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文被夏莲撩拨的欲、望又起,便将夏莲拖过来按到身下,敷衍道:“管,管,你叫爷怎么个管法?”
夏莲嘴里嗯嗯哼哼的,在呻吟的缝隙中道:“爷……别把奴婢……抛到脑后……就……呃……”
夏莲终是不敢提出专宠的要求,更不敢叫孟君文赌咒发誓的说再不纳妾。
孟君文不是那种满嘴甜言蜜语的人,就算是再激情的时候也往往不会说什么情话,更何况男人说也就说了,根本不当一回事,她又能如何?
夏莲心疼给玫瑰的那一荷包钱,尽心竭力的把孟君文服侍的体软筋酥,酣畅淋漓之后才提出了手里没有余钱。
孟君文对女人一向不吝啬,给了她五十两银子。
不过他却对苏岑的这一举动上了心。
第二天遇清早孟君文出门时就在路边遇见了春柳。一身单薄的娥黄裙子,裹着她玲珑曼妙的身材,衬的她窈窕袅娜,分外诱人。
孟君文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问她一个背着自己去讨好那女人的错处。谁知春柳哭的梨花带雨,气喘哽咽,恨不能当场就晕过去。
攀着孟君文的手臂,流泪流的可怜,字字句句都是讨伐夏莲的:“奴婢不知哪里惹到了夏莲姐姐,她这两天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指桑骂槐,说我是祸水,又说我是妖精。奴婢这几天都没见大爷的面,明明是她霸道,她却血口里喷人,就差把脏水都直接倒在奴婢头上了。大爷你可要替奴婢做主……”
孟君文对夏莲正是厌腻了的时候,看着春柳,不由的就又想念起她那柔软而又坚韧的小蛮腰起来,恨不能当下就将她正法。
可是她只是怨念夏莲,不怨恨孟君文,却哭的凄惨可怜,也着实叫孟君文头疼,只好哄她:“算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爷心里知道你是什么样就成了。”
又许诺当晚歇在柳丝院,这才算哄的春柳破涕为笑。
果然孟君文还家就进了柳丝院,直把夏莲气个半死,她早就听说了春柳一早就在路边掻首作态,就是为了要勾引孟君文,可偏生孟君文就愿意上这个圈套,自然又把春柳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她毫无办法。
春柳使出浑身解数,配合着孟君文做出多种高难度动作,媚眼如丝,情潮如洪,两人直折腾到近四更方才草草收拾了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春柳衣衫半掩,露着雪白的**,趁孟君文半睡半醒间,主动骑到了孟君文的腰间。
嘴唇微阖,纤腰半拧,马踏平原,急风骤雨,径自先喂了孟君文一顿丰盛的早餐。
孟君文饶是仗着自己年轻,还是觉得头晕眼花。连日纵欲,又睡眠不足,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思来想去,春柳和夏莲之争,都与苏岑脱不了干系。
看这势头,夏莲定然也会再想方设法将他拉到荷田院去。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岂有此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成了两个女人争相抢夺的胯下玩物了。
孟君文冲冠一怒,正赶上苏岑传信儿的事撞到他手里,自然而然的就截了苏岑的消息拿她作伐。
027、作梗
027、作梗*
'正文 028、局面'
028、局面
二月十二,苏岑去国泰候府做客。
自然是盛妆打扮,备了礼物,又带了玫瑰、冬忍两个大丫头,早早的去了吴府。
吴夫人亲自迎出来,身后跟着一众女子,各个亦是盛妆娇扮,五彩艳丽,像是天宫下凡的一众花神,好不热闹。
苏岑一个都不认得,不免心中惶惶不安。
吴夫人却笑着迎上来,道:“这便是孟家大*奶吧?不少字我记得姓苏,闺名一个岑字的,是不是?我这东道主没来迟吧。”
苏岑听她说话,便知是这府里的主人吴夫人,慌忙行礼:“苏岑给吴夫人问安。”
吴夫人却轻巧巧的就把苏岑扶起来,啧啧叹道:“好可怜见的一个美人儿,倒显得我像个破落户,把你吓的话都不敢说,来来去去只一个问安了。你别瞧着我面上厉害,实则是色厉内荏。”
众人掩嘴而笑。因都是她的媳妇、女儿等晚辈,没人敢接话应景。
苏岑一望而知,这是个爽快的妇人。她不喜欢这些虚礼,自己再矫情下去,她也就真的不敢上前搭讪了,忙笑道:“吴夫人真会说笑,您是长辈,这行礼问安是必然要受的,倒不是您吓着了苏岑,实在是苏岑没见过大陈仗,少不得劳夫人多指点一二。”
吴夫人笑着朝向众人道:“瞧瞧,好会说话的一张巧嘴,我就常说孟夫人是个有福气的,这不刚娶了媳妇,她就躲闲偷懒起来,看哪天我不打上门去……岑儿啊,你别怕你那婆婆,但凡谁敢欺负你,你只管来告诉我。我最是天不怕地不怕,爱打抱不平,保准给你出气。”
苏岑忙笑着解释:“多承夫人的好意,等到哪天我受了气,定然要上门劳夫人大驾。”
这时过来一个俏丽的**,扶了吴夫人笑道:“娘,您纵然是行侠仗义,也该先分青红皂白,这当头就是一场风雨,看吓着苏家妹妹,别让人以为您是特意来欺负她的。”
吴夫人一笑,道:“罢了,我且收敛着些,也免得把客人都吓跑了。岑儿,过来见见各位夫人小姐们,看看她们的端庄文雅。”
那俏丽**便先过来,道:“我陪着孟大*奶,娘去招呼别人吧。”
吴夫人便道:“也好,你们年纪相当,她是初来,你别怠慢了她。”又朝向苏岑:“你只管随意。”
苏岑自是请吴夫人自便,跟着这个俏丽**往里走。一路走一路说话,也就大概都认得了。这位**是候爷长子吴书铭的夫人肖氏,着蓝衣的是候爷次子吴书睿的夫人凌氏。还有三位未出阁的小姐,分别是吴思颖,吴思玉,吴思珍。
众人相见,说了两句寒暄的话,苏岑就跟着肖氏进了花园,里面有个花厅:闻弦轩。这里早就坐满了少女和**,相熟的知近的都坐在一起,莺声燕语,一片欢笑之声。
肖氏不及陪着苏岑坐下,就有小丫头急惶惶的找来回道:“大*奶,世子爷说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叫您赶紧回去帮着找了送出去。”
肖氏当即喝斥道:“好没眼色,没瞧着我陪着孟大*奶么?不拘叫谁去找了来也就是了,何必巴巴的非得来烦我。”
说着便笑着朝苏岑道:“不必管她,我陪你去那边看看。”
小丫头咬紧了唇,满脸焦急和为难。想走不敢,想说话又不能,一时只局促的站在当地。
苏岑见肖氏有事,忙道:“我自己走走就好,大*奶有事只管去忙,我又不是孩子,一准是丢不了的。”
肖氏倒是忍俊不禁,解释道:“今儿世子爷他们也借着这个名头,聚在一起,说是要去郊外的牡丹园赏景去,一大早就走了。准是走的匆忙,又落了什么东西,这才叫人回来取……这样,你自己先转转,我即刻就回来。”
苏岑自是笑着应了,目送肖氏离开,自己则慢慢的找了个空闲的位子坐下,取了小丫头奉上的香茗,一边慢慢的啜饮,一边听这些贵妇小姐们说话。
一位年轻的**慢慢踱了过来,就近挨着苏岑站着,道:“孟大*奶好娴静的人,怎么不和她们一起说笑?”
苏岑忙抬头一笑,道:“我倒不是娴静,不过是藏拙而已。”人随即就站了起来。
吴思颖回头一笑,道:“梁夫人,别光顾着说话,过来坐。”
苏岑便知她是梁诺的夫人朱氏了,忙起身行礼道:“苏岑无状,还请梁夫人莫怪。”
梁夫人含笑坐下,已经将苏岑打量了无数遍,道:“我早闻孟大*奶的美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个“早闻”二字说的甚是含蓄,只是不知道是从哪听说的。
苏岑自是知道梁诺、吴裕常等人都是孟君文的狐朋狗友,孟君文未必不和他们背后抱怨,顺便编排自己,他们也难保不回家和自己的夫人说。
传来传去,她自然声名雀起。不过却不是什么好名声,也因此肖氏的热情,朱氏的盛誉,说出来都带了些讽刺和嘲弄的意味。
苏岑也不在意。
日久天长,世人终会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孟君文再有权势,再能颠倒墨白,她再足不出户,无能为自己辩驳,但也不至于永远都让孟君文只手遮天。
她连谦逊都省了,只是朝着朱氏道:“名不副实罢了,倒让梁夫人看笑话。”
梁夫人便只是笑笑,道:“我家侯爷常常说起孟家大爷的,年少有为,必是将来国之栋梁,有你相助益,自是步步登高。”
她这样直白,苏岑还是装不懂,只笑笑道:“一个好汉三个帮,我家大爷就是多亏有这些朋友相助……”
朱氏笑笑,抿了口茶再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苏岑,笑道:“孟大*奶真是年轻,像花朵一样娇嫩的年龄,真是穿戴什么都好看。”说时探近身前,道:“这蓝汪汪的是什么?莫不是我眼花了?”
苏岑一笑,道:“梁夫人说笑了,这是刚玉,俗名叫做蓝宝石的。这东西虽说不如金银价高,翡翠雅致、美玉上乘,但最具药用,可以安神、去燥,有助于睡眠。而且据说能给人带来好运气……它被称之为命运之石。”
朱氏起初颇为不以为然,听到后来倒有了一分了然。这苏氏是不得丈夫欢心,想借一块石头改变运气吧?不少字
想不到她看上去倒也伶俐,却原来信这些鬼神之说,真是荒谬。
苏岑并不去探询朱氏脸上的表情所代表的含意,只是仍然笑着往下说:“其实刚玉很多种颜色,这是蓝宝石,还有红宝石,不仅颜色晶莹璀璨,热烈火红,长期佩戴可以治疗积食、胃胀。红宝石代表着爱和热情,故此有爱情之石的美称,在波斯等许多国家都受到了贵夫人和贵族小姐们的喜爱,几乎是贵族身份的象征……”
苏岑说的活灵活现,广泛的普及了一下宝石的知识,又假借波斯的名义,将宝石推崇到了一个极高的地位,说的许多夫人、小姐都凑过来,听的入了迷。
朱氏也半信半疑起来,不由的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旁边的一位年轻女子便插话道:“梁夫人你大概是不太清楚这颗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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