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正好喷在了那像风一样跟随我而至的生物,然后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也正是那一刻,一个照明弹划破了窒息的黑暗,像是一点星光出现在无垠的黑暗宇宙深处,我晃眼看到了我眼前一米不断退后的生物,但我来不及仔细细看,立刻闭上了眼睛,因为眼睛被那照明弹强烈的光线强烈的刺激之下,两眼生疼,要不是照明弹距离我们有些远,那么我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瞎子。
那一晃眼我看到了那生物的模样,正是我们丢下不管的古尸,被强光爆炸惊吓了,嗖的一下腾空而起,没入了黑暗中,好像不喜欢强光。
“叶子,快过来”
南山大喊,我忍着剧痛,冲了过去,终于脱离了虎口,但我还来不及高兴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吸扯里突兀出现,仅仅一瞬之间我仿佛升天般。
我感觉自己被一团厚厚的乱麻给包裹住了。但事实不是如此,我也不愿是那样,包裹我的是一大团无穷无尽的头发。头发仿佛有生命般狠狠的拉着我,我无法看清什么,但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这里少说千年的古老墓葬地,突然冒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让人毛骨悚然。
说来也是我命大还是什么的,那头发在将我吸扯住将我顺势一倒无法找到着力点时候,我挣扎剧烈,但那头发越来越多,我原以为真的要把自己交待在这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一只温凉柔软的芊芊细手抓住了我的手,同时拖延了时间,后面的人立马跟上,就要上前将我扯出。
然而刚才那人形生物突然出现,挡住了他们几个,而这个姑且叫做大粽子的家伙实在厉害的紧,他们几个无法靠近我,只有那一只有温度的手死死的抓紧我。当时情况太过混乱,我无法看清外面的情况,然后只听见枪声一片,然后我被这头发猛的一下迅速移动。惨不忍睹的事就此发生,我被撞在了一个巨大石头上,悲惨的命运并未结束,接连的连环撞击开始,这几乎撞坏了我身体的每一根骨头,到此的时候,我只觉得那只手还在死死抓着我,如果那是一个人,情况可能不会比我更好。
就在我被撞得欲哭无泪疼的半死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抓紧我”
语气是那样不容置疑,我也彻底明白了,这是一个活着的女人的手。
我听到这个声音,咬紧牙关,将那手抓的更紧了,然后我听到一声娇喝,手臂传来一股强大的拉扯力,接着开始了迅速的转变,那头发与那女人的手朝两个方向拉着我,而那头发也发生了变异,不断地想要从我的嘴,鼻子,耳朵里钻进去。这个时候,我另一只手也被头发包裹成一团,无法挣扎出来,情况危急万分。
在那汹涌的头发不断朝里面钻的时候,我接近窒息,那浓烈的腥味伴随着身子开始抽搐,同时也已经无力再抓住那只手,就在我松手的那一刻。
一点火光闪烁,仿佛是天堂来的光芒,然后一闪朝我迎面而来,那清晰的火烧让我感觉自己到了十八层地狱,我身上燃烧了起来,原来盗墓是真的没有好下场的,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灼热的光和疼痛越来越强烈,一恍惚之间,我感觉自己身体好像能动了,那嘴巴里鼻子耳朵里的头发也剧烈的挣扎起来,正在不停地往外面退,而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自由,不过我现在成了一个火人,身上燃烧着大火,我惊醒过来之后就不停地拍打,不断的在地上翻滚,那时间还可以闻到那烧焦的恶心气味……
我将身上的火扑灭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在墙边眯着眼睛。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死里逃生之后发现可以自由呼吸空气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活着真好。
……
我这样子靠着像是石头砌成的墙,三分钟之后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身上携带的东西,但很遗憾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
南山他们不在,我喊了几声,喘着大气倚在一大石头旁,这里显然已经不是墓室了。我突然一愣,然后起来焦急的寻找刚才就我的那个女人,她应该也在这里才对。
我跌跌撞撞的东看看西看看,我艰难的晃着身子刚几步,那个声音在这窒息的环境中响起
“这里,向东走十米”
我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松了一口气,拖着那狼狈的身子扶着墙步履蹒跚过去,在那里我终于看到了那个女人。其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几乎淡不可闻,整个人浑身上下黑色装,在漆黑的墓道里看上去,不知是环境还是心理所致,这个女人那一双眸子让我浑身一冷。
“这,这是哪儿?”
我问道。这个女人正是我们这群人之中那一个唯一的女性,虽然在墓室里相处很短暂,但我没有听到她说过一句话,整个人冷气质很突出我与她无缘无故,我很疑,她为什么要救我,难道她看上我了?
自嘲了一下自己,现在我这模样,估计大街上溜一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地球上又多了一个物种了。我坐靠在那女人不远处,等这个女人开口。
好一会儿,沉默被打破。
“这里是哪我也不知道,我救你只是出于一种奇怪的冲动,希望你不要多想”声音很轻,我尴尬的咳嗽了两下。
我正要说话,她又开口带着一种语气,道:“你不该来这里……”只有六个字,她好像想告诉我什么,但没了下文。
“你有没有照明的东西?我们是怎么到这里的?”我连问了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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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坑道,七棺
我没有问她的名字,做我们这一行的得保持十分警惕,特别是陌生人,就算她救了我,也只能让我更加不安,做我们这一行,见死不救,在别人受伤的时候暗捅一刀很是常见,这里面暗藏的那种微妙还有危险与身不由己在其他人看来简直无法理喻。
我生性不是一个多疑的人,正相反我很容易相信别人,黑子以前总让我改一下这个性格,因为很多事实证明容易相信别人,流露出仁慈善良,那会让你离死亡更近。生活中也如此,只是没有我们这一行可怕得多。
……
她听到我的问之后,又沉默了好久才道:“一颗照明弹,一个打火机,绳子,一把手电,估计只能坚持两小时,你是被一团头发带到这里的,至于如何离开的墓室到这里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她的回答很小心,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没有发现什么还是故意不说。我听后没有说话,我当时并不是什么都不了解,我只是想试探一下。
“这里看样子只是一个墓道之类的洞穴,要不要前面去看看?”我问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动作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们想法一致。
那一段路很平整,像是一个封了顶的小巷道,地面都是石板铺成的,有一定坡度,两边的墙壁不是像地面一样平整,上面相对而言有些随意。走了一小段路,我改变了我的看法,这个墓道的终点也许会让我大吃一惊。
因为我是重伤,所以速度很慢,旁边又是一个女人,我又不可能开口叫人家扶着我前进,只能走一步嘴被疼的龇一下,而那女人跟我一直保持一定距离,也不说话。
“大妹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道。
她顿了一秒左右,声音很冷淡,道:“何越洋”
我听到这个很拗口的名字,默默地叫了三遍,叫着叫着感觉像个男的名字。
“我叫叶宁,刚才谢谢你救了我”她没有回话,低着头继续前进。
这个墓道弯度坡度很大,没有风的气息,窒息,绝对的窒息,我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只要一停下,那无声的窒息,黑暗的窒息就会吞没自己,令人发疯。
大约走了五十米左右的长度,终于见到一岔路口,路有两条,我跟何越洋都停了下来,这里的两个口都窄了一大截,没有门,那口道几乎就是一个坑洞。这难道要我们爬进去?现在返回去也是不可能了,刚才那恶心玩意儿实在是怕了它了。
我仔细观察了这里的情况,我们是顺着一条主墓道过来的,原来的墓道由石板铺成,宽敞;而现出现的坑道全是土,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塌方,必须弯着大半个身子才能进去,进退两难。
一切都是未知的,我跟这个叫何越洋的女人最终一致同意进去瞧瞧,返回去找不找的着路不说,单是遇见那大粽子跟头发就能轻易要了我们的命,毕竟我们现在手里没家伙。
不过现在有了一个问题,到底是走左边呢还是右边,两个坑道口一模一样,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何姑娘,你看我们改选哪边?”我开口道。
“叶先生认为呢?”声音还是很冷。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于是道:“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左阴右阳之说,左边是死人走的,右边是活人走的,但不知道这里两条路是否也是如此。但这里一切都脱离我们的思维,我认为该走左边,走对了那更好了,走错了就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就左边”何越洋冷声道。
“额……”硬着头皮只能左边了,心里祈祷着不要遇到什么危险,现在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要是张山人在就好了,想着想着就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张山人,那家伙虽然神秘,我却十分信赖他。
整个坑道大约一米五左右高,里面很狭窄,只许一个人通过。我在前面带路,何越洋在后面跟着,土很干燥稀松,一些木制的方已经结构不稳了,感觉会有一下子坍塌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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