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那本册,证剧就在眼前,狡辩也无意,只叹自己过倒霉,被主撞个正着。
“责罚?好!”那人一副你不提醒我都忘了的腔调,就是让墨华后悔的情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要不,你亲自去一趟西凤?我想看看他们的军防卫图!”那人一副商量的口吻说出的话,却让墨华有一种想吞金的冲动。
他就不明白了,主怎么会想看那东西。
“主何时对国事有兴趣了?”
“没有啊,只是好奇,怎么不想领罚?”
果然那人的回答更让墨华扼腕,他现在算是知道了,宁可得罪天下人,也莫要开罪主。
“主,属下真的知错了,属下若是真的去了西凤只怕有去无回,不能再为主效力了?”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去,那东西哪那么好偷,去了可就回不来了。
“哦,那给你个简单的好了,你去盯着离王妃,只要是有关离王妃身边的人和事,都事无巨细一一给我记清楚向我汇报,她身边的人也一并给我查了!”
那人这么轻易的改了口,可见原本也没想要让他去送死不过是吓吓他而已,只可惜墨华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主开了天恩了。
墨华抹抹额上冷汗欣然接受,毕竟盯着离王妃与刚刚主所说的偷防卫图相比,这难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明显前者容易多了。
只是等那人离开良久,墨华才反应过来,说不定主一开始就是想让他去监视离王妃的,其他的不过是借口而已。
这下黑华更加难过了,一个上午都在那神神叨叨的念着,‘主你黑化了,你欺负墨华!’
还好没有人看到他这副样,不然一定会以为他是魔障了。
镇国公府
新荷领命收拾东西下去,便去了偏房找雪霁。
今日是新荷当值,伺候墨璃起身,雪霁便在自己屋中,看到新荷进来,雪霁忙迎将上去。
她们二人本就是一起入的镇国公府,又一起被二夫人留在身边培养,如今又都被二夫人送给墨璃,情份自然不一般。
新荷进了门便反身把门栓上,她这一翻举动到是让雪霁愣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
 ;。。。 ; ; 纵身跃上屋顶,朝着莲院的方向掠去。
墨云飞也着墨璃用轻功进了镇国公府,只是这一夜注定了他的无眠,脑中无时无刻不浮现出墨璃那苦涩的眼神。
那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翌日
新荷捧着水进来伺侯,本以为墨璃还未起身,动作轻缓的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墨璃对她这份细心到是十分满意,笑着续继对镜梳妆,这些年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都习惯了,要不是看到新荷进来,她都要把这事给忘了。
新荷也没想到墨璃会起得这么早,着实把她吓了一跳,随后见到墨璃正的梳头,赶忙放下手中的铜盆,便要接过墨璃手中的银梳。
“小姐,还是奴婢来吧!”
墨璃笑着放下银梳道,“不用了,我这也妥了!”
“奴婢该死,竟然起得晚了没有伺候小姐起身!”新荷一时摸不清墨璃的脾气,见墨璃不让她伺候连忙要跪下请罪。
大户人家的规矩便是这样的,为人奴婢的必须在主起身前备妥一切,以前他们在二夫人身边伺候,二夫人还要晚半刻钟才会起身,她们这个时辰前去伺侯刚刚好。
这位墨璃小姐却是昨天才来的,她一时间也摸不清主习惯几点起身,还特地早起了一会,没想到还是迟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最正确的选择便是请罪。
眼看着新荷这身就要跪了下去,真气汇于掌心,墨璃手掌轻抬,却将新荷给托了起来。
“新荷,快起来,本就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必下跪,再说我也是习惯了自己动手!”
墨璃这一手到是让新荷大开眼界,即便是她脸上也忍不住露出震惊之色,虽然昨日就知道小姐会功夫,但却没想到竟是这般厉害。
墨璃也不看新荷起身洗漱,反正以后她也会知道,现在又何必藏着掖着。
待墨璃洗完脸新荷已经回过神来,递上一块软巾给墨璃擦拭手脸,墨璃随手接过,习惯性的道了句,“谢谢!”
这可又吓着了新荷,连忙躬身道,“奴婢不敢!”
墨璃挑挑眉,这山下哪来的那么多规矩,昨日和长辈在一起时还不觉得,如今到让她几分不自在起来,看来还是要先从自己身边的人先改造起才行!
随手将软巾仍进盆中,墨璃认真的看向新荷,看那丫头还一副战战兢兢垂着头的样,不禁深叹一口气,故技重施,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向自己。
墨璃一字一句说的特别的认真,“新荷,你听好了!以后你若还想留在我身边,这动不动就下跪、道歉的毛病得改改,没错就是没错不必委屈自己,还有就是我不喜欢我的人自称奴婢。你可以说我,也可以你的名字新荷自称,单凭自己的喜好,只是要不是奴婢,什么都成!”
说完墨璃也松开了手,还她自由!
只是新荷还一副呆愣的样反应不过来,墨璃看着她这傻样到觉十分可爱。
“啪!”打了个响指,把还沉浸在梦中的小美人唤醒。
新荷想到自己刚刚的糗样,不好意思的小脸都红到了脖下面,只可惜衣领挡住了下面的美景,看不清是否也一样的红。
“不把……这些收下去吗?”
墨璃指着刚刚洗漱的用具问道,她突然发现新荷这丫头还真是可爱,没事逗逗这丫头也能平添几分乐趣。
“奴……新荷这就去!”
新荷脸上又红了几分,慌慌张张的收拾,奴婢二字刚出口想起墨璃刚刚的话,又硬生生的改了口。
墨璃满意的点点头,真是听话。
新荷刚准备下去,墨璃又接着开口道,“我估摸着今日便会回离王府去,昨日二舅母给我的人我并不打算全带回去,一会你去问问雪霁的意思可愿与我回去,若是愿意我便带你们二人,若是不愿,你可愿与我走?”
“新荷愿意伺候小姐,小姐去哪新荷便去哪!”
单凭刚刚小姐的那一翻话她也愿意根着小姐,她们可是自小便被家人卖给了人口贩,本就是一辈为奴为婢的命,能进镇国公这样的人家,还能被二夫人看中细心调教,已经算是上辈修来的福份。
管事嬷嬷可是自小便教导她们为人奴婢者一切以主为重,不管是对是错,都是奴婢的错不可有反叛之心。
而今天小姐都告诉她,没错就是没错不要委屈自己,可见主是真的把她当人看,并不是随便说说,到这样的主是几世都修不来的福份,她哪还有不愿跟随的道理。
“愿意就好,我不想勉强你!把我刚刚的话带给雪霁,不必劝她、让她自己选择!”墨璃说完便放新荷离开。
新荷离开墨璃也在院中选了块地方开始晨练,难得起个大早,当然不能把功夫给荒费了。
竹苑
天还没大亮墨云飞便从床上一跃而起,这一夜他辗转反侧一夜未曾合过眼。
好不容易熬见窗外露一丝线曙光,便再也不愿多等上片刻。
飞身出了镇国公府,一踩着屋脊朝西飞掠而去。
城西,某处院落中。
墨云飞轻车熟的进了主人的房间,也不管那人是不是还睡得正香,一把抓起床上的人就是一阵猛摇。
“告诉我,十年前的十月初四那日京郊究竟发了什么事?”
“嗯……”被从睡楚中摇醒的某人发出不满的抗议声,拔开扰人的手打算继续睡。
来人也看出他的意图继续摇了他两下道,“快说,说完就让你睡!”
“不知!”还在睡楚中的人不知有没有听清来的的话,只接给了来人两个字,这个时候不睡觉还来扰人清楚,他还有没有一点道德。
“墨华,回答我,十年前的十月初四那日京郊究竟发了什么事?这对我很重要!”来人以一种近乎肯求的口吻再次问道。
“不知!”
都过去十年了,现在才说重要也是晚了点,再重要也没有他睡觉来得重要。
。。。
 ;。。。 ; ; 这被刺了字就是打下一生的烙印,他们这些买身为奴的,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赎身,他们这些刺了字的只能一生为奴,而且若是真的没人肯买就只能被卖去矿山和采石场这等地方做最下等的苦力奴,直至死为止。
可见这次墨大将军是真的发了狠的。
娄雨晴垂着头,不看那些看着她渴望的眼神,她现在想撇清都来不及,哪还会去管他们的死活,更何况这些人在她眼中不过是奴才而已,为主献出生命是本份,再说这些人都和那刘管家一样,他们的家人都在自己手上,她也不怕他们会出卖自己。
“众将士听令!这个府中只有一个小姐,那就是墨璃小姐,除此之外不再别的小姐,若是有人再称别人为小姐,不必回禀,直接杖毙!”
“得令!”整齐化一的声音传来,响彻半个离王府
离王爷和老王妃没想到墨大将会直接下了军令,将令一出便是任何人都不得更改,现在他们才算真正看清了儿的决心。
娄雨晴双手攥得死紧,她怎么也没想到墨大将军会做的如此决绝,连老王妃的面也不给。
这要她以后以什么身再住在离王府中,越想越恨,就连指甲刺进掌心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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