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呢,你不带上怎么知道不好看,来来来,我看看,你看这不挺合身的嘛,哎,这玩意就是给你订做的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要不说你有福分呢,这不卖早不卖晚,咱们就卖巧。”天宇一边转圈一边打量着那衙役头。
衙役头也是不住的讨饶,心中暗骂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位煞星呢?真是流年不顺啊!天宇好奇的抓起枷锁上面的链子道:“这玩意是什么,怎么还多出一个头呢?”
不等衙役头说话,飞胡儿便答话道:“哥,这是用来牵着走的,所以甩出一个头来。”
天宇这才想起来飞胡儿过去的经历,不禁一笑道:“得,既然你那么熟,那就你拉着吧。”说着便将那锁链的头递到飞胡儿的手上。飞胡儿高兴坏了,总算有机会报报仇了,拉着那链子就是一下,直接给那衙役头带着扑腾一下摔倒在地,中心已经将天宇祖孙十八代骂了三遍了。
天宇见那衙役头倒地后不由得奇怪道:“哎,你怎么那么站不稳啊,真是的,亏你还是衙役,竟然如此的无用,得得,算了,赶紧走吧,县衙在哪里?别叫你们家老爷等急了。”
那衙役头实在是苦不堪言,只能无奈的走在前面,后面天宇和东方婷还有秦瑶等人,一边走一边笑,东方婷是第一次出门看到什么都新鲜,这次算是大开眼界了,谁能想到打人的凶犯,竟然能牵着衙役大摇大摆的去公堂,真是天下奇闻了。
秦瑶虽然也是时常的偷偷的溜出宫去玩,但是一般也都是躲着官人走,像这么大摇大摆的还真是没有过,也是十分新奇,好奇的着天宇一起去看热闹。
飞胡儿则是十分开心,自己今天是报了仇了,一路上都忘记吃东西了,拿着这衙役头当了玩具了,时不时拉一下,看着那好玩的样子,咧着大嘴在哪里傻乐。
最倒霉的便是那衙役头了,自己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到哪里去不都得尊敬自己嘛,就是老爷有什么事情也得跟自己商量一下,在这乌凉镇自己也算是一号的人物,没想到今天遇到这么一位煞星,现在那衙役头的想法就是赶快到衙门,自己好休息一会,一会等上了堂,看怎么收拾这帮人的。
………【第九回意外返京】………
好不容易众人来到了县衙,那衙役头见天宇根本就没有放自己的意思,不禁暗中咬牙,心道:一会等上了堂,你小子等着吧,天宇招呼飞胡儿去击那鸣冤鼓,飞胡儿答应一声,将链子一甩,抄起鼓槌对着那打鼓就敲,只听咚咚咚噗!那牛皮的大鼓硬是给敲漏了。
天宇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带着众人,走进了大堂,等着那大老爷上堂,后堂大老爷一直等消息,原来天宇打的那个“衙内”公子不是旁人,乃是这大老爷的表侄,这位大老爷50岁的年纪,至今还没有子女,不管自己如何的努力,三房姨太太均是颗粒无收,而这位“衙内”公子则是这位大老爷妹妹的儿子,算起来也是表少爷,所以大老爷也是对他特意的疼爱,从小便娇惯的不得了。
平时呢,这表少爷在府里也是说一不二,在乌凉镇中也是横行霸道,但是这位大老爷也都认为是年少轻狂,等长大了自然也就好了,反正自己有的是钱,就算他可劲的造,也花不了多少,就由他去吧。
所以疼爱这个侄子也是疼得没有边了,光是这20岁的年纪,媳妇就已经4房了,比他舅舅都多,也别说这小子是比他舅舅争气,20岁的年纪就已经有了一儿两女了,更是乐的这当舅舅的嘴都合不上。
所以平时这“衙内”公子在乌凉镇中的种种恶习,这位大老爷也是不再过多的理会,毕竟这虽说是离京都不远,但是地处偏僻,上方也很少来查,即便是来了,吃吃饭,喝喝酒,塞些银子也就是了,好在这“衙内”公子还算是懂得底限,并没有闹出什么人命什么的大事,所以镇里人见到他最多也是躲着走,少招惹也就是了。
但是谁想到刚才有家人来报,表少爷出事了,在大街之上与人打了起来,大老爷听到后也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这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但是为了不叫自己孩子吃亏,大老爷还是派出了衙役,叫大头带着,去将那做对的小子拿来,给自己孩子出出气。
谁想到一会的功夫听到堂鼓声响,大老爷也是穿戴好了,又县衙里的二爷陪着,往前面大堂走,一撩帘,转屏风入座,伸手拿起惊堂木就要拍,但是大老爷往下一看,惊堂木差点没掉地上。
不光是惊堂木就连大老爷的眼珠子都差点没掉地上,就见躺下站着6个人呢,自己就认识一个,呃,说是认识但是大老爷可是不怎么敢认,毕竟这位相太大了,戴着伽,牵着锁的,这不是自己堂上的大头嘛。而顺着那锁链就看到一个大个,傻不愣登的对着自己傻笑,然后一旁便是一男三女,男的到是温文尔雅,女的也都是十分的漂亮。
大老爷现在是满头的问号,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头犯事了?不对啊,我叫大头去将那与表少爷打架的人带来见自己,怎么现在到时自己带着枷锁来见我了?不对,其中一定必有隐情。
想到这里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呔,堂下站的是何人,为何将衙役困锁上来,来人把大头的枷锁去了。”
大老爷就觉得自己的周围很静,呃,没人一个人答应他的话,大老爷觉得很尴尬,又大喝道:“来人给大头把枷锁去掉。”
连喊了两遍大头都急了,心说这大老爷怎么回事,你就不往两边看看嘛,怎么这么没有脑子啊。大老爷也貌似想到了什么左右一看,三班衙役一个都没有了,这才想到自己是叫那些衙役一起去的。我说怎好像少点什么,平rì里我一出来,三班衙役齐声的“威武”二字也都没有,我还说今天怎么这么清静,可是这大头回来了,三班衙役们呢?
就在大老爷尴尬的时候,还是身后的二爷跟师爷二人,走下去给大头送了枷锁,大头才得以出了口气,心说这一道累死我了。
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对着那大头一点手,意思就是上来,大头急忙跑上去,在大老爷的耳边低声的将事情都讲了一边,还说了飞胡儿将表少爷的一条腿给打折了。大老爷闻听此言,不由得气的三尸神暴跳,五雷豪气腾空,俩太阳冒火,七窍生烟,眼瞅着就要爆炸了。
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呔!堂下胆大的贼人,竟然如此咆哮公堂你可知罪?”
天宇很想摸摸这大老爷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很是好奇的问道:“在下上的堂来一语未发,何来的咆哮公堂。”
大老爷也觉得自己言辞稍微有些不周,好在此时身后的师爷搭话道:“你等上得台来立而不跪,还不是咆哮公堂吗?”
大老爷一听一拍惊堂木道:“对。就这一点,一人先打50板子。”
大老爷话声一落,在场有一位算一位,都不得不汗一下,整个堂上一共9个人,有五个人家是一波的,人家能叫你打吗?就算叫你打,咱们四个倒班来,不等板子打完,咱们就先累死了。
师爷急忙上前跟大老爷嘀咕了几句,那大老爷也有些尴尬道:“嗯嗯,本大老爷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吧,板子先给你记着,一会若不如实回答,大老爷我是定打不饶。”
天宇有些无奈了,真不知道这位是什么当的官,在位那么多年,乌凉镇还能健在,真是一个奇迹了。天宇不禁有些悲哀的看着那个大老爷在那里张牙舞爪的自己唱着独角戏。
那大老爷见天宇等人不说话,便问道:“你们都姓甚名谁,家住哪里,统统给我如实回答。”
天宇一看既然人家问了,便对飞胡儿说道:“胡儿,大老爷既然问了,你就先说吧。”
飞胡儿傻不愣登的看着天宇道:“哦,好,哥。”
然后对着那堂上的大老爷道:“我叫飞胡儿,呃,姓不能告诉你,我哥不让说。名就叫飞胡儿,我家住在。。。。。。。。呃,哥,咱家住那里啊?你咋就没告诉过我啊。”
天宇伸手在飞胡儿的头上拍了一下:“笨,我怎么没告诉你啊,我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了,你就是记不住,得了,以后也不用跟别人说咱们家乡在哪里了,反正告诉他们也没用,也省的你记了,咱么就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咱们的家,听见了没有。”
飞胡儿一边揉着脑袋一边道:“哦,知道了。”
天宇一笑道:“行了,记住就行了,一边吃饭去吧,这没你什么事了。”
飞胡儿一听吃饭便高兴了起来,答应了一声便在大堂上找个了角落,坐下,从乾坤袋中取出两个口袋,左右开攻,吃了起来。
大老爷一看,完了,今天遇到悍匪了,自己当这么多年官,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你要说不怕官的倒是有,但是敢这样在大堂跟在他家一样的,还真是没见过,不觉冷汗便下来了。
天宇一见便是一笑:“小人天宇拜见大老爷,小人也是初入贵宝地,本是由此路过,不幸遇到了流氓,好在小人的兄弟,会几手简单的功夫,将那伙流氓打跑了,当时也是这位差哥路过,便帮在下解了围,后来这位差哥说要来县衙做个记录,我也就随着来了,谁想到这位差哥见自己枷锁闲着便叫我们帮他戴上,说要体会一下生活,体会一下当囚犯的感觉,我们本来是不愿意的,这样太不成体统了,但是在这里差哥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也只能勉为其难答应他的这个小小的要求。哎,不得不说大老爷您手下的衙役素质就是高,说明您领导有方。在下也是衷心的佩服您啊。”
天宇的一番话,给堂上带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映,一方面是东方婷和秦瑶,今天一天的事估计已经足够他们笑一年的了,二人就差抱在一起笑的花枝招展了。而另一方则是又大老爷带着那衙役头,二人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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