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中国朋友。我们两人都已经负伤走不动了;为清真之国和真主安拉献身的时候;已经来到。一会天就亮了;我们不怕他们。jing察和军队就会来接应我们;他们就是杀了我们;一个也休想跑了。”对方边射击;边义无反顾地说。
“他们有五人;都是‘信号旗’特工。你们两人都有伤;坚持不了十分钟。这种对抗毫无意义;我们现在就背你们走;要快。”虞松远不容置疑地说道。他和林涛两人又一阵射击;虞松远连续发射了三枚榴弹;死死压制住对方。
“谢谢你们;中国朋友。我们会拖累你们的……”
“动作要快;扔掉重武器。”虞松远边射击;边命令道。
虞松远又对林涛说;“你先背一人先撤;我十五分钟后再撤。注意;将他们送到他们的老城安全据点。”
林涛明白虞松远的意图;重新包扎了两名伤员的伤口。他们一人是右臂和右腿负伤;一人是左小腿负伤。林涛扔掉战术背包和突击步枪;脱掉防弹衣;迅速背起右臂和右腿负伤的大个子;快速向土台上撤去。经过土台后;又快速进入土台后边更深的密林。然后折了一个大弯;向老城区疯狂奔去。
虞松远则用svd;砰砰砰连续射击;并不停地变换射击位置;让对方抬不起头来。看一下腕表;十五分钟到了;估计林涛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他便扔掉svd和战术背包;将剩余的手雷;全部做了诡雷。
然后;先用aks…74又连续发射了两枚榴弹;轰轰两声巨响后;才扔掉突击步枪;脱去防弹衣;快速背起isi特工;迅速向土台方向冲去。
枪声停息了只有几分钟;对方即判断他们已经撤退。
五个人交替掩护着冲过树林;也向土台方向追击过来。虞松远设置的诡雷;一个也没有响。此时;正是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刻。这宝贵的几分钟;虞松远已经驼着isi特工;冲过开阔地;冲上土台。他不停地变换位置;子弹嗖嗖地在他的左右两边插进泥土中;或打在废墟上;发出噗噗、滋滋的声响。在对方的枪声中;他飞速冲下土台;钻进土台后面的密林内。
然后又折向左;快速向老城区方向大步奔去。
“把你送到那?”他问身上的人。
对方身体轻飘飘的;他早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女特工。他实在不明白;isi这是怎么了;山德拉是女的;这位又是;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让海豹和三角洲训练傻了吗;竟然让女人干军事特工。女人搞搞情报还行;上战场突击;是虞松远绝对不能接受的。
“老城区;贝塔公寓。”身上人虚弱地说。
“好;你指着方向。”虞松远按照背上人指挥的方向;疾行如飞;身体两侧的树木嗖嗖地向后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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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与爱情无关
此时;身后的枪声已经停息。
但虞松远知道;他们仍在玩命追击。“信号旗”胆子实在太大了;这可能是他们在白沙瓦的第一次公开失败;三比四;肯定恼羞成怒;不会死心。他甩开大步;快速向老城方向“飞”去;他决心用无敌的速度甩脱他们。
“我叫布娜;穆罕默德;拉巴尼;你叫什么?老天;你是在飞哪!”身上人忽然既虚弱、又惊讶地问。
布娜见他跑起来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只听见耳边风声嗖嗖地响;她悄悄地睁开眼;只见他只用脚尖;象贴着地面飞一样;无声无息地向前疾行;甚至连一点喘息声都没有。遇到三四米宽的杏沟;或是山人伊斯兰共和国难民搭的路边小帐蓬;则是轻轻地一跃而过。
见虞松远没有回答;她便也不再说话。
跑出密林;奔到山下;进入庄稼地。前面庄稼地后面出现一条公路;一辆凌晨进城送菜的货车;装饰得花花绿绿的开了过来。司机见到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如飞行一般贴着地面无声疾奔;惊得忘记方向;一头撞向路边树木;发出轰地一声巨响;吓得布娜“呀”地惊叫一声。
前面已经接近老城区;虞松远放慢速度;回头用望远镜看了一下。他清晰地看到;后面的公路边;有几个汹点;显然已经扔掉步枪;仍在紧追不舍。
“已经进入城区;从现在开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叫喊;能不能做到。”他边奔跑;边问背上人。
“好好;我都听你的;保证不叫。”她既紧张又兴奋地道;“你背着这么重一个人;不会想跳上楼顶?”
虞松远说;“这个不用你操心;还这么重呢;你就跟个孝子似的。而且;还是营养不良的乡下小苦孩。从现在开始;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头贴紧我的肩膀;害怕了就闭上眼。好了吗?”
“嗯。”
虞松远抓牢她两条肉感的大腿;加速向老城区快速奔去。接近城区时;出现一片小树林。虞松远奔跑中突然无声蹲下;静静地观察着四周。
“你发现了什么吗?”她趴在他耳边紧张地问。
“有人在暗中监视这里;是来包抄我们的。见鬼了;你们的治安是怎么搞的;到处不安全;这里也有他们的人。”虞松远不满地说。
“啊;没有啊;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白沙瓦有近二百万难民;有无数的部族武装;有大量训练营和宗教学校;管理乱是没办法的事;你气也没有用。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布娜惊问。
“他们正在包抄我们。你给我指着道就行;我们要快速向住宅区冲过去;然后从房顶上翻越;甩开他们。害怕了就闭眼;千万不能尖叫;否则会惊动居民;明白吗?”
“好!我准备好了。”
“你腿上的伤;不要紧?”
“不要紧;腿肚子上贯通伤;没有伤着骨头。”布娜说;“你刚才嫌我长得轻;我才25岁。女人太肥;在中国能找到婆家吗?”
虞松远可没功夫和她斗嘴;他突然加速向最近的住宅区冲去。布娜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响起;她悄悄睁开眼;只见远处;凌晨时昏暗的路灯;在不停地飞速向后闪过。他奔跑的速度;几乎比汽车还要快。特别是;他自始自终;都是用鼻子匀速呼吸;一点不喘;这让她难以置信。
砰;砰;砰;枪声连续响了;但并没有击中虞松远。
左前方两个人;右前方三人;绕过平房;边开枪边快速他们包抄过来。虞松远速度未降;奔跑中砰砰连续两枪;一人被击中;另几人吓得一头趴在地上;瞄准射击。
虞松远抓住对方一愣神的机会;冲到一片低矮的平房前;没有转弯;而是在对方的枪声中;一跃而上;就轻声落在几米高的房顶上;然后顺着房脊快速向前方奔去。很快;枪声就被远远地甩在后面。
布娜吓得紧紧地闭上眼睛;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地响。跑到尽头;虞松远又一跃跳过几米宽的小巷子;稳稳落在小巷对面一座平房的顶上;然后;顺着房脊快速向远方奔去!
听着耳边“嗖嗖”的风声;布娜感到自己象趴在一只苍鹰的背上;脚下的房屋;在快速向后掠去;两人就象是在蓝天上;ziyou自在的飞翔。她紧紧地抱着他;偷偷感觉着情意缠绵的味道;连骨头都仿佛要酥了。她闭着眼睛;一丝安全感;非常惬意;似乎香魂飘飘荡荡;仿佛要脱离躯壳飞出去。
为了甩掉尾巴;虞松远走的是“之”字形;不停地变换着方向。街道两边的地面上;住着不少难民。不时有男人、女人看见他们在房顶上飞;发出一阵阵惊讶的大叫声。
不知“飞”了多久;忽然;远处jing笛声一片;布娜悄悄地睁开眼。“信号旗”的骚扰;已经惊动了整座城市。只见jing灯在很远的地方不停地闪烁;很多jing车都在凌晨黑暗的大街小巷子内穿梭巡视;吓得她差一点叫出声来;一下又紧紧地闭上双眼。
越过郊区后;城区楼房多了起来。多数是三四层高的老旧楼房;且都是连在一起的。虞松远不时顺着楼房的水管、衣架等凸出体;快速攀上楼顶。然后;又快速顺着楼外的管道、阳台、甚至晾衣架等物体;快速下楼;什么也挡不住他;简直如履平地。
更多的时候;是直接从三四层楼顶上;一跃跳下;无声无息。
布娜悄悄地睁开眼;她已经不再害怕。怀里的这个中国男人;简直比猿猴还要灵敏;又力大无穷;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几十分钟了;他一直背着自己从南郊;从城市的顶上“飞”过了市中心;离贝塔公寓已经越来越近。她知道;此时她才真正安全了。
怪不得无所不能的“信号旗”;这么多人干不过他们二个人。布娜忽然感觉到一股安全感;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舒服极了;也刺激极了;眼里竟然不自觉地热泪盈眶。
终于;虞松远在一个四层楼高的高大的建筑物顶上停了下来;隐身在一块大大的广告牌后面;悄声观察着远处的贝塔饭店。
这个四层高的建筑物前面;是几棵树木;上面缠着乱糟糟无数的电话线。远处的饭店灯火通明;周围极其安静。饭店门前;还有两个清真之国的卫兵在站岗。
“这座叫拉合特的旅馆;又叫贝塔饭店或贝塔公寓;是贝塔小组的基地。这里防御严密;‘信号旗’是不敢来攻击它的。”布娜悄悄趴在他耳边说。
“好;既然这里安全;闭上眼;我们下去!”说着;虞松远一跃而起;从四楼顶上飘然而下。布娜没有闭眼;也没有惊叫;她只是再一次被惊得目瞪口呆。
轻轻地落到建筑物旁边的树木旁边;虞松远将她放到地上;她一屁股无声地坐到地上;象面条一样;全身上下;一点感觉没有。“你怎么了?”
“抱歉;坏了;我双腿、不;是全身;怎么一点知觉没有;脖子也好象要断了……”布娜痛苦地说。
“不要紧;一会就会好的。你的腿只是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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