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唯一的世界,却不是世界的唯一。
我们有着接近于神的能力,却在追随着所谓“神”的步伐。
“‘他们的颜色,他们的距离……’”
那个能力,是绿色的。
使用能力的时候,我们的瞳仁就会变成神佑的绿色,那灿烂的森绿。
我们的距离?
这个问题真的好可笑,那么回答是,距离……
远于众生。
‘哦,我的上帝啊!他们是怪物!怪物啊!’
啊啊,你在说谁是怪物啊……莫名其妙的家伙啊……
‘远离他们!快走开!走开!’
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不要啊……别离开……我们不是怪物……
‘可笑!谁会和你们这些怪物做朋友啊!滚啊!滚!’
怪物……?
我们……吗?
哈哈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
就像你们啊,不觉得你们才是怪物吗?
生活在灯火酒绿之中被贪欲淹没,吞噬,驱使。
到底谁才是怪物啊?是不是你们呀?
不说那么多废话了,我们的名字是——零九级五班。
更确切的说是瞳居者。
我们说好啦:永不抛弃,彼此真挚。
我们说好啦:错的当然不是我们,是世界。
我们也说好啦:若世界真心想至我们于死地,我们必向世界反击。
不仅是向世界,是向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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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余罪》
say ;directly ;our ;pain
直接说吧我们的痛苦
what ;do ;you ;want ;to ;hear
你想要听到什么?
fight, ;howling, ;or ;cry?
厮杀、号叫,还是哭声?
the ;answer ;is ;——
答案是——
arrived ;at ;the ;so…called ;heaven, ;abandon ;the ;so…called ;hell
到达所谓的天堂,舍弃所谓的地狱
not ;kidding ;yo
不是在开玩笑哦
follow ;me, ;follow ;me
跟着我,跟着我
i ;can';t ;forgive ;your ;sins
我无法赦免你的罪
but
但是
i ;can ;take ;you, ;bear ;the ;sins ;of ;the ;world
我可以承担你,承担这个世界的罪
so, ;you ;can';t ;abandon ;me
所以,你无法抛弃我
crime ;and ;punishment ;is ;relatively
罪与罚相对
true ;and ;false ;staggered
真与假交错
what ;are ;you ;looking ;for?
你在寻找什么?
is ;your ;illusion ;or ;your ;eyes ;green?
是你的假象还是你那眼睛里的森绿?
that, ;green ;in ;your ;eyes
那抹,你眼中的森绿
【 ;when ;the ;destruction ;of ;the ;world, ;we ;still ;is ;truth。】
【当这世界毁灭,我们仍是真理。】
↑本文主题曲:…d
第一回 沙尘四起
第一卷 ;沙尘四起
在一个并不嘈杂的旅馆里,暗沉而斑驳的灯光没有理由的嘶吼着。
“哦,我亲爱的凡尔赛玫瑰,你准备怎么办呢?”
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搅拌着焦糖咖啡,缓慢而斯理的擦了擦勺子,直视着对面的女孩。
“我是没什么打算……反正这次必须去找一下老师……咕……或者是……”
女孩含糊不清的说着,嘴里塞着一个大个的法式长条面包,嘴边全是奶棕色的面包屑。
女孩眼神突然一亮,停下咀嚼的动作,单手撑住桌子,眯起眼睛说:
“去一趟中国。”
对面的男子好像是被这话吓到了,一下子被刚刚入口的咖啡呛了个半死。
“咳咳……咳……你……想去中国?”
“是啊,毕竟是祖国嘛。”
“哦,我的凡尔赛玫瑰,你要想好……”
“我想的很好,而且别老叫我玫瑰,我有名字,比玫瑰好听多了。”
“好吧……雪哀,你要知道……他们可在中国……”
男子像是颓废似的,无力地扶住额头,痛苦地思考着。
“我当然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雪哀的声音高了个八度,“你要知道,大永哥,你本也是中国人。”
万心永愣了愣,垂下了头。
“所以,你并没有阻止我回到祖国的资格。”
……
“老师,请用茶。”
温润的嗓音沙哑而动听,乌黑的长发从肩上垂下,微微闭上的睫毛一动一动的。
“还是你懂事啊,竹。”
烫着棕色大波浪卷的女人轻轻抿了口茶,欣慰的看向端茶的女孩。
被称为竹的女孩子微微一笑,稍稍点了点头,轻启朱唇:
“老师见笑了。”
而谁又能想到,这温顺和婉的女孩,竟是一个身份重重、看破沧桑的占卜师。
王文竹。
被王文竹称为老师的女人站起身来,对旁边招了招手。
“good ;afternoon,ms。wang。”
一个满脸笑容的少年走了进来,看起来顶多就十四十五。
“你怎么忽然说起来英语了?我想你应该去对ms。huang说,王健羽。你最好把东西带来了。”
就像是预料到自己的老师会这么说似的,少年只是礼貌的笑笑,并没有愤怒的反驳,他摸索着拿出了塞在自己裤兜里的两张机票。
“乐意为您效劳,亲爱的老师。那么这两张美国洛杉矶的飞机票就请您笑纳了。”
说罢,少年玩笑似的把机票随意往空中一扬。
旁边王文竹的瞳仁突然变成戏剧性的墨绿,紧盯着那两张机票。
像是一出魔幻的舞台剧。
不知道什么时候,机票就在女人手中了。
王文竹啜叹,瞳仁恢复成了漂亮的棕黑色。随即,她抬起头,有些温怒的看着对面笑意盈盈的少年,瞳中流露出的满是不满和责怪。
王健羽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眼睛看向了别处。
女人向王健羽无可奈何地招了招手。
“去忙你的吧。”
“嗷嗷嗷嗷嗷谢谢老师今天可是班花的戏啊!”
王健羽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身边似乎开起了幸福的粉红小花。
而随即,王健羽微微眯起眼睛,完美的隐藏住眼睛里流漏出来的险恶悲患,又用指腹轻轻按住自己的嘴唇。
“再见,我亲爱的恩师,王莹老师。”
第二回 面杀未见
“你的愿望?”
满意的看着对方好像哽住似的低下头沉思。
“……我……”
“什么?”
“请你救我。”
“……嗯哼?”
“……啊,算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像我这种被人称之为堕落的人连救赎的机会也不会有吧。”
“……你也算是觉悟吧……”
“啊啊,对了,好久不见啊孙润泽。”
“你也一样啊,吴欣桐。”
俄罗斯 ;下午 ;2:27
“呼啊……”
刘家宁搓着早已冻得通红的手,十分不满的向身边的刘依明抱怨:“为什么同是中国人,但你却能戴手套啊?”
“谁让你花钱花得那么快,现在连手套都买不起了吧。”刘依明头都没抬,依旧仔细的擦拭着手里那昂贵步枪。
“那我起码也是你姐吧?”
刘家宁的声音顿时高了个八度,高的让刘依明忍不住捂住耳朵。
刘依明看了看刘家宁,没回话。他只是盯着对面地下广场的出口看。
一抹可疑的黑影闪过,刘依明眼神猛地一冽,朝着出口大喊一声:“站住!”
可那黑影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刘依明一咬牙追了过去。
刘家宁愣了愣,随即心领神会的跟随刘依明跑过去。
“呼呼……呼……”
这里好像是一个昏旧的小巷,灯光微弱的闪烁着,像是在苟延残喘;墙壁上的裂痕多的吓人,似乎碰一下就会完全碎裂。
“……你是谁?!”刘依明发问。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像是在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刘依明熟练地端起枪对准对方的脑门,瞄好准星之后再次发问:“说不说?不说我要采取暴力措施了。”
对方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是在嘲笑刘依明。
刘家宁的瞳仁正在快速的变成绿色,她和自己的弟弟一样愤怒,不会容忍别人践踏自己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