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连队为单位,开始从村两的小河中游过,更有两连的人从村口的直接杀入。丛森部队武备有弓箭、倭刀、短刀、投枪、长枪、火枪,长短都有,结合起来作战能力是很强的。
渡河而过的几乎没碰到什么阻挡就杀进了村落里,但凡刚才从村落里跑到河边的大多被射杀,从村口冲进去的,还是碰到了阻挡,只是番人的阻挡,这些番人手上并没有武器。都是从草屋里逃出,还处在纷乱惊慌中,四处乱跑的人。
草屋烧着了,路面上也在着火,空地上也有火,除了跳到水里地,更多人都是直观的往村外跑,这正好与冲进去的士兵撞上了。
切瓜剁菜,冲进去的士兵看到番人就砍。大明朝流通的是主要是纸币,但也有铜钱,不过大家都知道收白银保值储值,一个人头是一两银子,这可是部队的规定。
张青锋也冲了进去,以他的身手,这可是虎入羊群,所向披靡。这会到处是惊慌四散的番人,根本没什么战士。让张青锋吃惊的是。很多番人在碰到他们地时候,并不反抗,反而蹲下趴下求饶。叫爷爷都没用,早早就下过命令了,通通杀光,一个不留。
前面的打击只是一刻钟的时候,这边冲进去之后,也就三刻种,整个半个时辰都不到。村落里就只有噼啪的声音。本来还以为要打到天亮,这会天还没亮。
与诸多士兵不同的是,刘山不时的告诫自己,要镇定,要镇定。他们几人能当上所谓的将军,更多的是靠的王动亲卫地身分。真正在战场的表现,以前都不是很多。王动对他们的要求其实很简单,知根知底,信任,他们很忠诚。正常的战役,一般的对手,他们在兵器上有绝对的优势,这些王动根本不会去怀疑。
两个村落收拾了,汉军只有十几人受伤。张青锋的部队进了村子之后,还是有碰到了些抵抗,有些受伤,还好,事出突然,番人因恐慌大多选择的是投降。
第三村落,可就不好弄了。这可是有七百户的大部落了。至少有三千多人,可战之士六七百人。
刘山这时感叹了。要是有骑兵就好了,骑军过去冲杀几个来回,然后步卒过去座残局,通通搞定。
出征已经半个月了,两个村落灭地干干净净,第三个怎么打是个问题。刘山再三的对自己说,不可以冲动,不可以轻敌。两千多人在林子里呆着也是个事,粮食是个问题,本来出来的时候带的是炒米炒面,水一泡就能吃,更多的时候,他们是打猎多吃肉。最搞笑的是问题居然是饮水,士兵知道番人吃人,知道有人地血水之类的流到河里,对那里的河水极其厌恶,所以都是以水果或是蓄雨水喝。出征卫生第一,死命令,不得喝生水。
散出去的斥候,又现了两处食生番,人数不多,都是六七百人的规模,当下决定,先把那些小部落给灭了。因为前两个村落歼灭战的经验,收拾那两个小部落都没费什么力。差别是,火油弹和炮弹尽量少用,出来的时候带的也不多,还有最大一个部落没有动呢。
刘山面对的最大地那个村落,的确是伊利安岛上最大的食人部落。这个部落占据了整个一个大河谷。这可是一条大河,自北往东南流,只不过在这个河谷,水面很宽,水倒是不深,碰到大雨时,河道里的水也就四五尺深,部落里有木屋有草屋,散在河边。与这条大河织在一起的还有很多大水沟,这些水沟之上居然横木为桥,水沟里并没有水,想来,上流水来的急的时候,这些水沟也能分水。村子西一边是小山坡,东北边是陡直地悬崖。
刘山与他地部下不止一次在的这个悬崖顶上俯视这个大村落。在河地上游截水,然后放水淹,想想是不错,但问题是上游来水也不多。既然这么一个大部落能把村子建在这里,那一定是经多年的选择的。地处热带,总有暴雨,可能还有山洪之类的,这些都没能赶走这个村落,除非你要把那村子里的水沟都填上,那样一来,大水冲过来就有点戏了。还有个办法,就是大军多等几天,坝高些,多蓄水。
刘山在京城是听过《三国》的,水淹敌军的故事很多,大水冲不了他们,吓他们一下,造成混乱,然后再过去冲杀,应该也不错。
两千多人队伍,一千多被派去拦水为坝,另一部分在悬崖上挖坑,挖大坑挖深坑,一直挖下去丈许,挖到石头。
生番的部落。最近生了奇怪的事情,一是大河断流了,即使这天下了一场阵雨,只是两面山上有点水下来,那大河里只窄窄一两尺地水在流水。二是出村子的人,有去无回,这可就奇怪了。接连两天,派到上游打探情况的番人,也是有去无回。从最初的三个人,到后来的十多人,到后面的六十人,还是一去无回。出去狩猎和采集的番人也是有去无回,这有去无回的人数,从第一天的一百多人,到第三天地,派出去找人的三百多人都没回,这下子整个部落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番人的村落里一个人都没有外出,便都守在村子里,各个路人屋角明显有人守望了。但四周的山坡好象没人,林子里也是静的很。
食人番部落里,男人并不是主要劳力,只是在食物不足时,他们才会出门狩猎。所以这六七天来,部落里损失的都是女人、老人和小孩。往上游坝上过两批人,一共四十六人。全都有去无回,这些是青壮,入林子和下河道去找人的也有两百多人地,都是没了踪影。
悬崖之上的坑挖大挖深了,下雨倒是蓄上水了,弄的汪国良又命人去排水。三排坑。从悬崖头往后共十丈左右。
汪国良在等,张青锋在等,刘山更在等,番人们却不能等,他们断粮了。
村子被围了七天之后,这天天色并不是很好,眼看着可能会下雨,三百多人番人离了村落,一路十分警惕的往北走。他们去看那条大河为什么会断水,他们还担负着去找粮的使命。番人在河道里缓缓而行,一脸的警惕。他们一出村子,斥候就已经通报给了守着大坝的张青锋手下的一个连长。
好死不死,居然沿着河道走。离着坝还有两里路的时候,连长命人炸坝。番人听到了雷声,然后又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队伍停下来四周看了看。好象又没什么特别,抬头看天。天上乌云密布,就要下雨了,一队人继续前行。
爆炸声传出去了很远,早在番人村子地时候,汪国良的手下也得了消息,开始往坑里填炸药,由远而近,火绳同时点着,算好了长度,务必要保证同时爆炸。
按时间算,悬崖上的爆炸只比水坝要早很多,主要是天真的快要下雨了,汪国良的手下的那个连长不能再等了,本来,他是算好要比水坝那边晚些点火地。
悬崖被炸,这声音真的惊人,既使点完了火药跑出去几十丈远,士兵还是被那巨大的响声震的麻,大地都如地震船的抖动。数根大树夹杂着小树被炸的飞起,直直朝着悬崖下的村落飞去,同时飞去的还有不少的土石头。
番人听惯到了爆炸声,此地此时雷雨不断,并没太在意,只是这声音如此之近,好象是雷打在村子里一般,大地地晃动,让他们又以为碰到了山神怒之类的事情,山神离的远,并不用太担心,从天而降的石木成了他们的恶梦。
爆炸声过后没几秒真正的雷声来了,豆大的雨滴落了下来,风过河谷呼呼有声,雨点打在地上地声音仿佛响在刘山地耳边。
刘山在西面的山坡上,举着千里眼看着山坡下地村落。心里暗暗有点担心,下雨了,本来计划是只要对方有大队的战士出村子,这边炸悬崖,那边就炸坝放水,混乱中,一定村子里一定会乱,大水冲到,造成的混乱会更大。大水冲过,他们就从这边坡上冲下去收拾残局。
人算不如天算,下雨了,在雨中不知怎么打了,水过地一定是泥泞不堪,加上大雨,番人可能更适应这种大雨天。
番人村落一角,有五之一受到了天降大灾,整个算是毁了,一片狼藉,连日躲在屋子里的私番人,很多都跑了出来,村落里乱成一锅粥。不时的有人冲到那废墟里扒人扒东西,场面乱的很。树落里不知是在救灾还是在打劫,北边隆隆的水声被雨声掩盖住了。
同样被掩盖住的还有山坡上炮声,所有的山炮同时往那村子里卸炮弹。番人这下子被打晕了,刚才天上掉下的东西,只是砸了村落悬崖下地一角。这会炮打过去,却是村子里东往西延伸。
番人被打的懵在了那里,四散奔逃,有的更是往屋子里躲,天上飞下的是实心弹,打的是人心,打穿屋子很轻松。
番人的恶梦还在后面,雨来的很猛,很急。刘山看这雨已经放弃了准备进攻的念头,想来要是要等到雨停了之后了。千里眼也看不太远了,雨势太大了。
炮营得了命令,打完所有的炮弹。士兵找地方避雨,雨停之后动进攻。这雨看来至少要下一个时辰,天越下越暗,倒不是越下越大。
雨很大,大到派在下面看水势地士兵上来汇报时,直接说。村子被冲光了。这下就奇怪了,不大可能吧,水最多也就冲点草房吧,有个半尺水在地面上,刘山就觉得已经很厉害了。悬崖那边的哨兵迟迟没有过来汇报情况,水真的有这么大?人再去探。
回报的士兵回的很直接,村子不见了。整个村落都不见了,只看一片水。
雨很大,大到搭的雨蓬都很漏雨。炮弹没有打完,因为有内处雨蓬被雨淋的通透,炮没法点火。
足足有半时辰,天转亮了,雨势却没减小,不过就看这光亮。雨不会下太长时间了。
底下有人来报,山坡下真的是一片汪洋,村落不见了。等刘山举起千里眼的时候,真地是看呆了。
水还在奔流,只是水势慢了很多,很多山上的雨水也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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