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道:“当然按!”
“那陌姑娘能告诉贫道,从房间里出来的那一刻,你的最终目的,真真是为了‘溜溜食’?”
嗨!
说到底,这老头也不过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想跟着她一起去探情况罢了,结果有话不直说,偏爱拐弯抹角,害她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
果然大人的世界就是复杂啊。
“我……的最终目的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师兄离开那么久都没有回来,我怕他出事,所以想顺路找找他,看看他在做什么罢了。”
“那事不宜迟……”老头意有所指的拖长音调,等着她接下一句。
“咱们就赶紧去找吧!”笑语不负他望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理所当然的又回到了百媚楼,因为找人就近找起最好,省的出去转了一个大圈结果发现人就在原地,就显得太没脑子了。
青楼里消息最灵通的是谁?没错,当然就是如同一只花蝴蝶一般穿梭在各个席间的老鸨咯,逮到老鸨问了一下,老鸨说,下午唐姑娘的确来她这儿要了一间空房,只是不知道她要来做什么。
而那件空房就在他们隔壁。
所以说现在的情况就是,她的白水师兄和唐琬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咯?
嘶——
笑语倒抽一口冷气,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
昏黄的烛光下,一双柔软纤细的小手正在男人起起伏伏的胸膛之上游走,敞开了他的衣襟,解开了他的腰带,一层一层,将衣物从他的身上剥落。
唐琬漆黑如墨的大眼长睫低垂,半开半阖的看着平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男子,那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有迷恋,有哀怨,而更多的是即将要得到什么的疯狂和亢奋。
她说过,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就算白水不喜欢她,也没关系,因为从今晚开始,白水就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了。
只属于她唐琬一个人的。
既然得不到他的心,那得到他的人,也足够令她心满意足了。
一想到自此以后,白水的眼里只盛得下她,她要他往东他不会往西,她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她要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哪怕要他去死,亦不会皱一下眉头,他会深深地痴恋着自己,每时每刻都要跟着自己,看着自己,一旦看不到就会心慌,就会意乱!就会发疯!
愈想,唐琬的心就跳动的愈快,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样的白水,想拥有那样的白水了!
上半身所有的衣物滑落,露出了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浅麦色的肌肤在烛光下仿若散发着荧光,在勾引着、诱惑着她去触碰,去抚摸。
唐琬的手微微颤抖着,一点一点落在了那层肌肤之上。
鲜活的温度瞬间从指腹传来,直达心底,如绸缎一般的光滑触感,令她来回徘徊,流连忘返。
她陶醉的来回抚摸了一会儿,才猛然想起正事。
没错,只要做了这件事,那么,白水整个人都是她的了,以后,对他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恋恋不舍的收回小手,唐琬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小的锦囊。
锦囊又名香囊,里面填满白术、白芷、山奈、苍术、辛夷、香排草等植物的根茎碾碎的混合物,锦囊的表面,还用彩线绣着鱼戏莲的漂亮图案。
这本是一种装饰品,佩戴在身上可以增添几分风韵,更显雅致,亦可以让周身都散发着怡人的气息。
但在唐琬的香囊里,可不是只有这些寻常的东西。
她打开香囊,眯了眯眼,从里面抽出一截细细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根麦秆。
麦秆是空心的,两端用泥封着,里面不知装了什么。
唐琬轻轻的用两指捏住麦秆,然后掐断其中一头,将小口直接对准了白水的心口处竖直着放了上去。
从外面看是看不到发生了什么的。
但若有透视眼的话,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从麦秆中,慢慢悠悠的,爬出了一条细长的虫子,针一样的,蠕动着穿透了白水的肌肤,钻进了他的肉里,他的心里。
约莫着差不多了之后,唐琬又从锦囊里取出一只来,重蹈覆辙掐断用泥封住的部分,然后扯开衣襟,对准了自己的心口处准备放上去。
门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专心致志的唐琬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掉了魂儿,她心一慌,手一抖,麦秆就掉在了地上,细长的虫子也跌落出来,不知掉到了哪里去了。
犹如一根针掉在地上,没有磁铁的话找起来是十分的麻烦,唐琬想找,可情况紧急,由不得她,手忙脚乱之中,她猛地扑向白水,抱住他费力的翻了个身,变成了她下白水上的姿势,正好在这时,门被人不耐烦的自外面一脚踹开。
敲门的是笑语,踹门的是老头。
笑语敲门之前,是千祈万祷,二师兄啊二师兄,你可千万别对人家姑娘做出什么禽兽之事,就算你忽然改变了主意接受了唐琬,决定和她厮守一生了,也万万不能急于这一时呀。
笑语虽不是男人,可不是猪也见过猪跑,她的亲生老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萝卜,从不知道隐忍为何物,而且,忘记了是哪位伟人还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
要是白水师兄一个把持不住,结果正好被人家师傅捉|奸在|床,她师傅凶得要死不说,这封建社会的贞|操观念也够她家师兄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做傻事啊白水师兄!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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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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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笑语是低着头随着老头走进去的,因为她不敢看。
花魁的房间里布局差不多都是一样,以纱帐隔开床和桌椅等,老头见纱帐之外没人,一点都不避讳的走到纱帐前,一把撩起走进里面。
笑语也走了过去,然后捂住眼睛,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心中默数:
1
2
3
猛然放开手,入目的景象让她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这下完了……
她家师兄正死死地压在唐琬身上,上半身不着寸缕,腰带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的胸膛紧贴着身下的人,整个脸都埋进唐琬肩窝里去了。
而唐姑娘呢,正满是惊恐的望着他们,眼神无害又无辜,衣领不知被谁扯的很大,不过看目前这样子,凶手是谁不言而喻。
老头二话不说,一把拉住白水的胳膊将人拎小鸡似的拎起,然后用力甩了出去。
笑语拦截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水自眼前飞过,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桌子承载不住这猛烈的力道,砰的一下子碎的四分五裂。
老头下手太重,白水滚到墙边被墙挡住,才堪堪停住。
“师傅!不要打了!”
见自家师傅还要走过去收拾白水,唐琬忙一手抓紧自己的衣领自床上跪坐起来,一手拼命去拉老头的胳膊。
老头一下子甩开她的手,气势十足道:“你不必多说,今天贫道就逾越一次,替你们的师傅好好管教管教这个恬不知耻的不孝子!”
后一句话自然是对笑语他们说的。
经过这一记重摔,死的人都能摔醒了,白水刚捂着生疼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就感到一股疾风迎面袭来,他本能的就要躲避,却在这时,一道身影从旁边勇猛无畏的扑了过来,直接挡在他的身前,替他接了这一记劲道十足的扫堂腿。
噗通!
然后自己被扫堂腿扫了出去。
笑语摔了个四仰八叉,身体整个都震得麻掉,她闷哼一声,却硬是咬着牙没有叫疼。
刚从昏迷中脱离的人终于算是看清了眼前的局势。
这个死老头又在施暴,脾气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
白水眼角眉梢染上怒火,尤其是在看到笑语趴在地上半天都没动时,更是心头火起。
他随手将嘴角的血迹抹去,扶着身后的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酒里迷|药的效用还没有完全散去,但这并不影响他看清眼前的师徒到底是怎样的人。
他极其失望的呵笑一声。
“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你到底是谁。”
白水一字一句的说着,总是闪烁着狡黠透着自在写意的狐狸眼,此时如同结了一层冰,让人窥不透看似透明的冰面下,到底酝酿着怎样的风暴。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你打我出气没事,欺负一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小姑娘,敢问道长,你还要脸吗?”
老头气定神闲的负手而立,如鹰般犀利的眼,却咄咄逼人:“那你对我家徒儿意图不轨,就是要脸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刚才就觉得身上凉飕飕的,白水低头一看,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高啊,真是高,让你徒弟在酒里下药将我迷晕,然后造出我要非礼她的假象,您老人家好正大光明的灭掉我,难道说,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陷阱?”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唐琬终于听不下去,白水不仅在拼凑事实,更在否定他们之间的一切!她跌跌撞撞的从床上滚下来,扑到老头身前咚的一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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