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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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市民-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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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是不愿意跟我结婚,我们俩没有感情吗?不会啊!没有感情你为什么几十年把我当成比张素还要有资格的老婆?如松,我爱你,哪怕没有钱我也想要得到一个名分,你以为我逼着你结婚就真的像我说的那样只是为了钱?我窦顺娟要是这种见钱眼开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现在来跟你纠缠呢?”

她叹了口气,发觉到杜如松的神情柔和了下来,心头一喜,强自露出个哀泣的表情,摇摇头捂着脸走了。

杜如松坐在原地静候她离开,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点扭曲。他想到窦顺娟手里捏着的那些东西,现在的他没有了张家的庇护,这些把柄就等同于他的催命符。窦顺娟今天能为了结婚用这个来威胁他,手中未必就没有握着其他的把柄,等到以后她想要更多的东西怎么办?自己给不了她,就必须去坐牢吗?

不,他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杜如松方才伪装出的柔和神情一扫而空,瞥向窗外似乎想做全套戏、捂着脸奔上出租车的窦顺娟,脑中暗自思索起来。

直到侍应生托着盘子躬身喊醒了他:“先生?先生?抱歉,我们这要打烊了。”

杜如松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发觉已经天色发黑,他就在这个咖啡馆里傻乎乎地坐了一个下午,顿时吃不消地尴尬起来。掏出墨镜忙不迭戴好,他跌跌撞撞地起身离开,走出两步后又被拽住衣袖:“先生?先生!你还没结账呢!”

杜如松更加羞耻了,迎着侍应生怀疑他吃霸王餐的视线将自己的钱包掏了出来:“多少钱?”

“五百元。”

杜如松跟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缓缓将视线从钱包处挪开,不敢置信地盯着侍应生:“多少?五百!?我们那桌就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块蛋糕!”

侍应生一愣,随后看着他的视线里带上浓地化不开的鄙夷:“抱歉,但点单的时候菜单尾部已经标上了所有的菜价。”言下之意,现在嫌贵点菜时干嘛去了?

菜不是他点的啊!杜如松真想反驳几句,但一想到自己心中不断回荡的念头,他争辩的心思就立马淡下两分。五百块钱来之不易,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付完钱后心中血淋淋地疼,离开好久都没缓过劲来。而店内托着盘子的侍应生则在数过了两遍大钞后验了四五次真假,直到确信一切都没错之后,仍旧不可思议地瞥着杜如松离开的方向。

穿着那么好的西装,居然是个穷鬼,来咖啡厅喝东西又心疼钱,现在的装逼犯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肯出本钱了。

杜如松回到家,捏着那叠复印件坐立不安起来。他时而阴沉时而微笑,时而对着窗外的月光沉思一番,半晌后他点燃了蜡烛将纸张陆续燃烧后丢进烟灰缸里见证对方化为了灰烬,熊熊火焰倒映在他的瞳孔中,温暖的昏黄色也消褪了甜蜜。

他拉开抽屉抽出底层的信封,捏了捏里面厚厚的触感。这是他所剩不多的积蓄中的一笔,原本他打算今年年底将它交给窦顺娟,说服她离开淮兴走的远远的。可现在,他忽然不想那么麻烦了。

翻出手机,他想了想,还是出门去找了一间公用电话亭子,拨通了窦顺娟的电话。

“喂?窦顺娟,我想清楚了,如果你那么希望的话,月底我们就结婚吧。”

窦顺娟在那头听到这句话,心中的喜悦简直要飞出听筒,她不敢置信地抱着电话确认了一遍又一遍:“真的吗?真的吗?”

杜如松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某种难以言明的热度:“真的,我想明白了。之前我也只是在顾忌……你知道的,张素她娘家很有势力,现在离婚以后她难保会不会因为以前我们的事情回来报复。我一个人倒还可以支撑,你是个女人……我不想你陪我吃苦……”

窦顺娟捂着嘴呜呜哭着,含混不清地骂他:“笨蛋!笨蛋!笨死了,我既然要嫁给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会经历什么困难?一切那么多的苦我不也撑下来了?现在能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委屈是我不能受的?”

杜如松垂下眼,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诡谲,只可惜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了。

“那就好,”他说着,语调松快又轻柔,“那找个吉利一点的日子我们就去登记吧。婚礼也许一时间给不了你,但以后我有了能力,一定会补办的。对了!”他忽然又说,“这件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媛媛吧,假如她闹脾气要回淮兴给我们庆祝,动静落在了张素的眼里,她恐怕会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歪招。你知道的,她这个人一直都这样。”

窦顺娟没有意见,告不告诉女儿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她要的是实质性的好处,比如跟杜如松结婚后会得到的搬出宿舍的福利,比如杜如松每个月比她的工资高出数倍的收入,比如那些杜如松很有可能隐瞒了自己的财产,以及逢年过节底下人必送上来的孝敬。

更重要的是,假如杜如松跟她结婚,她这个名正言顺的杜太太就可以不用在那样低声下气地工作了,哪怕不能在家做和以往张素一样的全职主妇,能换个清闲一点的单位或者部门,对她来说也已经足够满足了。

“那你现在,想来我家吗?”

窦顺娟听到这话,不由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可能,那就是杜如松今天就打算让她搬离这个又破又老又小的宿舍房了!

她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匆匆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就赶往了位于解放路的房子。这条街一如既往的僻静,深夜中更是可闻虫鸣,周围没有一个人,然而被路灯映照出的杜家高耸的小尖顶洋房却是如此的美妙可爱。

她不由加快了步伐,心情越发雀跃起来。偷情般偷偷敲响了杜家的大门,杜如松迎着月辉的脸庞虽然已经衰老,却仍旧带着年轻时的魅力。

窦顺娟对他娇柔一笑,拖着箱子边往里走边没话找话:“都几点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你干嘛穿得那么……”

然而这句话,她永远都说不完了。

杜如松放下重击过窦顺娟后脑的冰砖,丢到一个特地检查过不漏水的垃圾袋里,将昏迷过去的窦顺娟捆住手脚,随后用保鲜膜将她的头一层一层地包了起来。

窒息很快让昏迷的女人挣扎清醒了过来,但保鲜膜太韧太紧了,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只能徒劳地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拼命晃动着脑袋,以期冀看到究竟是谁在这样凶残地对待自己。

杜如松的脸上带着些微的笑容,眼神却是冰冷的。

他的手缓缓抚上窦顺娟包裹着保鲜膜的脸庞,虽然无法触摸到肌肤,但那一处的丝滑他早已熟记于心。

窦顺娟的挣扎一顿,随后便被无边的恐惧包围了,她疯狂地开始扭动着被绑紧的胳膊。

“别动了,安静一点吧,”杜如松忽然开口,熟悉的声音叫窦顺娟忍不住落下泪来,在与面皮贴合地严丝合缝的保鲜膜中氲开了一层水汽。

杜如松看到了,他叹了口气,眼中划过一丝悲哀。

“要不是你逼得太紧,我怎么会那么不顾旧情呢?我现在腹背受敌,对付张家都还有心无力,你手上既然还留着那么多东西,我也不敢让你继续活下去了。”他缓缓笑了笑,回头看向窗户,窗帘的缝隙里透出月光的银辉,落在他深夜时仍旧穿戴整齐的休闲服上。窦顺娟的挣扎慢慢弱了下来,直到一丝声响也无,杜如松站了起来。

他盯着自己的掌心怔怔地看了许久,才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后路了。

心中的挣扎和负担比想象中要小,他几乎连颤抖都没有,很迅速地撕掉了那堆保鲜膜烧掉,解开了绑住窦顺娟的绳子后烧掉,融化的冰水倒进马桶里冲掉,剩下的塑料袋子遵照刚才保鲜膜的处理方式。

用工地里捡来的编织袋将尸体装进去丢到后备箱,杜如松开到开发区,找到空油桶将编织袋丢进去,在此之前他摸走了窦顺娟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浇进水泥的时候,他心中默念着往生咒。

投胎去吧,他想着。恨我就恨我,下辈子不要再做我杜如松的女人了。

********

杜行止所说的那位“朋友”阮修在章泽看来简直是相当牛掰的高人。

阮修出场的方式就特别拉风,第一次跟章泽见面的时候,他开的是一辆如同火焰般跳跃的鲜红敞篷跑车,在这遍地是灰扑扑白茫茫的铁板轿车的马路中杀出一道与众不同的风景线。那架势一下就让章泽折服了,这就是他以前做过的白日梦啊!

加上阮修长得还挺帅,个头高身材也不赖,章泽打量他时只能想到用后世相当流行的“高富帅”来形容,不由心生向往,作为小市民便有了点想抱大腿的冲动。

阮修光看外表实在瞧不出年纪,他皮肤不错,看上去顶多三十岁上下,眼睛生的细长,眼尾上翘,瞳孔偏浅,目光看起来特别的睿智,他很少笑,嘴唇比较薄,因为形状的关系吧,总让人觉得他在刻意地抿住嘴唇,有种刻薄严肃的气息。加上他沉稳的气质和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态度,阮修的浑身上下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禁欲。

但不能开口,气质如此禁欲森严的高大男人一嘴南方口音,句末带着软绵绵滑溜溜的颤音,并且ln不分,一张口就把辛苦经营的气场破坏的干干净净。

然而对于同是南方人的章泽来讲,这种缺憾却又显得不那么严重了。宿舍里华茂松的口音可比阮修要严重的多,听习惯之后其实也还好。

然而阮修却因为章泽对自己的态度在开口前后没有变化的关系,一下子就对他好感度上升了不少。他的本性确实是比较严肃的,但口音扭转不易,对初次见面的人在听到自己说话后异样的停顿阮修一直都相当在意,这也是他身上唯一的软肋了。

跟章泽碰运气似的创业相比,阮修毫无疑问天生就该吃这碗饭。对章泽乱七八糟的经营模式他显得异常忍受不能,杜氏生煎假如一开始让他来经营,只怕现在分店都已经开遍全国各地了,假如这是不认识的旁人阮修管都懒得管,可既然章泽是杜行止的弟弟,而他自己也对章泽有点好感,那这个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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