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管家的话语,宁左晨目色凌厉的瞪向宁若水,面色隐约有些不悦。
“可是,双儿明明就。。。”宁若水还想要解释什么,可却被大夫人的视线给打断。
看着宁左晨不悦的眼神落在宁若水身上,大夫人一笑,上前道“丞相,水儿她一时嘴快,你不介意,而且她也只是为您的名声着想”。
宁左晨看一眼大夫人,语气有些怒意“教好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丞相,奴才发现不远处有冥币”突然,一个家仆上前,将手里半截冥币递上来。
宁左晨见此物,瞬间大怒,看向周围众人,怒斥道“是谁,出来”。
众人一时间无言。
宁白苏轻轻勾唇,抬起头,看一眼一脸惨白的宋雅琴,宋雅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抬起头,与她对视。
宁白苏慢慢将手挪到肚子上,指尖动了动。
宋雅琴咬紧唇,目光中全是明白,迈步站了出来“丞相,是妾身”。
宁左晨听到她的声音,皱眉的看着她。
宋雅琴抬起头,对上宁左晨的视线,未语,两行泪就先流了下来“妾身今日是来给逝去的念儿烧的”。
宁左晨皱了皱眉心,面上却有片刻的缓解。
“妾身知道府中不能够烧这种东西,可妾身却做不到不烧,所以,才会选择半夜来烧这个东西,就是希望这个无缘的孩子能够出现在妾身面前,好让妾身看看他”宋雅琴轻轻说着,还未说完,便开始抽泣起来。
宁左晨面上有片刻的柔情,上前,将她搂入怀中“你怎么不早说”。
“妾身是怕丞相你责罚,而且,他们都说这个时辰是最好的时间,因为他太小,怕别的时间阳气太足了,而他不会出现在我面前,只能选择这个时辰来烧冥纸,希望他在天上能够不要责罚我这个没有将他保护好的母亲”宋雅琴看着宁左晨,委屈不已的哭泣着。
听见宋雅琴的哭泣,宁左晨更是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琴儿,别急,将来我们还有机会要孩子的,你看,你的手都这么凉”。
说完,伸出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入宋雅琴身上。
“那丞相您是不是还怪我和六公子。。。”宋雅琴有些怯弱的看着宁左晨。
宁左晨听她话语,看一眼不远处的宁白苏,打断道“别胡说,我相信你”。
“妾身就知道丞相一定会相信妾身的,妾身真的好委屈,若是您真的听信了她人的话语,怀疑妾身与六公子,那您就直接赐予妾身三尺白绫吧”宋雅琴柔声哭泣着。
宁左晨只是握紧她的手,紧紧抓着,呵护的说着“我相信你,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宁白苏垂下眸光,嘴角微微勾起,看一眼一旁一脸不甘的大夫人,而气的脸色发白的宁若水,微微一笑,对上宁若水愤恨的眼神。
她今日早就告诫了七姨娘,要有耐心,所以,七姨娘给她送信时,她是奇怪的,而且那上面字,虽然模仿的很像,但对于现在正在临摹一个人的笔迹来说,是会让她有所怀疑的。
所以,她故意出了房间,假意去了茅厕一趟,那在她院子外的人影动了,跑回去报信,就真的以为她是去夜会七姨娘,而且,她早就知道管家今日在修房梁上的挂钩,这样她便就拥有了一个让宁左晨相信的人证,让时间对不上,她一更就回来,而宁左晨二更才离开的宋雅琴,这样她和宋雅琴压根没有时间约会。
而且管家在府里这么多年,宁左晨是对管家深信不疑的,只要时间一不对,她和宋雅琴huayuan相约的信息就是假的。
“丞相,若是下次还有人污蔑妾身,妾身该怎么办,妾身怎么也想不到双儿会如此来冤枉妾身”宋雅琴再次哭着。
宁左晨只是拥着她,看一眼周围众人,出声道“来人,将双儿拉下去杖毙,竟然敢污蔑自己的主子,如此不知轻重的东西,真是狼心狗肺”。
“丞相饶命啊,双儿是一时眼瞎,看错了,竟然冤枉了七姨娘”双儿一听宁左晨这么说,连忙跪地求饶,爬过来,死死拽住宋雅琴的裙裳“七姨娘,饶命啊,奴婢是猪油蒙了心,一时错做了,还妄您,看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求求您,饶过奴婢吧”。
宋雅琴低下头,看着死死拽在她衣裳的双儿,嘲讽道:“双儿,我自认为待你不错,什么好的都是给您和红儿两个人,而且你还是我带进府的,却想不到你却是背后捅我最厉害的人”。
“不是,七姨娘,奴婢做错了,求求您,饶过奴婢吧,奴婢下次不会了,奴婢真的是嫉妒您chong红儿一些,奴婢还是您带进府的,却不如红儿在您的心中的地位,奴婢真是做错了,求求您,饶过奴婢吧”听宋雅琴这么说,双儿苦苦哀求着。
“双儿,其实,我真的没有特别chong爱红儿,你和她我都情同姐妹,可是,双儿没有下次了,你太让我失望了”看着哀求的双儿,宋雅琴摇了摇头。
“来人,拉她下去杖毙”宁左晨不耐的吩咐道。
“是”家仆点头,连忙上前,将哭闹不停的双儿拉下去。
宁左晨看一眼宁若水,面带不悦,宁若水见宁左晨的眸光,连忙跪下“父亲,我是受双儿蛊惑的,她来找女儿,说是七姨娘与六弟有染”。
随着宁若水的话落,众人一惊,这才清楚事情的真相。
“丞相,水儿也是听信她人谗言,才会告诉你这个消息的”大夫人连忙道。
宁左晨面上一堪,瞪向大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果真是品格优秀啊,竟然如此污蔑自己的姨娘”。
大夫人面色一白,就听到宁左晨吩咐道“来人,将金嬷嬷拉下去,打上一百板子”。
“丞相,饶命啊”金嬷嬷一听,连忙跪地求饶。
“哼”宁左晨怒急。
“丞相,老奴错了,老奴真的错了”金嬷嬷上前,哀求着宋雅琴“七姨娘,老奴不该听信双儿谗言,误会了您,求求您饶过老奴一命吧”。
宋雅琴还没说话,就见宁左晨一脚踹上金嬷嬷的肩膀“来人,拉下去”。
“是”。
“丞相,您饶过金嬷嬷吧,她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么一打的”大夫人见金嬷嬷被带下去,面色惨白的哀求着。
宁左晨只是看着大夫人“来人,将大夫人拖下去,面壁一个月,不准大夫人出院子,也不准任何进去”。
“丞相。。。”大夫人一听,跌倒在地,她何时受过宁左晨这般严重的惩罚。
宁左晨再次转向宁若水,出声道“将三小姐送出府,去安若寺呆上一个月”。
“是”。
一旁的宁逸臣皱眉,上前,刚准备开口。
就被宁左晨打断道“谁也不许开口求情,不然一律同罪”。
说完,是再也不看大夫人,扶着宋雅琴就离开。
见宁左晨的身影离开,宁白苏看一眼地上哭泣不止的大夫人,和一脸惨白的宁若水,微微一笑,迈步离开。
陪着北冥苍爵放烟火(甜)
金嬷嬷看着*榻之上的宋雅琴,挂着一抹慈祥的笑意,朝着宋雅琴道:“七姨娘,您好生休息着,这些东西都是我家夫人为您特意准备补身的” ;。
“那真是谢谢姐姐了,那还麻烦金嬷嬷替我转告一声,说姐姐的心意我收到了”宋雅琴低低一笑,面上有着客气的疏离。
金嬷嬷见宋雅琴面上有疏离,一笑,准备离开:“那老奴就先不打扰七姨娘休息了”。
宋雅琴看一眼一旁的双儿吩咐道:“双儿,送金嬷嬷出门”。
“是”。
红儿见桌上摆放的礼物,走向前,站入宋雅琴面前,面色有些疑惑,道“七姨娘,这也真是奇怪,自从您流产之后,大夫人每天都还坚持送东西过来,仿若弄得您流产真与她无关一般,而且似乎真像似极为关心您一般”。
听着红儿的话语,宋雅琴看一眼桌上的东西,面带嘲讽一笑:“大夫人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不留人口舌罢了 ;”。
大夫人这么做,无非不就是堵住府中众人的猜测罢了,而大夫人能够稳坐这么多年大夫人的宝座,绝对不单是靠着身后的家世,该有的心机手段她还是不缺的。
她每日派金嬷嬷给她送各种补药,无非不就是想堵住府中众人悠悠之口,而且,这样的话,多少也能够让宁左晨心底舒坦些。
“那七姨娘,这些东西,您准备怎么处理”红儿看着桌上的东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
“还是像之前那样吧,分给下面的人吧”宋雅琴看一眼桌上的东西,完全提不起兴趣“你去倒杯水给我喝吧”。
“是”红儿点点头,将桌上的礼物,随意放入一旁,走到桌旁,帮宋雅琴倒上一杯茶水,不由问道“七姨娘,您说夫人会不会在这些补品里下毒”。
宋雅琴看一眼红儿,接过红儿递过来的茶水,一笑“不会的,而且大夫人早就请过大夫当着丞相的面验过的,再说,如今风头正胜,大夫人又怎么做这种蠢事”。
大夫人绝对不会在此时下手,而且她还特意请大夫验过那些补药,就是怕有人在补药里面做手脚。
若是这些补药她吃了,或者是在她的院中出了出了问题,大夫人也是能够将嫌疑洗刷的干干净净的。
“去拿笔墨来,帮我送封信给六公子”宋雅琴吩咐道。
“是”。
提笔,写下内容,宋雅琴将信教给红儿“你现在就将这封信送过去,小心点,避开大夫人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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