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盯着在移动的人影,苏若鸢一眼就认出他,是宁锐!是他!!!视线里再没有别人了,周围飞车喧嚣,她全部忽略,什么叫奋不顾身。。。
还差一点,马上到了,不要走啊!!!
“小妹!!!”苏若琳眼疾手快的揪住人的手腕,用力往她身边拉,感觉整个人都受力不稳的反弹回去,一辆大货车与自己咫尺距离间疾驰而过,奇Qīsūu。сom书留下破空的喇叭声。。。。
在场看到这一幕的行人都不由的为刚才那惊险场面暗暗将心提起,差点就车祸,出了人命。
苏若鸢呆呆的望着对面马路,已经清晰了半分,刚才那个人,只是长相相似。。。。他的衣着,发型,都是这个世界的人。
“疯了吗你!!??”雨渐渐大了,打在身上,有一种透心刺骨的冰凉。
无视二姐的怒吼,她淡淡道了一句,“好冷。”话语吐出白色的雾气,冬日的寒雨,袭身,心却没有感觉。
已然失魂落魄。
回到家中,全员到齐,冷眼扫过,直径回了房间,就连刚下飞机的大姐也没有理睬。
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
苏若琳自然没有将她刚才差点滚进车轮的事说出来,免得自己又要挨一顿骂,眼下人醒了,做过全身检查,亦没有问题,完全健康,可以嫁人了。
于是全家人有商有量,联系了赵家,看看婚礼什么时候举行,总之事越快越好,巴不得花车现在就来接人,攀上这门亲,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公司周转不灵甚至倒闭的事。
唯独要嫁人的那个不在其中,好像跟她无关,就这样把自己置身事外了。
房间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人动过她任何的东西,床边摆放了一面足矣容进整个人的落地镜子,自恋的人都会为自己准备一块吧。
走到镜前看,浑身还是湿透的,看起来那么狼狈,哪里有苏若鸢的样子。
冷,还是一样的冷,房间里虽然有暖气,但仍然发抖,这样的冰冷让她冷静。
对了,要冷静,从来都不是任人随意摆布的主,不能因为莫名其妙又回来了而不安害怕,别忘了她苏若鸢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管真的南风茉有没有回去,为了她爱的人,她也要想方设法回去,宁锐一定在等我!一定!
就这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苏若鸢走进浴室放水,解开束在脑后的长发,怕什么怕,这是她家!从小她不愿意的事情谁也别想强迫!她才不怕,先洗澡,收拾好自己,她要开始革命了!
最闲的人
夜很是深,宁锐好似惊了一惊醒了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靠在床边睡着了,仿佛听到有人在梦里叫他一样,就这么突兀的醒来,再看旁边躺着的人,依然沉睡,太安静了,他反而不习惯。
月食过去十日,魅如风春花还有池轩先行去了西域,每日都等得他要发疯,时间拖得越久,人心越是焦急,不知道她是回去了,还是与南风茉一样滞留在什么黑暗幽闭的空间,筱说的空间枢纽被生硬的撬开,也许再过不久就会完全的关闭,到时候不管是苏若鸢还是南风茉,都无法再回来。
偏偏那该死的流苍教有沼泽和剧毒的浓雾遮掩,路可以有人带,但毒雾无人能解,除了教中吃过毒仙解药的人可以来去自如,延绵数十里的浓雾内没有活物,那几人去了好几日都没有消息,真的很想亲自去看看究竟是何情况。
“我可以帮你在这守人。”
不知何时幻流云走了进来,是宁锐想得太过投入,竟然都没有发现。
这人像是有读心术一般,每每都能讲中要害,还是关心则乱,此刻宁王的心思这般容易让人读懂?
“你记忆已经恢复,要我如何信你?”聪明人说话不累,宁锐也不和他转弯,月食那日回来以后除了他家夫人开始长眠,幻流云的细微变化他不是没有察觉的。
昔日的幻教主被识破了,脸上仍然一副淡然无谓的表情,“抓南风茉是因为我要了解自己的过去,现在真相大白,就没有这个必要,现今我无法接近教内,你帮我除去圣女和背叛我的教众,我自然帮你。”
“呵呵~”宁锐干笑两声,如意算盘不是只有他才会打响的嘛,幻流云也是有仇必报的人。
“若是流苍教再度归你麾下,中原岂不也难免一场劫难。”他倒宁愿现在把眼前的人解决了,再对付那圣女。
“可是你时间不够了。”他幻流云可有的是时间,“而且,我对中原武林没兴趣。”眼下,他只想将背叛他的人杀光而已,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那么现在等于是。。。。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想好告诉我,魅如风那几人是找不出破解毒雾的方法,而且。。。”走到门边的幻流云轻飘飘的道,“沼泽里还有毒杀养的食人虫。”
说完人就出去了,毒雾,食人虫,他还少说了些许,不过这些已经足以让宁王不得不亲自走这一趟了吧。
面上依旧沉静得可以,筱早已经把圣女派出暗使来对付他的事告诉他,他不找上门,竟然还有人来送死,岂能便宜这群叛离的小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满世界找寻
于是天一亮宁锐就带着二娘秋月赶往西域,有他二哥和雪芙等人在,幻流云不可能也再没有理由对南风茉不利,如此以往,是真正开始与那不可一世的邪教正面交锋的时候了。
苏若鸢的世界。
回来半个月了,婚礼在有条不紊的筹备,苏家二老很欣慰女儿没有再反对,只说这些日子不要管她,更不要想约束她,她只想专心做一些事情。
本来还让苏若琳不时的暗暗留心,但几天下来发现这三女儿每日除了在网上查一些奇怪的资料,人就是整天的泡在古董街里,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既然她不跑,对于这桩婚事不哭不闹不反对,那就随她去了。
压根不知道苏若鸢是没工夫和他们瞎闹,婚礼预备在五月中举行,还有两个多月,到那几日再想办法也不迟,赵家的人没见过,也没精神去照面,最好不要来找她,免得苏三小姐爆发,到时候可别说赵家这未过门的媳妇没涵养,本来就不打算进你家的门!
那么最近苏小姐在做什么呢?
“小姐,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要找的?”古董店内,白发苍苍的店老人从满是灰尘的仓库里翻出一面和她形容的差不多的古镜来。
最近古董街的人都知道了,即将嫁给赵家少爷的苏三小姐,自从出院以后,就发疯似的在找一面古镜,婚礼的事情就完全不放在心上,这全城瞩目的豪门世家怎么就要一个这样的媳妇,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
接过那面镜子,苏若鸢一看就皱起了眉头,虽然是圆形,镜框是古铜雕花的纹案,但是她记得包围镜面的是龙和凤的雕纹,而且镜中有淡淡的绿色,像是有灵性似的,手中的镜子是古镜不错,却不是她想要的那面。
还给老人,苏若鸢抱歉的摇头,“不是的,麻烦你了。”
“不会,小姐要是有什么别的需要再来好了。”老人很和蔼的收回镜子,继续守着他这间不大不小的古董店。
走出古董街,苏若鸢的心又凉了大半截,既然往生镜是要是,圣坛是连接各个世界的枢纽,没理由只有那边才有,肯定这里也会有的,但在网上找了N多资料,圣坛倒是不少,但看起来都不靠谱,往生镜是完全下落不明,全世界这么多古董店,要她一家一家的找,也不一定找得到,镜子镜子。。。。快疯了!
好想她家古代的夫君大人啊!!!!!!
活力早就恢复,却不知道还能强撑多久了。
车子停靠过来,以前去哪里都是独来独往,现在小公司的小姐攀上了传说中的豪门亲,待遇也不一样了。
刚上车,就接到老妈的电话,说赵家的老爷回来了,想在两天后和她吃顿饭见一面,能不能说NO?
既然不能,何必问我。。。
有大姐掩护
据说赵家是本市最有钱的家族,赵家老爷早已年迈,独子夫妇在空难中死去,留下一个儿子,整日玩得也是花里胡哨,典型的纨绔子弟,传闻只有负面,没有正面,比花瓶还花瓶的富二代,后来赵老又收养了一个孙女,就是上次苏若鸢昏迷住院时来打照面的女人。
这些跟她苏若鸢有什么关系,就算真的回不去,到了结婚那一天,她也一样跑路的!
但现在。。。。还是乖乖的,顺从的让家里人摆弄着。。。。。
“后天才见面,要不要这么夸张?”
以为直接回家了,谁知道司机将直接载到百货大楼,大姐二姐早就在这等着,帮她这个超级摇钱树打扮。
于是有了现在花枝招展的站在落地镜前,几个服务员围着她收拾的场面。
“爸说要早点做准备。”苏若琳怀抱双手上下打量小妹,末了摇摇头说了句,“太艳了。”然后又扎进后面那两排新款里继续挑选,做过明星的苏二小姐在这方面倒是很厉害,但最近苏若鸢越来越觉得她像爸妈的狗腿子…_…||
趁二妹去挑衣服的时间,苏家老大终于有时间跟小妹好好说话了,自从她回来到现在,姐妹两也没怎么聊过,好像小妹刻意在躲她似的。
“小妹,你要是不愿嫁就和爸妈说啊,你现在比以前少了好多笑容。”
“大姐!当年要不是你跟着姐夫偷偷跑去国外,爸妈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吗?现在全家都指望我,我说‘不愿意’,谁会听?再说赵家的钱都收了,”苏若鸢冷哼一声,“女儿能不卖?”
她这大姐从来就单边,不过比起二姐来就单纯多了,和她话也多一些,这次回来,苏若鸢不想理任何人,自己都忙不过来,和这一家子维系亲情的事情就想都别想了,早就适应了那个世界的生活,和他们寒暄,不如早点回去孝敬她的宰相爹和爱哭娘来的实在些。
几个反问,苏若彤有些无语,想想又说,“按你的性格,你不愿意的事情,恐怕杀了你都不会去做,小妹,老实讲你现在不是在演戏吧?等到要结婚的时候人就一溜烟跑了?”
苏若鸢暗暗惊了一下,转头对着大姐正色,“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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