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也和我们一样是一个盗墓的?我又看了看他,但发现他已经不在原地了,我立刻起身问南山大块头张山人哪里去了,他们摇了摇头说刚才还在呢。我立刻警觉起来,墓室里的那阴冷的声音突然就大声了起来,像是恶毒的恶鬼在发出怨毒的叫声,我只是刚听到一声巨响,然后便看到墓室一角的灯摇曳着暗淡下去,最后不再发出光亮。
声音是从墓室棺橔那里发出的,所有的射灯照射在棺橔上面,那里金丝楠木棺上站着一个人,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口中想要拼命大喊,但喉咙仿佛被卡住了一样,令人不安的那阴冷吓人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我只差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不停地打着手势,但张山人只是朝我们点了点头。
这不是我们表达的意思,所以大伙都在拼命的使劲比划着,我们离他并不远,南山手里的枪一直对着张山人,确切的说是他的后面。
他的后面我们看到了一个巨人,一张干瘪的人皮骷髅出现在他的后面,像是从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只能看到那让我们恶心,恐惧的上身,那头超出正常年轻人的一倍大小,看不到颜色,没有头发,脸皮已经干了,那一层皮紧贴在脸上,上身着一套古时候的青铜战甲,完好如初没有锈迹。我们恐惧的同时也震惊不已,如果拔下那身盔甲,拿出去肯定又是一件震惊同行的大事。
青铜像铁一样很容易生锈的,但我们亲眼所见的青铜模样跟张山人那青铜剑一样,材质黝黑,上面还有一些刀戟兵戈留下的创伤痕迹,这个接近骷髅的人居然还能活动,眼睛干瘪已经看不到了,但我们能清楚的看见,那巨人大头人正在盯着张山人,双臂已经举起,指甲很长,颜色紫绿色,就要准备对张山人下手。这也是我们所有人焦急的原因。
我看到张山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眉头一皱,那蹙眉的样子堪比黛玉,接下来那单薄的少年突然抓起手中的剑往身后一挥,狠狠的砍在了那青铜甲人的脖颈处,刚好正中脖颈,一声沉闷的声音的响起,才安静不久的墓室突然变成了人间地狱,恍惚间我听见看见无数的人影急匆匆的从墓室经过。奇怪的是那些人影居然跟我失魂所梦见的阴兵借道的阴兵一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看到了这些东西。正想看一下南山他们,但我发现他们已经跟张山人汇合了,那巨大青铜甲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山人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距离以及灯光的限制,我并不能看清。
我紧张的心情瞬间变成了疑惑,因为整个墓室四周都有阴兵在走动,手里拿着兵器,很有节奏的前进。但好像他们没有人注意到,但明明跟他们近在咫尺的,我退后了几步,使劲的摇了摇头,努力的告诉自己这都是幻觉,这一切都是假的。结果和我想的一样,当我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这一切都不见了,墓室还是一样,张山人等人都看着我,向我走来。
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正要说话,南山快步过来喊道:“我们叫你半天你怎么不过去?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异常的冰凉,我不敢相信这是我的脸,颤抖的问道:“我脸怎么了?好冷……”连忙缩了缩身子拱着肩,身子仿佛掉进冰窖一样,伴随着这些冷,我的眼皮突然变得十分沉重起来,无边的困意袭来,我很想睡去,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召唤我。
听不清南山说的是什么,我恍惚中听见他们在大声的喊我,但我真的很困,就像病入膏肓的强迫症者,这一刻我不睡去我会死的。我招架不住这困意,眼睛皮终于合拢,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
不知道我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我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搭起的那小帐篷里面,醒来的时候喉咙干涩,眼睛睁了好几次终于适应了环境,大块头给我递上了一个水壶,我喝了个够。要是我知道这是我们仅存的一丁点水,那我绝对不会多喝的,因为我昏迷了三十六个小时,我们出不去了,我当时很震惊,我们有装备有人力居然出不去。
大块头告诉我,张山人那一天在金丝楠木棺遇到的事的确是真实发生的,我松了一口气,说明我不至于早就跑到了一个梦境。于是我问他有没有看到有持着武器的阴兵经过,大块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挨了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听见他嘀咕了一句,“不烫啊,难道烧坏了”
我知道这憨厚的家伙一定以为我发高烧糊涂了,费劲的笑了笑,将昏迷前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他皱了皱那眉头,再次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宁哥肯定是在做梦,现在一定是那个叫梦游什么的,闭上眼睛,乖,睡觉觉了”同时那家伙粗糙胖乎乎的大手从我的额头向下抚过,好像在说安息吧,弄得我好像死不瞑目什么的。
对于这么一个耿直单纯的家伙,我只能无力的笑了笑,身子太虚导致也咳嗽了起来,眼泪也不知怎么的流下来了,看到泪流满面的我,这家伙还以为我一定是病犯了,抱着我的身子摇啊摇,大声的呼喊南山等人的名字。
等大家一伙进来之后,我平静的将一切说出,他们没有像大块头那样单纯的理解,只是招呼了我好好休息,五行棺已经开了金丝楠木棺。石棺属土,血龙木火属性极强,水晶棺是水,金丝楠木棺木属性,现在剩下的是一副青铜棺,最终的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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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墓室被困,青铜灯亮
我心里十分的无奈,对于这个墓葬我似乎与之冲突的,一进来什么破事都找上我,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奇怪东西,然后昏迷,精神一直很虚弱,成了整个团队的累赘,这种滋味让我很不好受,想迫切的开棺完了,然后找到出路离这个地方远远的。
“妈的,外面越来越冷了,实在是难受死,饥寒交迫,待会开棺得将夜郎这小子揪出来瞅瞅,摸几件冥器把老子搞成这样”王白安抱怨着,王晨的脸色也不太好,大伙都营养不良,食物淡水匮乏,再加上这窒息的环境,情绪都不稳定。
“南山哥,要不不盗这墓了,干脆用**炸开这个墓,赶快离开这里吧,我想回成都了”王晨声音很小,语气很低沉。
南山眉头紧锁,说:“会好的,休息一会儿吧,炸墓会活埋了我们的”说完拍了拍王晨后背,王晨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对了,刚进来的时候发现的那耳室呢,还能不能找到”我忽然想起了我第一次昏迷的时候,他们所说的那个隔着一道天堑,至于是什么我那个时候没有多问。
南山看了看我,摇头道:“找不到了,凭空消失了”。
我们大家都沉默了起来,墓室已经变得安静了,窒息,阴冷,不稳定的情绪,情况十分不好。
大伙闭上眼睛休息了十多分钟,终于南山开口了,说:“都准备一下,先把这棺给开了,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而张山人呢,一个人在角落里静静的闭着眼睛,好像并不心急的样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开棺,我们低沉的情绪变得很是兴奋,这是盗墓的人最兴奋的时刻,但也是最危险的时间。
整个棺橔已经去掉四层,前两重棺是封闭缝合的,像是自然长成的一样,剩下的几重和正常的棺材差别不算太大。
当我走出帐篷外,看到了孤零零的青铜棺在墓室里,水晶棺,金丝楠木棺早已被这群家伙肢解进行所谓的研究了,我看到这里有些痛心,这实在是考古学的一大损失,破坏的东西无法估价。
墓室里到处放着这些棺材板,水晶棺碎成一地,我实在目不忍视,肉疼的看着这些东西,但大家都不怎么在意,只是说有些可惜。
外面四冲棺的彻底毁灭对于最后开棺来说简单了很多,只要打开棺,一切就完成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南山要的东西。
我看见张山人又重新点灯了,然后拿着青铜剑走了过来,看着我道:“盯着那灯,尽量不要让它熄灭”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我做不了什么,也只能做守灯人这种活了。
我捡了一块比较完整的金丝楠木棺放在灯的旁边,一屁股坐在了上面,这个时候我也不怕犯什么忌讳了,死过这么多次都是这里面的主搞的玩意,作为赔偿,我先收点利息。
那光滑的金丝楠木棺材板材质相当不错,虽然硬了点,但坐的很舒心,谁叫这个不长眼的夜郎王三番五次的整我,坐他的棺材板还是瞧得起他呢。我杂七杂八的想着,心里的那小情绪让我有一些怡然自得。
我时而盯着灯芯看,有时又看着他们开棺,南山跟王晨在一旁协助,张山人加王白安大块头正在起棺,但不知怎么的无论如何也弄不开一点缝隙。
他们几个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一会儿,我看到他们每个人都用匕首将手割破,鲜血浸在青铜棺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接下来听到了青铜棺有了一丝动静,但只是晃动一下,还是无法打开。
我转过头看着灯还在亮,这时大块头快步小跑了过来,跟我说那张山人说血不够,能不能借一点我的过去,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
没有任何犹豫,能够出点力总是好的,我很乐意的贡献出了一些鲜血,足足放了半小瓶子。大块头早就说够了,但我坚持放了这么多。看着大块头一脸满足的拿着瓶子跑了回去,我特么连忙包扎自己的手,那特么真叫一个疼啊。
就在我的那血染在青铜棺上的时候,突兀的青铜棺颤抖了一下,而那个时候他们并没有动棺,这把大伙吓了一跳,接着让人无法理解的一幕发生了,整个墓室所有青铜灯全部亮了起来,虽然依旧是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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