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东面踏入中央的那瞬间,视线所及全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以及中央的高塔,难以辨别东西南北。
柳白白一直到近距离的一看才知道原来远远观望的传承宝塔究竟有多麽高大而巨大,就好比现代那一百层楼的建筑高度,黑岩砖墙,赤黄色的飞燕延廊一层又一层通天而上,整座宝塔当近距离一看的时候眼前只看到了巨大的青铜门扇,黑色的砖墙延绵而去看不到尽头,周遭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翠绿色的树林将整座宝塔给围绕期间,庄严而神秘。
只扫了一眼宝塔柳白白便转过了头继续向着北面而去,抵达北面之后她还必须寻找到感灵师的传承,她没时间在这里耗!
传承宝塔,那也是只剩最后半个月的时候再进!
而当柳白白踏入北面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似是穿过一层薄膜,下一刻一阵天璇地转席卷而来,她感到神识一阵抽痛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
“柳白白!”
耳边传来一阵大喊,柳白白被吓的抬起头喊:“是!”
引的班上同学一阵偷笑,老师无奈地的看着睡得一脸茫然地柳白白说:“你去厕所洗把脸再进来,同学,我们继续上课,刚刚讲到空气间的灵气。。。”
柳白白整个精神还有点恍惚,抬起头看到熟悉的电扇正在天花板打着旋,老师正站在讲台上头拿着粉笔书写着什麽,同学们都认真的上着课。。。。
旁边传来自己的好友蜜仔细小的声音:“白白,干啥呢?老师让你去洗把脸还不快去,现在讲到重点呢!”
柳白白转头看向蜜仔,她正穿着高中的制服绑者青春的麻花辫担忧的看着自己:“不会是睡傻了吧?”
柳白白笑笑地跟她道谢:“没事,我醒了,我去洗把脸。。。”
拉开高中的木椅从教室后头推开门走了出去,柳白白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境,醒来却怎麽也想不起来的梦。。。甚至还觉得现在才是梦境。。。
想到这里她一阵洒笑,现在怎麽会是梦境呢?
按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向厕所。
打开水龙头,里头的水哗啦哗啦的洒落柳白白却在看到镜中的自己时一阵呆滞。
为何?
为何会对眼前的面容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这明明是她从小看到大的脸啊?
柳白白将水捧起往脸上一撒,连连轻拍脸颊好几下直到双颊通红了才停了下来,一边关上水龙头一边拿出纸巾擦脸一边想,自己果然是睡傻了吧。。。
柳白白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出一个微笑,然后才转身回到教室。
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顺带给蜜仔投去一个感激的微笑,柳白白抬头开始专注地听着老师的讲课。
老师在看到柳白白回来之后,还打趣的说:“柳白白你醒了没啊?”
柳白白红了脸的说:“醒了!醒了!”
老师这才拿起粉笔转身继续讲课:“因为我们天生便可与空气间的灵气连结接触,所以再施术时如果我们加以引导灵气间的能量分子爆炸,攻击所产生出的分子便会比一般的修士还要更加的强大,因为我们天生的沟通者。”
听着老师的讲课,柳白白握着自动铅笔快速的将重点给补充了上去。
结果就发现也不知自己刚刚究竟睡去了多少,竟然已经落掉三四页的内容没有抄到,看来等等下课还得跟蜜仔借课本来抄抄了。
下课时,柳白白一边坐在位子上抄着蜜仔的笔记一边跟她搭着话:“蜜仔啊我问你哦,我们是什麽时候开始修仙的啊?”
蜜仔听到柳白白的问题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白白你真睡傻啦?我们这种有灵根的人从幼稚园就开始修仙啦!”
看到蜜仔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柳白白笑笑的打哈哈:“哪里睡傻啦,我当然记得啦!表理我我发疯。”
然后柳白白遍又低下了头继续抄录课本,但此时她心中却不是表面上的那麽平静,为甚麽她突然对高中以前的记忆变得那麽模煳,竟然不记得自己是从那麽小就开始修仙了,不对,她确实是那麽小就开始修仙没错,可她记得自己穿的好像是。。。
“哎,白白这里抄错了!”
蜜仔伸手指着柳白白手中的本子上头说:“感灵师能够与天地灵气做沟通,所以,每位感灵师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特殊天赋,力量,无限,直觉,视察,这个视察错了,不是视察,是窥破。”
柳白白赶紧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拿起橡皮擦擦了擦把字给改了过来。
写上’窥破‘。
窥破?柳白白不自觉地揉了揉太阳穴,怎麽记得好像有谁跟自己说过窥破便突破?
这时蜜仔继续只手撑着下巴说:“也不知我们的天赋是什麽,老师说下个礼拜帮我们测试,白白你希望你的天赋是哪一个?”
听到蜜仔的发问,柳白白想了想:“不知道呢,不过如果能像窥破那样一眼便看出事情的关键破绽那该有多好,等于是打斗上可以少出了很多的错误。”
蜜仔挥了挥手表示鄙视:“白白你麻帮帮忙,现在都什麽年代了又没有妖兽给你杀,要窥破做啥呢?这放现代没录用啊。”
柳白白一听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也是,反正明天就知道了,也不急。”
蜜仔点头同意的说:“也是。”
一直到放学后,柳白白走出校门边发现满大街的车子与凡人,她不自觉地拉住了蜜仔的手:“蜜仔,这怎麽这麽多的凡人?”
蜜仔这才一脸正经地看向柳白白摸了摸她的头:“没发烧啊?白白你今天怎麽了一直问怪问题,这世界上有灵根的人本就不多了,就连我们学修真那对凡人也是隐瞒的状态,这世界现在是凡人的天下啊!”(未完待续。)
卷三…第二十七章 感灵师的传承1
“凡人的天下?”不知为何柳白白听到蜜仔这句话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蜜仔看柳白白又僵在了那里,弯着身子伸着手在柳白白面前挥了挥。
”白白怎麽啦?又傻了?“
柳白白回过了神,对着蜜仔微微一笑说:”没事,那明天见啦!“
看柳白白真的没事了,蜜仔这才笑着说:”好!明天见!记得明天有感灵师的小考,要记得准备哦!“
”恩!“
柳白白脚步快速的向着家的路上前进,马路上许多的车子来来往往让柳白白有一种熟悉而又许久未见的感觉,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柳白白来到了记忆中的大楼。
抬起楼看熟悉的警卫杯杯正坐在警卫室里头看着肥皂剧哈哈大笑,柳白白经过的时候对着警卫杯杯打了声招呼:”张伯伯,我回来了。“
警卫杯杯友善而慈爱地笑着说:“呦,是白白啊?下课啦!“
柳白白对着警卫杯杯一笑,打了声招呼:”对啊!那我先上去了,张伯伯再见!“
警卫杯杯挥了挥手便又转头继续看肥皂剧,而柳白白再踏入大楼内部之后抬起了头看着浅红色瓷砖不满的大楼砖墙,一股熟悉又怀念的感觉又再次从心底升腾起来让她的心脏不自觉得紧紧揪在了一起。
柳白白将手放在心脏的位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熟悉的大厅,熟悉的电梯,按下那熟悉的楼层,来到了熟悉的大门前。
柳白白从书包里头掏出了钥匙,伸出手迟迟无法将钥匙给插入大门里,为何她有一种近乡情却的感觉?
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了,一位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柳白白下了一跳,拍着柳白白的肩膀一边笑着说:“你这孩子回来了便进来啊!站在外头是个怎麽回事。”
柳白白生涩的从嘴里吐出了个字:”妈。。。“
中年妇女微笑的“恩?”了一声,然后双手一拍像是想起了什麽的说:”啊!对了!酱油用完了,本来我正打算出去买的,你回来正好,帮妈跑趟腿吧!“
柳白白这才从愣神中回过了神,灿烂一笑:”好!“
再次踏出了门来到大楼外头的便利商店,不知为何本来绷得死紧的心忽然便松了下来,拿了瓶酱油付了钱柳白白便再次搭上了电梯回到了她的家。
这次,她推开了门灿烂地笑着说:”我回来了!“
***
与此同时,秘境里,一个洞窟内。
”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好几道人影从里头跑了出来。
此刻袁福易喘着气看着周遭围绕着他的几个人面色难看,汗水与鲜血交杂从额边滑落,他狼狈但依舊直挺挺地站着,一身门派道袍此刻多有破损。
他说:”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为首的那个女的看着袁福易突然开始哈哈大笑的起来,就好像他说了什麽世纪大笑话一样。
那女的一手豆蔻色的指甲,朱红的嘴唇,下垂的眉眼上头涂着殷红的脂粉,一身饺好的身材穿着过分暴露的宫装,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满满的媚态。
红唇微勾她笑着说:”他竟然问我们想要怎样?哈哈哈哈!“
袁福易眉头紧紧皱起,此刻的他一身狼狈温文的面容上充满了忧色,垂落的左手默默地捏紧了阵盘。
还不待他将其捏碎,一到火光闪过眼前,下一刻袁福易只感受到一股剧痛从左手臂上头传来,紧接着左手臂便失去了知觉。
啪!的一声,那是逃生阵盘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不知何时,少女紧紧地贴在袁福易的身上,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握着他完好的右手,袁福易的左手,不知在何时直接被废了,宛若摆设一般的垂落在那里。
袁福易还想做出反抗,但少女红唇一勾一股威压放出便让袁福易再也无法做出任何事情了,浑身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少女的头缓缓地靠近袁福易,视线与袁福易的眼睛相擦而过,眼底是不容错视的冰冷,那宛若看着死物一般的眼神。
她的唇贴在了袁福易的左耳轻声说道:”你做好别轻举妄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失手做出什麽事来。。。“
暧昧的热气吹打在袁福易的耳垂边,然而他的整颗心却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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