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凰眉目微蹙,一双暗红色的眸子此时暗波涌动,真是恨不得再上去扇那女人几个耳光。
做戏也不要做得这么明显,好吗?
他们从那两头巨兽的领地一出来,就不见了她的踪影,分明是她抛下绝无情自寻生路去了,现在说的到好听极了。
现下慕容凰也不打算计较那么多了,想法摆脱身后喷薄而出的岩浆,才是正理。
“你到底做了什么,才将这岩浆引了出来?”
“我怎么知道?”
“通道狭窄,三个人一起走,必然更加危险,若然遇到其他机关,将会立即被岩浆湮没,我们还是分开走的好。”
“要分开你一个人分开,我要和绝在一起。”紫冰月死死的抱住绝无情的胳膊,不放开一丝一毫。
“我说,三个人都分开!你粘着他不放,是想害死他吗?”慕容凰兀滇高了分贝,眼见着前方一条道路,被死死的堵住,必须经过那几个岔路。
然而将绝无情交给紫冰月,她是一百个不放心,不知道那女人又存了什么心思,这生死关头,更是不能让她单独和绝在一起。
“是又如何?纵然是死,绝也一定会和我在一起的!”紫冰月丝毫不将慕容凰的话放在耳中,她有神魔之语,纵然被岩浆湮没,也能抵御一阵,想办法脱身,绝跟她在一起,肯定要比跟那个臭丫头在一起安全多了。
倒是对于慕容凰,紫冰月恨不得她现在就被岩浆湮没,永远消失在她面前才好。
心中这样想,紫冰月已经迅速的绕到了慕容凰那一侧,他们均在以光速逃离身后的岩浆,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却见紫冰月邪恶的一笑,运足了十成的力气,化为一道掌风,狠狠的,便朝着慕容凰劈了出去,那一掌,势要将她劈入滚滚岩浆之中,才善罢甘休。
而后,她迅速的反手拉住绝无情,便要前方的一个岔道。
绝无情心中一惊,根本没来得急阻止她伤害慕容凰,身体却条件反射的甩开她紧紧拉着他的手,冲着慕容凰被打飞的身子便飞了过去。
 ;。。。 ; ; “以多欺少,你算什么英雄!”柳曼陀心有不甘,如今她落在曾经不过是个贱婢的初若手中,还对她百般****,心中一口怨气,可想而知。
“我本来就不是英雄。”初若倒不动怒,风轻云淡的吩咐着身边的数十个魔兵,道,“将这个魔界的叛徒剥光衣服,绑在前面那棵大树上,以除魔刀,剔去其浑身骨肉。”
“是!”魔兵们得令,立即就将被初若踩在脚下的柳曼陀拖了出去。
狂歌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当年那个心地善良的小丫头,如今说着魔界最残忍的酷刑时,都是一派风轻云淡,果然,变化太大了。
而柳曼陀在听到她的判决时,就开始一边尖叫,一边破口大骂起来。
“贱人,你今日敢这样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初若冷哼一声,盯着她怨恨的眼神,一字一顿的说道,“如今不得好死的人,可是你,柳曼陀!”
“对了,你们先把这贱人的舌头给拔了,可真是吵死人了。”等到柳曼陀被扒光衣服捆绑在了树上,初若又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一条鲜红的舌头被连根拔起,在地上跳动了几番,便再也没有动弹,而柳曼陀惨叫一声后,立即就昏死了过去。
“在没将她身上最后一片肉刮下来之前,可别让她给死了。”初若的表情,完全没有一丝波动,曾经伤害过小姐的人,落在她手上,定然要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是,初若大人!”
天龙禁牢内,慕容凰与绝无情路遇数到机关,可谓是凶险万分,却一一,都被二人化解开来。
天龙禁牢的机关,可真不是盖的,所有他们想象得到,想象不到的,竟都有!
数番搏斗下来,二人的额头上,都已经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慕容凰靠在一块坚厚的石板上,自言自语道。
若然不在那两头巨兽冲出来之前出去,说不定他们会死的连渣都不剩。
这天龙禁牢内,看似不怎么样,却坚不可摧,她与绝无情,一起用上了十分的力气,竟然也不能将那墙壁凿开一个洞来。
慕容凰猜想,这必然与那墙壁上的古字有关。
每当天龙禁牢被那两头巨兽震动的摇摇欲坠之时,墙壁上的古字便会脱落出来,生生的将整个天龙禁牢稳住。
“咕噜咕噜”
一阵硫磺味突然铺面而来,慕容凰与绝无情纷纷心中一惊,便见着原本一片漆黑奠龙禁牢,瞬间从深处发出一片赤红色的光芒。
禁牢内,又是一片惊天动地的晃动,脚下的土地似要裂开来。
绝无情紧紧的将慕容凰护在怀中,怕她受到半点伤害。
慕容凰一瞬不瞬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脑海中迅速反应,直到看到紫冰月那狼狈不堪的身影朝他们跑来,她立即就反手拉住绝无情,一阵狂奔。
慕容凰心中暗叫不好,那紫冰月可真是个会惹事的货,好端端的,竟然将地底岩浆给引了出来。
就算他们都是钢筋做的身子,也断然不可能与自然的力量想抗衡,若被岩浆吞噬,必然死路一条。
 ;。。。 ; ; “天龙禁牢是以王的心头血为祭,才打开的,自然只有王一个人才能进去,而要想出来的人,也必须在王的带领下,才出的来。”天门罗飞到地门罗的跟前,将他扶了起来,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那眸中,却流露出隐隐的担忧来。
“禁牢内有荒古圣兽的存在,王如今亲手取了自己的心头血,可谓身体大受损伤,那荒古圣兽何等可怕,那可是与神一样强大的存在,王,有胜算吗?”地门罗站了起来,吐了一口血,问道。
天门罗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传说当年,这天地间最后一个神,用尽了毕生之力,才将荒古圣兽封印住。
神,即使对于他们天龙族来说,都是个可望而不及的存在,这个世界,早已经没有神的存在了,若不然,他们天龙族又怎么可能称霸六界呢?
王如今可谓是在重伤的情况下,面对与神一样强大的对手,她真的不知道,胜算几何。
九重天外,就算隔着一层薄弱的结界,魔族大军亦感觉到了九重天内的不同寻常。
初若与狂歌双双冷着眸子,还未下任何命令。
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兽啸,穿破九重天,似乎都要将他们的灵魂震碎了,魔族中,有些修为较低的,已在不知不觉中,浑身筋骨寸断,虽未化为血雾,但也离死不远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初若自言自语道。
“非比寻常。”狂歌试着与慕容凰联系,却半分也感应不到她的存在。
那接连不断的兽啸声继续传来,纵然连狂歌和初若都有些头皮发麻。
那黑色面罩下的容颜有些苍白,他越来越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兽啸,仿若是从前,圣君十一夜提起过的,荒古圣兽!
若真是那荒古圣兽,恐怕今日这里,将变成一片血淋淋的修罗场!
但愿,是他多虑了。
“左使大人,初若大人,我们刚刚在前面的树林子里,抓到这个鬼鬼祟祟的人!”
猛地,两个将士将一身被捆妖索绑的结结实实的女子,狠狠的拖到了初若和狂歌跟前。
初若眉目一皱,见那女子,竟然是失踪已久的柳曼陀!
而柳曼陀此时,被捆妖索绑的牢牢的,动弹不了半分。
那双褐色的杏眸,此时睁的老大,盯着初若,说不出的怨恨来。
初若冷笑一声,一脚就将她踩在了脚下。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蛇界灼萝郡主么?”而她的语气中,却带着极其的轻蔑与不屑。
“呸,贱人,有种你放了我,我们单打独斗!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人,算什么英雄!”柳曼陀朝着初若就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怒声吼道。
她真是马失前蹄,早知道就该逃的远远地,越远越好,还回来这里做什么,被数百名魔军围剿,饶是她本事再大,也没有逃过,才落得如今这下场。
“贱人?”初若的眸子,瞬间就射出两道寒光,一脚死死的踩住柳曼陀的脸颊,冷冰冰的道,“是啊,你可真是个贱人!单打独斗,呸!你也配!”
 ;。。。 ; ; “哧…”
匕首划破血肉,那一声破裂的声音,让天地二门罗的心都纠紧了。
没有半分迟疑,苏墨城以匕首直刺心脏,直到触碰那颗跳动的心,他又向里刺了一分,只感觉心头一凉,然后一热,伴随着撕心裂肺帝痛,一股略带温度的液体便从他心脏处流了出来。
苏墨城立即用一个洁白的玉瓶,接住了从心脏处流出的心头血。
纵然他再怎么淡定,此时,那痛,已经让他整个眉头,都蹙了起来,一瞬间,脸色苍白。
不过这一切,都被他很快的掩埋了下去。
他运转全身的灵力,强行将被匕首刺破的伤口封了起来。
那苍白的嘴角微微上扬,还记得,他说要娶她时,她刺了他胸膛一刀。她在蛇界中毒之时,他亲手刺破自己的龙蛇胆,为她解毒。现在,为了打开天龙禁牢,他又亲手刺破自己的心脏。
为她做的一切,他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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