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学校会在我们的档案上怎麽记,你有没有想过,其他学校看了我们的档案,还会要我们吗?”
听了鸣人的话,佐助的脸色一变,刚才还一脸松懈的神态渐渐变得凝重,而後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连鸣人这个榆木脑袋都想得到的事情,可似乎被佐助忘记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半天才缓过神来。
“我他妈在想什麽。”
鸣人有些担心的看著佐助,他不知道佐助脸色怎麽一下就变了。
“佐助──”
佐助对他摆摆手,本来拦住鸣人的手拿出来扶著额头。
“我没事。”
而後又忍不住对著鸣人苦笑了下。“跟你在一起久了,都被你传染的变笨了。”
这不是间接的在说他笨吗?鸣人气的咬牙切齿张嘴想反驳,可刚一张嘴,眼前就一黑,嘴唇被堵住了。只有短短几秒,可是空气都好像被佐助抽走了一般,佐助嘴刚离开,他就大口大口的呼起气来。
等他呼吸刚顺畅了点,嘴唇又被人堵住。这次的吻里情色意味变得很浓,佐助的舌在他口腔里翻滚著。热烈交缠中有唾液从嘴角滴下,他想伸手去擦,可手被佐助握住,他只能任由唾液滴到腿上,沁入裤子的布料中。
干脆就放任自己一次吧,鸣人心里想著,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可是这一次他没有,也不想抗拒,於是嘟囔著说道。
“到床上……”
後面的话他再也说不出来,毕竟这种事他还是很不习惯,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佐助听到他的话楞了楞,嘴角微微扬起,想把他打横抱起来。鸣人急忙推开佐助,他又不是女人,公主抱真的很丢人。可是要自己走到卧室去吗……似乎更丢人啊。最後还是把心一横,自己走去了卧室。妈的,即使要做那种事,也要以男人的身份做。
因得他的主动,佐助的心情似乎好了点,嘴角的弧度也渐渐在变大。
进了卧室,鸣人赌气似的横横躺到床上,作尸体状,嘴里说著。
“要做就快点做。”
同样是男人,为什麽是他做下面的那一个啊!真的是越想越气,最後忍不住一把坐了起来,一脸愤愤的看著佐助。
“喂!我要做上面那个!”
做上面那个和在上面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他上次已经吃过一次亏,这次绝对不会傻兮兮的再说错了。
佐助楞了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没有经验,会弄痛我的。”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我下面很紧。”
这算是炫耀还是什麽意思?鸣人自动忽略了前面一句。後面一句话听得鸣人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他下面很紧又那样咧?
於是挑起眉,盯著佐助,用眼神问到,那又怎麽样?
“你会弄痛我。”佐助俯下身来挑逗似的在鸣人耳朵边吹了一口气。
鸣人头脑简单自然容易忽略重点,被佐助一说光想著弄疼佐助这个问题。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都习惯在下面,再多一次也无所谓了。
最後鸣人终於认命似的一把躺了下去,冬天衣服穿的厚,躺著的话有些搁人,他干脆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最後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就剩下一条内裤。一阵冷风吹来,刮的他打了个寒颤,连忙缩到被窝里,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仅老老实实的上了床,还自觉的把自己给剥了个精干。
鸣人脱衣服的时候佐助一直在一旁看著,眼神里满是笑意。
见鸣人自觉的把自己脱了干净,佐助忍不住覆了上去,从头顶开始,细细的吻著恋人身上每一寸肌肤。
嘴唇渐渐游移到鸣人胸前的两点,佐助用舌尖轻轻舔舐著,见鸣人一脸通红,又忍不住恶意的用牙齿噬咬,直到恋人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才离开。
鸣人被佐助细碎的舔舐惹的心慌,忍不住怒骂出声。
“混蛋!要做你就做!不要到处乱舔!”
佐助轻笑了下,顺手把鸣人的内裤脱了下来,又抱住他翻了个身,开始细心的为鸣人的後方做著进入前的准备润滑工作。
自从第一次鸣人被弄痛之後,之後的每次润滑工作他都要佐助做足。润滑油避孕套,少了任何一样都不会让佐助得逞。
润滑工作做的差不多了,佐助摸了摸鸣人的耳垂。这是即将开始的标志,鸣人很清楚。脸上火烧火烧的,於是把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
之前每次要开始之前鸣人都会张牙舞爪的反抗好一阵子,难得这次鸣人没有反抗反而很配合,佐助再也按捺不住,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早已挺立的下身深深的送进鸣人体内。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鸣人下意识的紧了紧後方。佐助温柔的抚摸著鸣人的背脊,努力想让他放松下来。待察觉到鸣人已经放松下来,他才尝试著慢慢律动了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彼此对对方的身体都已经很熟悉了,渐渐的,律动开始加速,鸣人一直压抑著的呻吟也有些泄漏出来。
混乱中佐助把鸣人翻了个身,腿抬起来扛到肩上,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越来越强烈的冲击让鸣人终於忍不住喊出声。
“慢、慢一点啊!!”
可惜佐助对他的扛起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继续顶送著。
快感渐渐攀上了四肢百骸,鸣人浑身无力,只能伸手揽住佐助的脖子好维持著不让自己倒下去。
冲击的幅度越来越大,下身也因为汗水变得更加濡湿。到後来两人都有些失控,身体大起大落的开合著,整个房间弥漫著一股淫靡的味道。身体的疲软加上後穴的摩擦,鸣人甚至连勾住佐助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忍耐著佐助一次又一次的进入,直到高潮的爆发。
小腹上布满了自己白色的体液,低头又看到自己周身斑斑的吻痕,床单皱褶的一塌糊涂。鸣人被这欢爱後的景象刺激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能闭著眼,任由佐助帮他把身子清理干净之後才敢慢慢睁开眼。
幸好佐助已经把周围都清理过,鸣人长长的呼了口气,和佐助十指交缠,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本来激情过後人会变得头脑昏沈,可是他似乎头脑更清醒了一般。
“喂,佐助,以後怎麽办?”
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问出这句话,可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害怕。未来的路要怎麽走,他不知道。
佐助不语,只是握住他的手掌力度加大了些。鸣人摇了摇他的手,又问了一次。
“你还想留在这里吗?”
佐助似是而非的回答让鸣人怔了怔,然後又笑著回答了佐助。
“当然想啊,我在这里生活了18年。”
他对这个城市有著深厚的感情,这里城市承载了他太多的记忆。包括最重要的,最幸福的时光,他不想离开。
“如果非走不可呢?”
佐助的这次问话对鸣人来说无异於一个很大的冲击。他了解佐助,如果不是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佐助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难道真的不能继续留在这里麽。
沈默的人这次变成了鸣人。
“喂,鸣人,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新的地方去吧。”
鸣人不知道佐助为什麽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如果真的离开,就一无所有了。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开始,甚至……没有未来。
去别的城市,他要以什麽身份和佐助一起走,恋人?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和佐助一起离开,可是那太危险了,那是一种赌博。再亲密的恋人也许也会有厌倦的一天,到了那时,他还能留下麽。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用责任来栓住彼此吗?能信赖的也只有对彼此的爱。如果有一天不爱了,那就什麽都没有了。
第一次的,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动摇,甚至还有想回到从前做家人的念头。
他不是不信任佐助,他是不信任这种关系。
於是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万有引力。(二十七)
第二天鸣人一个人去的学校,在周围同学异样的目光中沈默的上完了两节课。第二节课下课之後有位陌生的老师到教室里来叫他,鸣人怔了怔,还是顺从的跟著那位老师去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对教室里担心他的几个友人挤挤眼,示意他们放心。
冲动的牙想跟著鸣人冲出去,可是被鹿丸摇著头拉住了。
陌生的老师把鸣人带到了昨天那间办公室,办公室里聚集了不少老师。鸣人仅仅认得昨天见过那几个,还有,校长。於是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事连校长都惊动了。
两鬓有些斑白的校长严肃的看著鸣人,指了指办公室里的一张椅子,示意鸣人坐下。
“漩涡鸣人同学。”
鸣人咽了咽口水,静静的等待著接下来的判决。
“……”校长似乎也不知道从何开口,一时间整间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最後校长轻咳了两声,还是缓缓开了口。
“你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违反了校规吧。”连校长也不知道要怎麽具体说鸣人到底违反了校规的那一点,於是只能这样含糊其词。
鸣人听後也不作反驳,一直默默的垂著头,这样就算是默认了。
“结合你平时的表现,学校现在决定给予你……记过处分。”
仅仅是记过处分,这让鸣人有点意外,他原本以为学校会直接开除他。可他还是一直埋著头,似乎什麽事对他来说都不能惊起什麽波澜。
校方见他一直低眉顺眼的样子,也没有多加为难他,甚至连训诫的部分都跳过,就直接让他回了教室。
鸣人恍恍惚惚的走回教室,头脑中早就乱成了一团麻。他没有被开除,那就意味著他还可以继续在这个学校读书了?可是佐助呢,佐助被停职,学校还会让佐助也留下来吗?天底下那有那麽好的事。
教室里早就因为这个八卦新闻闹的沸反盈天,难得的冗长课间,同学们都没有出去,都围在教室里叽叽喳喳的讨论著。见鸣人回来了,大家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只有他的几个好友立刻围了上去。
“鸣人,怎样了?”
“鸣人,没事了吧?”
“鸣人……”
几个人围著鸣人,关切的问道。虽然刚听到这个八卦的时候著实那他的几个友人都大大吃了一惊,不过吃惊归吃惊,很快也就接受了这个现实。鸣人又没做什麽违法乱纪的事,只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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