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着也没什么用,能不能卖给我们啊,价钱咱们好商量。”他身上带着马树恒那二千多块呢,说话时还是很有底气的。
“这笔是不能卖的,这可是我们玉皇观的镇观之宝。”那老道士下着棋,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老道长,你要不再考虑考虑,价钱不是问题。你看啊,你这观里现在这么破败,人家本来想来上香的香客一看就不会来这里上香,长此以往,你们可怎么支撑得下去呢?你如果有了点钱,把你这观里翻修一下,肯定会有更多人来上香的。你再考虑考虑啊!”卜耀连启发这老道士说。
“哎,这翻修道观的事儿,也不是我说想翻修就翻修的,这可是文物,要翻修,那得跟政府提前报告的。”老道士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啊!”卜耀连思索了一会儿,又说道:“这个我倒是可以帮忙,我在政府里认识人,给他们说说。即便没有申请下来,你们把这笔卖给我们,你们师徒二人的生活水平不是也能提高一下吗?你考虑考虑,看看这笔卖多少钱合适。”
“嗯,三万吧!”那道人张口就报出了这个价钱。
三人听了,都张大了嘴!就连他那小徒弟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只毛笔,就是再怎么贵,几人也没想到贵得如此离谱。卜耀连把那只笔,往棋盘上一扔,说道:“你坑爹呢!”
老道士不乐意了,“你不是说钱不是问题吗?三万你还嫌贵,你知道这东西,比我年龄都不知大了多少!你刚才说什么?坑爹,你是谁的爹,你才多大,就当爹?”
卜耀连没法跟他解释这坑爹只是个口头语,但也知道自己对这个高龄的老道士说“坑爹”有点过份。便弱弱地回答道:“我不小不大,今年十八,若干年后,不仅当爹,还能当爷。”接着又大声说道:“你别管我多大,你这一只毛笔,开口就要三万,你是在拿抽水泵抽我血呀,你知不知道!这样吧,我出三百,你看怎么样?”
那老道士一听就笑了:“你小子不拿抽水泵抽我血,你是直接拿刀斧从我身上割肉敲髓呀,你知道吗!你要真想要,三千块钱,你拿走,其他什么也别说!”
“走,咱们走吧!”卜耀连扭头就走,李帆和王瑞也跟了上去。
“哎,回来,回来,买卖不成仁义在嘛,来,来,咱们继续下棋。”老道士笑着说道。
“下个毛啊,我们今天下午出来,就是要买笔的,跟你这下了这么长时间的棋,我们可是分分钟好几百的收入啊,跟你在这儿墨迹个什么劲呢?真是浪费时间和金钱!”卜耀连毫不客气地说。
“你们几个还是学生吧?还分分钟就是好几百的收入,你蒙谁呢?算了,你们也说个实在价,你们愿出多少?别给我说什么不靠谱的价啊!”老道士说道。
“行的话,一千块钱,你看怎么样。”卜耀连思考了一会儿,报了这个价。
“一千块钱肯定不行,二千五,不能再少了。”老道士又往下降了降。
“我们走吧,这笔咱们买不起。”卜耀连拉着李帆和王瑞就要往外走。
“这样吧,咱们下棋定价,怎么样?我们师徒输一局,把价格从三千给你降一百,你们输一局,从两千把价格给我提一百,我这够意思吧?”那老道士下定决心道。
“师父,你真有魄力!真是豪气冲天、气壮山河啊!”那小徒弟听后,撇了撇嘴,挖苦道。他觉得这师父真是太败家了,就他那臭棋,居然敢跟人家赌。
“去一边儿,一会儿不带你玩儿。”老道士对他这小徒弟就没个好脸色。
卜耀连一听,如此的好事儿,要是拒绝了,那他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名字了。于是双方便拉开架式,在这围棋棋盘上用下“五子棋”的方法,决定起这只玉皇观的镇观之宝的价格。
先是卜耀连对阵老道士,连着拿下五局,老道士头上都冒汗了。第四局要开始时,他试探对卜耀连说道:“你要不先歇会儿,让你这两个同伴来?”
卜耀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就给拒绝了。老道士被拒绝,也是无奈,偷眼看向自己那小徒弟,见那小徒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便训斥道:“看看人家比你大不了几岁,都比你有出息,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都能。来,你过来下。”
“师父,我可不行!你刚才不也说了吗,不带我玩儿!”那小徒弟可不敢下,一局可是一百啊,要是赢了那固然好,可万一要是输了……
“你……你个逆徒!好吧,师父来!”说罢便又开始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窝心对弈。直到又连输三把,他头顶都要冒烟了,实在是下不下去了。
“混小子,你给我过来!你给他下!”老道士终于暴发了,这一声吼把卜耀连、李帆、王瑞和那小道士都吓了一跳。
“师父,我真的下不过他,如果输了你会杀了我吧!”小道士战战兢兢地说道。
“怎么会呢?你放心下,就是输了,师父也不会怪罪你的,你看,师父我都连输了八把了,你要是输了,那也是因为师父水平有限,教导无方,怎么可能去怪罪你嘛!”这老道士尽量把自己的语气说得轻柔些,温声细语地对小道士说。
“那师父,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要真输了,你可不能怪我!”小道士这才稍微放下了心来。
卜耀连等这小道士坐下来后,冲他笑了笑,说道:“你放心下,你师父那是道门高人,怎么会因为你输了棋,就怪罪你呢?”
小道士一听,脸色又变了几变,刚安下来的心又提上来了,“那你们几个给我当个证人啊,他说过不怪我的。”
“行,行,你放心下就是了。”卜耀连三人都答应到。
棋局开始后卜耀连故意让着这小道士,两人一直把棋盘快摆满棋子才赢了小道士。
那老道士在一旁看两人似乎杀得难解难分,可一局结束,自己的小徒弟没能赢,气得拿起旁边的那只笔在小徒弟头上连连敲了好几下,旁边的李帆和王瑞连忙上前阻止了他。
“算了,算了,两千一,这笔你们拿走吧!”老道士叹了口气,又问道:“我会记住你们的,你们叫什么名字?”
李帆和王瑞一听这话,吓得哪里还敢说自己的名字,连忙指着卜耀连,齐声说道:“卜耀连。”老道士一听,还以为他们因为自己打了自己小徒弟而指桑骂槐说自己不要脸呢,也就没再问他们的名字。
不过等几人走后,这老道士心里越想越气,便空手在那小道士头上“梆梆”又来了两下,嘴里说道:“开开窍吧!开开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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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开始制符(上)
听完李帆和王瑞的叙述,马树恒和庄淑雅都有些无语,这老道士还真是个极品,居然想到用下“五子棋”的方法来为他那镇观之宝定价。不过这些都应该是卜耀连的引导起了重要作用,看来滑稽之人,也并不都是难办成事儿的主。
马树恒心里还是很感激这卜耀连他们的,于是便大方地拿出自己的饭卡,递给李帆,说道:“快去追上卜耀连,你们几个今天的晚饭,我请。”
李帆和王瑞也不客气,拿了卡便去追卜耀连了。庄淑雅问道:“你把饭卡给了他们,你怎么办,不吃晚饭了?”
“呵呵,我也不饿,吃不吃都无所谓。”马树恒此时想着赶紧画符、制符呢,哪里会有饿的感觉。
庄淑雅却是很关心他。“你午饭就没有吃,现在晚饭还不吃,这怎么能行呢?要不,你用我的卡吧。”说着便把自己的卡递给马树恒。
马树恒没有接,问道:“你把饭卡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办?”
“你不知道我家就在学校家属院吗?这张卡我办来只是买零食的,偶尔才会到食堂吃一次饭。所以这张卡,我基本上没用,你就拿着吧!”庄淑雅说着就把那张卡塞到了马树恒手里。
马树恒心里一面想着这庄淑雅对自己真是太好了,自己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了他;一面又感叹自己这段时间还真是走了好运程,也不知道自己这是那辈子修来的福份,会有这么好的一个女孩看上自己,现在自己都能当小白脸,吃软饭了。
想着想着,他也就在不知不觉中正视着庄淑雅,对她说道:“好吧,这卡我先拿着,你也快回家吃饭吧,我一会儿就去吃晚饭。”
“那好吧,记着一定要吃饭,我先走了。”庄淑雅说完便高兴地离开了。
马树恒目送着他走出教室门口,便要取出符纸,准备画符,可他突然想道了墨的问题,一下子便意识到自己刚才看了庄淑雅那么长时间,居然没有流鼻血,这点虽然很让他惊讶,可是,现在他更关心的问题是,他需要流点血才能试验着制符啊!于是,他连大喊了一声:“庄淑雅,别走!”
刚走出教室没多远的庄淑雅,听到了马树恒这声急切的喊声,心中就是一滞:“他叫自己别走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向我表白吗?他一会儿也不忍让我离开他吗?”想着想着脸上就红了起来。扭身走回到马树恒身边,低着头小声问道:“怎么了?”
马树恒从她一进教室就认真盯着她看,很认真很认真,从她的额头看到眉毛,从眉毛又到眼睛,从眼睛再到鼻子,从鼻子再到小嘴,再往下看到了她那修长红润的脖颈,再往下,就被衣服挡住了……但即便没有用神识,透过夏季那薄澕的黄色体恤,他还是能隐约看到庄淑雅里面的红色胸罩。他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