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我还有事要跟你说。”端木情率先起身,朝外面走去。
宫久幽摸了摸君凉的头发,细声开口。“阿凉,你在这,我去去就回。”
得到君凉的点头,宫久幽才起身跟上。
一直走到离这方有些距离的地方,端木情才停下来望了望宫久幽身后,确定君凉没有跟来才松了一口气。
“你找我何事?”宫久幽刚一站定,就立即发问。
“水琳可还好?”端木情嘴唇张合几次,才勉强说出这句他自一见到宫久幽就想要问出口的话。
“很好。玄影一直很喜欢水琳,现在坐上皇帝的位置,水琳也受不了什么委屈。”和端木情一样,他也是不告而别,只是隐隐约约听说了玄影坐上皇帝之后对水琳的那些好而已。
“那我就放心了。”悬在心上的石头终于落地,这些年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离开会对她造成伤害,结果看来,没有他,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难道你叫我出来只是为了水琳?”不满的话语飘出,带着浓浓的不悦。
“你可知道你还有个女儿?”
宫久幽愕然,他还有个女儿,难道说阿凉当初离开的时候已经身怀有孕。
“当初阿凉身体孱弱,几度病危,却硬是熬着生下了小公主。可是她的身体又怎么承受得住,也就是那时候阿凉的记忆力开始减退,甚至忘记了白白还有小公主的存在,而小公主因得母体的关系也一直身体不好,为了不刺激到阿凉,我们只得将小公主交给了阿凉的父亲。”端木情陷入回忆,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可是阿凉的父亲必须要照顾灵力枯竭的月上仙,无奈只能将小公主交给了阿凉的舅舅,小公主的身体才渐渐好转。最近月辰帝国传来消息,说小公主很思念她的母亲,希望能够带阿凉过去见她一面。顺便你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只是切记,不要在阿凉面前提起过去,让她强行想起那些记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会注意。”宫久幽喜悦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丝悲伤。他不仅错过了白白的成长,现在就连他女儿的成长他也错过了两年。
。。。
 ;。。。 ; ; 云霓山这几天共发生了几件大事,第一,君凉随新晋弟子下山进云霓山森林历练遭受到灵兽的袭击,差点丧命;第二,白白和青鸣离家出走;第三,新晋弟子萧含柳和临三因犯云霓山规矩被逐出师门,永不准归返;第四,云霓山青邪尊上的首席弟子之一的君凉和宫久幽在一起了;第五,也是最后一件,就是云霓山现任掌门蓝亚瑟和轩辕飞燕在一起,可是,在一起没多久之后,轩辕飞燕就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消失无踪。
而此刻,蓝亚瑟正冷着脸和端木情、宫久幽、君凉还有鸾凤和暗呈坐在议事的厅里,空气持续低压。
“阿凉,你跟飞燕最好,你说她会去哪?”蓝亚瑟实在是想不出大半夜的她去了哪里,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君凉看了看宫久幽,然后又看向对面坐着的蓝亚瑟,很肯定的给出回答。“我觉得只要你在云霓山,飞燕就不会离开。”
蓝亚瑟苦笑,要是真的这样就好了,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轩辕飞燕的心里究竟占了多大的位置。
“可是,她还是走了。”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蓝亚瑟神情落寞,他也不知道短短的几天相处自己居然对轩辕飞燕这个看起来笨笨的女人上了心,可偏偏这死女人还跑了。
“她有跟我说过她们家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是轩辕皇室派人掳走了她。”要说轩辕飞燕的身手,就算挤不上大陆排名一百,可若是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带走她的。何况,云霓山戒备森严,高手众多,要想无声无息的掳走一个人谈何容易。
自己离开,这种情况对于轩辕飞燕来说并不存在,她那么喜欢亚瑟,又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就走掉了,唯一能够说得通的理由就是轩辕帝国派出了高手深夜潜伏进云霓山带走了轩辕飞燕。
“我觉得阿凉说的有道理。”宫久幽附和,且不说这也是他心中所想,就是君凉说错了,他也举双手双脚赞成。
“轩辕皇室?”蓝亚瑟打起精神,想要知道更多。
“恩,飞燕不是轩辕皇帝亲生女儿的事想必你应该不知道,轩辕皇帝还准备将飞燕嫁给隔壁帝国的老头子,好换取他们国家的利益。”君凉不急不缓的说着,说出的话却掀起了不小的风浪,至少在他们心里都是这样。
“什么?轩辕帝国的皇帝想要将飞燕嫁给老头子,此话可是当真?”蓝亚瑟激动地站起来,还狠狠在桌上拍了一巴掌,以显示自己此刻的愤怒。
“十之有八。”君凉点了点头,她很担心飞燕现在的处境,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也就算了,偏偏这个男人还是个糟老头子。如果是她自己,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我即刻启程赶往轩辕帝国,那个死女人是我的,谁也不能动她半根毫毛,更别说委屈她半分。”话说完,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早就火急火燎的一溜烟跑了。
“阿凉,我们要不要去?”宫久幽询问,仔细的征求着君凉的意见。
。。。
 ;。。。 ; ; 两人都走了以后,宫久幽就将目光瞥向了还在边上的鸾凤身上,意识很明显,你很多余。
鸾凤没有要走的意思,保护君凉是她的职责,也是她的毕生使命。至于他们做什么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但离开,万万不行。
“鸾凤,我记得好像暗呈有事找你。”宫久幽凉凉的带点怒气的话语飘进鸾凤耳里,让鸾凤瞬间汗毛倒竖。看来这情况不走是不可能了,主子,你自求多福吧!
“主子,公子,你们慢慢吃,鸾凤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告退了。”鸾凤站起身,佯装镇定如初的行了个礼才慢悠悠的离开。可是谁知道她的手心都在冒汗,生怕走晚了,宫久幽就会记恨着她了,下次估计连靠近主子的机会都没有了。宫久幽对待主子是个多么霸道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了。
君凉不解的抬头,盯着鸾凤的背影发着愣。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二个全都跑了。
“饱了吗?”暖如春风的话音响起,透着浓浓的宠溺。
“恩。”点了点头,放下筷子,还未拿起擦嘴的绢帕,一只大手就已经先伸到了她的面前,然后那只手拿着绢帕轻轻地擦拭着她的嘴角。
君凉顺着手望向宫久幽,心突然就漏跳了半拍。此刻的宫久幽神情仔细专注,那刚毅迷人的侧脸都因为他的举动增添了几分柔和。
擦拭完毕,君凉不自然的开口道了声谢谢。宫久幽笑了,笑得弯了眉,然后伸手揉了揉君凉的发顶。“我们不需要这么见外。”
“噢,那我去休息了。”这可是晚餐,吃完了也就该回去准备洗漱睡觉了,要不然到了天黑得像锅底的时候,可就麻烦了。
没见回答,君凉起身离去,宫久幽不声不响的跟着。
君凉走着也没有回头,可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她怎么老感觉有人跟着。忍不住好奇,猛地转过了身子,猝不及防撞上了宫久幽的胸膛,硬得被撞到的鼻子都有些发疼。
“你怎么跟着我啊?!”君凉揉了揉鼻子,奇怪的发问,他住的院子明明就跟她的方向相反,怎么一直跟着她啊。
“洗澡、睡觉。”宫久幽面无表情,可是还是很厚脸皮的为自己想要粘着君凉的行为找一个理由。自从知道君凉就是月神鸢之后,他就魂不守舍的想要见到她,跟着她。
“你睡觉应该要回你的房间,你的房间不在这边。”君凉无语了,她是真的猜不到宫久幽想要干什么。
“噢,那我睡你。”这话,简单易懂,直接粗暴。顿时让君凉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不好意思的扭头‘蹬蹬蹬’的跑了。
“(流)氓、混蛋。”顺便还丢下了一句恶狠狠的话,虽然是咒骂,但是听着就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宫久幽慢悠悠的走在后面,也不管追不追的上君凉的步伐,反正他的心里现在是特别的乐。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蓝亚瑟这么爱逗君凉了,原来失忆变了性格后的君凉是这么的好玩。
。。。
 ;。。。 ; ; 一开始蓝亚瑟还真没把宫久幽放在心上,测试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紫阶,就算这么些天突破了,也最多就是个灵圣初期。而他早已是灵圣后期,他怎么也会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可是当属于宫久幽的威压开始在他身上施展、压迫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的离谱。这威压虽然没有朔夜大人的那么恐怖骇人,但是也足以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蓝亚瑟白着脸,硬生生扛着宫久幽的威压。心里愤愤,这宫久幽要么就是隐藏了真正的实力,要么就是在短时间突破,这无论是怎样,都让他这个云霓山现任掌门自愧不如。
说自己年纪轻轻吧,这宫久幽貌似跟自己也差不多,说人家天赋异禀吧,又觉得这样自己很怂,连自己门下的弟子都比不上,还做什么掌门。
其实,蓝亚瑟猜得也七七八八了,宫久幽来的时候确实隐藏了部分灵力,但是真正的突破达到蓝亚瑟之上一个灵阶是他为了救阿凉受伤的时候。没想到不但伤好了,就连灵力也跟着突破了。
察觉到蓝亚瑟的气息紊乱,一旁的端木情开始释放着属于自己的灵力为蓝亚瑟抵挡,蓝亚瑟和宫久幽一样是他的兄弟,宫久幽疼阿凉他们这些知情人可是一清二楚,说不定他一个不小心把蓝亚瑟弄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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