口喷人,还是在你面前,可是如果连世人都这么欲加之罪,你又当如何?没人去深究孟君文错了几分,你对了几分,也没人追究你和秦纵意之间清白几分,暧昧几分,他们看的不过是那么浅显的一点,光这么一点,已经足以叫你身败名裂,无法做人了。”

苏岑冷咧的道:“你以为我会怕么?”

吴裕常倒沉默了。他打量着苏岑,从她那气愤之极委屈之极的眼神里读到了不甘心不服气的执拗。

他有点同情眼前这个小女子了。

若是哪家的小姐有她这样的经历,只怕哭也要哭‘,愁也愁死,有事没事寻死了。谁有她这样的乐观豁达大度和勇敢呢?

她说她不怕。

他佩服她的不怕。

这天底下没有谁敢这么响当当的说我不怕。就连自己都未必能。他有许许多多的顾虑,家人,妻子,兄妹,家庭,国家,重担。

苏岑也一样怕,她也有家人,她也一样有牵挂着放心不下的东西。

可恰恰因为她有,她已经做好了牺牲她自己来成全别人的决心,也正是因为她有这份置之死地的决绝,让吴裕常不忍心用她的家人来要挟

吴裕常张了张嘴,只叹息一声,站起身道:“苏岑,明日,我等你。”

他压根不给苏岑回旋的余地,似乎已经笃定她不论怎么纠结,都会跟他一起走。

苏岑抓了抓头发,赌气的道:“你不必等,我不会跟你们一起走。”

吴裕常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文儒雅,淡笑一声道:“也好,横竖有秦纵意的十二亲卫护你安全,大家放心的很。”

苏岑真想拿东西砸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吴裕常没喝的那杯茶水都泼到了他的身上。

披着一身的茶水,甚至衣服上还有一两根茶叶梗,吴裕常仍然镇定自若,气度不同寻常。他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增减分毫,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不懂事任性胡闹的妹妹那般纵容。

苏岑泄气。她拿吴裕常撒气有什么用?去与不去,不由他决定,甚至也不由她决定。说的消极点,那是命运的决定。

吴裕常轻声的,近似于呓语的道:“其实,你更应该去看一眼,假如君文真的战死······你或许就以另一种方式解脱了。”

苏岑很怀疑吴裕常说这话时的用心。他是孟君文的朋友,她是他朋友的遗孀,以他这样的人品,只会说出劝慰人的话来,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苏岑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你相信吗?你真的相信他死了吗?祸害遗千年,他的命长着呢。”

吴裕常终于轻松的笑出来,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相信君文不会有事。你能这么想,很好,很好。”他一连说了两个很好,迈大步出去了。

苏岑气恼不已,一迭声吩咐玫瑰:“都撤下去,都撤下去,把这套茶具给我扔掉,再换一套来。”

玫瑰只得上前替她收拾了,还要劝她:“姑娘莫生气,划不来的……”

苏岑气道:“生气就是生气,谁还算计算计,到底能划得来划不来?真是气死我了。”

玫瑰歪头道:“依奴婢看,姑娘去去也是好的,就像吴世子说的,万一······万一孟家大爷真的……那姑娘也算是彻底解脱了。”

“你也信?他的话只能骗小女孩儿罢了。”苏岑恨铁不成钢。

玫瑰却道:“如果万一呢?领军的将军出事,这可不是小事,如果不是战报送到京城,只怕也传不出来这样的消息。只怕这回孟家大爷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苏岑气鼓鼓的想了一回,道:“那我也不去。”他从前要对她好点,她这会也就念着他的好,去也就去了。

苏岑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道:“怎么没人张罗叫他的姨娘去?那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披麻戴孝,终身守节才是她的本分。”

玫瑰张了张嘴,道:“姑娘,那位琅琊姨娘,听说前些日子·……暴病而亡…···”

苏岑狠狠地吃了一惊,呆了半晌才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玫瑰道:“就是从这里回去没两天……是以老夫人便回去了。那会儿您正照顾孟夫人,忙的不可开交,奴婢也就没多嘴。”

苏岑倒真的呆了,盯着玫瑰看了半晌,才问了一句:“真的么?”她总觉得,这琅琊死的也太蹊跷了。

'正文 208、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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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意第二天果然主动着人来请吴裕常议事。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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