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纨绔少爷花拳绣腿,被白衣女子的扁担一顿前摇后扫,咔咔全都放倒,屁用不顶。
五虎少爷尽皆被白衣女子收拾倒地,看着她紧追杨陵的屁股后面而去,心中不由得感慨。
师傅……大难临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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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被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执扁担的女子大街的追打,杨陵心中满是委屈,可是看见五虎少爷全都被她撩倒了,杨陵也心知这女子战斗力颇高,不敢贸然正面对抗,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个劲的往死里跑。
身后,那白衣女子扛着扁担,手捏剑诀,呼啸着直奔着杨陵追去,杀气腾腾,排山倒海,直入天神下凡一般!
真是扁担女神啊!
怎奈那女子越来越近,杨陵苦不堪言,大街上乌漆墨黑的,也找不到一个能帮他挡住那扁担女神的,就是能找到,只怕也拦住这么凶猛的女神,一千个来,一千个死。
事到临头,杨陵当机立断,转了一个街口,直奔着磁州的太守府而去。
跌跌撞撞,杨陵使出吃奶的力气跑向太守府,急奔至太守府前,杨陵抄起府旁的鼓槌,对着大门就是一顿狠敲猛打!
少时,太守府看大门的把们推开,一边开门一边打着哈欠道:“谁啊?大半夜的!让狗撵了!?”
“是让狗撵了!”杨陵从腰间一掏腰牌,往看门的脸前边一方,道:“户曹参军杨陵,有军机要务要禀报知府大人,识相的滚开!”
说罢,也不管那看门的发呆,一把推开他冲了进去。
看门的张大了嘴,看着杨陵的背影,刚要发问,却见一道白色身影,“嗖”的一下跟着杨陵也紧冲入太守府,还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而那身影的手中……似是还握着一个扁担?
杨陵冲进太守府,一边跑一边高声大吼:“砸场子的来了!砸场子的来了!有人扛着扁担来砸太守府的场子了!”
太守府一时间闹闹哄哄,宗泽的左右护卫纷纷从各处蹿了出来,不明所以的看着满院蹦跶的杨陵。
杨陵跑到一个护卫身后,抬手一直紧跟着他的扁担女神,道:“我乃户曹参军杨陵……有人擅闯太守府!还带着兵器,要砸场子!”
侍卫闻言一愣,转头看向那紧追而来的白衣女子,上前道:“尔乃何人,安敢擅闯……”
“滚开没你事!”
话还没等问完,便见扁担女神手中的大扁担一挥,直接把文化的侍卫扫单到一边,然后又奔着杨陵追打过去。
这一下子,太守府彻底炸开锅了!
月黑风光,居然有人单枪匹马,要横扫太守府?
这是怎么个情况!
宗泽太守府的护卫们顿时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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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因果报应
杨陵和徒弟们喝完酒,半路遇险,扁担女神横空出世,一根大扁担直指杨陵,半道上谁敢拦路,就将谁撂翻,当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路杀到太守府,。
杨陵把太守府的侍卫当挡箭牌,以为能够撑住一时,可谁曾想到,这扁担女神的实力,委实强的恐怖,面对太守府众侍卫的围攻,亦如砍瓜切菜,横行无忌。
一跟扁担三下五除二,便撂倒了好几个太守府的侍卫。
也不知是这娘们太强,还是太守府的侍卫们太面。
眼看着连太守府的侍卫们都拦不住她,杨陵开始一点点的往后退,有想从后门逃走的冲动。
就在杨陵连续退了几步之后,突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肩膀,令杨陵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杨陵诧然的转头,便见知府宗泽身着内衫,脚踩布鞋,显然是刚刚从炕上爬起来,一双老眼怒目圆睁,紧紧的盯着掌中的杨陵。
那眼神,犹如瞅着一只被自己拎在手中的……小鸡崽子。
杨陵急中生智:“大人!不好了!有个扁担女子夜闯太守府,意图不轨,有行刺之嫌!”
宗泽一手抓着杨陵,一手摸着花白的胡须,暴烈长笑:“那女人夜闯太守府老夫看出来了!但意图不轨的只怕是你吧?”
说到这里,宗泽顿了顿,猛然将杨陵提溜至自己的面前,面对面脸对脸,瞪着一双铜锣大眼紧紧地盯着他。
“小王八蛋好毒辣的心思!明明是找你麻烦的瘟神,却敢直接引到老夫的太守府来!想祸水东引嘛?!”
杨陵被宗泽提溜着,还是抬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大人,属下……冤枉啊!”
“放屁!一会再收拾你这兔崽子!”宗泽丝毫不理会杨陵的辩解,转头狠狠地瞪着在场中挥舞扁担,力战太守府众侍卫的女子,白眉毛一挑,道:“哪里来的女娃子!竟敢在老夫的太守府撒野!限你立刻放下手中凶器,认罪伏法,如若不然,老夫亲自出手废了你这女娃!”
一番话声若巨雷,重重的敲打在在场众人每一个人的心间。
那女子打的眼红,此刻听了宗泽的吼声,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下扁担,诧然的抬头看向喊话的宗泽,半晌后方才诧然言道:“这里……是磁州太守府?”
宗泽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没错!小女娃,你是何人,竟然敢在老夫的太守府撒泼?”
扁担姑娘瞪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看向宗泽,道:“您老……是知府,宗大人?!”
宗泽点了点头,道:“老夫正是!”
话音落时,便见那扁担女子将手中的扁担一扔,一双美眸中流落出了滚烫的泪花,冲着宗泽双膝一跪,凄婉道:“大人,民女……冤枉啊!”
杨陵:“…………”
宗泽斜眼看了看杨陵,有看了看那跪地的女子,冷笑一声,道:“今天真有意思,两个跑到老夫太守府上闹事的人,都喊冤枉?你们搅了老夫的清梦,砸了老夫的场子,老夫跟谁喊冤去?”
扁担女子如泣如诉,道:“若非被这恶霸逼的家破人亡,民女又焉能作此大逆不道之事,民女愿意接受大人的一切惩罚,也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惩办杨陵恶贼,为民女伸冤,还民女一个公道清白!”
杨陵诧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恶霸?”
话还没落,便见宗泽一把揪过杨陵,阴笑着道:“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行啊?居然敢在本府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说!你把这姑娘怎么样了!”
杨陵急忙申辩道:“大人,您是了解我的,我不是那样的人啊~!”
宗泽嘿笑一声,道:“放屁!你不是什么样的人?从打认识你的第一天起,老夫就知道你不是啥好饼!”
说罢,一转头对那扁担姑娘道:“女娃子,这小畜生是轻薄你了还是敲诈你了,说出来,本府为你做主!”
扁担女子抬袖擦了擦眼泪,如泣如诉:“启禀大人,姓杨的草菅人命,害我爷爷!”
“我……害你爷爷?”杨陵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这词怎么听着这么熟啊,好像是前世的动画片里,葫芦娃指责蛇精、蝎子精的语气似的。
宗泽闻言一挑白眉,问道:“你爷爷是谁啊?”
“我爷爷乃是磁州府济仁堂的坐堂郎中,名唤济世……”
“啊……?”
“嘶……!”
杨陵和宗泽同时诧然的发出一声惊叫。
“你爷爷是济世,磁州府的……神医?”
扁担女子点了点头,擦泪道:“不错,民女的爷爷,便是磁州府第一神医济世,民女济巧娘。”
“咳咳……嗯哼!”宗泽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踹踹,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道:“济巧娘,你深刻半夜,执着扁担来此鸣冤……所谓何事?你爷爷……啊,被这杨陵如何害了?”
济巧娘抬起了头,一双美眸中尽是泪水。
“大人,这其中之事,别人不知,难道您还不知道吗?”
“这个……这个……”宗泽摸着白胡子,开始仰头看天。
“民女四岁丧父,五岁丧父,亲人只有祖父一人,六年前拜师出省学武,至今艺有乃成,便回家省亲,昨日方一到家,便见祖父疯疯癫癫,状若痴呆,已然是疯了!多方打听,方知我爷爷前番曾被大人传唤,来太守府,一为佐证,二为辩证腹疾药方,去之前尚还好好的,不想回来的时候,却成了半疯半颠的疯子!民女多方面打听,方知乃是在公堂之上,被恶霸杨陵所欺,乃至于此!大人,我爷爷乃是奉大人命前来佐证辩药,如今却因此而变成这个样子!民女听说大人事后不但没有为我祖父做个公道,反倒是提拔杨陵,任其为户曹参军,不惩反奖,听说大人一向清明,爱民如子,民女在此相询,似此天理何在?似此公道又何在?”
“唔……”宗泽砸吧砸吧嘴,面色通红,似是有些无言以对。
半晌之后,宗泽突然转头看向杨陵,自言自语道:“近来忙碌,险些将济世那老头给忘了,那老头乃是无辜之人,却被你逼疯,委实是有些冤枉,若是不将你严惩,只怕难以服众……”
杨陵闻言,心下一紧:“大人,这事,貌似与你也脱不开关系吧?你对这事,难道一点责任没有?”
宗泽将头一扬,慢悠悠地道:“人是你逼疯的,干老夫屁事!”
杨陵:“…………”
天下最无义气者,当属宗泽也!
但见宗泽大袖一挥,恢复了平日里义正言辞,铁面无私的模样,大声道:“来人,击鼓升堂,着人前往济仁堂取神医济世前来,本官要为夜审杨陵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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