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司机连连回首看他们二人,将他们二人的话听在耳中;目色深了深,“看二位的衣着虽然简单,在市面上却也没见过;你们是住在左氏庄园吗?”
左秦川鹰眸闪烁着冷芒,眯了眯眼,“开你的车。”语气又冲又拽。
司机全身一颤,心底泛慌,连忙从后视镜中收回目光;心有余悸的开着车,手都在颤抖。
楚茯苓满意一笑,吃完人参,肚子里没有了饥饿感;心情也好了许多,肩膀靠在他的手臂上,头靠上他那宽厚的肩头,虽有些硬,却也靠的舒服。
左秦川一愣之下,身体有些僵硬,渐渐放松下来;伸出猿臂,将她揽入怀中,“累了吗?”
楚茯苓无奈的睁开眼,抬起眼睑,冷冷瞟了他一眼,“你很烦。”一路就问些琐碎事,他说的不烦,她听着也烦了。
“好,我不说了,歇会儿。”左秦川脸色未变,搂着她身躯的猿臂紧了紧,似怕她突然不依靠他了一般。
这也不怪左秦川这般小心翼翼,楚茯苓以往对他的信任和依赖程度可以归为零;突如其来的主动靠上来,他自是求之不得,怎会惹她心烦?
楚茯苓缓缓闭上冷厉的双眸,阵阵睡意袭来,无声的打了个小哈欠;卷缩着身体,滑下他的肩头,从他的胸口一路睡到他修长有力的双腿上。
左秦川脱下外套,为她盖上身上,大掌轻抚着她的发,“安心睡吧!到了,我会叫你的。”
楚茯苓动了动头,算是回应他,她还记着喝人参鸡汤呢!
的士行在一路平坦无奇的道路上,直接上了山,来到庄园外不远处停下。
左秦川抬头一看熟悉的大门,皱了眉,剑眉一佻,低头看着怀里浅眠的女人;不舍的叫她,几番权衡之下,还是出了声,“茯苓,醒醒,我们到了。”
楚茯苓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眸,打了个哈欠,睡意找上门来她也控制不住;糊里糊涂的打开车门,却被一双大手拉住,“小心点,差点撞了头,裹上这件外套,别着凉了。”
左秦川将外套给她裹上,拥着她下了车,从小背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给司机,“不用找了。”说完,便扶着楚茯苓朝庄园走去。
庄园大门处此时灯火通明,犹如白昼,守在门口的人见主人家回来,忙打开大门。
“老大,夫人好。”守在大门处的保镖,集体出声问好,将楚茯苓犹豫不决的睡意一下子吼没了,人也精神了许多,朝他们点点头,便被左秦川拥着走进庄园里。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庄园内,那名的士司机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收起百元大钞;刚才可把他吓着了,背心里冷汗涔涔,都湿了,也不敢有动作。
狠狠舒了一口气,调整好心跳频率,这才驱车,调头离开。
“少爷,夫人,你们可算到了,人参鸡汤一直温着;饭菜也已经备好了,我这就去命人端上来。”左秦川二人踏进大厅那一刻,单叔便激动的迎了上来,兴致勃勃的望着她,“夫人,您身体还好吧?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单叔放心。”楚茯苓摇着头。
“没事就好,少爷,夫人,你们先去餐厅;我这就去端晚餐上来。”单叔说完,脚下生风的出了大厅。
看着单叔欢快的脚步,隐约还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愉快;楚茯苓心头暖暖的,任由左秦川拥着她去了餐厅,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楚茯苓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外套递给左秦川,左秦川招来立于一旁伺候的佣人,“去打些热水来。”
“是,少爷。”佣人应声,垂着头默默退下。
片刻的功夫,佣人端着温水上来,左秦川一把接过;走到餐桌前,将小小的实木盆放在楚茯苓身旁的椅子上,“来,我来给你洗洗手,稍后好用餐。”
楚茯苓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伸出手。
左秦川唇角轻勾,一抹邪魅的笑意附上眼角,垂下眼睑;握着她白嫩细腻的双手,仔细轻柔的为她清洗着手。
单叔带着佣人端着晚餐快步走上来,脚下无声,速度却很快。
晚餐一件件被摆在桌上,单叔指挥完毕后,见吃食都摆放好了;便回退佣人,笑眯眯的站在一侧,看着左秦川似痴迷了般为楚茯苓吸收,“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这洗手洗好了吗?夫人该饿了。”
左秦川回过神来,也不觉丢人,伸出手等候毛巾放在手上。
立于一侧伺候的佣人,忙将手中纯白的毛巾送到左秦川手上;左秦川接过后,细心的为她擦去掌上的水珠。
处理好了她,左秦川才将手擦干净;毛巾丢进木盆里,佣人自觉上前端着木盆下去了。
第六十五章 最后一局
在庄园住了一夜,竖日,身心舒畅的二人起身,下楼用了早餐;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参加最后的大选。
单叔将两人送到车上,“少爷,您多照顾着些夫人,可别让夫人任性。”
她啥时候任性了?从单叔说出来的话,咋这么怪怪的。
“行,我知道了;单叔,上一次运回来的那批原石,全部送到天星门总堂去,等夫人用完后直接运去公司。”交代完,左秦川反手关上车门,把手中的小背包丢在车椅上。
单叔隔着一层车窗连连点头,朝他们摆着手。
楚茯苓笑的无可奈何,对于这个兢兢业业、暖人心扉的老人,她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他;不过,很可爱,不是吗?
小车调头,往庄园外驶去,回头望去,还能看到单叔站在转盘处朝目送他们离开。
“左秦川,你找了一个好管家。”楚茯苓收回目光,靠在车椅上,小心的舒展了一下腰部的肌肉;身上舒畅了,看着外面绿意盎然,心情也随之放开。
左秦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掌轻轻为她按摩着肩膀到腰部的位置,“还难受吗?这段时间你怀着孩子,动作幅度也没有以往大;身体难免觉得僵硬,以后难受的就叫我来按摩。”
“哼哼,你想按摩,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楚茯苓趴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享受着他手下带来的舒畅感;哼哼唧唧的哼着。
“你都是我老婆了,我给你按摩那是天经地义的。”左秦川轻笑道,鹰眸饱含柔和宠溺的之色,落在她身上,“连你都是我的,还需要问你答不答应吗?”
楚茯苓抬手在他腰间便是一拧,“魂淡,别忘了,当初我们是怎么结婚的。”没有求婚、没有戒指、没有鲜花、没有礼物、没有婚礼。
左秦川苦笑一声,这是还记着他的手段呢!默默不开口了,帮她按摩着腰身,偶尔吃吃豆腐,也不错。
小车停在城西分堂口,堂口外毫无人烟,左秦川护着她下了车,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堂口。
堂口内和堂口就是两个时间,堂口内人头攒动,堂口外无人烟。
“小茯苓两口子来了,怎么样?你们的二人世界过的好吧?”凌赋出声调侃,双眼不住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楚茯苓也不害羞,落落大方的走上前,“凌师叔,你看这是什么。”
凌赋知觉眼前一道黑色煞气一晃而过,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小茯苓,你个坏丫头,又捉弄师叔。”手来回揉着紧闭的双眼,催动元气抵挡煞气的入侵。
“有吗?”楚茯苓摇着头,一副无赖样,收起青铜剑;也不管凌赋如何,越过他,走到坐在一旁与人聊着天的傅博润身前,“师傅。”
“茯苓来啦!来,坐下。”傅博润本是坐在堂口的西南角,此处是待客之处,他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楚茯苓坐下。
楚茯苓看了看也没有外人,她的辈分也不低,也就没了顾忌;坐到傅博润身边,凑头看了看睁着眼,望着她的小傅浪,“师傅,您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左秦川立于两人身后,肩上挎着小背包,不言不语的犹如一尊塑像般。
“在和你师叔和师兄弟们聊天星门的后续事项,今儿最后一局比完,天星门内空虚的位置便能定下;为师也能好好松一口气,这才高兴呢!”傅博润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见弟子端上来的也是茶,出声打断端茶的动作,“换一杯白开来。”
“是,掌门祖师爷。”那名弟子端着茶水下去,一会儿的功夫换上了一杯温温的白开。
楚茯苓端起茶杯,凑到嘴边,脸色一变,将被子砸在脚边;发出清脆的瓷碎声。
众人吓了一跳!
傅博润皱眉伸手拉了一把楚茯苓,将她拉到身边,“怎么了?”
“师傅,茶杯里有东西。”方才她若喝下,可就着了道了,这些人还真是贼心不死,“师傅,这件事等大选后再好好调查调查。”
“嗯。”傅博润看向杯子碎裂的地方,一滩湿湿的水迹,冒起来一个个的白泡,“有人下蛊,通知下去,密切关注堂口内外进出之人;发现可疑之人拿下。”
本就吓了一跳的众人,听到此命令,异口同声的回道:“是。”
躲在暗处之人见没有得手,还打草惊蛇,眸色一暗,晦暗不明的往后退。
楚茯苓和傅博润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了然,傅博润拍了拍她的手;身形一闪,催动元气,与正准备逃跑之人较量了几个回合,一掌劈下,将那人劈的头晕脑胀。
傅博润乘此机会,提着那人的衣襟,将其甩到了大厅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大厅内发出阵阵回音。
这人也是倒霉,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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