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替我找出其他被宜妃和菡姑姑安插在吕家的人。”吕梓冉眼眸微沉,吕家是时候该清清门户了。
墨心微微颔首,而后转身一跃而走。
顾梓菡回到四爷府。
一进屋便见已然候在那的轩辕墨。
轩辕墨坐在暖榻惬意地喝着酒,见她进屋便抬头看了一眼道:“你找本王?”
顾梓菡坐到轩辕墨对面开门见山道:“我想请王爷救吕梓沐。”
轩辕墨抹着下巴道:“杀龙子可是大罪啊!”
“糕点用何做她并不知。”顾梓菡道。
轩辕墨喝了口酒道:“你这是要让本王替其辩解为不知者该无罪啊!但即便如此,伤皇嗣还是死罪。”
顾梓菡眉头紧蹙,“他人无法,王爷却是能的。”
轩辕墨眉头微扬,“你当真是看得起本王。但轩辕族的宗法在那,你便是让本王去皇上跟前撒泼打滚也脱不了吕家四小姐的死罪。”
“王爷有先皇的遗旨。”顾梓菡道。
轩辕墨微愕,而后一笑道:“你还真是消息灵通啊。”
当年他破奇案,父皇欲赏赐他便问他要什么。他便是随口一说,提他未来的王妃要免死金牌。他当时的念头是,以他如此放荡不羁的个性,看上的女人定然亦是如此。就怕日后她闯了什么大祸,便先要了一块。
当时父皇正在兴头上便许了他。而知道这事之人并不多。看来这菡姑姑倒没少“打听”他之事。
顾梓菡神情严肃,“奴婢知道以此让王爷帮忙是为难,但奴婢此时无计可施,便只能求王爷看在昔日顾家替吴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情分上,护顾家子嗣一次。”十年前她亦是从四爷口里不经易听得的此事。
轩辕墨喝了口酒道:“姑姑这是在给本王上忠义的大锁啊!”
顾梓菡凝视着轩辕墨道:“吕梓沐之事有蹊跷,但伤皇嗣是重罪,一旦定罪三日内便会被斩。这时间不够奴婢抓到真凶。奴婢只求王爷护吕梓沐一时,待奴婢抓到真凶,王爷便可将事情大白天下。如此,王爷亦可换得护忠良后代的美名。”
轩辕墨一笑道:“美不美名本王倒不在乎。你让本王如此牺牲救吕梓沐,至少给本王一个救的理由。你何以如此护她?”
顾梓菡微微蹙眉,“奴婢为何护她,王爷恐早就心里有答案了吧。”以他的能耐,那日能在顾家外截住她,便定然能查出她的身份。
轩辕墨道:“本王心里是有个怀疑。不过如今你如此说,本王的怀疑倒是着实了。行,既然你如此坦荡,本王便为你牺牲一次贞洁救吕梓沐一次。”
顾梓菡沉眉,贞洁,也便是他能说得出口。不过他答应了,她也松口气了,否则她恐只能兵行险招了。
轩辕墨把玩着酒壶看着若有所思的顾梓菡,她心里的打算他自然猜到了。如若他不答应,她恐起了劫狱的念头。如若真让她去劫了,一旦有所闪失,估摸老四回来会劈了自个。
当是他这做皇叔的命苦,小的要看着,小的女人亦得看啊!
吕梓沐被押到大理寺,承认东西乃自个拿给呂嫔说食,但坚持称自个不知道里面含有红花。
顾太君在宫门外站了一天一夜,景帝避而不见。最后大理寺呈上吕梓沐的口供,景帝正欲在监斩吕梓沐的圣旨上盖御印。
轩辕墨大咧咧地走进御书房对着景帝道:“皇上,那小丫头是我女人。”
景帝嘴角微扬,而后从一旁抽屉里拿出另一道圣旨很爽快地盖了印,而后递给轩辕墨道:“你自个拿去顾家宣吧。”
轩辕墨脸庞抽搐,“皇上,臣弟发现你越来越老奸巨猾了。”
景帝却一笑道:“有你在,朕也便只能当个中庸的皇帝而已。”呂嫔的事景帝自然知道不是吕梓沐所为,但证据和宗法在那。便是十六不自个提,自个也会想办法让十六出手。毕竟对顾家,景帝心里还是有所愧疚的。
轩辕墨看着景帝扯了扯嘴角,果然是父子,老四的奸诈原来是从这学来的。
轩辕墨拿着圣旨来到顾家。
大堂内,顾太君看着手中的圣旨眼红了几许。
顾太君将圣旨好生放好,而后起身对着轩辕墨微微福身道:“老身谢过王爷对沐儿的救命之恩。”
轩辕墨赶紧起身扶起顾太君道:“太君无需如此多礼。本王不过是举手之劳。昔日顾太师和顾家众子为我吴越护守边疆,如今本王便是尽绵薄之力而已。”
 ;。。。 ; ; 吕荣拿起字已花了的文书眉头紧蹙,“这——”而后看着吕梓惠道,“这文书花了,如此这般可好,待日后本官亲自写了文书再给娘娘送去。”这呂嫔如今虽得宠,但他吕荣是不会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如今的二丫头是越发娇艳动人了,前八皇子还给他提到二丫头。他且得寻思一番。
吕梓惠眉头紧蹙,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也只好作罢。不过扶娘为正之事,她是不会如此罢休的。
一旁吕梓冉看着吕荣和吕梓惠二人各怀心思的面容眉头紧蹙,方才爹不经易地看自个一眼,如今爹是将主意打到了自个身上。吕梓冉沉眼。
此时,一名丫鬟端着一盘东西到呂嫔跟前道:“娘娘,这是四小姐从尤城来回的特产,请娘娘尝尝。”
吕荣拿起一块递给呂嫔道:“娘娘别看这东西不怎样,但却极好吃。娘娘如若不嫌弃,可尝尝。”
呂嫔敷衍地拿过咬了一口,而后看着吕梓沐道:“四妹倒是有心了。”
底下吕梓沐微微一笑,但每天却微蹙。这东西她就送了三姐一些,看来是三姐为给自个做体面拿出来的。于是对着身旁的吕梓冉淡淡一笑。
吕梓冉回了个笑,但却有些僵硬。
“啊——”突然一阵尖叫声响起,吕梓沐转头向正位看去。却见呂嫔脸色苍白晕了过去,而xiati被血染红。
如此场景让吕梓沐惊吓住了。
吕荣亦是惊愕,而后回神,看了一旁丫鬟端的尤城小吃。而后大声吩咐道:“把娘娘送回屋,叫太医,将四小姐押到柴房。”
吕梓沐木楞地被人押走,却不知为何。
四爷府——
“夫人,吕府出事了。”鸣鸢从屋外匆匆进来道。
顾梓菡手中棋子落下,视线未离开半许,淡淡道:“何事?”似乎比起吕府之事,她更在意眼前的这盘棋局。
鸣鸢道:“昨日呂嫔在吕府被人下药,流产了。”
顾梓菡拿起一粒白子,状似随口问道:“可有抓住下药之人?”
“听说是吕府四小姐吕梓沐所为。”鸣鸢道。
顾梓菡手一颤,手中的白子落到棋盘上,发出了响声。
鸣鸢眉头微蹙道:“夫人,您怎么呢?”
顾梓菡回神,转头看着鸣鸢问道:“为何说是吕府四小姐所为?”
鸣鸢道:“听说呂嫔是吃了吕四小姐带回的东西流产的。而后太医在吕四小姐带回的东西里发现有红花的成分。听说吕四小姐已经被关起来,明日便会押去大理寺审。”
顾梓菡眼眸沉了下去,微思而后对着鸣鸢道:“鸣鸢去宫里找十六爷来。”
“是,夫人。”鸣鸢道。
鸣鸢前脚离开,顾梓菡后脚便出了府。
顾府——
顾梓菡潜进顾府。
刚到内院便被顾飞给拦了下来。
顾飞看着顾梓菡道:“菡夫人,此番闯我顾府又是为何事?”
顾梓菡看着顾飞问道:“我找太君。”
顾飞面无表情道:“太君进宫去了,请夫人暂回。”
顾梓菡眼眸微眯,太君进宫恐是为沐儿之事。
“打扰了。”顾梓菡微微颔首,而后转身欲离去,顾飞却唤住其道:“太君所经历的痛是外人所不知的。如今太君年岁已高,能安享晚年便是安慰了。如若菡夫人心还存些孝义,不管菡夫人要做什么,且先替太君三思后而行。”
顾梓菡眼眸微沉,这顾飞名义上只是太君的护卫,但此番口吻却是知道她的身份。这当是太君告诉他的,太君能告诉自个的身份给他,当是极其信任的。
顾梓菡道:“你所说之话我定会放在心里。替我转告太君,沐儿我定然会救出。日后亦不会再来顾府。”
说完顾梓菡转身离去。这顾飞的话虽伤人,但却是为太君所考虑的。她要除吕荣,如若不小心便会连累太君他们。就如此次,她本是打算已吕梓惠做棋除张姨娘,伤吕荣。但却未想会将沐儿牵扯进去。不管中间出了什么岔子,都是自个考虑得不周道。
吕府——
吕梓冉身旁的丫鬟对着柴房外看守的家丁道:“可否麻烦让二小姐进去一趟。”
家丁为难地看了眼吕梓冉,“这——二小姐,老爷吩咐了,不得任何人见四小姐的。”
吕梓冉身旁的丫鬟从怀里拿了锭银子递给家丁道:“二小姐便进去半盏茶的时间,不会有人知道的,还请给个方便。”
家丁看着手里的银子,微思,而后将银子递还给丫鬟,让开路道:“二小姐这银子便收回,二小姐请进。”这二小姐虽是张姨娘的女儿,但待下人极好。月前他打破老爷的古董花瓶,如若不是二小姐帮他担了,自个恐早就被老爷打死了。
吕梓冉微微颔首,“谢谢。”
而后和丫鬟进了柴房。
柴房内——
吕梓沐见吕梓冉顿时湿了眼。
吕梓冉一脸心痛道:“沐儿,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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