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易杰说这句话满是信心,但却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挑了挑眉,望着欧易杰瘪了瘪嘴,小声的嘀咕着,“做梦,除非我心愿意放下警惕!”
“你说什么?”
望着方疚疚那喃喃自语的样子,欧易杰满脸疑惑的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疑惑,让方疚疚瞬间就抬起了头,望向欧易杰满是笑容,“没什么,你快走吧!”
方疚疚那一副笑容,就好像巴不得欧易杰快点走一样,不由得让欧易杰心底各种的委屈,他是真的不明白了,他到底是怎么得罪方疚疚这丫头了,这丫头怎么就是这样的不待见他了,这样想着,欧易杰也忍不住的握了握手。
本来只是想要跟着丫头玩玩的,可是突然,他对这丫头有了征服之心,没有办法,对于一个女人,自己觉得自己不差什么,可是人家却对你如此的冷淡,怕是没有谁不会有征服之心吧!
这要不是确定方疚疚不认识他,而且对他完全不感兴趣的话,欧易杰真的就以为方疚疚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了。
但如果要方疚疚知道欧易杰的心情的话,方疚疚立马大变脸,脸上满是笑容的对着欧易杰说,“欧大爷,你是哪一点看上我了,我改还不行嘛!”
方疚疚可是完全不想自己有欧易杰这样一个麻烦,欧易杰一看就是那种花特别多的那种,她可不想到时候被那些花给杀死,但是为何对于濮阳冥寒是例外,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是她看上的人。
一般看上的都是例外,她愿意跟那些花斗,谁让她爱的就是美人王爷啊!
欧易杰骑着马匹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方疚疚望着欧易杰的离开,心底的感觉有些说不出清楚,但是赫然是松了一口气,就连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啊!
待欧易杰离开后,方疚疚才慢慢骑上了受了点伤的马匹,今天的路程说远也不算远,方疚疚思量着这匹马儿应该跑到边关没有任何的事情,而且现在也根本就没有地方换马儿,所以就算是马儿在受伤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驾!”
鞭子抽在马儿的屁股上,马儿嘶叫一声朝着前面奔去,方疚疚脸上恢复了平常的冰冷,现在她的心再一次拴在了濮阳冥寒的身上啊!
只是方疚疚不知道的,欧易杰的马在离方疚疚的不远处停下,然后慢慢的返回,在暗处看着方疚疚驾着马儿离开,然后在方疚疚跑了一会后,慢慢的跟了上去。
这是距离边关的小树林,比起那些光秃秃的森林不一样,这里到处生长着常青树,以至于明明就是冬天,这里依旧是一座茂密的大森林,夏天这里就是一个极其能够藏人的地方,加上冬天,常青树上覆盖着积雪的缘故。
让整个常青树看起来像是一座一座小房子,而要藏进这些小房子完全的没有任何的问题,骑着马儿走在常青林中,方疚疚非常的警惕,因为从刚才进林子的时候,方疚疚就已经察觉到一种不同的气息。
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气息,从那座森林离开以后,方疚疚整整骑着马儿走了四个时辰,一路上路过了一个小山庄,休息了一下,喂了马儿后,方疚疚继续赶路,最后到了常青林。
不得不说,四个时辰的赶路,实在非常的让方疚疚疲惫,但是尽管在疲惫,方疚疚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方疚疚早就决定好了今天必须要见到濮阳冥寒,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濮阳冥寒。
天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是啊!天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想濮阳冥寒,想的整个人都快发疯了,明明就才刚分开而已。
走在林间,方疚疚环扫着周围,不断的警惕着,没有办法,谁让这个地方是给方疚疚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突然扫到树下面的一堆积雪,方疚疚的瞳孔微微一缩,手不由得摸上了衣袖里的手术刀。
怎么说,如果那只是一堆积雪,方疚疚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那堆积雪在树的下面,树下面有着这样的积雪实在不能够不让人怀疑。
拉着马儿,方疚疚突然狠狠得抽在马儿的屁股上面,方疚疚带着马儿飞快的朝着前面奔着,因为心底越来越大的不安感觉,方疚疚不能够够不警惕。
而藏在树上的人,瞧着奔跑的越来越快的方疚疚,赫然眼神微微变冷,然后各自使了一个眼神,准备开始行动了,而这一切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的。
方疚疚是穿越的,虽然带福利,但是她不是神,所以要知道那些人在想些什么,那是完全在做梦的事情,可是此时她知道,她必须要逃。
“嗖!”
突然耳边传来空气被划破的声音,精神此时紧绷着的方疚疚瞬间就睁大的双眼,望着朝着她袭来的箭,不由得呼吸微微的急促起来,然后急忙的将自己身姿向后仰着,才险险的躲过了那一把箭。
待腰立直后,方疚疚赫然感觉自己腰的极限,说实话,作为女人,方疚疚的身体实在是不如那些女人柔软,所以刚刚哪一个动作,差点没有让她的腰给废掉,但是还好,这腰虽然是受了点伤,但是好歹刚才躲过了那把箭。
不然她的小命,光是想着,方疚疚额头的汗水就不由的滴落,明明就是很少出汗的体质,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显然明白刚才到底是有多么的危险啊!
方疚疚还没有放松下来,接着迎来的则是箭雨,那一把把箭朝着她射来,方疚疚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惊慌,就说上一次的箭雨也没有如此的慌张过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上次是有人跟她面对,可是现在她是一个人面对。
跟别人面对的时候,方疚疚还能够想,就算我怕被射死了,至少还有人跟她一起陪葬啊!那一瞬间胆子大增啊!可是现在就她一个人,要她孤寂的死亡,她连濮阳冥寒都没有见到,让她就这样死亡,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飞快的下了马身,躲在马儿的后面,那一箭一箭射在马儿的身上,划过马儿的皮肤,刺入肉里,不由得让马儿发出那一身的悲鸣,接着跳跃起了身体,可是才刚刚跳跃起,马儿就倒在了地上。
那红色献血顺着马儿的伤口流出,与白色的献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马儿眨着双眼,方疚疚可以看见一颗泪水从马儿的眼里划出,怎么说,那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有了愧疚感,从来都没有过的愧疚感,它做错了什么事情啊!
明明就是一个动作,现在却为了她挡箭死了,可是尽管心底万般的愧疚,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一点的后悔,也不会有后悔,为什么,因为她曾经发过誓,她没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不会后悔。
尽管心底如此的难受,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后悔。
没有马儿的遮挡,箭雨开始朝着方疚疚袭来,方疚疚紧握着白色的细线,然后将手术刀甩出,将那一把把的箭给抛开而来,方疚疚的脸色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也根本不可能会变,对于现在这样子的情况,方疚疚已经习惯了。
而且现在方疚疚心底的信念就是绝对要见到濮阳冥寒,她快马加鞭的到这里,遇到这些事情,为了什么,只是为了濮阳冥寒,仅仅是为了他而已,所以她怎么可以受伤,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敛住的双眸,她的眸子里满是深深的冰冷,那一瞬间,放箭的人从里面看到了来自地狱的修罗,也在那一瞬间,放箭人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因为他们完全被方疚疚给吓到了。
怎么说,那一瞬间,他们好像从方疚疚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而那个人的影子,赫然就是濮阳冥寒。
想着,放箭人觉得要不要收手,因为万一这个人要是跟九王爷一点关系了?这样想着,所有人都停止了拉弓箭。
而藏在常青树上的一名中年人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望着那些人停下了箭,不由得咬紧了牙,这些人怎么停了箭,这样想着,中年人也急忙的对着那些人挥手,让他们继续射箭,而那些射箭的人显然是真的犹豫了。
望着中年人满是犹豫,没有任何的动作,而方疚疚环扫着突然没有任何的动静的地方,脸上满是奇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尽管现在没有了任何动静,但是方疚疚完全的根本就不敢放松。
因为谁知道,方疚疚这一放松那箭久会不会朝着她袭来,想着,方疚疚也紧绷着自己的身体不敢有任何的放松。
而常青林依旧是那一片的寂静,那些放箭人脸上满是浓浓的犹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毕竟方疚疚看起来那样的不凡,加上刚才他们居然从这个女人身上看上了九王爷的气势,这也不得不让他们犹豫,想着方疚疚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濮阳冥寒,众人心底满是这人会不会是九王爷的什么人,所以完全的不敢放松。
边关,军营里,凌羽刚刚接到消息,脸上满是浓浓的着急,明明就不远,可是却使用上了轻功,不有的让一个个士兵诧异,这凌大人突然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难怪他们心底不疑惑,明明就没有任何的事情,可是却使用了轻功。
也难怪那些人不会疑惑。
凌羽一路朝着,最大的帐篷奔去,在士兵把守的帐篷下停下,他喘着粗气,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疲惫,显然刚才内力使用的有些过甚了,可是尽管这样,凌羽却还是不敢有任何的耽误,急忙的进了帐篷。
帐篷里面,濮阳冥寒正看着战场的地图,突然凌羽这样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不由得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急急忙忙干什么!”
淡淡的开口,濮阳冥寒只是扫了凌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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