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花心。帮,帮主,你你怎么了?”
花解语吞了吞口水,心脏因为惊恐而咚咚有力的作响起来,就连说的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帮主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虽然话语比刚刚温柔多了,但是她怎么就觉得——这么冷飕飕的呢?
霸道的孕妇
“事情都办完了?你回来的比我想象的快多了。 ”
黑色的悍马行驶在寂静的月色下,车子里花解语有些疲惫的靠在车椅中,随口问道。
他原本不是说要一周吗?怎么当天就回来了?
今天真的是玩太过火,哭的太大力,受的刺激太大了,以至于现在一放松下来,她的眼皮都有些沉了呢。
就“你不希望我回来?”
黑耀爵淡然的问道,口气却难得没有夹杂了嘲讽和怒火。平静的让她有些意外。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意外。我以为,最近你会很忙。”
堙花解语小心翼翼的说道,唯恐自己那句说的不中听了,他会突然把自己仍在马路上,毕竟,他的情绪实在让她太难以琢磨了。
上次她被丢在大街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这次她可是怀孕了呢,扔一个人和扔两个人的概念可不同。尤其肚子里这个日益长大的球,她坐在车子上都觉得很沉了,更何况万一被丢下,她还要像个袋鼠一样的带着他徒步走回去——
“还好,不怎么忙。”
黑耀爵斜眯了一旁的花解语一眼,用眼神示意她起身,并贴心的在她身后塞了一个靠枕,冷酷的面容上却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如果不是得知她和展少他们出去,以防她发生什么危险,他也不至于匆匆忙完了手头的事宜,连搭了两班飞机赶回来。
不过事实果然跟他预料到的一样,只要是放她出去了,只要她不在自己的身边,从来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谢谢。”
花解语展露了一个会心的笑容,随即舒服的倚靠在柔软的靠枕中。
看他的臭脸,一定还在介意那天发生的事情吧?不过她都不介意了,他还在介意什么?难道她就连跟男人在一起说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真是个霸道的大男人。
“对了,你们不是今天出去了玩吗?为什么会突然遇上枪袭?”
仿佛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黑耀爵不动声色的挑挑眉,俊逸的面孔看起来煞是严肃。
“我也不知道,当时和龙七还有展令扬逛街逛的好好的,突然就遇上了袭击,展少为了掩护我们,让我和龙七先走,后来我们就被两辆车子夹在了当中,如果不是因为我,龙七今天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吧。”
花解语幽幽的叹息了一声,黑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懊恼。
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的关系,她是不是就可以帮助一下龙七,而不是只坐在车子里让他一个人去拼命?天知道当她看到浑身血流不止的他时,心都不跳了。如果不是后来的人及时赶到的话,今天他恐怕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那么多人打一个,他们都没有心肝的吗?他们怎么下得了这个狠手!龙七身上流血的窟窿怎么也有6,7个,如果她的身上也被打了6,7个窟窿的话,恐怕早就走在黄泉路上赏花了。虽然她没有被枪打过,但是看着他痛楚的面孔,她也知道那该有多痛。可是他却始终凭借着一股精神的支柱,一直支撑到她下车就只为告诉她,他没有食言——真是一个,大傻瓜。
“等等!你的意思是,当时有人已经为困住了令扬,后来你和龙少走了,他们却继续派人围困你们?”
没关系,你不用脸红
夕阳的余晖洒满空旷的客厅,倒影了一地的金色光芒。 坐在椅子上埋头苦干的白衣女孩头发及胸的头发流泻在桌子上,光芒照射在她脸上,有着淡淡的丝绒,看起来就如一个天使一般美丽。
隆起的腹部日复一日的成长起来,有原来的只是微微的隆起变作现在明显的高耸起来,时间已经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三个月。
怀着身孕的女孩一脸沉醉的在白纸上涂涂抹抹着,莞尔的笑容让她散发出一种母性的光芒。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般,让人忍不住去打扰这份平静的美好。
“小姐,你在忙什么呢?”
就小绿吐吐舌头的从花解语身后冒出身来,为自己打断了这份美好不禁感到一丝惭愧。
可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呢!
“小绿,你看可爱吗?”
堙花解语久久的看了手中的画一眼,慢慢的放下手中的笔,黑亮的眼睛闪烁着浅浅的笑意。
白色的素描纸上,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抱着一个可爱的孩童对着看画的人露出幸福的笑靥。
虽然画画的技术很不上道,人物看起来也很粗糙,但是就是这幅简单的话,居然给人一种幸福而美好的感觉,男子深深的凝视着怀里的孩子,露出宠溺的目光,而天真的孩童却对着看画的人露出可爱的笑容。让人不得不感到那种父子之间浓厚的感情,心也随着他们的笑容而慢慢的变得开朗起来。
只是——
“可爱是可爱,可是小姐画的是先生和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吗?如果是的话,画面中为什么没有小姐恩?”
小绿疑惑的歪歪头,一脸不解的说道。
“没有,我只不过是随便画画而已,不是画的先生,也不是画的肚子里的宝宝。”
花解语一脸尴尬的笑着,黑亮的眼眸有些心虚的忽闪不定起来。
其实她也是显得无聊的时候再他的书房里发现有很多纸,然后就拿来涂涂抹抹的胡乱画了起来,起初并没有想着画什么,可是手里的笔画着画着就化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不过她敢发誓,自己真的没有想过要画他。可是听了小绿的话,再看看这幅画,她竟越来越觉得自己画中的人和黑耀爵倒是有着几分神似,不但神似,还是越看越神似的那种。
天!怎么她自己好像高中的时候,暗恋着自己心爱的学长的小女生,私底下暗暗的回忆着他的样子,画一幅肖像,表在房间里最一眼可见的地方,却害怕被自己的父母发现——
额!花解语蓦地甩甩头回过神来,白皙的面孔上满是郁闷的神色。她是不是中邪了?怎么精神如此不正常,居然都想到那么远去了。
“先生,您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和小绿惊喜的呼喊,花解语竟像做贼一般,条件反射的将画往桌上的本子里随意的一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撞上他那双探究的眸子。
一时,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欲盖弥彰。
“你刚刚在藏什么东西?拿出来。”
黑耀爵把手中的大盒子放到桌上,一脸揶揄的抱起双臂,居高临下的和她对视着。再那双毋庸置疑的眸子的注视下,花解语只有拉耸着脑袋,认命的将画从本子里拿出来递给他。
会不会打扰到你了?
“小白,小白你慢点,我都追不上你了。 ”
纤细的身影追随着地上活蹦乱跳的小狗从客厅追到厨房。
“小白,小白你别跑了,我腿都抖了。”
身影再从厨房穿梭到书房。
就难得休息在家,正在书房看文件的黑耀爵有些懊恼的放下手中的报纸,一只手捞起脚边舔着他裤腿的毛绒物,冲门边一脸怯怯的不敢进来的花解语扬扬手,示意她来认领自己的‘丢失的物品’。
“那个,会不会有些打扰到你了?”
花解语赶紧接过不在状态中的小狗,一边躲闪着他的舔舐,一边抱歉的冲黑耀爵吐吐舌头。
堙有些?
黑耀爵疑惑的扬扬眉,眉眼间尽是揶揄的神色。
她哒哒哒的跑动跑西的声音,她一声声如催命般的‘小白,小白’的叫着,仅仅是‘有些’打扰他吗?
天知道刚刚他有多想把她和那只一刻也停不下来的笨狗一起丢出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时他买这条狗的时候,就是看中了它的乖巧和听话,怎么才短短的几日时间,它原本的性格就面目全非了?不但会看人下菜,还特会惹是生非,生完非后在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盯着你看。
简直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这话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
“小白这个名字很难听,想个别的名字吧。”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我给你再换条狗吧。可是主人的性格都是这样,换一百条狗它们也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小白这个名字不好听吗?你看它长的小小的样子,浑身又雪白雪白的,叫这个名字多合适呀!”
花解语嬉笑的逗着小白,黑亮的眼睛里满是骄傲之色。
望着她可爱的小脸,黑耀爵也不禁的莞尔起来。虽然这个‘小白’很吵,很打扰他工作,但是念在它能够令她每天如此开心的份上,就不跟这个可恶的名字计较了。虽然这个名字,的确是没水准透了。
从他抱回这条小狗后,她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了,话也随之多了起来。这个样子的她,让他感到一种没有来由的心安,每天一回到家就能看到她在客厅逗着小白等自己的身影,幸福的场景竟让他恍然的有种家的感觉。
“你给狗起取叫小白,那给我们将来的儿子女儿取名叫什么呢?”
黑耀爵一边收拾着桌上散乱的文件,一边不经意的随口问道。
“嘿,如果是男孩的话就叫黑太子,如果是女儿的话就叫黑公主好不好?”
花解语笑着放下怀里的小狗,贴心的帮他一起收拾起桌上的文件,灵秀的大眼为自己的创意骄傲的眨动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竟无心的和他一起谈论起他们的以后的儿女的性别,姓名这种事情。
那种相互商讨的气氛,就像两个幸福的期待着孩子出生的夫妻一般。
“黑公主?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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