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代表村子答应你们的这个请求,不过关于遮蔽物资的具体数量。我们要具体抽一个时间,好好的谈一谈!”猿飞对着香彩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事到现在,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能替宇智波一族拍板的,只有香彩;而那个现在坐在主位上的止水,只不过是扮演着一个强力打手加‘杀器’的角色。
“可以!”香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意,结果还不坏,和自己事先预计的差不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看到香彩拍板同意,所有的人的心头都松了一口气。这不仅仅是因此避免了一场战争的缘故。还有就是,那些老家伙们也确实感到非常的疲惫了!
先是两个多小时的大会,接着又是三个多小时的小会。一路半天下来,大家都是斗智斗力,阴谋算计,实在是太耗心力。尤其是,一些实力强劲的家伙们,动不动就直接放杀气,摆出一副立刻开打姿态,实在是叫实力不济的他们,一直悬着整颗心。
咚,咚,咚,就在这时,一直紧闭着的会议室大门被重重的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音,在座的所有人的脸色都不由得一变,毕竟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有人敢来敲门的。
只有香彩的脸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继而在嘴角和眉梢绽放出一个慧心的笑意。
“进来!”猿飞开口,示意守在门外的暗部精英们,可以将放行。
很快的,大门被打开,一名身着黑色劲装,显得极为彪悍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个男子看了一眼在座的众多人物,神情微微有些犹豫,好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猿飞下令。
消除了顾虑的他,立刻开口道:“据雾隐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昨夜,宇智波启带着少量的人手突袭了雾隐村。之后,宇智波启独自一人冲击了雾隐村,于其中与大量雾忍发生了激战!最后,宇智波启毫发无伤的退走!据粗略统计和估算的消息,整个雾隐村几乎在这一战中毁坏了百分之八十,雾忍的伤亡超过三百名,雾隐的平民伤亡超过了六成!详细情况,要在明天才能到达!以上!”
此则消息,对于众人来说,威慑力要比先前,止水张开万花筒对众人阴冷的注视、猿飞展现出一代忍雄的风采,更具有威慑力,更加震撼人心无数倍。
所有的众人皆露出目瞪口呆之色,即使是冷静沉稳的猿飞,阴沉城府的团藏,早有猜想的香彩,以及狂傲自负的止水,统统的同样毫不例外。
众人毫不怀疑,这则消息将会如平地惊雷、海上风暴一般,迅速的席卷整个忍界,成为忍界传说中永远的神话之一。
如果说,昨夜之前,‘宇智波启是忍界最强的忍者’,还只是许多无聊好事之人的吹捧,是宇智波一族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那么到了今天,将再也不会有人怀疑那句话的真实性。
宇智波启以自己的令人无话可说的辉煌战绩征服了所有的人!忍界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人做出过这么疯狂,这么震撼人心的事情!初代火影没有!宇智波斑没有!日向一族的天忍没有!被成为‘半神’的‘山椒鱼’半藏没有!一代忍雄的猿飞佐助也没有!
如果说,当许多人还在为宇智波启,那前不见古人的辉煌战绩而瞠目结舌的时候,不少有心人已经将目光放在的了宇智波启的年龄上了,他现在才二十岁!只有二十岁!二十岁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才只不过是刚刚进入了人生的辉煌期而已。未来他还可以成长到什么地步!
此时,香彩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非常含蓄的笑意。心中暗道,看来现在可以将那笔答应给木叶的物资,也省下了!呵呵,这就是政治啊!
山道,那蜿蜒而陡峭的石梯上。
鼬居高临下的,和大蛇丸对视着,两人皆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忽然,两个人同时动了一下。
鼬面无表情的向前向着大蛇丸走了过去;而大蛇丸则是在原地一个踉跄,满脸的不可置信,已经仓惶之色。
鼬徐徐的从背后掏出了一直苦无,对着大蛇丸的右手狠狠的削了下去。
一节断手,带着飙飞的鲜血抛飞到了空中。
面色冷漠的鼬对着大蛇丸冷冷的说道:“在这对眼睛的面前,你只不过是,地上最卑微的爬虫中,比较强壮的一只而已!”他声音中透着无比的高傲和自信。
之后,鼬看也不看大蛇丸一眼。与他差身而过,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顺着蜿蜒的石阶,向着山下走去。
大蛇丸冷着脸,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断手,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低着的头上滴落到地上。
“鼬你要多爱惜一下,你自己的眼睛!昨夜,你才施展过一次‘月读’,现在还没有过十二个消失,你又施展了一次!这样下去你的眼睛会吃不消的!”宇智波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鼬的身边,好像他原本就在这里似的。
“不用你管!”鼬漠然的对他说了一声,同时毫不停留的向着下面的台阶走去!
第179章 葵的选择
数日后,木叶的慰灵牌前站着二三十个人,皆是一身素服,满脸的沉痛。
宇智波一族遭到强敌的进攻,死伤惨重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发丧也自然用不着去避讳什么人。于是便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到了这里。
曾几何时,人丁兴旺的宇智波一族的竟然也有着这么落魄的时候。今天除去有岗的族人,其他的都来了,也才着寥寥的几个人而已。显得格外的寒酸和落魄。
作为火影的猿飞佐助,也来到了这里。算是表示一下村子的态度。至于,其他那些长老们,自然没有人会来,毕竟宇智波一族和木叶长老们的深仇大恨的故事,可是早已传遍忍界的话题了。不过他们还是将丧礼给送来了,将场面的功夫做了一个足够!
整个场面有着一种诡异的安静。没有人任何人哭泣。内心软弱之人都死在那个夜晚,所有的妇孺也早就被我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可能会哭的也只有葵和佐助。
葵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可是仍旧倔强的站立在慰灵牌的最正面,家族忍者们的最强面。
佐助,就这么静静的站在葵的身边,面无表情,一脸的漠然,好像这一切的一切和他没有半分关系的样子。双眼之中,透着一片浓浓的死气。那种感觉是我想到了多年以前,在那个山洞中,守着带土尸体的那个男孩。一样的漠然,一样的充满了死气和绝望!
短暂的葬礼完毕之后,大家就又匆匆的离去。毕竟,现在家族的一切百废待兴,有着做不完的事情。与其在这里凭吊死者,倒不如去多做一些事情,好为生者多谋划一二。而且,忍者本身就是一种见惯了生死的冷血职业,没有一颗冰冷的心的忍者,永远都不是个称职的忍者。
我混在离去的人群之中,兜了一圈子后,又回到了慰灵牌前。猿飞正在那里等着我。
看着我,猿飞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脸色几变,最终只说出了一句:“刚才,我想那个人就是你!”
这才是真正的猿飞,要他现在就和我动手拼命、了解仇怨,为了村子、为了许许多多还活着的人,他办不到;同样的,他也无法像许多政客一般的,对我虚伪的笑着,表示欢迎,说我前些天的作为大大为木叶长了脸之类的混账话。
这就是猿飞,即使政客,又不是政客。
“对,就是我!”我抬起手,在脸上一抹,去掉伪装,我的连变回原来的样子。一张很平凡却很干净的脸,双颊微微消瘦,嘴唇很薄,也没有什么血色,一对如冬夜里寒星一般的明亮的眸子。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回来!”我自嘲一笑。一伸手抚上了慰灵牌,修长的手指划过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指尖似乎才可以感受的到他们残留下来的温度。
“你对那个叫‘晓’的组织,了解多少!”顿了一会,等我将手从慰灵牌上拿开后,猿飞才开口问道。
“不多!只知道那个组织中的顶尖高手非常的多,即使是三战末期,全盛事情的木叶,也比不上他们!其他的,相信凌波也都和你说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么,‘晓’为什么找上了宇智波鼬呢?”猿飞直接问出了重点。真是一个敏锐的老头。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鼬也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现在的他,只比止水稍弱那么一点点。”我苦笑着,流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苦涩,毕竟,鼬是我花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从小培养的,是我的第一个徒弟。
“哦!”猿飞点了点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我若是说出什么缘由,他必然也是不会全信的,肯定会自己求证一番。与其那样,倒不如我就直接诶告诉他一些确为事实的情报,让他自己考虑就是了!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过了一会猿飞再问。
“我?我自然是离开木叶了!”听到这个问题,我冷哼一声,面色转冷,口中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浓浓的自负与傲然:“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不注重承诺的强者,但是那个绝对不会是我宇智波启!”
“看样子,你不就之后,就还要继续去追查那个叫做‘晓’的组织吧!既然如此,那不如你和我们联手吧!将你查到了资料和村子共享吧!”猿飞也不介意我骄狂的态度,自顾自的说道。
“那得看你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我冷笑着回应道,白得我的消息,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村子付出什么代价,那也得看你的消息给村子的作用!”一提到村子,猿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分毫不让的与我针锋相对。
……
“止水哥,你叫我漠然的出现在葬礼上,我已经做到了。现在可以训练我的了吧!”佐助看着面前的止水,冷漠的说道。果然是有天分的孩子,这才几天,就可以变成这个样子。
“从明天早上开始,你每天早上都可以打我的训练场上,看我练习。至于,你能学多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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