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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妈去世后有一段时间,我爸好像清醒了一些,去街边找了个修管道的活开始养家。那时候我念书,做家务做饭,偶尔还是挨打,不过已经好多了。要是这样熬着也算可以。后来街坊看他一个大男人才三十多没了老婆,就给他介绍了我继母。95年吧,我初中,我爸再婚。结婚了就把工作辞了,租了门面做一点小生意,卖烟酒副食……”苏映真始终缩在邹凌明怀里,说的小声。
“我继母是农村进城务工的,也没什么文化。生性又比较爱钱,开始对我还行吧,后来她就嫌弃起来。经常跟我爸说姑娘读书没什么用。让初中毕业就别念了,去商店帮忙赚点钱实际,年岁大了再找个男人一嫁……反正就是这些事儿吧。我那时候脾气很不好,就因为这些事儿老跟我继母吵架,她渐渐就对我不好了……会把我的画都丢在大马路上当着全街的人面骂我……骂的难听了也会骂我妈妈……我也没怕过她,也骂她,骂的不好听。”苏映真说的说不下去,只是又看看邹凌明,不想对她不诚实下去了。勉强又继续说……
“后来我爸知道了,刚好他那时候手上又几个钱了就又酗酒开了,他喝醉了就把我拖出去打了一顿,他力气大,把我一条胳膊打脱臼了,说我不孝顺……我也记不得说他说什么了反正不是好话。我鼻青脸肿的,还断了一只胳膊,那时候也不知道那儿来的力气,拿了家里的水果刀……可能太害怕了,又特别怨恨,就拿着刀刺在我爸的肚子上……大街上,好多人都在叫,在跑,有人上来把我按住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刚好小阿姨带鹤之来看我了。鹤之那时候很小很小……都看见了。吓坏了。当时就哭了……再后来……”苏映真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说了,她不想哭的。但是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眼前模糊依偎在唯一个一直保护着自己的人怀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了,只是道:“再后来我爸住院住了很久,他住院的时候继母就把我送到鹤之家了……就不再管我了。等我爸出院了,也没人接我回家。我就在鹤之家还有几个亲戚家轮流住着,一直到大学……凌明……他们都怕我……我也害怕我自己……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个敢弑父的人,是个疯子……凌明我很害怕……我是太害怕了……我怕我会伤害你……”
“映真……”邹凌明只喊了怀里人的名字就再听不下去了,抱着她,把下巴重重抵在她的额头上,把她死死按在自己心口道:“你不是疯子。是他们才是疯子。他们不仅是疯子还是傻子他们是神经病……映真,我好后悔,我们才认识十年,我应该你一出生我就认识你,从你出生我就保护你一直到你老死。映真,你是我最心疼最心疼的女人,我不会管你是什么样,因为我会保护你的。”
“因为,我爱你。”
邹凌明说完了只是那样一直抱着怀里的女人。
苏映真是失声痛哭起来。
……
☆、得瑟就会悲催
紧紧拥着怀里的人,邹凌明眉头压的更紧,心里的感受又岂止是心疼两个字能够形容,大脑里酥酥麻麻,心口疼痛难挡,悔恨交织。只把血液里的水分都生生崔了出来,统统汇向了眼睛,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咬着嘴唇,无声流泪。只是拥着映真的手臂越发的充满力量,舔了舔黏在一起的嘴唇发出了一声:“映真,不哭。”跟着仰了头努力把眼泪往回流,先吸了口气,以最大的自制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然后伸手捞起怀里的人,双手捧着她的脸,睁着眼睛看着她,含着泪却是对她笑出来道:“不哭了。不要难受,你有我,以后都不会有人这样对你,你不会孤零零一个 。你是有我的,我们在一起,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邹凌明咬着嘴唇用手掌去擦哭成泪人的苏映真的脸,掌心温热碰到她的眼睛,然后再度把她拥入自己怀里,张嘴就吻住了映真的嘴唇。
霸道的不容置疑的一个吻。
一瞬间,有一些疯,为怀里的人那些无助绝望的过往疯了,为怀里的人这么多年的沉默疯了,为她这许多年近乎英雄般为绘画的跋涉疯了,为她的情,为她的人,为她的一切,为苏映真这个人,大脑轰然炸开,然后不顾一切,在这样的夜晚疯狂起来。
噙着苏映真的樱唇,就长驱直入撬开了她的贝齿,手掌按住她的后脑牢牢的固定着映真的头部,吻的那么放肆直接那么直接,舌头搅动她的丁香,大口吮吸着她嘴巴里的甜。
甜到带了苦。
不知道是映真的眼泪,还是她的。
可这更刺激人。
邹凌明是用尽全身力气来完成这个吻,像风暴要卷去喜马拉雅所有的冰雪,像烈火要烧尽原野上所有衰败的枯草,像憋足了一口气然后抱着千金的石头就往海底跳,要一直下潜,潜到大海的最深处,去看一看深海里最美丽的灵魂。
不知道多久后结束的。
两个人仰着脖子一起大口喘息,像刚浮出水面的潜水者。
然后邹凌明开始笑,咧着嘴巴,眼神在暖黄的灯火下异常明亮,人看起来那么精神,像是大清早做了一个美梦然后充满希望的醒来,觉得自己充满了怀了希望那样的力量。
她是笑着,然后双手去捧苏映真的脸,重重吻在苏映真的额头,按的非常重,然后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所以我就先做了。”然后一把把苏映真重新拥在怀里眼角泪水还没干却嘴角带笑抑制不住有一股冲动道:“映真,你还怕吗?我不准你怕了,就算你特别害怕,我还是都不准。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了你我愿意和全世界作对。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你,我也拉你的手和你在一起。我爱你快疯了。”说完抬起头看着苏映真的脸,眼眸对视着她的眼眸笑了道:“你无处可逃了苏映真,你再怕都无处可逃了,因为我不让。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做我的爱人,你听清楚,是爱人,不是女朋友,不是情人,都不是。是我爱的人。”
苏映真睁着眼睛,胸口突然有一次堵住了。像一头又扎进了几十米的深海,压的人就要窒息而亡。脑子里嗡嗡作响。大大的琥珀色眸子晃动,眼珠子游弋着,眉头皱在一起,咬紧了嘴唇说不出话。
抓着邹凌明胳膊的手突然用力,然后盯着眼前人的脸,已经被泪水模糊一片的眼眸紧紧闭上,喉咙里发出了类似恩这样的音节,用力点头了。
深吸口气,睁开眼,看着邹凌明,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只是伸手去摸邹凌明的脸,像在看什么最珍贵的名画,手指扫过她面孔的每一部分,看她也那样激动的看着自己。
在这样特别寻常的夜里。忘记了所有。
像两个别离了一千年之久的爱人。
说不出话了。
……
不知道谁先再次吻上的谁。还是有眼泪的味道,可也阻止不了什么,也代表不了什么了。因为吻的味道,就是吻的味道,不是别的。
邹凌明吻着苏映真,把她拉起来,拦腰抱住抱到自己的床边,把她像个公主那样温柔的放上去。毫不吝啬的给予着自己万般的温柔,对她笑,把她珍惜的搂紧在怀,雨点一样细密柔情的吻她的全部,脸庞,鼻尖,嘴唇,额头,然后把她眼睛流出的眼泪用舌尖卷去,吞下去,吞进肚子。
再贴过去肆意蹂躏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看她笑了的神情,一路往下,唇舌扫过她细腻柔软的皮肤,狼吞了几口她脖颈的香气,手指不安分,往下去解她的衣衫。却抬头看见映真眸子里划过的狡黠,苏映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衬衣扣子全解开了,连内衣扣子也打开。
她是前置的内衣暗扣。春光一片,全暴露在身下人的眼里。
有些懊恼的皱了眉头,看了一眼苏映真,用手指头弹了她的鼻尖,暗暗教训了她的不怪,苏映真躲了,眼眸里的水渍未干,然后一脸清纯的先笑了。
像个未谙世事的少女那样的笑容。
邹凌明吸了口气,俯身还是给了她一个吻,胸口一阵温热,确是映真的手已经覆盖上了前方袒露出来的春光。
“映真。”邹凌明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这丫头学什么都太快了一些,偏偏长的实在太温婉清秀了一点,单纯的让人看不出来她的一切,即使是岁月,也没有改变她一丝一毫,是,映真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澈气息,又冷冽又纯真。
苏映真没说话,只是温柔的靠近了身上的人,去吻了她。也像她吻自己那样先吻了她。眉头,鼻尖,脸庞,嘴巴。解开了她脖子上还缠绕的丝巾,灯光下,自己昨晚的疯狂还留着为退散的印记,那些红色的烙印,忍不住心热又重新去吻一遍,把眼前这个女人再次的亲吻。呼吸着在她耳边撒娇一样的声音道:“凌明,我想先疼你。好不好?”
听的人骨头都酥了。邹凌明感受到身体上她带给的刺激,不激烈却足够让人发狂,像是一条温柔的丝绸慢慢的就将你包裹,慢慢的就让你深陷,一丝一丝让人无法自拔的情,欲。
然后就被这女人一路温柔的亲吻,爱,抚,一点点一寸寸。像温热的泉水从脚底漫过,慢慢往心坎上爬,脚踝,小腿,大腿,腰腹,越爬越痒,越漫越让你心底发慌。明明已经身在水中,却更加干渴,邹凌明终于抵挡不了这样撩人的温柔,呻吟着,抓住了映真的手,往自己的身下送去。
手指倾入的时候,她仰头吸气,从未有这样的感受。
不是情,欲的快感,是一种突然就被什么充实的感觉。是空虚的灵魂得到了最完整的救赎。是一种不完整得到了一个缺失的部分,然后被拼凑的完整。
是爱。
是爱与被爱。
……
邹凌明喘息着,喊她的名字,然后抱着她,手指抵在她的背,感受着她每一次的倾入,和上一次她带了戏谑的刺激不同,这一次是认真的。
她从未这样感觉身心放松的来享受一个人对自己的为所欲为。
忍不住喊映真,让她更好的占有自己的全部。
自己像踏上祭台的信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