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琥珀对我说。
“我忽然间想要看晴儿和尽儿了。。。我淡淡的说。
“恩,我们早些回去,早些让他们醒来!”琥珀拉着我往山里跑去。。。
对于我们而言,最痛的伤口莫过于琥珀球中的两个孩子,如果我们没有遇到这些事情的话,他们已经长大了,叫着我们父亲,母亲,或许他们也已经成为夫妻,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是事实告诉我们,我们的幸福被人所破坏,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必须要用血才能换回来。
坐在床头,看着琥珀球里我们的孩子,心里酸的想要哭了。回到山洞后而变小的临天伏在我的脚旁,轻舔我的脚趾,它是在安慰我,安慰一个母亲。
“放心,你回来了,他们很快也就会醒过来了。”琥珀环住我,低声说。
如果对于一个母亲而言,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像人一样生存,那么,对于一个父亲和丈夫而言,无法减轻妻子的痛苦和孩子的痛苦是最可悲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回到百年前的最开始那天——
至少所有事情不会发生——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将时间停在那一天——
至少没有疼痛的接受生活——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那天之后的时间全都消失掉——
至少不会出现那悲惨的下场——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会选择不会生下我的两个孩子——
至少他们不用一生下来就要面对比死亡更恐怖的日子——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用我的生命换我孩子的百年时间——
只好我已经活的够久了——
如果可以的话,让我的丈夫继续留在我初始的十岁——
至少那样的他不会经历失去妻子而变得受伤的时期——
如果可以的话,我祈求有人能让一切从新来过——
第三章:街尾餐馆
生活虽然在继续,回家的路口也一直在寻找,可是什么东西都变得缓慢了,一切我想要得到的线索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我数次到百合去,鄂蔼的病房去了,经常和我一起去的地方也去了,宵源的办公室也去了,可是依旧是一无所获。我有些绝望了,是我想的不对?还是根本就没有了解到鄂蔼的意思?可是这一切都代表了什么?我有些混乱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了?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齐夏!我探过他无数次,可是他都和在山上我遇到的那个叫宿的家伙完全不同!但是我却感到这个叫宿的家伙和我一定有什么关系,虽然我作为歌格和须壬王都对他陌生,但这种感觉在我连续到百合的这几天越发的强烈!
“这不是歌格吗?”现在对我说话的就是齐夏,刚才本来我是看见他就想离开的,没有料到他居然隔得老远就在叫我。
“齐院长,你好!”等他走近后,我急忙打招呼。
“你好,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在百合帮忙了吗?”齐夏微微笑着说。
“恩,今天的事情已经忙完了,还不晚,所以我就过来看看。”我解释道,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了,只要有人这样问我,我就真么回答。
“那辛苦你了,那今天晚上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顿饭吗?”齐夏忽如起来的邀请让我不知该如何表示,我自己一直觉得我们两个路人AB的交情,是没有吃饭的必要,可是他今天主动和我说话,还主动约我!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有约会?”看见我久久未说话,他问。
“没有,好啊,那就感谢了。”我说。我必须借此机会了解一下齐夏这个人,上次的宿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我该谢谢你才是,感谢你的赏脸——晚上我在门口等你!”他转身离开了。我站在原地,心中有种奇怪的莫名感,就像是被人整了一样。
宿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琥珀,但我又不想瞒着他,只告诉了他,百合的院长请我吃饭。告诉琥珀后,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爽快的答应了,只是说小心点。我还以为他会乱想而担心呢?看来想多的是我吧!真是的!怎么我现在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我只是换了和平时穿着稍微有些差异的衣服,毕竟和人家院长吃饭,要穿的尊重别人一些,这就是在现世的礼仪。回到百合正好看到从医院出来的齐夏,看到我还特地换了衣服,显然很开心。
车子停在了一条街尾处,看着环境,我并没有来过这里。下车后放眼望去,看到的全是乌漆麻黑,根本就没有什么餐厅之类的电子。
“在奇怪我带你来了什么地方吗?”齐夏声音异常的温柔。
“&;#8226;&;#8226;&;#8226;”我没有说话,因为这就表示我默认了,事实上我刚才是这么想来着。
“走吧!”齐夏非常绅士的为我打开一道门,里面的灯光很亮,看到这灯,我的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暖暖的。
“哟,是宿啊,都很久没有过来了——”齐夏刚进屋子,就见一个老爷爷迎了上来,可是眼睛却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但是刚才我切切实实的听到了老爷爷叫齐夏宿!
“这位一定是她吧!”老爷爷微笑着说。
“我进去了,你照顾一下她!”齐夏对老爷爷说,便自顾的向里面的屋子走去了。
“是不是在奇怪我的店子为什么会开在这么暗的巷子里。”老爷爷端给了我一杯红茶。
我点头,端起桌上的红茶淡淡的闻了一下;是锡兰红茶!锡兰红茶是我最爱茶中的一种,我一个人的时候偏爱于喝的就是锡兰红茶和中国龙井茶。
“我认识宿几百年来,听过无数关于你的事情,但是却是第一次见到你,很荣幸——”老爷爷非常绅士的对我鞠躬,我迷糊了,几百年?我认识这个叫宿的几百年了吗?我从出生到现在也才不过两百多岁而已,在天。潘多拉的90多年,在现世流浪的一百多年,还有作为歌格这二十年,我印象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叫宿的任何记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可是我认识齐夏不过三年,而认识宿才不过几天而已啊?”我的好奇的问。
“是吗?你们何止认识几百年,上千年,上万年都不足形容。。。”老爷爷转过身小声的说。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觉得奇怪——奇怪的店子,奇怪的人!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抬起头!我看见的是上次我在山上见到的那张美的如婴儿般美的脸庞,纯白的长发被编放在右肩上,这一切都美好的让人忘乎所以,只是——只是那一红一绿的眼睛让我都觉得害怕!
“宿?齐夏果然是宿吗?”我问他。
“当然不是,齐夏在2两年前就已经死掉了,我只是借用了这张皮囊而已。”他解释道。
如果我还是歌格的话,定会认为宿的行为无法得到原谅。明明已经死掉的人,不让他安息,反而是利用他的躯壳,这是何等的罪孽啊!但是我现在是须壬王,我自己就是一个换取别人生存的人,我有什么资格再去批判别人的罪孽呢?
“是吗?这家店主是什么人?”我问。
“统治天界的上任王:卡文!”宿说的很淡很淡。
我记得那时的我才刚刚十多岁,就随父亲前往现世和五界的王谈判关于人类死亡的管辖权,那时我看到的现任的天界王: 积!比我大十多岁的他和我成了好朋友,在他的嘴里我常常听到关于他父亲卡文的事,卡文是一位很伟大的王,为天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忽然消失,将王位留给年轻的积,在我知道的多年来,积从未停止过找他的父亲。
“没有想到他居然在这里!”我不自觉的有些为百年来未见的积感叹。
“你认识他吗?”宿问。
“不晓得,大概吧!”我说,因为从很久以前我就听着他的故事,但见到他真人还是第一次!他和普通的人类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在我看来,他现在只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类老人,仅此而已!
“要吃什么?这里的吃的绝对比你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还要美味。”宿把一张很漂亮很精致的菜单递给我。
我接过菜单,里面全是一些平常得不得了的菜,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吸引我的东西。
“随便吧,你帮我点吧!”我把菜单还给他说。
“卡文,两份蚀花和两份血酱。”宿交过卡文说,但是这两份菜式名称我刚才根本没在菜单里有看见。
“蚀花是和血酱是我在这里的私人菜谱,这两种菜的材料都是我自己的私藏物,你尝尝吧!”他看着我说。
将近一个小时吃的才上来,以我现在的体质是很难感受到饿的,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所谓的蚀花和血酱到底是什么?
我看到的蚀花不过是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做成的奇特花的样式,血酱也不过是看起来是血红色是酱,和番茄酱的颜色也差不了许多。
“这看起来和平时的食材有什么不同吗?”我问。
“你吃了就知道这到底有什么不同了——”他没有解释多,只是让我自己好好的品尝。
我切开蚀花,从里面流出来的是白色的汁液,散发着很香的味道。我学着宿,用中勺轻舀起那白色的汁液,再用小勺舀出少许血酱放入中勺中和白色汁液混合在一起。把蚀花的花瓣用刀切成块,和拌好的白色汁液和血酱一起使用。一到嘴中,我才发现自己活了两百多年所吃的东西再平淡不过了,这种好吃的让人怀恋的东西让我永远不能忘记。
“怎么样?”他问我。
“不知道说什么了,没有想到的好。”我实话实说。
他绅士的放下手中的餐具,擦去了嘴角的酱汁,微笑的看向我。
“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吗?”享受完这餐后,我问。
“这个时候你应该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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