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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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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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喝了!”

连续让她喝了三坛酒,他已经很是放纵,这一次,却是坚决地决定不再给她虐待自己的机会。

“放心,若你付不起,我身上带了银子!”松开瓷碗,独孤月抬手将酒坛抓过来,双手捧了,便向唇间灌去。

冰冷的液体,灌进她的喉咙的时候,也顺着唇角溢出来,淌进衣领间。

醉了,睡在他怀里!(2)

醉了,睡在他怀里!(2)

酒,未曾温过,滑过肌肤,有刺骨的寒意,像极了那晚的江水。

瞬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晚的一幕一幕。

心,刀割般地疼。

一直靠着理智压抑着的情绪,在酒的作用下,毫不犹豫地放纵。

吞咽着酒液,她缓缓闭上眼睛,便有液体从眼角淌下,和酒液一样透明,一样苦涩。

若她当时执拗地留下,与他共同面对,或者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吧,你不是说过要和他共同面对的,为什么当时要大意呢!

悔恨和假设,仿佛是噬骨之虫,啃咬着她的心。

三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她一再坚定地认为他没有死,事实上,却也不过只是用任性来欺骗自己。

她只是,不敢去想,不愿意去承认。

酒液,进入身体,便有了热意,灸热地刺着她的胃,

几天来一直少有进食的胃口,早已经刺疼。

可是她不理会,直到将整坛酒都灌进喉咙里,才随意将酒坛放到脚边,又向另外一坛酒抓去。

“月儿!”

慕容浅挥手,想要抓了那坛酒去,手掌却刚巧抓住她覆住酒坛的手指。

指间温润柔软,她的手指好冷,慕容浅原本准备缩回来的手掌,本能地覆了回去,将她冷冰冰的手指握在掌间。

“我知道你心里苦,这样喝下去,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周先生不是说过,要你好好休养身体的么?!”

“这身体好与不好又有什么用?!”

独孤月猛地甩开他的手掌,将酒坛抢过去,

“白衣不在了,我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

她保养身体,针灸引气,为得就是将来能与他共孕未来,她甚至曾经幻想过与他并坐,孩童绕膝的情景。

可是,现在,他不在了,她身体调理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醉了,睡在他怀里!(3)

醉了,睡在他怀里!(3)

独孤月再次对着酒坛狂饮,坐在对面的慕容浅却被她的话击在原地,心中恨不得将她手里的酒坛夺过来,丢开去,再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

终,不敢过去。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她想要的人,不是他!

也罢,这些天她一直压抑着情绪,反倒不好,倒不如让她好好地发泻一番,或者反倒是好事。

如此想着,看着她灌仇人一样灌自己的样子,慕容浅怎么也耐不住心疼。

干脆,向小二再来了两坛酒来,他也抛了碗,对坛狂饮。

平日里极爱的花雕,这会儿却怎么也喝不出平日的味道。

等慕容浅放下空坛,对面却已经不见了独孤月的影子。

他迅速转眸,却见她正抓着那只朔月剑,晃晃悠悠地从酒肆对着江岸的石阶走下去,夜风吹起她的发和衣摆,张扬如翅,恍若一只夜蝶。

“月儿!”

匆匆丢下一锭银子,慕容浅急步追了过去,在阶梯上抓住趔趄着差点摔倒的她。

温软的身子,带着酒意发香和秋夜的寒意,一起倒在他的怀里。

“放开我,我要去江边等,白衣……说让我在那里等他的……”

独孤月无力地推着他的胳膊,声音混沌,刚一出口便被夜风揉碎吹散。

“够了!”

慕容浅猛地生出怒意,抱着她不放松,他恼怒地吼,

“他已经死了,不会回来了!”

啪!

独孤月的手掌,猛地击在他的脸上。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没有!”

心上的疼远比脸上的疼要强烈的多,他再也不要她这样沉沦下去。

就算是君白衣死了,他也要她好好地活!

“他死了,永远不会回来的,便是你在江上等一辈子,也等不到了,独孤月,你给我清醒点!”

紧紧抱着她,慕容浅在她头顶低吼,似乎是想要将她吼清醒。

醉了,睡在他怀里!(4)

醉了,睡在他怀里!(4)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我要去等他,等他……”

她在他怀里挣扎着,仿佛一只发疯的母狼,想要从他怀里挣开去,手臂被他圈着无法动弹,她就用脚踢他,用牙咬他……

三天来压抑的情绪,此刻需要的便是发泻、发泻、再发泻。

头脑被酒液占领,此时的独孤月,早已经没有了理智。

垂脸,看着怀中好像一只疯狂小兽的她,慕容浅只是收紧胳膊,任她动作,却不躲不闪。

如果这样能让她觉得舒服些,他宁可做她的肉靶让她发泻,也不想她再拖着刚愈的身子去江边吹寒风。

独孤月虽然霸道,三天不进食,再加上刚才的酒力,此刻的她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一番发泻之后,她的动作也越发无力,疲惫地靠在他的胸口,独孤月呼吸因为过度的运动而显得粗重急促。

“你胡说,白衣没有死,放开我,我要去等他……他回来见不到我一定会不高兴……那家伙的脾气就是那样,骄傲霸道的很……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非要杀楚央,这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我和他一起带上燕阳离开,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我答应过所有事和他一起面对的,我不应该离开他先上岸,大不了就是多扎几次银针……都怪我……”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语气中满是懊悔。

从最初的愤怒,慢慢地转向悲劫。

“月儿,这不是你的错……”慕容浅温柔地在她的头顶安慰,右手收回来,轻轻地抬起她的脸,“听我的话,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眨着眼睛,独孤月皱眉看着他的脸。

啪!

原本抓在独孤月手中,被慕容浅拥在臂间的朔月剑,因为他的松懈滑落,落在二人脚下的石阶上。

慕容浅忙着弯下身去,将剑捡回手里。

酒后,乱了“形”?!(1)

酒后,乱了“形”?!(1)

一手抓剑,慕容浅的另一只手掌小心地扶着独孤月的胳膊,“回去吧,听话!”

他的语气,温柔中透着宠爱。

歪着头看着他的脸,独孤月眼中突然有了惊喜。

“白衣,你回来了?!”

猛地扑过来,紧紧圈住他的腰,她的声音里掩不住地哭腔,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我等了你三天,你终于回来了!”

知道她是醉了,知道她是因为太思念那个人,而把他认错了人。

可是,那样被她抱在怀里,她那样亲昵地用脸蹭着他的脸,他舍不得将她推开。

四年前,他就幻想过,要将这小东西征服。

四年过去,他却并未如愿。

多少次,幻想着能这样与她亲昵,如今终于如愿,他如何舍得放开?!

虽然明知道她唤着别人的名字,他却依旧难以自持地贪恋着那份难得的美好。

“我好象有些累了,白衣,抱我回去……”

她的声音慢慢地低下去,那语气,却似乎是在撒娇。

酒意早已经蒙蔽了她的心智和眼睛,此时的独孤月,不过是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好,我带你回去!”

她终于安静下来,慕容浅自然不会拒绝,顿身掠身,他抱着她迅速返回天下会在周家镇的分舵。

将她抱进他的寝室,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枕上,她却紧圈着他的颈不放松。

“你去哪儿?!不要告诉我,你还有军务要处理吧……”

她是真的醉了,完全把这慕容浅当成了君白衣,而那些让她伤心的经历,却已经被她排除之外。

于她,不过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

于他,却无奈于在一堆干柴上洒上大片的火种。

温玉满怀,耳边,颈间,她的呼吸,她的呢喃,她身上的发香酒气……

喝了不少酒,亦已经微熏的慕容浅,禁不住便是一阵口干舌躁。

酒后,乱了“形”?!(2)

酒后,乱了“形”?!(2)

垂脸,他深吸她发上的香气,手掌便自然地托了她的下巴,用唇去寻找她的。

起初,只是浅浅地一触。

他,真的只是要与她亲近一下而已。

可是,当他的唇真的碰上她的,他却再也舍不得放开。

她的唇,微有酒气,却是那样的柔软,她鼻端呼出来的急促气息,让他瞬间燃烧成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

什么理智,什么冷静……瞬间化成灰烬。

吻瞬间由温柔地轻吻化成霸道的掠夺,慕容浅放任了自己。

独孤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地,将这人当成了君白衣。

她的回应,丝毫也不矜持。

在她的君白衣面前,她没有必要矜持。

圈住慕容浅的颈,她大方地张开唇,放任他冲进她的唇间。

她的身体,虚弱的没有力气,无力回应,只是轻吟着享受着她幻想着的吻。

她的舌上,还残留着酒气,那甜中微微带着辣意的味道,让慕容浅无法自拔地沉溺其间。

男性的本能,在瞬间膨胀。

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唇,他毫不客气地将吻滑向她的颈间,手掌也本能地去寻找她的轮廓。

她的柔软和美好,无一处不是那样让他心悸。

他急切地不能自恃,手指滑向她的衣带,唇也迫不急待地滑下去,吻着她被他拉扯得松散的领口。

在他的热情中,独孤月的身体本能地颤栗。

喘息着,她半眯着眸子,眼前闪过的却是那一晚,与君白衣之间的销魂一夜。

他的手掌不经意地顾到她臂上的伤口,她低吟,含糊着撒娇。

“白衣,疼!”

那白衣二字,虽然混沌不清,却如两根银针,猛地刺入耳朵,将喘息着想要扯开她衣带的慕容浅的耳膜刺疼。

手指,僵住。

唇,僵住。

……

咬着嘴唇从独孤月身上抬起脸,慕容浅猛地拉过薄被盖住她已经被他脱得快要半裸的身子,转身冲出了房门。

酒后,乱了“形”?!(3)

酒后,乱了“形”?!(3)

“白衣,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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