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她长得丑,嫁不出去!”宫久幽淡淡的声音传来,让哭笑不得的月神鸢狠狠抽搐了几下嘴角。她可以理解为宫久幽在说她丑吗,柳晗书顶着的可是属于月神鸢的脸。
“就说嘛!长得漂亮的怎么会在青楼找男人。”白白扁了扁嘴,眼里泛着精灵的光芒。“在我们大陆,长得漂亮的女人都是有大把男人追在身后的,我小外婆说我娘娘从小身后就跟着一大堆追求者。”
刚说完,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转头看着宫久幽。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突然想到就说了。
“你们大陆?”月神鸢追问。
“没,没有。”看着宫久幽“再说我就宰了你”的凶狠目光,白白赶忙反口,为自己的小命争取。凭他爹爹对月神鸢的宠爱程度,就算不宰他,也绝对会把他扔出去。“我是说在我们家乡,我们村叫大陆村。”
“大陆村,这名字可真奇怪!”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个小小的村庄起怪异的名字也不是没有的事。”宫久幽赶紧为白白圆谎,他可不管白白从哪里来,以后又要回哪里,他只知道,他不想他眼前的女人离开他的身边。
“白白,你娘亲叫什么名字?”
“我娘亲叫月神鸢。”
此话一出,立马逗笑了月神鸢,伸手摸了摸在宫久幽怀里的白白,一脸慈爱。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家伙!
宫久幽心里暗叹这家伙的识时务,这狗腿的模样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遗传他,心里不禁有些好奇白白口中所说的娘亲,那个叫君凉的女人。
他曾派人去查询,可是查遍这整个大陆都查不到这个叫君凉的女人。或许是白白记错了他娘亲的名字,又或许自始至终就没有这个人。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君凉不是这片大陆的人!
 ;。。。 ; ; 突然,树林方向传来剑气劈开空气的声音,带动落叶四处飞扬直冲月上仙后背而来。
月上仙解除对他们几人的威压,嘴角轻勾,刚刚苏醒就送了一堆小虾米给她练手,不过她不满意的是小虾米的质量不高。
剑气刚至身后,月上仙一个拂袖轻松化解所有的剑气,消散在空中。
骊彦北手持那柄通体火红的剑从身后林子走出,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冷漠,只是眼里多了几分认真。
月上仙自他从林子出来后就转身看着他,丝毫不顾身后几人是否会趁机偷袭。有的人就是这样,全身上下无不透露出自信和霸气,视所有人为无物。
“你的人。”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骊彦北扫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几人,手中祭起那柄剑,随时准备出手。先下手为强,毕竟眼前的女人实力太高,所用功法太过诡异。
月上仙见他手中火红的剑身,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断情居然在他手上,那阿凉,是不是跟他有关系。
“这柄剑,谁给你的?!”断情为夜夜所持,与她自身持有的忘念同属神器。十三年前阿凉离家出走带走了断情和忘念,从此消失无踪。
骊彦北听她提起此剑,眼眸一寒,冷冷应到。“故人。”
“身处何处?”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阿凉的所有消息,无论好坏。
骊彦北讶异的看着她,难不成她和鸢儿有关系。
“是不是阿凉给你的?”
“阿凉?”听到对方说出口的名字一愣,旋即否认。“不是。”
月上仙眼里闪过失望后被冷厉所替代,抬起一只手,灵力飞射而出。原本被骊彦北紧握的断情立马从他手中脱离飞到月上仙手中。“既然不是阿凉给的,你就不配使用断情这样的神剑。”
面对月上仙**裸的侮辱,而且还有他手下暗卫在场,脸色黑沉。运起全身功力,飞身而上。月上仙嘴角爬满讽刺,伸手对着虚空一抓,几片树叶便飞到她手中,轻轻一挥,树叶夹带着灵力飞射而出,瞬间没入他身体的各个穴位。
骊彦北只知道对方实力强悍,却没料到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地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仅用一招就将他打落在地,动弹不得。
一边的噬魂心里可乐坏了,它家主人灵力又更上一层楼了。
“姑娘,何人?”败阵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败给了何人。
月上仙听闻,脸上绽放一抹笑颜,出口的语气尽是调睨。“哟,大叔,咱们刚刚才见过面,怎的转眼就忘了。莫不是大叔得了老年痴呆,记事不清。”
噬魂抽了抽嘴角,看来大主人跟小主人绝对是半斤八两。
“你。”骊彦北气得用手指着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吐出这一个字。
“噬魂,好戏落幕,可以走了。”
噬魂学着小狗一样摇了摇尾巴,亦步亦趋跟在月上仙身后。
待月上仙走远,天边一团火红飞速往方才林子飞去。近了才发现是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脚下踏着一只全身泛红的凤凰,霸气外露,赫然就是君朔夜。
君朔夜站在凤凰背上对着下方扫视了一眼,在没发现想找的人之后又驱使着凤凰离去。
 ;。。。 ; ; 话说月上仙带着噬魂逃出王府之后,刚跑到郊外小树林便被十来个黑衣暗卫团团围住,阳光下刀剑明晃晃的刺眼。
“主人,要不要杀。”噬魂对月上仙投去疑问的目光。
“小魂魂,这么多刀剑,你觉得呢?”月上仙哭笑不得。
噬魂仰头对天翻了n个白眼,小主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逗我。
“上!”领头人见月上仙和噬魂如此忽视他们,面上愤怒不已,大喝一声,十人持刀飞身而上,成圆形包围圈,让她无论从哪个方向都逃不掉。领头人冷笑一声,今日这一人一兽必死无疑。
包围圈中的月上仙察觉到身体里属于大月月的灵力正在苏醒,扁了扁嘴,一群小虾米,都不够大月月练手的。
噬魂看着浑身萦绕着黑气的月上仙,狼眸里激动的神色外露。太好了,它家主人终于又回来了。
“撤。”领头人心道不好,这黑气必有蹊跷,刚想吩咐手下撤离,一条白色缎带从黑气中飞出缠绕上从左边飞来的暗卫。缎带一个抖动,暗卫顺着力道撞上了旁边的参天大树后跌落在地,口吐鲜血却爬不起来。
黑气散去,白色身影盈盈而立,手上轻挽着方才那条缎带。露出的脸绝色无双,黑色如瀑的头发仅在耳后有一撮银白。娥眉远黛,秀气的琼鼻,樱唇闪着惑人的水嫩光泽,额间印记似熊熊燃烧的烈火,凭添些许霸气。这张脸和月神鸢人皮面具下的容颜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月神鸢气息冷冽,深情清冷;而月上仙则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来自地狱的气息,嗜血狠厉。
“谁派你们来的?”
剩下九个黑衣人无人回答,相互对视了一眼,只从对方眼里读到了绝杀。
月上仙见无人回答,面色薄怒。右手成爪,灵力狂飙而出像一块磁铁吸引着最右方的领头人,瞬间便将那人脖颈抓在手中,制住他的所有动作。
“说!谁派你们来的?”如地狱魔鬼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狠狠刺激着他的神经。
“无、可、奉、告。”从喉间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好像都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咔嚓!”话刚落,一声脆响,领头人的脖颈已经歪到一边,没了气息。月上仙像扔破布般将他随手扔在地上,顺带在衣衫上擦了擦。
缓步往前踱去,目空一切,就好像霸气得君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土,身上无形的高压和杀气逼迫得他们险些窒息。
这女人绝非一般高手,就她一手捏断他们头领的脖颈却无一丝反抗,他们就知道今日他们绝对逃不了一死。
“说,还是,不说。”冰冷的语气,浑然天成的霸气,无一不显示出她的出身非凡。
几人眼睁睁看着她越走越近,强大的威压压得他们气血翻涌,却动不了分毫,只能以剑支地勉强稳住身形,嘴角隐隐有鲜血流出。运起体内功力,仍想拼死一搏。
 ;。。。 ; ; 月神鸢进屋不多时,便唤了鸾凤进屋。
鸾凤进屋之后,顺带关紧了门窗,宫水琳虽然奇怪,却也没有打算一听墙角的想法。宫水琳忽然想起将军府的柳晗书,丢下白白又匆匆的走了。
白白无聊着,偷偷跑到了窗户下蹲着,凭着过人的耳力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主子,唤鸾凤何事?”看着月神鸢有些苍白的神色,鸾凤心里有些担心。
“近日必须安排柳晗书在月华楼,我等不及了。”月神鸢手放在胸口,额头冷汗直冒。
“主子,你怎么了?”
“无事,只是突然有些胸闷。”忍着异样,不想让她察觉。“若无它事,便退下吧。”
“那属下先行告退。”
鸾凤一走,压抑在喉间的鲜血瞬间喷薄而出,染红了白色的衣摆。无力的看着那抹鲜红,忍着痛意走到镜前坐下。月神鸢苍白的嘴角还有血流过的痕迹,伸手抚到耳后,本想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突然窗外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月神鸢眼神凌厉,走到窗边,将窗打开向外望去,院子里空无一物。
匆匆跑掉的白白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不停的喘着气,还好跑得快,要不娘娘知道他发现了她的秘密,会不会就不喜欢他了。
缓过气的白白心里疑惑不已,娘娘脸上为什么会戴人皮面具,还有,娘娘为什么会吐血。娘娘要是死了,爹爹会不会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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