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奇人怪事
啊的一声惨叫,从这片本来就不太平的森林天空上方传出,那片区域,如一个顽童恶作剧般将一块完整的布匹突地撕裂开来,从中掉出了个人,死死抱着把剑从空中坠落,砸在了一颗森林的大树上,惊起了一大批正在树上休息的鸟儿,一时间鸟语不断,鸟儿拍翅声,叽叽喳喳声接连不断,似在讨论交流些什么。
而天空的那道裂缝,在将人扔出来之后,就迅速的愈合了,似乎除了被它惊奇的群鸟,再也没有可以证明它出现过的痕迹。
快快快,在加把劲,儿郎们抓住那只大角象,够我们村里吃两天的了。一脸上有着明显被野兽抓过的疤痕的中年大汉拿着一把黝黑发亮的棒子一边挥舞一边与一群光着半边膀子的年轻汉子往前方正换不择路的野兽追去。追着正兴奋,有的汉子甚至想着自己猎队打到如此大的猎物自己正在房中的娇妻会如何的赞美自己,一边想着,一边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只是闷声不作响的往猎物追去。
啪,哗啦啦的声响从大角象头顶想起,随着大片落叶树枝,一个人影也从天上降落到了自己头顶,砸的大角象那一个晕头转向,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此刻大角象不经开始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思考,有埋伏?随即被后方赶来的汉子各种兵器招架下,一命呜呼,而它的身体也成了汉子们的战利品。
汉子们利索的收拾了大角象,不自觉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叫二牛的年轻汉子对带头的中年汉子问:“铁木叔,那还有个人呢,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耶。”这帮大老粗现在才想起了冲天而降的这个人,当然是可怜的楚天同学。
“噢,铁木叔,这人会不会是上树掏鸟蛋掉下来的啊。”一个憨厚老实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是村子里的憨子。
叫铁木的中年汉子绕着躺地上的楚天走了几圈,从离楚天不远处的地上捡起来那把长剑,摇头晃脑了一番,忽然茅塞顿开,一巴掌拍在名叫憨子的汉子头顶上,看着周围围上来带着一脸求知样的汉子,心里不由一整满足。咳咳,顺了顺气,制止了其他汉子想提问的眼神严肃道:“憨子你掏鸟蛋是用长剑掏的吗?”
憨子摇摇头,连声说不。眼巴巴的看着铁木。
铁木又拍了拍憨子的脑袋,略带欣喜道:“依我看,这是个仙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说着拿着长剑挥舞里起来,努力的想舞出几个剑花的样子。
周围的汉子一阵唏嘘,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铁木。
铁木又是一阵满足。“那还等什么你们还不快把这仙人抬回去救治,要是救醒了,仙人一赏赐下来,够我们顿顿吃肉,天天喝酒,岂不快哉。”
说的周围的汉子两眼发光,心里只有2个字,酒,肉。
“柱子。“在。”被叫到的汉子好像是吃了龙鞭般,鼻子里喘着气,一身力气就等着发泄。“接住。“话落那根平时铁木当做宝贝般的黝黑棍子就被当垃圾一样扔给了柱子。铁木自语道:“我手里这可是仙人的剑,可要好好保管,不然等仙人醒了看到他的宝贝挂伤了刮坏了可不行。“说完又恩恩的自己对自己说的话表示了认可。
瞧瞧那仙人的穿着都那么奇特,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哦对了那个仙人,此刻铁木才想起了他口中的仙人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心里不由一颤:“小虎,小龙,还不把仙人抬回去,还在那傻呆着干什么。”
“知道了,知道了。”两兄弟赶忙答应像抬着猎物一般抬起了楚天,跟着猎队快步向村子前进,两人心里还不断的想着碰了仙人,肯定要有仙气了,铁木叔让我们两兄弟抬,肯定说明我们有仙缘呀。
而旁边背着大角象的汉子心中不禁的羡慕着这两兄弟,要是我背上背的这肉是仙人那多好啊,想着想着,还对着平时垂之一涎的大角象肉有点厌恶了起来。
殊不知被当做仙人抬着的楚天,被这两个毛手毛脚的大汉这一路背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这浑身的骨头本来就不禁撞,在这样一抖,真是半条命都去了。
半个月后,终于睁开眼的楚天看着一张张凶神恶煞般大汉的脸,再看看墙上一个个动物的头骨,心想,妈呀,不会是在食人族吧,啊了一声又晕了过去。
第三章 这是啥鸟
第二日清晨,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的楚天又一次醒来,带着警惕的目光向自己所在的房间四周环顾,才发现这屋子虽说墙上是挂了许多兽骨,但这房间中还有许多其它的物件,如奇形怪状的各种草药在四周散落着,门边不远处是一张四方桌,摆这几条高矮不齐的小长凳,一边墙上有个小平台,安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在回想起半月前自己从天而降摔得那叫一个惨字了得,在那种密林下,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如果没人救治的话肯定已经成了森林的养料,断不可能被包着像个粽子,躺在这床上,总不可能是把自己救活了在炖药吃吧。楚天一时间思绪飞舞,遐想连篇。
正当楚天逐渐从迷糊中陷入沉思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端着碗热腾腾的药汤迈着小步子走了进来,唯恐打搅到什么似得。看到房里背靠着床坐起来的楚天,小姑娘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脸上露出了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神色,把药碗往身边的四方桌一搁,大叫着一些奇怪的话语往门外跑去。
楚天被着突然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羊角辫急忙的向外边跑去,楚天本还想问问这里是哪,现在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就见到好几个中年青年汉子带着一个白胡麻衣,脸上布满皱纹的老者进了屋中,不等楚天开口,那几个汉子就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看着眼神略显呆滞的楚天,老者挥了挥手,顿时屋内便安静了下来,其中一个马脸汉子不知何时端了张凳子在老者身后放了下来。
老者满意的点点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温和的问道:“您怎么称呼?”楚天摇摇头。
老者又问道:“身上的伤还疼不?”楚天又摇摇头反问道:“会说普通话不?”
这回轮到老者和汉子们惊愕了,众人心里不禁起了同一个念头,他在说啥。
交流沟通了大半天你一言我一语,两人皆是不懂对方的意图,急的老者直比划了起来,最终以沟通失败告终。
老者挥了挥手,让汉子们出去,又在屋中踱步了几圈,似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沟通方法,往外走去,一时间屋内的人气似乎散了个干净,只剩下了唉声叹气的楚天半靠床上。
不一会儿老者带了端药的羊角辫小姑娘进屋,向小姑娘交代了几句,从屋中抓起了几株药材又匆匆的出门了。
后几日,由小姑娘教着楚天地方的语言,楚天听着很像是古时候中国人的语言,现在虽然没有人讲了,但是现今的语言也是由古时候的演变而来,某些地方的方言甚至就是古语。不过几天功夫,楚天就把这里的语言学会,虽然不能说百分百理解,但至少交流是没有问题滴。
羊角辫小姑娘的名字叫秋草,取自附近一种野生绿草,象征着生命不息,坚强生存的意思。
通过秋草,楚天大体的了解这是一个什么地方,楚天所在的靠近山林的一个叫牧野的小村庄,村子有两三百口人,主要靠猎队的收获生活,猎物的毛皮换做日常所需的衣物被褥,肉则由妇人烹饪以及研制做过冬之用。
而当楚天迈着有点蹒跚的步子走到门口时,心中犹如被陨石接连击过,这绝对不是他所熟知的生存了二十来年的地方,先不说扑面而来空气中带着的那一缕缕幽香的生命气息是他从未感觉到过的,就连现在眼前那人所做的都是超乎了楚天想象的。
一个身体壮如铁塔的汉子,背后拖着一头比大象还要大的野兽,一路上见到他的人无不说下对他充满赞美言语以及发自肺腑的敬佩。
身边的秋草一脸骄傲道“看见没,那就是我们村中的年轻第一人,我未来的丈夫,铁木叔的儿子铁熊。”说完还挺了挺胸膛,清脆的叫道:“铁熊哥。”
拖着巨兽的铁熊一转头,看见正挺胸向着自己招手的秋草,挠了挠头,嘿嘿的一笑,竟拖着巨兽跑了起来,气的秋叶直跺脚。
经过几天的了解,楚天已经彻底的对离开这失去了信心,听憨子讲自己是从天上掉下了的,那么自己还能飞到天上飞回去不成。
这是个修真者横行的世界,在这村庄不远处就有修真者的门派,每年都会有人出来招收门徒,而连铁熊这样天神神力般的汉子连入围门徒的资格的没有,我又如何在这个世界立足下去,以至最后找到一条回去的路。现在的自己连独自走到自己掉落的地方的资格都没有,说不准在半路杀出只野兽就吞了自己,我又该何去何从。
想正想着,正坐在门口台阶上的楚天不禁一阵心烦,拿着长剑狠狠的往地上插了下去。这把剑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除了比较锋利就没什么奇特的地方,村里人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再加上楚天也醒了,几天前这把剑就回到了楚天手中。
“丫的还不好酒好肉献上,鸟爷我今天高兴来你这吃喝,要是鸟爷一个高兴给你们说几句好话,说不定就是你们的一番造化。”
“是是是是。”就见不远处村长与几个村民众心捧月般将一只胖胖的仙鹤殷勤的围在中间,一边陪笑着,一边又唯唯诺诺的附和着。
“丫的,这是什么鸟啊,这么极品吃肉还喝酒。”台阶上的楚天阴阳怪气的说道,发泄着心中的烦闷。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咋就在这时候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