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伸手点了点女儿的额头,见她漂亮的容颜上带着娇嗔,不忍心再多苛责。
其实若月的年纪一点都不大,只比苏薇大不了多少,而且若月漂亮大方,高挑,一双长腿简直是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
如果不是安安的话,她也许早就嫁人了。
就算有安安在,她身边的追求者一直都很多,从来都不乏找不到男人。
只是若月从来都一副冷面孔,搞得来那些男人渐渐就淡了心思,连夏思翰都结婚了!
秦妈妈如何能不着急嘛?
她掰开女儿的手,板着脸问道:“女儿,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是不是还惦记着安安的父亲,那个晚上的那个男人?”
若月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落寞,坐回沙发里,双手抱着自己:“妈,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根本不记得那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怎么会还惦记着?”
“真的?”每次谈到这个问题,秦妈妈都会将信将疑。
若月点头:“我第一千五百零一遍发誓,是真的!”
秦妈妈大手一挥,递过来一张纸条:“那行,这是我朋友的同事的老公给介绍的一个男人,条件很不错,就是只顾着读博士,耽搁了个人大事,今年三十五岁了。不过男人大点,知冷知热,也没什么不好,而且他们家表示了,不嫌弃安安……”
若月只得不情不愿地伸手,接过纸条,吐槽道:“我还没说嫌弃他呢,他怎么能嫌弃安安。”
“你这孩子,真是的。不过不管怎样,都要记得要见一面啊。”秦妈妈叮嘱道。
若月随口应了一声。她本身对于相亲这种事情,没有丝毫的兴趣,在母亲的叮嘱下参加过很多次,每次都不了了之。
秦妈妈将这当做人生的一向大事,若月一天没有在感情上安稳下来,她就一天不能安心。
若月想起看到过的一则笑话,笑话说:
某个姑娘为了躲避逼婚的老妈,佯装自己是个百合,只喜欢女人。告诉了母亲后,没有想到母亲经历过几天的艰苦思想斗争,接受了她的取向后,叮嘱她说道:“隔壁老刘家的女儿不错啊,硕士毕业,工资稳定,要不哪天安排你们见一面吧?”
这还不算是最绝的,最绝的是在姑娘和老刘家的姑娘一起佯装百合之后,两家的母亲直接打来电话说道:“京子银行给你们都找好了,一人生一个吧,趁我们还年轻,能帮你们带……”
若月想到这则笑话,就不由和自己的母亲联系起来。
她自己,常年飞各个国家,内心的想法很看得开,对于感情和婚姻,其实看得并不重。
如果没有爱情,她并不希望为了所谓的世俗看法,选择一段婚姻。
现在她和安安的生活,很好,她也能够担负起安安和母亲的一切,如果没有爱情,又何必找一个人,强行组成一个所谓的家庭呢?
但是很明显,母亲并不这样认为。
这让若月每次都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去相亲。毕竟母亲那一辈的人,还将婚姻当做人生必备的课程之一,让她也必须要参与其中。
若月能够理解母亲的想法,不得不在某种程度上,去和母亲妥协。
她自己也是单亲家庭出生,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母亲拉扯她长大,并不容易,她不想跟母亲在这方面太过斗争。
回到房间,安安正咬着笔头,做数学题。
若月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没有做完作业吗?”
安安点点头,若月一边换衣服,一边梳头,去了浴室,回来后见到安安还在咬笔头。
若月坐在她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遇到难题了?”
“妈妈。”安安抬起小脸,看着若月,“你赶快帮我找个爸爸吧。”
若月一惊,难道刚才和母亲的聊天,被安安听到了?
她最不想的就是自己的感情生活,影响到安安。
她定下心来,问道:“怎么了?安安听谁说什么了吗?”
安安低下头:“他们都说……是我在妈妈身边,耽搁了妈妈找爸爸,我是一个拖油瓶……”
若月生气了,但是她一向都在安安面前表现得很克制,心疼安安,柔声问道:“安安是听谁说的?安安不要这样想,妈妈最爱的人就是安安,安安对于妈妈来说,也非常非常重要。安安和妈妈还有外婆,我们是最好的一家人,有没有爸爸,根本对于我没有任何影响的。”
“是安安的错,对不对?”安安依然是执着于她自己的想法和话题,对于若月的安抚,充耳不闻,“是安安不好,妈妈你去找爸爸吧……”
若月听得心中发疼,将安安抱入怀抱里:“傻瓜,有安安在,妈妈其他什么都不要。别人的话,不要听,妈妈最爱安安,知道吗?根本不是你的错,你什么错都没有。”
安安从小心思就很细腻敏感,若月和秦妈妈,已经尽量给她最大的安全感,可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真的难免受到这些的话语的波及。
何况整个秦家,一个男人都没有,确实很容易让安安多想。
每次安安看到别的家庭里,都有爸爸的时候,她渴盼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东西,都让若月心疼。
安安本来是跟若月分床睡的,今晚,若月亲自陪安安洗了澡,又跟她说了很多体己话,才让安安安心地睡着。
若月看着安安安静的面容,熟睡的甜姿,却有些睡不着。
她想起七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本来约好了和夏思翰一起出去旅游,那个时候她的年纪也不大,跟夏思翰在一起,是夏思翰追求她的,两个人在一起,都是青春年少的年纪,时光倒也过得充实。
那晚相约出去外地旅游,为了省钱,买的是便宜的次日凌晨的机票,她便在酒店里等夏思翰,两人在酒店里等待飞机起飞的时间。
若月在酒店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等待着。
中间她给夏思翰打过一次电话,但是夏思翰没有接,她也没有在意。
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之间,酒店里的灯光便熄灭了。
若月觉得很惊讶,忙拿起手机准备给前台打电话问一下情况。
但是正在这个时候,门突然之间开了,一道黑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门是关好的,怎么会从外面打开了呢?
若月大吃一惊,忙问道:“你是谁?你干什么?”
虽然没有灯光,房间里一片漆黑,但是凭借感觉,她也知道这是一个男人。
她在黑暗中,想要摸点东西防身,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来得及摸到,那个男人已经倾身扑了过来。
他伸手死死地捂住了若月的唇,反手将门反锁起来。
若月的呼救,被他全部压回了口里。
那个男人身材高大,力气也非常大,若月怎么可能抵挡住他的攻势?
当他用唇堵住她的小口之时,若月张口朝着他咬去,也没有抵挡住即将到来的入侵。
那个男人像一道鬼魅的暗影,一句话,不,一个字都没有开口说过,他所做的,全部是无穷无尽的掠夺。
若月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等到那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打开门,消失在酒店的时候,若月才坐起身来。
随即,酒店里恢复了灯火通明的灯光,夏思翰也推门走了进来。
此时的若月,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床单上是一片斑驳的血色……她脸色苍白,头发零散,声音嘶哑得说不出话来:“思翰……我……”
夏思翰忙快步走过去,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若月说不出话来,身体和心理的难过,让她的心被狠狠地揪扯着,刚才那一场噩梦,让她无可求助。
可是那却并不是一场噩梦,而是一场真实发生的灾难。
夏思翰看到她的样子和床上的一切,再笨也能猜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恼道:“你和谁?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若月不停地摇头,她现在身心俱伤,真的没有办法回忆和讲诉刚才的事情,眼泪痛苦地掉落下来,无法思考,也无法说话。
夏思翰摇着她的肩膀:“快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见若月久久不说话,夏思翰气得不行:“是不是你新谈的男朋友?秦若月,你要是想分手,你大可以直说,不用做这样的事情来让我没脸!”
“思翰……不是的,不是的……”若月痛苦不已地哭道。
夏思翰气得甩开她的手,夺门离去。
若月被夏思翰的态度也伤得难过不已,呆呆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头充满了内疚和痛苦。
那晚她最终还是自己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秦妈妈见到她这个样子,吓得又惊又怕,抱着女儿痛哭了一场。
若月经过这件事情后,久久的无法恢复元气,虽然夏思翰后来后悔了那天晚上的行为,知道自己太过暴躁,伤害到了若月,但是当他再来找若月的时候,若月还是跟他分手了。
一方面,若月觉得自己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接受夏思翰的好意;另一方面,发生那样的事情,夏思翰不仅不帮她,反而第一时间怪罪她,还将所有的事情都归罪于她,让她实在没有办法,对感情再次产生希望和信任……
当时若月最好的朋友苏薇也不在国内,在苏黎世刚刚生完知书和谨言不久,海欣也刚刚考上大学去了外地。
陪伴在若月身边的,只有自己的母亲秦妈妈。
母女俩本来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