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气指尖,一股劲风直袭墨璃身后大穴,待她反应过来,早已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被来人一把扛上肩头,几个腾跃离开了小院。
屋内那清醒那人,抬头向墨璃原本藏身之处看了一眼,心中明白那丫头不会那么好心给他出主意,只是没想到那丫头竟会偷窥,多亏二师兄来的及时。
而此时被人扛着的某人,心中也是直打鼓,她的小屁屁这下又要受罪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墨璃一瘸一拐的进了饭厅,看着正在喝着稀粥一副若无其实模样的某人就是一阵咬牙。
小手敲敲背到身后,轻轻柔柔火辣辣的地方,二师兄莫不是练了铁砂掌不成,哀怨的向身后看了一眼,她的小屁屁要残了!
墨璃手扶门框一步一步挪进饭堂,而那个正在用餐的罪魁祸,此时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愧疚。
昨天本来从山下把她逮回来时就教训过一顿了,而昨晚发现这丫头乱出主意又偷窥之后,一时愤怒也没手下留情,那几巴掌下去,只怕是让她伤上加伤了。
忍不住描了那丫头一眼,却见墨璃也向他看来,瞧到自己也在看向她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硬是挺直身,装着若无其事的样走了进来,坐到自己的位上去。
“嘶……“
这才刚碰到板凳墨璃便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身下的激痛,差点没让她跳起来,想想那个把自己整成这样的人,忍不住又是一记眼刀甩了过去。
。。。
 ;。。。 ; ; 偏偏那家伙便像个没事人似的,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就是不与回应。
他也明白他的这种感情与世俗难容,但是爱了就是爱了,感情的事岂是明知不可为便能不为的,好在师父和师兄妹们并没有因此便看轻了他。
才能让他在这披满荆棘的感情道上有了走下去的勇气。
看着神思飘远的五师兄,墨璃不禁轻咳一声,“咳,五师兄你到底还要不要听?“
“快说,你到底有什么法让小六能接受我?“景皓轩的思绪被墨璃打断,才让他想起把这丫头带回来的最终目的。
“其实很简单了,以六师兄那么单纯的性,只要你的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让他负责便成了!“墨璃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中的茶杯。
她不知道明明就是郎有情,郎也不是无意,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怎么到这两人这里就变得麻烦了。
哪像她和二师兄,只是她剔头的挑一头热,才会至今毫无进展。
“胡闹!“景皓轩本来一腔期盼,指望这丫头能有什么好主意,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馊主意。
他是真心待东方白的,又怎么忍心对他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他只希望东方白能从心里接受他,爱上他,并不是只为得到他的人!
他要的是东方白的心!
看着景皓轩那铁青的脸色,墨璃也知道他是误会了,然却不急着解释。
而是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的茶杯,重新换过一只倒入茶水推到景皓轩面前才道,“消消火!“
景皓轩看看茶水,又看看墨璃,狐疑的喝下茶水这脑也清醒了不少,墨璃平时是顽皮了些,但一向与东方白感情深厚,应当不会教梭自己对东方白施暴才是。
见他将杯中茶水饮尽,墨璃才开口道,“五师兄平日的冷静哪去了,怎么一遇到六师兄的事就成了一串炮仗了?“
景皓轩被她揶揄的有几分不好意思,掩饰似的轻咳两声才道,“还有什么鬼主意,快说!“
“主意是有,不过得要看五师兄肯不肯牺牲了?“墨璃嘴角染上几丝邪恶,可不只是牺牲那么简单。
她与东方白感情一向比其他师兄弟要深厚一些,原是东方白本就比较单纯好骗,总能满足她的恶趣。
还有就是东方白与她年纪相当,在这山上其他师兄都忙着习武和下山历练的时候,也唯有东方白会经常陪在她身边。
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叫东方白吃亏的,如今与其说是她帮五师兄断了东方白的袖,到不如说她要试探五师兄对东方白有几分真心,肯为他牺牲到何种地步才是。
“说,只要他愿意和我在一起,哪怕是命犹不惜!“
朝夕相对十余年,自从对情事懵懵懂懂之时,便心系那人,如今哪怕有一线希望能与那人心意相通,他也在所不惜。
这也是当时景皓轩扛走墨璃时萧铭渊并没有阻拦的原因,因为他能明白景皓轩心中的苦闷,他的心中也住着一个求而不得之人。
“六师兄垂涎我那梨花白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他酒一向不好,所以我没给过他,今日我便送你一坛,你可以请他小酌两杯,我想他一定会欣然接受的,以他那杯必倒的酒量,嘿嘿……“
墨璃一跃上了圆桌,对着桌边的景皓轩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
景皓轩大概知道墨璃的意思,但是他心中仍是不认同,只是见墨璃好似还有后话,便附耳倾听,“要来个酒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墨璃叽里呱啦一阵,到叫景皓轩那脸色十分好看,由白转青、由青转红,最后连脖以上的部位全是一片绯红。
似是不确定墨璃所说之意,颤着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是……让我雌伏于他?“
然墨璃却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怎么?你不愿意?“墨璃深知景皓轩的顾虑,一个正常的男人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
当然他这五师兄早就是个弯的了,怎么也算不了一个正常的男人,但他和六师兄放在一起也是攻受分明,五师兄绝不可能是承受的一方。
而墨璃也是故意要为难他,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爱六师兄,若是为了六师兄,他连雌伏都不肯,那他的爱也不过如此,要不要帮他掰弯六师兄还要考虑考虑。
景皓轩还是有一点难以接受,犹豫了片刻才道,“若是因此小六和我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愧疚和责任,也并非是对我有意,我虽心悦他但还不想这般逼他!“
“呵,恐怕也只有你一人会是这般认为的吧!“
墨璃不禁嗤笑一声,若东方白真的无意,她才不来淌这趟浑水呢。
“六师兄也不是傻,这么多年你对他的心意,师兄弟中何人不知?你对他的情意难道你认为还表现的不够明显吗?六师兄何曾拒绝过你的亲近不成?“墨璃连连几个问题问得景皓轩直发愣。
看着平日里最是深沉、能装的五师兄变成这个样,墨璃这心里还真是十分开心的,继续怂恿道。
“你以为以六师兄的性,不喜欢的人他能任由着你亲近不成,只怕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他也就是过了不了心里的那道坎罢了,只要你们能跨过这道障碍自然能水到渠成!”
最终这景皓轩还是被墨璃给鼓动了,后山练剑的某人却不知自己早被他发誓要好好守护的某人给出卖了。
星月当空,师兄弟二人围坐在院中的一方石桌边,对月小酌,到是另有一翻意境。
小院外的某颗高树之上,也有一绯衣佳人,手提酒坛对月独饮,只是她那一双美目对自始至终未离院中二人。
这颗古木可是她早就看好的,树高约十丈余,主干光洁,无枝丫,不是轻功高绝之人无论无何也登不上冠顶,然对她这个已经爬了十余年树的高手而言,却不算什么,年前她便可不借外力而登上冠顶了。
。。。
 ;。。。 ; ; 这下秦羽墨更是头大了,这丫头为了跟他一起下山,可真是什么招都敢使啊,这要传的师父耳里说不得还会怪他坏了小七的名节。
萧铭渊一寻来,便见这处围满了人,他本不是好事之人,本打算绕道而,可隐约间听到墨璃的哭声传来,还以为这丫头是一下山便被人欺负了。
却不想,这丫头竟敢如此满口胡言!
怀了大师兄的孩?也亏得这丫头说得出口!
萧铭渊双拳紧攥恨不得立刻把这丫头抓出来打一顿。
墨璃唱作俱佳,成功拨得了所有人的同情,指责声纷纷指向秦羽墨,也活该她得意过了头,却没感觉到从人群中渗出来的丝丝寒意。
就在秦羽墨不知所措之际,一阵狂风卷过,原本墨璃所在的位置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听空中传来回音,“大师兄安心下山,这丫头我带回去好好教育!“
秦羽墨一抹额头冷汗,这丫头也只有萧铭渊能治得了她,还好二师弟及时赶来,不然他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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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槐树下的石凳上,萧铭渊端坐其上,而墨璃此时正趴在他的膝头受刑。
“怀了大师兄的孩,嗯?“
“啪!“
“还抛妻弃?你是谁的妻?嗯?“
“啪!啪!“
“还夫唱妇随?“
“啪!啪!啪!“
萧铭渊每问一句,手上的力道便重上一分,这次他是真的火了,听到这丫头亲口说出自己有了大师兄的孩时,那胸口闷闷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啪!啪!啪!“
接二连的巴掌声响起,原本被打懵的某人终于想起要反抗来。
“二师兄你轻点,小七的屁屁要被打烂了!“某人踢着小短腿,死命的想护着自己的小屁屁。
“谁让你又不听话的,打烂了活该!“
话虽这样说,但某人下手的力道还是不自觉的轻了几分。
“小七没有,小七冤枉!“墨璃又要摆出一幅委屈的模样,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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