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不料刚刚一动那寒气竟然再次发作了起来。
这段时间自从修习了佛经之后屈言本以为寒气会逐渐却驱散,可是似乎没有一点效果,寒气还是差三岔五的发作一次,不过痛苦似乎是减轻了,当然也可能只是习惯了的原因。屈言也不敢大意,急忙静坐开始运气元气抵御寒气,两厢僵持倒也难以分出胜负。
这般模样屈言也早已习惯了,随意也没有当初发作时候的惊骇欲绝了,此时唯有静心用功抵抗便是了。
光阴流逝一眨眼竟又是旁晚时分了,屈言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忽然感觉旁边似乎有个温热的身体,调头一看旁边紧紧靠着他的竟是云婉儿。
云婉儿已经醒了过来,精神似乎也好了许多,不过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看到屈言醒过来,她微笑道:“醒了!”
屈言点点头,问道:“怎么样了?”
云婉儿点点头道:“好多了!”
再次将火升起来,屈言道:“不要乱动,我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
两人饿了一天现在确实是饥肠辘辘,不过可惜小动物们似乎都因为下雨的原因藏了起来,没办法最后屈言只能拿着几个野果回来了,不过有野果也不错了总比空腹要强。
云婉儿精神不太好,吃了几个果子后靠着墙壁昏昏欲睡。
屈言心中叹了口气,心道婉儿这病也不轻看来得尽快到市集上买点药了,不然这么拖延下去只怕越来越严重。
“咦,前面好像有火光!”突然不远处似乎传来人声。
屈言蓦然惊坐起来,旁边的云婉儿也惊醒了过来,毕竟现在两人可说是惊弓之鸟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如临大敌。
屈言对云婉儿示意了一下,悄声道:“我出去看一下!”
来到洞口屈言探出头只见不远处的黑暗中正快速走过来两个人影,看模样不想是蒙古士兵,应该是汉人了,他也松了口气。
两人越来越近看模样确实是汉人,两人都腰悬长剑看来是江湖中人,是两个男人模样竟然还相似无比,应该是兄弟二人。
两人走到洞口蓦然见到屈言,其中一人拱手道:“在下卓三,这是在下兄弟卓四,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屈言打量眼前两人几眼,心道难道还有卓一卓二?便也微笑道:“在下屈言,不知道两位大哥这是要去哪里?”
两人听到屈言之名蓦然对视了一眼,也没有回答屈言的问题,卓三反而问道:“难道襄阳刺杀脱古思就是你曲兄弟你?”
屈言尴尬的点点头,这荒山野岭的碰到两汉人他倒是也没有什么避讳便直接将自己名字道了出来。
进入洞穴内部看到云婉儿奇怪的看着眼前两人,屈言忙解释道:“这两位是卓三哥和卓四哥。”
云婉儿眉头微微一皱靠在了屈言身边,而卓三卓四两人微微一笑坐在了另一侧。
“想必这位姑娘就是名扬襄阳的云婉儿云姑娘吧!”卓四开口问道,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云婉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两个大哥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里?”屈言道。
两人对视一眼,嘿嘿一笑道:“没事,我们打算去杭州正好路过这里,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碰到了两位,真是太巧了!”
听到杭州两字云婉儿的眼神不自禁收缩了一下,微微给了屈言一个眼神。
屈言却没有注意到云婉儿的眼神,笑着道:“原来两位大哥也要去杭州,那正好我们也要去杭州!”
“哈,原来曲兄弟也要去杭州啊,正好路上也有个照应,看云姑娘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得了风寒了?”卓三道。
屈言转头看向云婉儿,点点头道:“婉儿她身子羸弱,这几日又阴雨连绵受了点风寒!”
“不要担心,按照脚程的话再过几日咱们就应该到杭州了,我在城里认识一个名医,保证药到病除!”卓四道。
“咦,柴火没有了,我们兄弟出去找些干燥的柴火!”说着两人便相约走了出去。
等听不到两人的声音后,云婉儿突然道:“言哥,咱们要留意一下这两个人!”
屈言顿时疑惑道:“留意什么?我看这两个人也没有什么恶意!”
屈言自小便行走江湖见识过不少英雄豪杰,所遇之人都对他有所帮助,甚至还有人教他习武,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就对这些江湖武林人士颇为好感,不然当时也不会毫无保留的和洛文正等人去刺杀脱古思了。
可是云婉儿则不同,她身在青楼烟花之所所见所闻比屈言只多不少,自然而然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她刚才看两人虽然表面一直装作不在意,可是却一直眉来眼去大有深意,兼且这两人既然知道屈言就是刺杀脱古思的人之人,可却对当时的事情绝口不提,想必一般人绝对会对当时的事情好奇不已问东问西,可是这两人竟好像不关心或者不在乎。
卓三兄弟两回来的并不快,两人手中都抱着一堆柴火不过都是湿漉漉的,只听卓三骂道:“他么的的这个鬼天气,找点干树枝都没有,真是要冻死人!”
屈言笑了笑起身接过卓四手中的树枝道:“没事,放在火堆旁边烤烤就干了!”
“哎,也只能这么办了!”卓三弯腰将树枝放到火堆旁。
屈言也矮身弯腰将树枝放到了火堆旁正要起身可就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风声,微一侧头只见背后卓四手中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竟然向着他后背刺来,同时耳边传来云婉儿的惊呼声。
 ;。。。 ; ; 躺在云婉儿怀中的屈言悠悠转醒,四处一看只觉屋内昏暗非常,应该是一间对方杂物的仓库,一盏随风而左右摇摆的烛火或明或暗。他微微起身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用力一拳重重的捶在了墙壁之上。
云婉儿轻声道:“言哥,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
屈言悲怆摇头,道:“是我没用,我不禁亲眼看着洛大哥他们惨死眼前,而且洛大哥死后英明被人如此诋毁却无能为力,我真是没用!”
云婉儿也苦涩摇头,看着屈言一蹶不振的样子她也是心中凄楚,道:“言哥,不怪你,这些都不怪你,洛大哥知道你有这一番心意他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休息了片刻两人将店家准备的饭菜吃了几口,此时也无心赶路便打算将就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两人这些天同甘共苦相扶相携,此时同处一室倒也没有多少尴尬,只是心中均有所想,一时竟安静异常。
良久后云婉儿忽然开口道:“言哥,我告诉你的经文你难道没有修习吗?”
寒气屡屡发作,似乎一次比一次严重却丝毫不见好转,云婉儿有些担心不禁问道。
屈言听到云婉儿说起此事,不由眉头大皱,道:“婉儿你所说的经文晦涩难懂,我短时间可能难以理解,恐怕需要一点时间!”
经文内容的确晦涩难懂奥义深刻,屈言虽然读过几本书也晓得忠义对错之分,可是对于佛道所阐明的奥义却有些迷雾难辨,可能唯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或许才可了解一二,只是他此时哪里能够心无旁骛的去研习经文?
云婉儿也是眉头轻皱,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担心你……算了你且每日不要多想用心修炼,或许时间一久便可自行领悟也说不定,我又想到一些先告诉你,你且记下!”
接着云婉儿又将想到了经文讲给屈言听,她每次想起也不多,所以屈言倒也可以当即记下来。
云婉儿所述经文武学却与中原武林所习的武学有些不同,武林人士所讲的真力在经文内则被称为元气,虽然看是相似却又极为不同。元气一说最早来源天竺达摩神僧,他言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凡可参悟者,即属于元气。
元气乃人体先天之气,从生便有,只是死而不消,宛如从生到死的过程,人若需要了解元气所在则必须了解生命。生命便是一个无尽的元气之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固本培元也许说的便是如此。
只是此过程不亚于天方夜谭,屈言他一介凡俗又岂能了解生命的奥秘,所以才一筹莫展。
他心中不禁想到当年的那位高僧是否已经修炼完毕此经文,将生命作为元气的基础而生生不息。
屈言也无法只能按照修炼真力的方法运行元气,便是真气到了那里,丹田或者其他,然后又停在哪来,最后又流经那里等等……
看到屈言闭目安静的在修习经文,云婉儿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却又有些担心,转身来到火烛旁边坐下,双手托腮不知在想起什么。
就在云婉儿昏昏欲睡的时候,‘轰隆’一声,一道雷声响彻天际,接着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夜空,怵然将熟睡中的生灵惊醒了过来,接着大雨犹如万千箭矢一般的向着四面八方射了下来,无情暴戾的射向任何一个角落。
这雨来势汹汹,直如要将上天所有的不满都倾洒干净,更如要将百姓心中的愤懑清洗填满。
长夜漫漫,风雨如注!
云婉儿起身将被风雨袭击摇晃不定的窗户关上,转身一看屈言已然醒了过来。
云婉儿忙关切问道:“怎么样?”
屈言点点头,道:“感觉好多了!”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确实恢复了不少,也不在像以前那般疲累了,虽然只是照着经文简单修炼却有如此奇效,说不定到时候还真可以驱除体内寒气。
听到屈言如此一说云婉儿心中高兴,只是转头看着外面的天气道:“这鬼天气,白日里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