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盯着街上一个身穿透明轻纱的美貌少女出了神,口水不自禁地从他嘴角哗啦啦地流了下来。两位少年罕见辰夕这种色心病狂的丑态,如今发现他的表情有点不太对头之后,就都不约而同地顺着辰夕的**视线朝往永安街那边张望了过去。
就这样,在那长势齐膝的草垛之上,露出了嘴角湿哒哒的三个王八头。
其中又以御辰夕的王八头最为耀眼,不过还好,由于他们的藏身之处隐秘无比,所以无论他们三兄弟此刻的表情多么猥琐,都不会被这永安街上闲逛游玩的什么姑娘注意得到。
加上此刻的永安街上已经出现一场情势不小的骚动,那阵骚动早已经把群众的目光都给凝聚到了同样一个地方。
这场骚动是一位身穿透明轻纱的清纯少女所引起的,而群众目光聚焦之处也正是她那由于透明轻纱掩饰不住而性感外露的倩体之上。
辰夕的目光跟绝大多数猥琐男人的一个样,都锁定在了她那**乍泄的下体之中。
于是就马上在这永安街上形成了这么一个神奇场面——围观的老百姓中,男人们在看到了此情此景之时便无不都是变得目瞪口呆的,他们眼神间有的微带色意,有的嘴角里直流口水。而女人们看了之后,有说那位少女不守妇道的,有说那位少女是一只犯贱到渣的狐狸精的,也有说她这是仗着自己有点姿色而在此处哗众取宠的。
各类言论不绝入耳,但全部都是诋毁少女自尊的犀利话语,仿佛一根根造工锐利的尖刺一样,冰冷刺骨,残忍地刺扎着少女那原本脆弱的心灵各处。
那少女听得茫然不知所措,她只疑惑不解地环顾着在场众人,还一脸迷迷糊糊的懵懂表情,并不知道他们都在辱骂自己什么。
而街边河岸草垛之后的两位少年还在看着少女那充斥着满满**的下体出神,均不由自主地陷入到一场**遐想之中。
他们身边的御辰夕却突然仿佛脱弦之箭一般,以一种超快的速度迅猛冲刺了出去。
而最让众人出乎意料的是——辰夕竟然将他仅穿的一件长袍潇洒脱下,然后率性无比地给轻纱少女披了上去。
自此便是那原本身穿透明轻纱的少女不再泄露着性感**,而这原本身穿华丽蓝色长袍的御辰夕却完完全全地裸露着整个身子。
这会儿就是看戏的男人们开始发怒臭骂,而辱骂的女人们则惊吓得尖叫捂脸的混乱场面了。
当然,也有那么一部分姑娘是真心喜欢看辰夕强壮身躯的,便在指缝间偷偷窥视,脸蛋渐渐由于羞涩而变得绯红。
不过还好,因为辰夕已经用左手挡住了自己下体,红窘着脸低头看地,与这面无血色环扫众人的小少女形成鲜明对比。
辰夕似乎是在对自己做着什么心理工作,很快的就再伸去右手轻柔地牵过了少女的纤纤素手,从周遭这些围观叫骂自己“**”的人群当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辰夕就这么牵着她一路走到了草垛前边,对两个兄弟发号施令,“你们有谁穿了裤衩的?有穿裤衩的话就都把你们的长袍脱下来给我穿穿。”
黄毛少年似乎没穿裤衩的样子,马上伸出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部位不让辰夕对自己宽衣解带,好像自己是一个貌美小姑娘,而辰夕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似的。
但黄毛少年旁边的一个黑毛短发少年却非常大度地脱下了自己的灰色长袍,慌手慌脚地给辰夕披上,自己则穿着一条短小精悍的红色裤衩,引得那边街上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如雷。
红色裤衩寓意今日命犯桃花运且这桃花运必将犹如春水泛滥、红红火火,但少年现在却只露出一脸的羞愧,哪里还好意思跟大家说明自己这番猥琐想法,所以他当即就羞红了脸,低着头颅盯着自己的脚趾头看个不停,一边喃喃地说:“喏,长袍给你了,我在这里等你。”也不知这话是跟辰夕说的,还是跟他的脚趾头说的。
少年话一说完就一屁股蹲坐了下去,一手紧紧捂住自己下体,一手死死挡住胸膛,这里的杂草长势兴旺,也得以让他借助杂草堆来遮掩住了自己身体下边那一件红色裤衩。
虽然他的下身还穿着一件裤衩,但这黑毛短发少年跟那黄毛小子性情真可谓是截然相反的,黄毛小子不会对辰夕的发号施令言听计从,是因为他的家数还过得去,起码不至于饿死街头。
但对于黑毛少年而言,他们家中老少在官府收税时候的棍棒之下都成了残疾人士,都没了劳作挣钱的能力,所以他们一家老少就只能依靠黑发少年一人巴结辰夕来挣钱养家了。理所当然地,他也只能是竭尽全力地讨好辰夕、照顾辰夕好让自己有机会可以挣到更多的小碎银子。
本来他也没想过辰夕会要自己趟这浑水的,自己大可以学着黄发少年那样找个借口然后立马拒绝,但辰夕在这三人团队里边可就是他们的头儿,他们平日里的吃喝玩乐一切花销都是算到辰夕头上的,而且辰夕还会付给自己小费让自己拿回家中照顾老少。辰夕对他家人帮助很多,他的大恩大德自己又岂能不报?而如今头儿要自己脱,自己又岂能不脱?
第三章·;啸天神教(上)
“哟,这不是青江御辰夕的小跟班付天涯吗?怎地,把衣裳给了大哥,自己就穿红裤衩辟邪好了?哈哈哈,好一个舍己为老大的小杂碎!”
辰夕已经牵着那古怪少女走远,这边就只剩下商贾之子唐柳永跟贫民窑的付天涯这两个毛头小子了。
唐柳永觉得再跟付天涯待一块只会连累自己也被他人取笑,便不动声色地缓缓往后挪去,一边嘿嘿地对着那些正朝天涯冷嘲热讽的大伙儿傻傻赔笑。
天涯蹲在地上,不敢正视群众目光,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乌龟,蜷缩原地。浑身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害怕别人的嘲讽挖苦,还是因为这偶尔刮过身体的微风有点偏冷。
大伙儿平日里都没少受御辰夕的气,如今眼见着辰夕的两个小跟班——唐柳永跟付天涯都没了靠山,只孤独无援地杵在河边。便一时来了劲。想要对他们俩来一通拳打欺辱以泄平日积压下来的,对辰夕的恨。
唐柳永的老爹是商贾,貌似还挺有钱有势的样子,所以这群平民出生的大伙儿便只敢冲那付天涯发泄,谁让天涯他老爹老娘不争气,活了大半辈子都只让他付天涯住在贫民窑里受苦挨饿呢。
天涯发着抖,却又恨得咬牙切齿,他恨,恨父母的无能,恨自己的没用,恨辰夕跟柳永的不义,他并不像表面那般憨厚愚昧,他的内心深处早已经装满了无限的恨意,此刻被那些市井**冷嘲热讽之下,那股恨意便开始在他心头狂乱躁动,无法抑制,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去抑制。他只是卑微地,卑微地,任由恨意蔓延。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让自己的恨意完全吞噬掉自己的意志,不再独处这个丑陋可怕的世界。
大伙儿的辱骂指责之声在他耳边层出不穷,好像一群抓狂的蜜蜂,不把毒针插进他的心底脑子里,便誓不罢休。
“呜呜——”
天涯突然双手抱头,忽地站起身来,“咕咚”一声跳进身后的无忧河里。
白天的无忧河河流尚浅,且还算平缓,一般情况下自然也就淹不死人。
天涯双手抱着后脑勺,手肘挡住脸部,就这样哭天喊地地跑了开去,钻过那边的靖康桥,就这样从众人的视线当中渐渐淡化了,乃至于消失,不见。
“切,没用的狗杂种,爷们可都还没玩够呢,差点没能把他痛扁一顿,就这样还能让那小杂碎跑掉,唉,真他娘的晦气!”几个哥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时不时地看那唐柳永好几眼。
唐柳永本来是想着要是他们对那付天涯动手吧,自己可就能够趁机开溜的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现在倒好,居然是那付天涯自己先跑的路,这让他还怎么逃啊。
但是唐柳永急到悬崖处的时候却转念又想:“不过现在看来,这几个废物好像对本大爷还挺忌讳,嘿嘿,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没准还能替自己赚回一点人气,哪像那有娘生没娘养的付天涯,他爹怎不教他做人要懂义气二字?自顾自地跑了不说,还敢哭天喊地的毁我这当哥的风头。没准哪天我的爹爹把他老人家的生意做好了,本大爷可就是腰缠万贯,可就能一脚踩到他那御辰夕的头上去了!
唐柳永偷偷瞟了瞟这群平民子弟,再想:“这群废物本大爷也绝不用再放在眼里,到时候本大爷可就是一脚踩死一个,就像踩死那臭蟑螂一个样!”唐柳永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放开步子地强装悠哉地朝着人群之外走了过去。
围观的群众都知道唐柳永知书达礼,知道他的父亲乃是经商之人,多少有点势力。便不敢轻易阻挠,更不敢说些什么,只识相地慢慢让开一条过道,这样眼巴巴地看着这整天跟在辰夕屁股后面狐假虎威作乱人间的唐柳永,眼巴巴去看他大摇大摆地走出人群。
唐柳永眼见着自己果真是安全无恙地走出了大伙的围观圈子,忍不住现出满眼的鄙视之余,又忍不住在心里对他们一声怒骂,“去他娘的!”
凤雏城。
破奴一手扛着大砍刀,一手猛的一下拍在围栏上,这边的围栏搭建不稳,发出“吱呀”的一声响,竟然轰隆隆地倒了下去,砸到下面好几个没留神的军兵,顿时又是一番痛叫连连。
破奴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去,“天神、天神,你们还敢在本将面前提那天方夜谭的天神?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废物!!!”破奴往前一抡手,手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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