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这个身体就好了,脱离这个身体就好了。那样就不会痛了,不会痛了。”一个熟悉,阴森的声音,在我的仿佛被埋进上百个蹦跳刺球的脑里回荡。而且格外的清晰。
【脱离,脱离】在剧痛下,我本能的寻找能逃避痛苦的渠道,本只是在心中默念,到最后完全的嘶吼出来。“脱离——!!!”
同时,一只散发冰寒气息的大手抓住我的灵魂 ,生生的将我从身体里拉扯出来。那种连皮带肉的撕扯的痛感,压制脑内的惊痛,竟让我有股解放的快感。在最后一丝皮肉的牵扯绷断。脑内的剧痛瞬间消失。就像是飓风肆虐正欢的时候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我呆呆的看着,浑身是血的番茄的身体捂着头,躺在地上不停的抽动着,然后那股抽搐慢慢的停止。再次显现咒印二的外表随着抽搐的渐弱,慢慢的恢复成正常人形。佐助和小鸡则是吐着血的跑上前来,拼命的叫着我的名字。我的身体毫无反应,就像死了一样,,,,【死了一样?!】我转回盯着身体不放的视线,看着自己有些透明的手,翻了翻手,手的形状比12岁的番茄要大的多。这是阿飘的手!
我到底怎么了?我只是过度使用了查克拉不是吗?我用了咒印,用了木遁,虽然原来没有尝试过,现在我是怎么回事?我想开口叫低着头交换我身体的佐助,可腰间那冰寒的大手,一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拼命的挣扎,恐惧,真的是沁入灵魂深处的恐惧感。冰寒的手更是慢慢的变大,罩住我整个脑袋,佐助还有小鸡慢慢的在我的视线里消失。那熟悉,阴森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我的食物啊!总算找到你了。”陷入黑暗中的我,更是颤栗不止!!就像是遇到自己的天敌,那种发自本能的恐惧。
正在林中奔跑的兜,突然的停止脚步,他疑惑的翻开手掌心,一个鲜红的魂字出现在他眼前。他皱了皱眉,但还是尝试的对着手中的魂字念出一段咒语,半响毫无反应,只是那魂字的血色光芒在渐渐变淡,见此,兜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魂之封印不是失败了吗?】。没等他细想,音忍四人众的左近对落后的兜吼道:“兜!你在干什么,耽误了大蛇丸大人的救治,我看你死一千遍都不够!” 兜没有说话,只是托了托眼镜遮住眼里的冷光,加快了步伐。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兜印有魂字的手掌里在一瞬间散发一股微弱的绿色光芒。
…场景分界线……
“兜,番茄还没有醒吗?”佐助挽了个剑花,将长剑插到背后,淡淡的问向走进训练场的兜。
兜依旧是那身白色内杉,黑色短打外套。只是额头上不见了木叶的忍者护额。被番茄削去的西瓜太郎刘海再次蓄了起来,挡住额头两侧,一点也没有偷窥别人练习的尴尬。悠然的推推眼睛说道:“佐助大人越来越厉害了啊!”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佐助转过身,凛冽的眼神直直的看向兜。带着刚刚打倒百个忍者的杀气慢慢的向兜踱去。
“呵!佐助大人真关心番茄大人,一直都很疑惑,佐助大人和番茄大人的关系呢?”兜毫不在意的对佐助笑着,就是不直接回答佐助的问题。
佐助的右手慢慢的聚集紫蓝色的查克拉,发出喳喳的嘈杂声。兜的身体很快僵硬起来。做出了防御的姿势。剑拔弩张之时,一道诡异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呢~?”小鸡慢慢的从阴影处走出来。漂亮的金发没有像以往那样扎成马尾,而是柔顺的披在脑后。雌雄莫辨的脸庞依旧漂亮的惊人,只是眼角上两道紫色的眼影显得格外的妖异。
佐助撇了小鸡一眼,撤掉手里的查克拉,没有在看兜一眼,从大蛇丸的身边走过。
在迷宫一样的蛇窝里熟练的绕弯,来到一个房间外,佐助迟疑的停下了脚步。握着门把的手迟迟没有推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此时的佐助,完全长开了骨架,白色的开襟衫,紫色围兜,九分黑色长裤,长刀别于后腰的两条粗绳间。衬得整个人修长俊俏。清秀的脸庞被长长的刘海遮掩。后面的头发依旧是那么桀骜不驯的竖立起来。
突然,像是决定来什么,佐助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这个房间的的中间摆放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的身体,黑色的长发铺满了洁白的床单。走近看去,女人被一条画满咒印的白布紧紧的包裹着。上十条输送不同颜色液体的导管插在女人身上。如果不是罩在脸上的透明口罩有着丝微的雾气。这就像是一具保存良好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佐助环臂质问:这文写的很长了。为什么一点进展都没有,隔壁那矮子都下手了。
天笑默不作声:……(你要是不二会没有进展吗?)
佐助挑眉看去:沉默?你是想试试千鸟吗?
天笑讨好解释:年龄太小不好下手,这不是让你们唰的一下长大了吗?
佐助点点头:很好 ?那番茄什么时候会醒?
天笑耸肩摊手:这要问兜!
佐助抽刀:兜?这跟那狐狸男有什么关系!
天笑瞬身逃离丢下一句:佛曰不可说,番茄曰说了也没用。
第二十九章 番茄?阿飘?脱离?(2)
佐助伸出他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沿着女人小巧的脸庞滑下,直到细长白皙的脖子。手指轻柔的摩挲着细腻的皮肤。
佐助觉得他的心很乱,他理不清自己对番茄的感情。当初出于孤单,他强留下了阿飘,并故意的给她取名,让她真正的属于宇智波家。4年多的日子,这个神经算是粗到没有的阿飘,学会了做饭,学会了默记忍法,学会了整夜整夜的默写出艰涩的日文,更是从手忙脚乱的照顾小孩,到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个吵闹的孩子整日充满生气的生活着。让他那充满仇恨的心有了希望,更是让他有了笑的理由,有了可以无限的任性的对象。这样的生活,让他对番茄的依赖更是一日一日的加深。浓厚的占有欲,让佐助嫉妒过鸣人,嫉妒过那三个看不见的九尾和皆人夫妇。每当这个时候,年幼的佐助会大声的骂鸣人笨蛋,或者凭着他可以摸到番茄的优势将她从和皆人夫妇的谈话中拉扯出来,嘴里说着蹩脚的借口。然后看到番茄那傻兮兮的笑容恼羞成怒。原本以为这一切切只是一个失去一切的小孩对属于自己的玩具的偏执的占有欲而已。
可是番茄消失了。那时的佐助体会了担心,害怕还有再一次的绝望。
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佐助至少看到了他的背影,知道他活着。但是这个在佐助睡醒出现,在佐助睡着消失的番茄。让佐助明白这个嘴里说着不会消失的阿飘才是最不稳定的存在,因为对于她,佐助明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2年的时间,佐助强迫自己学会孤独的成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的女生开始对自己直接的告白,要求交往。佐助每次都是直接的拒绝,但是每当看到黑发,红眼的女生的时候,佐助控制不了自己的多看了一眼,或者多想了些什么。所以在番茄带着身体回来的时候,佐助明白自己除了怨恨她的消失外还有遮掩不住的惊喜。特别是看到那红润的圆脸再次对自己傻傻的笑得时候,佐助突然觉得她似乎不仅仅是自己的小保姆,现在的番茄是和那些跟自己告白的女人一样大的女孩。每次想到这里,佐助都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所以佐助告诉自己原谅番茄的不辞而别。只要她以后也陪着自己去找那个男人就好了。
可是,这个蠢蛋,再一次的失约。佐助摸着番茄脖子的手改为掐。【是不是掐死你了,你就可以再次变成阿飘呢?番茄!或者真得杀了你,我是不是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去追那个男人了呢?……番茄,只要你现在起来,我就在给你一次机会!】
颤抖的手指表达它的主人在压抑什么。可是无论手指如何的用力,面罩上的雾气仍是平稳的只有那么一丝。
“番茄……”佐助的声音带着刚过变声期的沙哑。在这寂静的环境里,竟然可以听出一丝哀求,还有一丝绝望。
“杀了她,你也不会好过!”平淡无波的声音在佐助身后响起。是小鸡!只是此时的小鸡跟刚才完全不一样,虽然还是是一样的装扮,一样的紫色眼影和金色的竖瞳。但是此刻的小鸡面无表情,妖异的感觉也不见了,只有那挺直的腰板传出的坚毅的气质。
佐助松开掐着番茄脖子的手。但是眼神却没有从昏迷的女人身上移开。对着身后的人说道“还没有到晚上,你现在出来不怕精神受不了吗?”
小鸡没有说话,只是走近看了看被佐助刚刚掐得红肿的脖子。转身走到一边的药柜里拿出药膏,正要给番茄抹上,却被佐助一把抢了过去。小心翼翼仿佛对待易碎品一般细心的一点点抹在番茄的脖子上。身上没有了刚才那哀伤的杀气。但整个人的感情似乎也被封闭了起来,只有手上的动作带着轻柔的感觉。。
小鸡没有和佐助争,只是站在一边,对佐助说道:“刚刚见到你哥、、”唰的一声,一道黑影飞向小鸡的脸。小鸡侧头躲过,但还是被划落几根长发,而黑影打到小鸡身后的墙上破裂开来,是药瓶。
“那不是我哥。”佐助的声音变得更加的阴冷,漆黑的眸子散发出不予拒绝的寒光盯着小鸡这个面瘫。
小鸡仍旧是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番茄说那是你哥……”
像是被小鸡话里的名字刺激到,他没有在反驳什么,只是侧开脸不再看小鸡。
“你哥送来了尸鬼封尽的咒术的卷轴。”小鸡淡淡的叙述着,见佐助那伪面瘫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激动,将怀里的卷轴递了过去。在佐助有些迫不及待打开的时候,小鸡接着从怀里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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