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
可儿,你以为再过三年,你就能赢过我了吗?!
说什么不会再上我的当,这一次,不是照样又落入了我的圈套之中。
不等,我已经等了你四年,就算再等三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到时候,待这天下心收我手,我再将你娶入楚宫,做我楚城的皇后。
将天下与你共享,又有谁比我更爱你呢?!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7)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7)
越国。
太子赵雷,阴沉着脸听着手下的报告,眼睛里满是不甘心的神色。
苦心经营的计划,就这样因为楚城而夭折,他如何能不恨?!
“太子殿下,现在要怎么做?!”手下小心地上前两步,“或者,我们去把燕阳抓来?!”
“我早已经打探过,燕阳如今已经不比从前,只怕不再是可以随便揉捏得软柿子,更何况,我们就算能抓到他,又如何将他顺利带到越国来!”
赵雷无奈地叹了口气,
“汴梁与越国之间隔着一个离国,除非他自已想要通过,要不然,我们想要从独孤月的地盘过,只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倒时候,独孤月反过头来对付我们,便要惹祸上身了!”
“那……”手下不甘心地叹了口气,“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赵雷抬起脸,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不用担心,我们总有机会的,大不了,再等一等!
以楚城的野心,绝不会就那样放任离国和朔月、燕国这三国的存在,楚军早晚都要越过楚江!
我们就等他们两虎相斗,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手,收拾残局,一统天下!”
“还是太子殿下高明!”手下不失时机地拍着马屁。
“哼!”赵雷抬手将桌子上的酒灌进喉咙里,“这几年,我受的这些苦和委屈,总有一天要加倍奉还给楚城他们!”
“我相信,要不了几天,这片天下便会全部姓越,归入太子您的名下!”手下阿谀地笑着帮他满上了酒杯。
赵雷端起酒杯,“只是,可惜了琉芳那个女人,我见过这么多女人,她却是在床上最有味的一个!”
手下暧昧一笑,“女人吗,还不是太子您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前两日,才得了几个新雏,太子殿下要不要现在去享受一番?!”
赵雷大笑,“还是你最懂本王的心思,走,去看看!”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8)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8)
时间,从来不会在意他人的感受,也不会在意这天下的纷纷争争。
它总是不紧不慢,按照它自己的节奏,向前向前再向前。
转眼,已经是隆冬时节。
这天一早,独孤月依如往常一般,早早醒来。
手掌下意识地摸到身侧,却摸了个空,没有摸到想象中那温暖的胸膛。
心中一惊,她本来还有些混沌的精神瞬间清醒。
睁开眼睛,将整房寝室都看了一圈,发现角落里的轮椅也不见了,她这才微微地松了口气。
迅速穿衣起床,独孤月收拾好自己走出门来,出乎她的意料,在门外的沙滩训练场上,她并没有发现君白衣的身影。
疑惑地走出映月殿来,独孤月便开口询问门外的侍卫,可见君白衣。
“将军一大早就和马将军出去了,说是如果您问起,就让您放心,他们晚一点就回来!”
点头走下台阶,独孤月想了一会儿,却没有想明白他们两个要做什么。
这功夫,君定山却急步行过来,见到独孤月,忙着向她行礼。
“夫人,我已经照您所画做出了氧气袋,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
听说氧气袋做好了,独孤月顿时生出兴致,立刻便命令侍卫备马。
不多时,侍卫牵了雪行了,她从侍卫手中按过马缰,飞身上马,和君定山一起奔出了宫门,奔向海边的训练场。
自从和楚城约好三年为期之后,独孤月和君白衣便立刻投入了紧张地训练之中。
不仅是针对鹰骑军和墨鲸战士,也包括从离国调来的北关军。
二个人已经仔细研究过地形,知道到时候,最重要的战事将是以水战为主,所以主要针对的就是水兵的练习。
当然,在更偏北一些的地方,战船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
虽然约好三年,独孤月和君白衣却明白,战事随时有可能发生,提前准备总是没有错。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9)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19)
海水边,身上套着鲸皮紧身衣的墨鲸战士们,正兴奋地围着那只黑乎乎仿佛一只丑鱼的皮袋子。
听到马蹄声,众人立刻转脸。
看独孤月从马上飞身落下,所有人无一例外地恭敬行礼。
这些天,独孤月已经取代了君白衣的主训练位置,亲自对这些人进行水战训练,将她所了解的现代水战技术与现有技术结合,她可是为他们做了不少比之前更加得心应手的武器。
看她走向那只皮袋子,众人立刻面露兴奋。
不知道自家夫人这一次,又要为他们准备什么惊喜。
抓起地上的皮袋子,仔细地看了看,又检查了一下密封程度,独孤月很满意地直起身。
“我知道,之前你们的潜水时间最多的就是一刻时间,有了这个之后,我可以帮你们将潜水时间增加一倍或者更多!”
简单地示范了一下空气袋的用法,独孤月笑着环视身周众人。
“来,谁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帮我试验一下,这东西还有什么需要改进之处!”
顿时,众人纷纷响应。
其实,独孤月很想自己亲自下水。
不过,她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经过了周先生这些天的调理,她已经正常初潮,手脚也不再总是冷冰冰的,
周先生可是特别叮嘱,她这段时间绝对不能受寒受潮。
挑出一个墨鲸战士,将皮囊小心地帮他装配到身上,又仔细教授他使用技巧,
独孤月这才带着众人穿过水上新搭的木板道,来到深水区,示意那人跳入水中。
经过一天的研究和试验,天色黑下来的时候,独孤月终于做出了最好的修改方案,并且仔细画了图交给马元,让他按照她修改之后的图纸,重新作一个,如果试验没有其他弊病,就可以投入批量生产。
正准备回宫,沙滩上,急促的马蹄声突然由远渐近。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20)
我要和你,公平一战!(20)
“夫人,不好了!”
马上的侍卫不等跳下马背,已经向独孤月大喊起来。
“出了什么事?!”闪身掠过来,抓住他的马缰,独孤月沉声问道。
“皇上,皇上……”那侍卫喘着气从马背上跳下来,不等站稳,衣领已经被独孤月抓住。
“白衣怎么了?!”紧紧拉着那侍卫的衣领,独孤月的眼中露出难掩的急切。
那侍卫喘了口气,这才说道,“皇上在新码头那边晕倒了,宝山将军已经去请周先生了,您快些过去看看吧!”
“什么?!”
惊语一句,独孤月一把搡开他,足尖一点,人便掠过去,落在拴在马栓上的雪行背上,探手扯开马缰,向着新码头的方向急奔过去。
一路狂奔,将雪行的速度提到极限,独孤月心中仿佛着了一把火一样。
这些天,一直好好的,每天都眼看着他的进步,怎么会突然说晕倒就晕倒了呢?!
越想越没底,独孤月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刚才报信的那名士兵和马元等人并没有一个跟过来。
雪行仿佛也感觉到了主人的急切,四蹄如同,仿佛一片急云卷过冬日沙滩。
钉了铁掌的蹄子,踩过沙子,跶跶作响。
很快,一人一马便穿过已经陷入一片夜色的沙滩,来到了幽州城北的新码头附近。
幽州城原来的码头水比较浅,不适合停泊大的战船,这座新码头是独孤月亲手点的地方,这些天来,一直是马元在督建,独孤月忙着练兵,开发新武器,并没有太过关注这里。
上一次,却已经十天前来过了。
十天过去,原本还是一片混沌的工地,如今却是十分静寂。
不见工人,也不见侍卫,只有码头上那高高的瞭望塔上,亮着一豆灯火。
“雪行,等我!”
飞身下马,吩咐雪行一句,独孤月三跳两跃,人便来到了瞭望塔上。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1)
烟花下,热烈地吻他!(1)
抬脚踢开塔上观望室的门,独孤月大步冲过去。
借着灯光,只见君白衣斜着身子靠在轮椅上,眼睛闭着,毫无生机的样子。
“白衣!”心中一紧,独孤月冲过来小心地捧起他的脸,“白衣,你怎么了?!”
君白衣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她离他很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很微弱的呼吸。
“别怕,我现在就带你找周先生!”转身,将君白衣的双臂背到肩膀上,独孤月发力想要背起他。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剧烈地爆炸声。
嗖!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然后,猛地在空中爆开。
火红的烟花,瞬间映亮了整个天际。
独孤月僵在原地,君白衣的手却从她的手中滑下来,拥住了她的腰。
她想要转脸看他,他却用脸别着她的脸,不让她转头,一点点地移到窗边去。
嘭!
又一只烟花爆开,金灿灿的颜色,仿佛空中无数金菊盛开。
“你这个混蛋,是想吓死我才开心!”
知道之前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的伎俩,独孤月抬脸看着烟花,却依旧嘴不饶人,轻声嗔怪。
君白衣在她耳边轻笑,“别说话,看烟火!”
摸索着找到他拥在她腰上的手掌,独孤月握了他的手指,目光却只是停留在那不断绽开的烟火上,乖乖地看烟火。
这些天,两个人都忙得不得了,却是好久不曾这样拥在一起,好好地呆一会儿了。
嗅着空中淡淡地硫璜味,独孤月突然脑中闪过灵光。
“白衣,我想直起来,或者我们可用烟火改造之后,制造火炮!”
“烟火改造成武器?火炮!”君白衣微愕,这些新词汇让他很是惊讶。
“对啊!”独孤月兴奋地转过脸来,“如果成功,那威力会让你十分吃惊的,一只蹴鞠球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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