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
矮个子从怀中掏出单筒望远镜朝山下了望了片刻,急促地发出一句命令,高个子随即迅速地蹿入了洞中。
十多分钟后,高个子出洞招呼树上的矮个子:“都处理好了,我们从后山离开。”
矮个子跳下树,摇头道:“来不及了,我看见是大队的人马从山脚四面围上来了,从后山走只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那怎么办?”高个子征询他的意见:“趁他们还没有完全合围,我们选一个方位冲出去?”
“这里的山林都是人工种植的,茂密度很低,强行突围成功的机会太少了。”矮个子否决了他的提议。
“据我刚才的观察,执行搜捕的可能是秘安局的人,而且,配合他们行动的也不是一般的地方军队,还不知道龙凤组有没有人来。”矮个子思索了一会,皱眉道:“看他们的架势,我们的计划一定被泄露了,洞里的东西都藏好了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朝高个子伸出手:“取消这次的行动,把电话和武器交给我。”
高个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把被砸得粉碎的手机卡芯撒进岩石缝中,矮个子用力朝山下的丛林里分散扔出手提电话和拆卸得七零八落的武器,长长吐出一口气,对高个子道:“他们肯定要疏散山上的游客才会大规模地进行搜索,准备好的证件都带着吧?嗯,现在我们只能混在游客里面下去了,到了大道上之后,我们分开走,找适当的目标作掩护,离开这里以后再会合。”
稍后不久,山脚的临时指挥所里,一个黑西装急匆匆地跑进来,递给中年人一份传真:“总部有确切的消息,‘地蛇’计划的行动组总共只有两个人,这是传来的疑犯具体的像片和资料;同时密令,‘捕蛇’行动所有的后续计划全部取消。”
中年人原来紧皱着的眉头顿即舒展开来,挥手下令:“马上复印,送到各小队去,命令他们停止搜捕,在下山的所有道口上设卡捕蛇。”
“是。”黑西装快步离去。
“老头子只是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大哥大就妥协了么?啧啧。”大校的话音里分明带着些许的戏谑。
“也许吧?管他呢。”中年人已经完全地轻松了:“对于现在没有办法选择的我们来说,这何尝不是一个好消息?”
大校会意地点头,笑道:“或许,我们应该喝上一杯提前为你庆祝庆祝。”
蜿蜒的山道上,风桑与柳沅相依相携不紧不慢地走着,望着身边妻子秀美的面颊,和她怀里宝宝天真无邪的小脸,风桑心里泛起骄傲与自豪,更多的是喜悦和幸福。贤慧美丽的妻子,漂亮可爱的孩子,衣食无虞安定平静的美满生活,亲人之间相互朴实无华的关爱,对于甘心平平淡淡地过日子的风桑来说,拥有这些是再完美不过的了。幸福是什么?我现在所拥有的,就是对幸福最好的诠释,就是幸福的真谛所在,风桑在心里暗暗感激上苍慷慨的赐与。
气温虽然舒适宜人,两人的步伐也很缓和,但赶了这么久的路,外表柔弱的柳沅体力已经不支,呼吸开始浊重,额头上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风桑大大地心疼起来,拿出纸巾怜惜地抹去妻子额上的细汗。
“还是让我来抱吧?”坐在路边休息时,风桑提议。
“不行,你总是毛手毛脚的,每次都会把宝宝弄哭。”柳沅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
“呃”,风桑无言,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自从他有几次不小心把孩子弄哭以后,经“最高家庭裁决会”决定,暂时剥夺他抱宝宝的权利。
“老婆,这次我一定会小心的。”风桑信誓旦旦地保证,紧接着以理相喻:“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爸妈他们还在家等着呢,我们要快点下山。”
“那,好吧,你一定要小心哟,不然小心我的家法伺候。”柳沅松了口风。
“是,老婆大人。”风桑欣喜地接令。
柳沅轻轻地在宝宝的粉红小脸上亲了一口,才不舍地交给了风桑:“一定要小心哟。”
宝宝刚到风桑的怀里,小嘴忽然咂巴了两下,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珠象是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又象是高高悬挂在遥远星空中闪烁的灿烂星辰,散发着婴儿独特的天真和无邪,让人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沉浸醉迷其中。
“老婆快看,宝宝醒了诶。”风桑惊喜地呼唤挽在身旁的柳沅。
宝宝似乎看清了自己是在爸爸的怀抱中,眨了眨眼睛,在襁褓中使劲蹬了蹬胖乎乎的小腿,红红的小嘴唇一撇,发出稚嫩的咿呀声来,好象是要哭一般,吓得风桑赶紧轻声呵护:“宝宝乖哦,妈妈累了,乖乖地让爸爸抱哦。”
仿佛听懂了风桑的话,宝宝安静下来,小嘴向上小幅度地弯了弯,象是在浅浅地笑,小手儿也努力地想抬起来抚mo爸爸英俊的脸庞。
柳沅放下心,微微用力在风桑的腰上掐了一把,嘟起嘴道:“叫这么大声干嘛?差点就吓着了宝宝。”
“老婆大人说得是,都是为夫的错。”风桑嘿嘿赔笑认错,赶紧重施故伎转移话题:“老婆,宝宝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帮他取了几个名字,你觉得到底是用哪一个好?”
柳沅咬唇想了许久,摇头说道:“他们起的我都不满意,我们另外再想一个吧。”
“哦”,风桑稍为调整宝宝的抱姿,皱眉苦思。
不知什么原因,前面的山道上已经看不到有游人上山,后面也只有寥寥几条人影远远地缀着,再转过一道弯,周围彻底沉寂下来,只听到空山野林中叫不出名来的小鸟儿在清脆地婉转鸣啼,浓郁的花馥,清淡的草木清香,在两人的身边淌徉流连。这奇妙的天籁连宝宝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风桑的怀抱里安静地躺着,无比澄清的双眼静静地望着天际缓缓浮动的白云。
此刻林野间轻柔的山风悄悄地变幻着,如远离父母视线的调皮顽童,撒开丫子放肆地奔跑起来,嬉闹着在山林中呼啸而过,松柏涛声阵阵,宛若远处的父母在声声呼唤孩子,转瞬间肆意奔放的山风又趋归平静。
风桑背向劲风保护着孩子,眼睛忽地一亮,急切地叫道:“老婆,我想到了一个好名字。”
柳沅不轻不重地扭了他一记,嗔道:“咋咋呼呼地干嘛,吓着宝宝怎么办?”见宝宝没什么异样,才说道:“你都已经取了十多个名字了,哪一个能通过?这一次就能行了?快把你想好的名字告诉我,要是我不满意,哼!”重重地哼了一声,极力张大再怎么瞪也吓不到人的明媚美目。
风桑兴奋地说道:“老婆你放心好了,这次我可是有十足的把握,不仅你会满意,相信大家都会夸我帮宝宝的名字取得好。”
“别王婆卖瓜了,快说。”柳沅被他提起了兴趣,握起粉拳以示威胁。
“过野,就叫风过野。”
“过野,风过野。”柳沅喃喃低语,在心里慢慢品味,疑惑地问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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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本文的背景是在一个人文地理与地球极为相似的星球,名曰天球,情节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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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路摇摇头,把有些眩晕的感觉甩出去。“妈的,这班杂碎下手还挺重。”再回头确认后面已经没人追来,弯腰扶在路边的路栏上,不小心震痛左肩上的伤口,不由无声的一裂嘴,长长吸入一口气,稍稍活动手臂,感觉虽然还在淌血,不过肯定了没有伤到筋骨,慢慢舒缓一路急奔犹在狂跳不已的心脏,一边在脑中梳理刚刚发生的事,一边打量四周环境。
“靠,旧地重游了。”看著这条熟得不能再熟的情人街,一直以为早已消逝的伤感让他怔怔地站了半响。
离开这里快一年了,原本昏暗的街灯越发暗淡。也是在这里,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初夏的晚风中。恍惚中,她甜甜地笑着向他走来,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环着她。 ;肩上的阵痛让他清醒过来,提醒他伤口必须要处理了。
“啊,你他妈就不能轻点。”许大路疼得一哆嗦,叼在嘴角的烟掉到地上。“好了,叫你打点麻药不肯,现在鬼喊鬼叫,有毛病哪你?”这家小诊所的小王医生不耐烦地说,一边下针如飞。平时和许大路在一起打混的几个兄弟有时不免受伤见血,为图便宜,一来二去的在这里走的多了,连带着小王的缝针水平也日见提高,处理这类伤口早已轻车熟路。三下五去二,搞定。小王包扎好伤口,仔细地抹干许大路身上的血污,检查了一下没有别的伤口,拍拍手说:“ok了”。
许大路站起来,小心翼翼挥动手臂,感觉还行。朝小王不轻不重挥了一拳道:““你小子还行,水平在哥几个身上大有长进哪!想当初小胖一身血跑你这差点没把你吓趴下,下针的时候手还哆嗦。楞把小胖折腾的晕过去了,呵呵。”在许大路兄弟几个中,许大路和小胖跟小王关系最好,三不三就粘到这里,一起喝几口小酒,有时也帮小王打发走来寻事的瘾君子。小王人实在,每次许大路来揩饭都笑嘻嘻地叫呼,反到是小王那个同乡的小护士一见他就扔他一个白眼球。
小王从里屋拿出一件衬衣帮他穿上,小了点,将就着扣上两粒扣子。许大路点上一颗烟对小王说道 ;“今晚没地儿去了,在你这窝一宿。”小王点点头道:“行,你先去歇着,我收拾下。”
许大路斜趴在床上,脑里乱糟糟的,肚里还窝着一团火。两个小时前,兄弟几个从闹腾腾的ktv中出来,哥几个一人搭着个小妞散了,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