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坚定,虽因伤势还未全好,面色略现苍白,却已充满了神采。
赵云也想道:“身为当朝太傅之子,本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孙大人却毫无半点架子,大仁大义。观宛城周边的百姓各个生活富足,喜笑开颜。比起袁绍大人领地的萧条,实在是一天一地。乱世中只有以民为先之人,方有望成就大事。袁绍大人只顾征兵,却没有顾及百姓感受,谬误也,回去应该劝说袁绍大人,向孙大人学习,应以民心为重。日后方能成就大业。”
而甄逸也在想:“我甄家想要有所作为就必须依附强者,虽然我们选中了袁绍。但袁绍这人向来瞧不起商人,对我们是呼来喝去,有事就找,,没事就弃,远不如这孙灿待人以诚。袁绍日后的诺言,到底能不能兑现尚属未知,我们家族是否应该留条后路,以便日后有个万一?”
就在他们胡思乱想的时候,刘华、高顺、张飞、徐晃、樊武等人已经前来迎接。
众人再次相聚,满心喜悦无法言语,每个人都红起了眼睛。
孙灿来到刘华面前拜道:“孩儿让亚父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位才思敏捷的智者,一时之间,竟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老张,你家大人不在,有没有听话?”
张飞略带哽咽道:“老张最听话了,天天练兵,那五千喽罗们一个个都神勇无比,随时准备为将军杀向洛阳,宰了那个董卓。”
“那就好,待会我去检察。”孙灿笑着给了张飞一拳。
众人依次问候,才向宛城走去。
孙灿回来的消息登时在南阳大地蔓延开来,宛城境内的百姓欢呼雀跃,孙灿的队伍走到哪,哪的百姓都会热情的献上食物和美酒,来迎接他们的太守,迎接他们的英雄。
他们没有什么别的请求,吃保穿暖就是他们的梦想。
在孙灿到来之后,他们的梦想实现了,南阳盆地的优势彻底的被开发了出来,百姓们的家中各个都有余粮,都换的新的衣物。
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孙灿给他们的,因此,当他们知道孙灿去洛阳后,各个都在家中烧上三柱清香,为他们的恩人孙灿祈福,保佑他平安归来。
如今,他们的愿望实现,孙灿真的在九死一生的情况下回来,他们也只能以行动来表示他们的喜悦。
张辽、赵云、甄逸看到这番景象,心中更是万千感慨。
太守府府衙议事厅。
孙灿麾下的精英聚集一堂。
文有刘华、顾雍、虞翻、许靖,武有高顺、张飞、徐晃、樊武也算是文武鼎盛。
孙灿站在堂上,看着堂下众人道:“董卓残暴不仁,为祸朝野,我愿招募义军伐董,诸位意下如何?”
虞翻担忧道:“当今董卓独占朝政,西凉军团强大异常,全国上下,尚无人可与之抗衡。而大人大张讨伐之志,实令人敬佩不已……不过……万一激怒董卓,挥兵南下,宛郡是否能够抵挡对方大军,恐怕是未知之数。”
孙灿傲然道:“只要上下一心,董贼何惧之有?何况以董卓来说,目前虽是盛极一时,力量强横,但究其根本,却犹如垒卵。朝廷虽被他独自霸占,但满朝文武百官又有几个能全心全意为其效命?那被完全架空的大汉献帝,想必也是怀恨在心吧!一旦董卓有隙,谁不乘机生事,助我们一臂之力。”
刘华微笑的赞同道:“西凉大军看似强大,但充其量只是骁骑的勇夫而已。更何况洛阳内外,民心意愿所向,全对西凉大军不利。董卓之暴虐,已非只一人疼恨尔,而我军招募义兵,正是从天意,顺民愿,大可与其一战。”
徐晃点头道:“大人所言,甚为有理。大人有这等见解和雄心,焉有不成大事之理。我徐晃虽不才,但也能助大人惩恶锄奸。”
孙灿严肃的下令:“好,诸位听令,顾雍你立刻筹措粮草,查点军备,确保一切万无一失。虞翻你接管顾雍的工作,即便是打仗,也要处理好一切政务。许靖,君能言善辩,可与甄逸商量卖粮一事,争取获得最大的利润。亚父,你负责招募义军,其余连将士积极训练军士,随时作好战斗准备。”
“下官(末将)领命!”
说着,众人对视了一眼,一起下跪,高声道:“我等参见主公,从今往后,我等愿时时刻刻跟随在主公左右,不离不弃,致死不悔。”
从这一刻起,他们不再是朝廷中的兵将,而是孙灿完完全全的嫡系人马。
第四部 诸侯讨董 第三章 战机出现
第二天,孙灿便在宛城大肆张贴告示,广为募兵。
孙灿在募兵告示上明确写出,“今朝廷被董卓霸占,朝纲颠倒,实为是国之不幸,民之大难。今灿广为招募义兵,旨在讨伐董贼,为国除奸,为民除祸。”
此告示一出,反应极为热烈。南阳郡辖内广大地区,凡有识之士都在议论此事称孙灿募兵乃正义之举,并鼓动青壮少年前去应招。因此募兵极为顺利,效果也相当不错,短短十数日之间,竟募集数千之众。
南阳境内一片火热朝天的景象。
募兵处热闹非常,人潮如流。
孙灿见了十分高兴,对刘华道:“亚父,你看百姓如此热烈,可以看出民心所向的重要。只要事事顺应民心,何愁大事不成,”
刘华笑道:“百姓思治,渴望的是稳定和繁荣。而董卓擅权,扰乱朝政,令天下陷入恐慌,民不聊生,所以百姓对董卓除了痛恨,还是痛恨。讨董一事,正是顺应民意,百姓们岂能不尽力支持。不但回应如潮,有的更是父子兄弟一同参军。”
孙灿道:“这怎么行?父子从军,终属不妥。一家子有父母双亲,妻儿子女,男丁尽去,岂不坏了生计?所谓国家,乃国与家之共称。有家既有国,有国也有家。反之无家无国,无国亦无家。家若不兴,何来国之强盛?国之不强,何来兵将之神勇?亚父,从即日起,各募兵处禁止收父子参军,即便收了也要将其遣散。”
刘华捻须笑道:“此令为父早已传出,灿儿大可放心。”
孙灿道:“那就好。对了……孩儿这次来是有事情相问,伏牛山上有一伙山贼,灿本想出兵剿灭,但是听闻他们的作为,觉得有必要招降。可是,灿儿怕他们贼性难改,干出为祸百姓的事情,引起百姓的不安。听公明说,亚父曾经调查过伏牛山,您老对此又何看法?”
刘华对伏牛山做了研究,不假思索的答道:“伏牛山上有两位山大王,他们分别是大寨主周仓,二寨主裴元绍,此二人非常特别,虽然干的是打家劫舍的事情,但是从来不害一条性命,抢劫后,还会留些钱财给被抢的人回家。由此可见,他们并不能称恶贼,只不过是生活所迫而已。
周仓、裴元绍二人都是忠义之辈,收之可委以大用。”
这时,虞翻疾步走了过来,说道:“主公,此乃洛阳传来的紧急军情,探马送至府衙。翻见主公不在,便亲自送了过来。”
孙灿嘉奖了虞翻,拆开了一看,对刘华道:“洛阳吕布正在积极的操练士兵,大有南下之意。”自从宣布于讨董以后,孙灿就派出了二十名探子,潜入洛阳,打探消息,他手上的信,正是他们探得的成果。
“来的好啊!”刘华笑道:“灿儿,你立刻去伏牛山一趟,亲自说降周仓、裴元绍。”
孙灿眼睛一亮,一个战机浮现在他的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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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境内,靠司隶一带,有一伏牛山,
这天,山寨里热闹非凡,一干大小头目都在山寨大厅上,争论不休。
周仓道:“我观孙灿此人是个英雄,值得我们投效。”
裴元绍反对道:“还是看看在说吧,他们是兵,我们是贼。自古皆为兵贼不两立,难道周大哥要我们自投罗网不成?”
周仓怒道:“小裴,你这是什么话?不相信我吗?以为我会害你?”
裴元绍赔笑道:“周大哥是我不对,语气重了些。山寨要是谁敢说一句大哥的坏话,我裴元绍第一个不饶他。可是,我是信不过孙灿啊!孙灿乃前太傅之子,自幼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哪里明白我们的苦处。如果一个不小心,可能会断送我们全寨上下千条性命,你说这等大事,能不慎重吗?”
其余的大小山贼一阵附和,谁也不愿冒生命危险和自投罗网。
周仓沉思了一会儿,叹道:“我这也是为大伙好啊。这年头山贼都难得善终,转良是不可能了,再说我们本来都是大汉百姓,正是因为无法生活,才聚在一起,落草为寇,不当山贼照样死路一条。以我之见,我们大家唯一的出路就是加入军队,凭借我们的力量,我们的勇悍,博取了功名,洗刷掉山贼的名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娶妻生子,不然我们子孙都要因为我们而背负山贼的名声,被外人不齿。”
周仓的让大小山贼们一阵沉默。是啊,一个知足的人最大的心愿就是一个人过得开开心心,无忧无滤,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后人会因为他们而背上山贼之名,受天下人之耻笑。各个人的心理就象是被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闷的难受。
裴元绍也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这点我也想过。为了将来,加入军队以是事在必行。不过不能贸然行动,等观望一阵,觉得合适,我们在派人员前去交涉。”
周仓点头同意了这个中折的想法。
这时,就在他们散会的时候,一个巡逻的小喽罗跑进了大厅,小喽罗道:“大王,山下有一位年轻公子求见。”
周仓、裴元绍对望了一眼,两人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诧异,他们是什么人?山贼,常人避都避不极的山贼。竟然有人会来拜见,而且还是一位年轻公子。他们都觉得来人一定不是一个等闲之辈。
周仓问道:“对方有没有别的人手?或者带了什么特别的东西?还有他有什么特征?”
小小喽罗想了一会儿,道:“来人就是一个,没有别的人手。对方除了一把配剑以外,两手空空,也没任何物品,至于特征,就是长得非常出色,小的长那么大,还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