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想起今早上的事,莫名的宫久幽觉得不是跟白白开一个玩笑那么简单。
“恩,是的,瞒了好多事,你要不要听,我说给你听。”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只要宫久幽说想听,她肯定和盘托出,纸里包不住火,他总有一天也是会知道的。与其以后自己暗自神伤,不如趁早接受,好慢慢习惯没有她的生活。
宫久幽沉默,听着她调笑的语气瞬间又觉得自己太多心,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爱她太害怕失去她,所以才这么患得患失。
“咱们不说这个,你跟我说说,你最喜欢过什么生活。”望着她的头顶,感受发丝随风在脸上轻柔的吹拂,心里柔软一片。
月神鸢倚着他,双手紧握着他拉着缰绳的手,眼神望着远方充满憧憬。“我喜欢的生活是有一个不离不弃的爱人和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恩,就像白白一样。”
白白,乖巧?宫久幽一脸黑线,那死小子也叫乖巧,就算乖巧也只是在她面前而已。“那个爱人是不是我?”
月神鸢一听,脸颊发烫,有些许的羞涩,这宫久幽要不要这么直白。
“不是!”口是心非得答道,她就是看不惯宫久幽死皮赖脸的样子。
宫久幽一听,妖孽般的笑容消失不见,脸上都是沮丧,那表情和白白装可怜的样子如出一辙。“鸢鸢,人家好伤心,你都不安慰一下下。”
月神鸢轻笑出声,她才不信宫久幽有这么脆弱,绝对又是苦情戏。“反正伤的心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鸢鸢,你好狠的心,都不关心关心你未来夫君幼小的心灵。”
 ;。。。 ; ; 月神鸢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就问个名字,这白白怎么像见到老虎一样跑得那么快。罢了,也许只是重名的人而已。
起身自己穿戴好以后,用一根丝带随意的将头发高高挽起,唤来侍女打水洗漱,一切完毕之后才步履轻缓的走出门外。
看见白白,伸手招了招唤他到自己身边,牵着他的小手往饭厅走去。
到的时候,宫久幽正叫人端着他做好的菜往桌上放,月神鸢有些哑然,她是在是不敢想宫久幽这么风华绝代的男人在厨房里做饭的样子,尤其是上次弄得一脸锅灰,让她有时想想都好笑。
“鸢鸢,有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开心?”宫久幽上前按着她在桌边坐下,自己则绕到桌子对面坐下,可怜的白白就只能靠他的小短手小短腿自己往凳子上爬了。
“没有,就是有点想笑。”她才不会告诉他,她在笑他。
白白不明所以,也跟着捂嘴笑。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宫久幽转而看向白白,幽幽启口。“白白,你又在笑什么?”
“娘娘笑什么,白白就笑什么!”
宫久幽摸不着头脑,他们两到底在笑什么,思考了一会,果断不再想。拿起筷子为月神鸢夹菜,夹得差不多之后,又伸手拿过旁边的空碗为她舀汤。
“来,鸢鸢试试这个,看看好不好喝。”一脸期待的等着月神鸢接过,这可是他亲自熬了大半个时辰的鸡汤,据太医说是补血的。
“好。”接过汤,用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抿了抿,而后启口。“嗯,挺好,就是有点淡。”
“娘娘,我也要喝。”白白眼巴巴的望着她,眼神像祈求得到食物的小狗。
月神鸢拿过他的碗,伸长手为他舀了一碗,递到他手中。白白不顾宫久幽犀利的眼神,吹了吹就递到嘴边喝起来,结果不到一秒钟,白白转过头将所有的汤汁全部吐了出来,还不停的吐着舌头找水喝。
“好咸,娘娘你骗我,我要水。”
月神鸢脸色有片刻的僵硬,她的身体机能已经退化到这种地步了吗?吩咐侍女拿了一杯水递给白白,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意。“谁叫你今天早上不听话。”
宫久幽眼眸暗了暗,他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但是他还不能肯定。“来,我试试。”
说完,宫久幽自己为自己舀了一碗,试了试,虽然没吐,但是从他紧皱的眉头还是证明这汤确实不好喝。放下碗,并没有揭穿她的谎言。
“鸢鸢,吃完饭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白白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爹爹,我也要去。”
宫久幽瞪他一眼,语气十分恶劣。“你不许去!”
“娘娘~”声音拖得老长,使命撒着娇。
“再装把你扔出去!”
宫久幽恐吓的话语一出,白白立马不敢出声,耸搭着脑袋很是伤心。
月神鸢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白白听话,娘娘回来给你带吃的好不好?”
 ;。。。 ; ; 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大地,象征新的一天又重新开始。
白白趴在月神鸢的床头,仔细的望着床上熟睡的人。想着月神鸢戴了人皮面具,白白很是好奇她面具下的真容,鬼使神差的伸出小手朝着月神鸢的脸上摸去。
月神鸢察觉到异样,猛地睁开眼,伸手截住了白白的小手,力道大得白白疼白了脸。
“娘娘,白白好痛!”白白委屈的扁着嘴,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正他可以赖皮不是。
“白白,怎么是你?”放开他的小手,坐起身,看着白白小手上的红痕有些自责。“痛不痛。”
“白白见娘娘这么久不起来,就想来叫你,白白有敲门,可是娘娘都没听到。”然后,他就从打开的窗户爬了进来。说着说着,声音越发的小。
月神鸢扫视了一眼,瞬间明了,这小家伙肯定是打不开门从窗户爬进来的。不过,她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警觉就开始慢慢地下降,这一定不是个好兆头。
“你爹爹呢?”伸手将白白抱到床沿坐下,充满怜爱的看着他。
一提到爹爹,白白的眼珠子就骨碌碌转个不停。爹爹今天早上跟他说,叫他叫娘娘起床要带娘娘去一个地方,可是爹爹说了不准他去,他要不要偷偷跟着。
“爹爹在厨房做吃的,他叫我来叫娘娘出去吃饭饭,爹爹说吃完饭要带娘娘出去玩。”白白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软软糯糯的声音煞是呆萌。
“那你先出去玩,娘娘等下就出去找你。”
“娘娘,为什么要白白出去啊!”白白抬头,很是认真的看着她,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样子。
月神鸢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说得太隐晦,他一个三岁小孩未必会懂;说得太直白,又怕教坏小孩。“因为娘娘要换衣服啊!”
“白白在这,娘娘也可以换的。”说着还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自己应和自己说的话。
“白白,知道吗,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他还只是个孩子。
“那为什么爹爹在,娘娘就可以换。”
白白的话一出,月神鸢就感觉脸火辣辣的烧,这宫久幽平日不注意注意自己的行为,现在倒好让白白跟着学。
月神鸢拉着白白的小手,细心的教导。“那是因为爹爹跟娘娘是夫妻,所以爹爹娘娘才可以这么亲近。”
“那是不是以后白白有了妻子就可以看她换衣服了。”白白觉得他自己真的是太聪明了。
月神鸢吃瘪,这也行。
“那白白等噬魂长成娃娃的时候,白白也要看噬魂换衣服。”外公说了,噬魂再修炼几年就可以长成和白白一样大的娃娃了,他最喜欢噬魂了。
“噬魂?”这名字好像小时候缠着她的小女孩养的银狼,这是不是说明,白白跟她父亲有关系。
白白惊慌的捂住嘴,他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得赶紧撤退,免得爹爹知道了打他小屁屁。
“娘娘,我去外面等你。”说完,抽出手,下床走到门前吃力的弄下门栓屁颠屁颠的跑了。
 ;。。。 ; ; “要我守口如瓶,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丝毫没有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被吓到的样子,借着月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柳晗萧,你未免把自己也想得太值钱了,本王放你一马,你还敢跟本王谈条件。”柳知寻收起匕首,神情轻蔑。
柳晗萧伸手将自己胸口微微拉开,摇曳着步伐走到柳知寻面前,随后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坐在他的大腿上。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对她这个皇兄很是了解,他平日看她的眼神跟别人很是不一样,若不是碍于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怕是早忍不住对她下手。
伸出没有受伤的手从他领口滑进去,轻抚着画圈圈,搅得柳知寻咽了咽口水。一把按住柳晗萧在他胸膛作怪的手,透过月光看着柳晗萧胸前的风光,眼里(情)欲的光芒闪过。
“什么条件?”
柳晗萧在他大腿上扭了扭屁股,满意的感受到他腿间的渴望,勾起了唇角。她想要的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哪怕代价是付出她的所有。对着柳知寻耳边吹了口气,满意的感受到他身体的一丝颤粟。“你跟我合作,我的身体就是你的。”
“你就那么肯定本王会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不怕骊彦北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杀了你,这顶绿帽子还是你亲哥哥给他戴上的。”说实话,他才不管柳晗萧是不是他亲妹妹,他的眼里只有女人。
柳晗萧放开他,起身走到一边,神情有些哀戚。“你也知道我在王府一点都不受宠,骊彦北连碰都不曾碰过我,这漫漫长夜留我一人度过,谁人知我的寂寞与空虚。自从那夜与你欢爱,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的魁梧与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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